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人注意露平教授的衣服又有补丁,他后面几节课跟第一节一样有趣,学完布格特,他们学红帽子,那是像妖怪一样的动物,依附在城堡的地牢里,在战场上荒废的地孔里,等着迷失的人的出现。学了红帽子后他们开始学卡布狮,是水中很滑的动物,看上去像怪异的猴子,手像一张网,把水塘边陌生的跋涉者拖进水里面。
哈利希望每一节课都有趣,但最差的是上药剂课。史纳皮教授这些日子都是满脸仇恨的样子,但谁都知道为什么,布格特变成史纳皮教授的事,还有尼维尔所想到的他祖母的衣服,已经像野火一样传遍了全校,史纳皮教授一点都不觉得有趣,每听到露平教授的名字他的眼睛都恶毒地闪着,还有他更加残酷地欺负尼维尔。
哈利也开始讨厌特雷络尼教授那让人窒息的课,他努力地辨认那些奇异的形状和文字,避开特雷络尼教授每次看他都充满泪水的眼睛,她在班上很受大家的尊敬,帕维提。帕提和拉温德。布朗经常在午餐的时间逗留在特雷络尼教授的课室里,然后总是带着高傲的表情回来,好像学了很多别人不懂的东西一样。他们跟哈利说话的时候也总是用悲哀的语调,好像哈利已经躺在病床上快要死去一样。
没有人真正喜欢上魔法动物这门课,自从第一节课发生事故后,课程一直都非常闷,哈格力看上去好像已经失去信心了,他们现在花很多时间学习怎样照顾好弗来毕蚕,那可是世界上最令人烦闷的动物。
“谁会照顾它们呀!”罗恩说,他已经又花了一个小时用莴苣喂弗来毕蚕。
十月到了,哈利终于有事要干了,他可以在不喜欢的课做一些喜欢做的事,快迪斯赛就要到了,格利芬顿队的队长奥里沃。伍德在星期二晚上召集队员开会商量战略。
快迪斯队有七个人,三个捕手,他们要做的就是把可尔夫球(一个红色的,像足球般大的足球)放进球场两边都有的五十尺高的筐里面,两个后卫,他们的工作就是保护其他队员不被布鲁佐球撞下来,还要用它们打击对方球员。一个守门员,是用来守着球筐,还有一个搜索者,这游戏最难的角色,就是去接史尼斯球——长着翅膀的,微小的,核桃般大的球,找到了游戏就结束,并为搜索者那队加一百五十分。
奥里沃。伍德是一个十七岁的结实的小伙子,他现在霍格瓦彻读七年级也就是最后一年了。他们在黑暗的球场边的寒冷课室里集中。奥里沃对他六个队员谈话的时声音里有点绝望。
“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我最后的机会了,要拿冠军杯。”他在他们前前后后踱着步时跟他们说,“我在今年年底就离开,我永远也没有机会再打了。”
“已经整整七年没有赢过了,我们是最不幸的了,又有人受伤,——去年的锦标赛又没得举行……”伍德说不下去了,他的回忆像是把他的喉咙塞住一样。“但我们是学校里最好的队。”他说,把拳头捶向另一只手,一向的狂躁又在他的眼睛闪动着。
“我们有三个极好的捕手。”
伍德指向艾丽斯亚。斯宾那,安格莉娜。琼瑟和凯特。比利。
“我们有打不倒的后卫。”
“不要这样吧,奥里沃,你让我们觉得难为情。”弗来德和乔治假装脸红地说。
“还有,我们有一个一定会赢的搜索者,”伍德大声说,他用一种狂热的骄傲盯着哈利,“还有我。”他想了想加上这句。
“我们都认为你非常好,奥里沃。”乔治说。
“最厉害的守门员。”弗来德说。
