「瑞瑞在尖叫。」他憋着笑,一脸无辜地解释。
「瑞瑞,怎么了?」
「妈妈,蛋糕好硬。」夏品瑞哭丧着脸,把弄痛她牙齿的东西送到妈妈手中。
发现自己要给小曼的惊喜被女儿给毁了,他不但不生气,反倒觉得好笑。
「这是什么?」夏都曼拿面纸把手上的坚硬物品给擦拭干净后,才发现女儿咬到的竟然是一只钻石戒指。
「漂亮的戒指。」夏品瑞把戒指抢过手,开心地喊着,「这是我的。」
钻戒呢,虽然送给女儿没关系,可那是他用来求婚用的。
「瑞瑞,把戒指拿给妈妈,爸爸再带你去挑适合你小指头的漂亮戒指。」他上前向女儿索取钻戒。
「是我吃到的。」
「爸爸知道,不过那是爸爸买给妈妈的……蛋糕。」发现夏都曼正用着怀疑的眼神看着他,褚名远连忙改口。
转得太硬了!她在心底窃笑,知道戒指是他买的,但还是故意逗他,「那一定是做蛋糕的工人不小心把钻戒掉在蛋糕里面,现在可能正急得团团转,快拿去还人家吧。」
「不行!」
「爸爸,老师说要拾金不昧,你拿去还人家,不然人家会哭哭。」夏品瑞把钻戒送到褚名远手中,说的话却教他有些哭笑不得。
「瑞瑞说得对,你快拿去还吧,要是没空,告诉我们地点,我帮你拿去还。」
「我也要去,我还要吃草莓蛋糕!」夏品瑞从贵妃椅跳下来。
母女俩手伸得长长的,积极想要替褚名远完成拾金不昧的工作,他被逼得节节后退,一直到无路可退,她们还不肯死心。
「褚名远,快拿来啊!我替你拿去还!」
「爸爸……」
「我买的!」他终于不得不承认。
「嗯?」早说不就好了。夏都曼装傻,继续等着下文。
「这戒指是我五年前买的,」他终于鼓起勇气把戒指送到她面前,坦白承认,「那天约好要去接你时,这戒指就放在我的口袋里,一直保存到现在。」
「你真的打算和我结婚?」虽然听过他的解释,知道他当初是身不由己,但亲眼看到他真的买了钻戒,很感动。
觉得自己很不争气,她居然又红了眼眶。
「是真的!」他点头,加重语气。
夏都曼无法再顾及会不会吓到女儿,泪水像山洪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你怎么哭了?我是要让你感动,请你原谅我,不是让你哭的。」
「妈妈……哇!」看她哭得肝肠寸断,夏品瑞也跟着嚎啕大哭。
褚名远傻眼,忽然不知道自己该先安慰最爱的女人,或是先安抚最爱的女儿,最后索性把两人都抱进怀里,让她们哭个痛快。
看到那只戒指,夏都曼的心打开了,释怀了。
当年的事就在当年结束吧,她不介意了。
「还好老天爷可怜我们,让我们再次相遇,否则……」他们岂不是就要抱憾终身?一想到他们可能误会彼此到老至死,她的心就揪痛起来。「对不起!」
「是我该说抱歉,害你伤透了心。」
两人的视线胶着,彼此的眼中只有对方,褚名远伸出手,替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水,忍不住托住她的下颚,再把自己的脸缓缓靠近。
突然两人之间冒出一颗小头颅,夏品瑞杀风景地阻断了接下来的好戏。
「爸爸、妈妈,你们是在谈恋爱吗?」一脸好奇地问着两人,「你们会不会像电视演的那样,亲一亲就上床睡觉呢?」
绋红了脸,夏都曼快速拉开她与褚名远的距离,尴尬的回到自己的座位。
「夏品瑞,我觉得我应该帮你找个保母了。」才不会每次都跳出来当超级飞利浦。
「我不要!」
「那去安亲班怎么样?」褚名远把她高高抱起,带她走出总机室。
「肯德基比较好。」夏品瑞笑得很灿烂也很谄媚。
「好。」他抱着她往外,不忘回头告诉夏都曼,「刚刚未完,等一下继续。」
他话中有话,暧昧到让她无法不胡思乱想,整个脸红得像苹果般。
褚名远很高兴能看到这赏心悦目的一幕。
抱着女儿走出办公室,把她交给刘庆昌,「她想吃肯德基,麻烦你陪她去买一下。」
「爸爸不去是想要去亲妈妈吗?」
好糗!竟然被女儿揭穿。看见刘庆昌憋着笑,他连忙解释,「你别乱想,不是瑞瑞说的那样。」
「我什么都没想,瑞瑞交给我,我会让她吃得饱饱的再带她回来。」
「让她玩久一点,反正目前公司还在筹画,不如你就带她去逛逛。」
还叫人不要乱想,实在是太明显了啦!
上班时打混,等公司筹备妥当,这种机会就不多了。「你放心,我会带她玩遁台北,所以可能就直接下班了,我会叫秘书课把电话都挡下,还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吗?」
越说越白,褚名远的脸像在发烧,「别说得那么白,我们心照不宣。」
「当然、当然!瑞瑞,和刘叔叔去约会吧。」刘庆昌牵着夏品瑞的小手,两人一摇一摆,大大方方去混水摸鱼了。
终于打发了电灯泡,褚名远又回到总机室,一进门就看见夏都曼。
这是他刻意叫人设计的,他不想每次都看着她的背影,所以叫人把桌子设计成一个L型,她坐在桌子那方,能够马上看见进来的人。
但是他发现这样的设计有好处也有坏处,他现在好想把她搂入怀里,中间却隔着碍事的桌子。
气氛有点诡异,空间突然显得特别狭窄,似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夏都曼伸手把钻戒递上前,还没开口,手就被他紧握在手心里。
「名远……」
「别再躲我了。」他直接把挡路的桌子移开,将她紧紧搂进怀里,激动地说:
「这五年,我一直想像现在这样把你紧紧搂在怀里!」
除了激情,更有着一种难以用言语解释的感动,夏都曼不再抗拒,任由他抱着自己,也任由泪水沾湿他的衣襟。
她又何尝不是,这一天他们等得好辛苦,天可怜见,他们总算没有白等。
如同以往,夏都曼在上班前先送夏品瑞到幼稚园,才搭捷运到公司,可是今天送女儿到幼稚园后,一直觉得身后好像有人在跟踪她。
但是每次回过头,又没发现可疑人物,就这样,她到了公司还在想这件事。进了电梯,她甚至没发现褚名远就在身旁,一直到电梯停在他们工作的楼层,他才一把扯住她。
「啊!」夏都曼吓了一大跳。
「小曼,是我。」褚名远也被她的尖叫吓了一跳。
「名远,怎么是你?」
「什么怎么是我?你怎么了?我进电梯,你竟然没看见我?」她的反应太奇怪了。「你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昨晚没睡好吗?」
「不是。」夏都曼问他,「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在我后面的?」
「刚刚进电梯才遇见你,怎么了?」
「你没到幼稚园附近?」
「没有。」
「也没有去捷运附近?」
「没有。」太奇怪了,褚名远忍不住询问:「到底是怎么了?你好像丢了魂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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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难娶妻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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