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乡下女孩,你到底看上她哪一点?」
「她的单纯,她的不贪心,」商场上尔虞我诈,他不想要也得和共度一生的人尔虞我诈,那太累人。「爸,你能懂家人共进晚餐的幸福吗?」
「人有权有势,有数不完的钞票才会幸福,就算你真的已经爱她爱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我还是会阻止你和她在一起。」
「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我走了。」摸到口袋里的钻戒,褚名远决定不再奢求能获得父亲的祝福。
「你给我站住!」叫不住儿子,褚建泰情急大叫,「你希望她落得和几年前那个女孩的下场一样的话,就走!」
褚名远停下步伐,骇然转过身看着父亲,「是你?」
看到他的震惊,褚建泰倒有些得意了,「我什么都没说,但如果你敢的话就试试看,拿她的命来赌。」
他懂了。
天大的打击,让他对过去失望,也对未来却步,当年他无法保护雨涵,现在的他有自信保护小曼吗?
他不确定,不知道,他很害怕。
人心一旦成为恶匮的俘虏,就会无所不用其极也要达成自己的愿望,他怕的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尤其想到敌人竟然是自己的至亲,何其可悲!
钻戒在他手心握了握,再度放下,让它沉到口袋的最深处,连同他的心一起埋葬。
夏都曼在家里等了又等,就是等不到褚名远到来,从下午等到天黑,电话拨了不下百回,却总是进入语音信箱。
打到公司,助理说他下午就离开办公室。
在找不到人的情况下,她决定到他的住处找他。一进门,竟然就看见他抱着一个女人,两人赤身裸体的躺在沙发上。
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能错愕的看着缓缓坐起身的褚名远。
他故意武装自己,让自己的脸看起来很冷漠,不去赴约,不接电话,找一个特种营业小姐陪他演戏,为的就是让夏都曼对他死心。
恨他应该可以让她遗忘得更快,因为爱她,他只能选择用这种方式来保护她。
「名远,她是谁?怎么乱闯进来啊?」特种营业小姐躲在他身后,假装惊慌失措。
该问她是谁的应该是她吧?夏都曼如是想着,可奇怪的是嘴巴好像哑了,话都说不出口。
被她那样看着,褚名远差点无法招架。她看起来快要哭了,可是却倔强的不让泪水流下来,他必须极力隐忍着,才能不冲上去把她抱在怀里安慰。
「你怎么跑来了?既然来了,至少该按个电铃,」他故意装出冷漠,抽了一口烟,顺手把它递给后方的女子,状态极其亲密。
「为什么?」夏都曼很努力才挤出这三个字。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要和你结婚吧?」
「不是吗?」如果只是谎言,前不久的恩爱怎么解释?
「那是一时冲动,我忽然发现,我们两个非常不适合。」
「不适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如果不合适,又为什么要在她面前演得像个深情男子?
她不懂,为什么一夕之间全变了样,她真的不相信,之前的一切他都只是在演戏,太没道理,他贵为集团总裁,总不会闲着无聊找她玩爱情游戏吧。
「我不相信!你一定有什么苦衷。」
「苦衷?夏都曼,你真的天真到有点蠢,我没有什么苦衷,只是突然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想被婚姻束缚,像这样多好,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玩……和我也只是玩玩而已?」他对她不是真心真意?
「如果你不介意我有许多这样的红粉知己的话,我还是可以把你当成第一女朋友。」褚名远露出玩世不恭的调调,气得夏都曼脸色铁青。
「你——下流无耻!」她顺手抓了靠枕向他丢去。
接住抱枕,他丢到一旁,表情变得更加冷漠,「夏都曼,你如果玩不起就不要玩,门在那里,请你离开!」
「你叫我离开?」这就是爱情的真面目吗?竟如此伤人,比刀枪还要锋利,虽然无形,却足以把人伤得体无完肤。
她感觉自己虚弱得快要死掉,却又倔强的不肯在他面前倒下,靠着仅存的骄傲支撑着她转身离开。
一待夏都曼走出他的生命,强逼自己演戏的褚名远,则拿了一叠钞票塞给特种营业小姐。
「谢谢你陪我演戏,你可以走了。」
「谢谢。」这次的钱真好赚,但只要是人都有感情,看他那样对待一个深爱他的女人,特种营业小姐忍不住劝他,「这种方式并不是最好保护爱人的方式,虽然可以让她恨你、很快忘记你,但是她有可能永远都不再相信爱情。」
「我知道,谢谢你,麻烦你先离开好吗?」
特种营业小姐一走,褚名远任由沉重的悲伤将他淹没、吞噬……
【第五章】
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棉被,四周一片雪白,张开眼的那一刹那,夏都曼误以为自己到了天堂。
「雨涵,你要来带我走吗?」她喃喃低语,紧跟着却又苦笑,「假的,说不定连雨涵都是捏造出来的人。」
「姊,你醒了吗?」夏文樵不住地叫她,才把她叫回神。
侧过脸,看着弟弟,夏都曼呐呐地问:「这是哪里?」
「医院。」
「医院?我为什么在医院?」她记得从褚名远的住处离开之后,就一直走、一直走,直到看见她窗口那面万国旗窗帘,之后呢?她什么都想不起来……「我怎么了吗?」
「还说咧,我差点被你吓死!放个假来台北找朋友,结果你就昏给我看。」夏文樵一想起当时的情景,还是忍不住捏把冷汗,「要不是我朋友煞车踩得快,现在你就变成肉酱了!」
「我昏倒?」
「是啊!」
「喔。」
那是什么反应?夏文被她的反应搞得有点头大,「姊,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帮我办出院,我要回家。」
「医生说不行啦!」他一脸为难,好像有话想说。
「我只是太累昏倒了,又没有生病,为什么不能出院?」夏都曼说着硬要下病床,弟弟却连忙把她推回床上,「夏文樵,你干么啦?」
「医生说你动了眙气,不能乱动啦!」
「你刚刚说什么?」动了胎气?不会那么惨吧?她才刚刚被甩钦。
「要不要通知爸妈上来?」
「你疯了!一定是医生搞错了,你敢跟爸妈说,我杀了你!」孩子的爸不要她了,要是被爸妈知道,不打死她才怪。
「不然趁现在拿掉,不然等肚子大起来,还是瞒骗不了。」
「你真的疯了!肚子里面是你的外甥,你竟然叫我杀了他?你是冷血动物!」
摸着肚子,虽然还没有成形,但已是个生命,是她的心肝宝贝。
担心姊姊,夏文樵认真的问她,「不然告诉我孩子的爸是谁,我通知他来。」
「不要!」
「果然被我猜中了,你被人甩了对不对?」
心顿时又坠入万丈深渊,「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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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难娶妻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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