“问题是,”伍德继续踱着,继续说,“快迪斯冠军杯在这年里会有我们的名字的。自从哈利加入我们队后,我就认为金杯就在我们的袋子里,但我们还未拿到手,这次是最后的机会了,我们会在上面见到我们的名字的……”
伍德那样萎靡地说着,连弗来德和乔治都同情地看着他。
“奥里沃,今年是我们的。‘佛来德说。
“我们会赢的,奥里沃!”安格莉娜说。
“肯定的。”哈利说。
这支队充满决心的球队开始训练了,一个星期三次,天气越来越冷了,夜也变得越来越暗了,但是泥泞,寒风和雨能没有冲走哈利对最终胜利赢取银闪闪的快迪斯杯的信心。
一晚哈利训练后回到格利芬顿楼的公共室,虽然又冷又累,但是觉得很高兴今天训练完了,他发现房里的人都很兴奋。
“发生什么事啦?”他问罗恩和荷米恩,他们正坐在火炉旁最好的两个位置上,正在做天文学的星图。
“第一个去霍格马得的周末,”罗恩指着那又旧又破的公布栏的通知说,“在十月底,万圣节那天。”
“太好了,”弗来德说,他跟着哈利通过那画像口,“我要去参观卓克特可,我差点就出了斯场。普里斯。”
哈利在罗恩旁边猛地坐下,他的兴奋一下子泄气了,荷米恩好像读懂他的心思。
“他们很快就会捉住巴拉克的,已经有人看到他了。”
“巴拉克也不会那么笨去霍格马得的,”罗恩说,“你去问问麦康娜教授这次你是否可以去,哈利,很久才会有下一次的。”
“罗恩!”荷米恩说,“哈利应该留在学校里——”
“三年级中总不能够只剩下他一个,”罗恩说,“去问问麦康娜教授,哈利,去——”
“对,我想我会去的。”哈利说,他已经决定了。
荷米恩正要张开口说,但那时候克路殊克轻轻跳出来坐在她的膝盖上,嘴里咬着一只大的死蜘蛛。
“它不是在我们面前吃那东西吧?”罗恩轻蔑地说。
“聪明的克路殊克,是你自己捉的吗?”荷米恩问。
克路殊克慢慢地嚼着那蜘蛛,黄色的眼睛傲慢地盯着罗恩。
“不要让它过来。”罗恩气愤地说,把头转到他的星图上,“我的斯卡伯斯还在袋里睡觉。”
哈利打了个呵欠,他真想去睡觉,但是他还要做他的星图作业,他把书包拉过去,拿出羊皮纸,墨水和羽毛笔,开始工作了。
“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抄我的。”罗恩说,他高兴地把最后一颗星的名字写上,然后把图表推给哈利。
荷米恩很不满意抄作业,她呶呶嘴,但没说些什么,克路殊克还是不眨眼地盯着罗恩,尾巴左右摆动。然后,从地上一跃。
“哦!”罗恩大声吼,抓起他的书包,克路殊克已经把四爪都伸过去,疯狂地乱抓。“滚开,你这笨猫。”
罗恩尽量把书包放在远离克路殊克的地方,但是总是围绕它,用爪往内抓。
“罗恩,不要伤害它!”荷米恩大喊,全大厅的人都望过来,克路殊克仍然围著书包,用爪去抓,斯卡伯斯最后从书包项钻出来——“抓着那猫!”罗恩嚷,猫从书包跳下来,跳上桌子去追赶那吓坏的斯卡伯斯。
乔治。威斯里向猫扑过去,但扑了个空,斯卡伯斯在二十双脚下窜来窜去,最后躲到一张旧屉柜下面,克路殊克猛地停下来,在柜前用前抓住向抓,发出刺耳的声音。
罗恩和荷米恩立即走过去,荷米恩捉住的身体中间部位,把它捧走,罗恩趴在地上,很困难地抓着斯卡伯斯的尾巴,把它拉出来。
“你看好它!”他愤怒地对荷米恩说,他用手抚摸着斯卡伯斯,“他已经很瘦很弱了,你不要让那猫再靠近他。”
“克路殊克不知道这是错的!”荷米恩的声音颤抖着,“所有的猫都捉老鼠的。”
“那动物也挺有趣的!”罗恩说着,努力让斯卡伯斯走回书包里,“它能听懂我说斯卡伯斯在书包里。”
“哦,那是废话。”荷米恩不耐烦地说,“克路殊克能够闻出来的。
罗恩,你还在想到什么?——“”那猫要让让斯卡伯斯,“罗恩说,他不理会身边那些开始发笑的人,”是斯卡伯斯先到这里的,而且他病了……“
罗恩大步走过公共室,踏上通向男生宿舍的楼梯。
第二天,罗恩还在生荷米恩的闷气。上魔法植物保护课的时候他几乎没有跟她说过话。即使他和哈利。荷米恩一起在同一棵豆豆树上采药的时候也没有说话。
“斯卡伯斯怎么啦?”荷米恩含羞地问。她正从植物上剥下肥肥的粉红的豆,又把闪亮的豆倒进木桶里。
“它躺在我的床地下,还在发抖!”罗恩生气地说,由于没对准木桶,他把豆倒在温室的地板上,豆散满地了。
“小心点,威斯里,小心点。”史鲍特教授看到豆倒着地上撒开时喊道。
然后他们上变形课,哈利已经决定下课后去问麦康娜教授他能否也去霍格马得,他跟在使命后,努力想好怎样辩护,但是,他被前面的人分散注意力了。
拉温德。布朗好像在哭。帕维提用手搂着她并向谢默斯和汤姆斯解释着什么,他们看上去都很严肃。
“发生什么事了?”荷米恩和哈利,罗恩走过来时焦急地问。
“她今天从家里收到一封信,”帕维提细声说,“她的兔子比克,它被一只狐狸杀了。”
“哦,”荷米恩说,“拉温德,我也很难过。”
“我应该早知道的!”拉温德伤心地说,“你知道是几号吗?”
“嗯——”
“‘十月十六日!你讨厌的事会发生在十月十六日,星期五,’你记得吗?她说对了,她说对了。”
现在全班都向她围过来了,谢默斯严肃地摇摇头,荷米恩犹豫了一下,然后她说,“你在伤心比克被狐狸杀了吗?”
“嗯,不是一定要给狐狸杀的,”拉温德抬起头用泪汪汪的眼睛看着荷米恩说,“但是我的确伤心它给杀了!”
“哦!”荷米恩说,她顿了顿,又问。
“比克是一只老兔子吗?”
“不!”拉温德啜泣着,“它只是一只兔婴儿。”
帕维提更紧地搂着的拉温德的肩膀。
“但是,那为什么你会伤心它死了?”荷米恩问。
帕维提瞪她一眼。
“噢,理智地对待它吧,”荷米恩转过身对其它人说,“我的意思是,比克不是今天死的,对吗?而拉温德刚刚才收到消息——”拉温德更大声地哭了,“她不是一直都讨厌它吗?现在只是震惊而已——”
“不要管荷米恩,拉温德,”罗恩大声说,“她从都不认为别人的宠物重要的。”
这时候麦康娜教授来开门了,情况稍微好转了些。荷米恩和罗恩正生气地瞪着对方,他们进入课室后,各坐在哈利一旁,整节课都没有跟对方讲过一句话。
下课了,哈利还没有决定是否去问麦康娜教授,但是她自己先提到去霍格马得的问题。
“请等一会。”在同学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她说,“趁着你们都在,找说一下,你们应该在万圣节之前把去霍格马得的家长签名交给我。
别忘了没有表格的不准去参观那村庄。“尼维尔举起手。
“教授,请求你,我——我想我丢了——”
“你祖母已经直接把它寄给我了,”麦康娜教授说,“她认为这样会更安全,好了,没什么了,你们可以离开了。”
“快去问她吧。”罗恩在哈利耳边说。
“哦,但是——”荷米恩说。
“哈利,快去问。”罗恩顽固地说。
哈利等到班里其他人都走了,他紧张地走向麦康娜教授的桌子。
“有事吗?波特?”
哈利深呼吸一下。
“教授,我姨丈和姨妈——嗯——忘了在我的表格上签名。”他说。
麦康娜教授透过她的方眼镜看看哈利,但没说些什么。
“所以,嗯,如果我也去霍格马得的话,可以吗?——”
麦康娜教授低下头并开始翻动她桌前的表。
“波特,我想不行的,”她说,“你听到我刚才说的,没有表格不准去的,那是规矩。”
“但是,教授,我姨妈和姨丈——你知道——他们都是马格的人,他们不大懂霍格马得的表格或其它的。”哈利说,这时罗恩使劲地点头附和着他,“如果你说我可以去——”
“但是我没这么说,”麦康娜教授说,她站起来,把一叠表整齐地放进展柜里,“表格很清楚说明要求有父母或监护人的同意,”她转过去看着他,面上呈现出奇怪的神情,是同情吗?“很对不起,波特,那是我最后一句了。你最好快跟上你的同学吧,要不,下一节课就要迟到了。”
这样没有可能去了。罗恩整天地喊着麦康娜教授的名字,荷米恩觉得很烦了。
而荷米恩的“都是为了哈利好”,也使罗恩更加生气,而哈利只好忍受大家整天兴高采烈地谈论著到了霍格马得应该首先做什么。
“总是有一顿大餐的,”罗恩说,努力让哈利高兴起来,“你知道,万圣节大餐,在晚上。”
“是啊!”哈利沮丧地说,“太好了。”
万圣节的大餐通常都是很好的,但是如果第二天可以跟他们一起去霍格马得的话就更加好了,一个人独自留下来,他们谈什么都不能让哈利高兴点。汤姆斯能写得一手好字,他提出帮哈利伪造维能姨丈的签名,但是因为哈利已经告诉麦康娜教授说他没有签名,所以没用的。罗恩小心地提议哈利用隐形斗篷,但是荷米恩跺跺脚,提醒艾伯斯。丹伯多说过得蒙特可以看出来的,伯希说的是最没用的安慰话。
“他们都对霍格马得小题大作了,但我告诉你吧,哈利,那里并不是那样神奇,”
他严重地说,“好了,糖果店总是很好的,但是卓克特可那间简直就是危险的,还有,对了,什拉克。刹克却很值得看一看。但说真的,哈利,除了那个,你并没有错过些什么。”
万圣节那天早上,哈利和大家一起醒来,也下去吃早餐,但却很沮丧,尽管他已经尽力做得像没事一样。
“我们会从霍格马得那里带很多糖回来给你的。”荷米恩很难过的看着哈利。
“对,带很多。‘罗恩说,他和荷米恩在哈利失望的样子前面终于忘了他们关于克路殊克的争吵。
“不要担心我,”哈利说,用尽量轻快的语调,“我会在大餐时见到你们的,玩得开心点。”
他跟着他们到了出口大堂,在那里,费驰站在前门里,正在检查那长长的名单,怀疑地看看每个人的脸,确认不允许出去的人没有偷混出去。
“留在这里吗,波特?”马尔夫大声地喊,他和克来伯和高尔正在排队,“怕通过得蒙特?”
哈利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孤单地走着大理石阶梯回到格林芬顿塔。
“暗号?”胖大婶懒懒地问了一句。
“费维里斯上尉。”哈利漫不经心地说。
那画像旋开了一个口,哈利从那口爬进去公共室。那里有很多在谈话的一年级和二年级生,还有些高年级的学生,很明显他们经常去霍格马得,已经觉得没有意思了。
“哈利!哈利!喂,哈利!”
是柯林。格雷锐,一个二年级的学生,他很敬佩哈利,从来都抓紧机会跟他谈话。
“你没有去霍格马得吗?哈利?为什么不去呀?嗨——”柯林诚恳地望着他的朋友,“你可以过来跟我们一起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哈利?”
“哦,不,谢谢你,柯林,”哈利说,他现在没有心情让很多人渴望看到他额上的疤痕。“我——我要去图书馆,去干一些事。”
之后,他没办法只好又转身走回那画像口。
“你为什么要老吵醒我?”胖大婶看着他走后很不满地说。
哈利没精打采地向图书馆走去,但半路时他改变主意,他不想去看书,他转过身走到费驰面前,他很明显已经送走了最后一个去霍格马得参观者。
“你要干什么?”费驰怀疑地吼道。
“没什么。”哈利真诚地说。
“没什么!”费驰吼道,他的下巴不高兴地震动着,“一句好听的话!你想偷走出去吧,为什么不跟你的朋友一起在霍格马得买臭圆球、火药和飕飕声的虫子?”
哈利耸耸肩。
“还是回到你该去的公共室吧。”费驰命令说,他站在那里盯着哈利,直到看不见。
但是哈利没有走回到公共室里,他爬上一楼梯,模糊地想去看看海维,他正在另一走廊里走着,突然里面传来一声,“哈利?”
哈利转进去去看谁在说话,看到露平教授,同时打量着他办公室的门。
“你在做什么?”露平用跟费驰很不同的语气说,“罗恩和荷米恩他们在那?”
“霍格马得。”哈利很随便地说。
“啊,”露平说,他想了一会说,“你怎么不过来?我刚刚拿了一个吉带龙来为我们下次课准备。”
“一个什么?”哈利说。
他跟着露平走进他的办公室,在一角有一个很大的水槽,一只有尖角的青色动物在里面,它的脸贴着玻璃,那又长又光滑的尾巴在摆动着。
“水怪,”露平看着吉带龙意味深长地说,“我们要对付他不会很难的。密诀就是弄断他的手指。你看到那特别长的手指了吗?很强壮,但也很容易碎。”
那只吉带龙露出了青色的牙齿,然后藏到一角的水草里面去了。
“要一杯茶吗?”露平说着四周看看去找水壶,“我正想冲一杯。”
“好的。”哈利难堪地说。
露平用他的魔杖拍拍水壶,水壶口立即冒出水蒸汽。
“坐下吧。”露平说着揭开一个带灰尘的盖子,“我只有茶袋了,但是,我想你看烦了茶叶了吧?”
哈利看着他,露平的眼睛在闪动着。
“你怎么知道的?”哈利问。
“麦康娜教授告诉我的,”露平说,他递给哈利一个茶袋,“你不是在担心吧,对吗?”
“不是。”哈利回答。
他想告诉露平教授他曾在马克来里新月街见到那只狗,但他还是决定不说。他不想让露平认为他是胆小鬼,尤其自从露平已经知道他不敢面对一只布格特后。
哈利所想的已经部分显示在他脸上,因为露平说,“你在担心什么,哈利?”
“没有。”哈利撒谎,他喝了一口茶。“是的,”他突然说,把茶杯放到露平的桌子上,“你还记得那天我们在玩布格特?”
“记得,”露平慢慢说。
“你为什么不让我来试一下?”哈利唐突地说。
露平的眉毛向上一升。
“我想这已经是很明显的了,哈利。”他奇怪地说。
哈利震惊了。他本来预料露平会否定他这样做的。
“为什么?”他又问。
“嗯,”露平皱皱眉说,“我敢肯定如果让布格特面对你,他肯定会变成福尔得摩特的样子的。”
哈利瞪了一眼,这不止是他最不想听到的答案,他还说到福尔得摩特的名字。
哈利唯一听过(除了他自己)大声说这名字的人是丹伯多教授。
“说真的,我错了。”露平说,他仍然向哈利皱着眉头。“但是我让福尔得摩特在教工室出现不是好主意,我想大家都会被吓坏的。”
“我的确首先想到福尔得摩特,”哈利老实说,“但是之后——之后我记起那些得蒙特了。”
“我知道,”露平意味深长地说,“好,好了……我知道了。”他看着哈利迷惑的脸孔轻轻地笑了笑。“那意味着你最怕的是——他,很明智,哈利。”
哈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因而他喝了些茶。
“因此,一直你都认为我不相信你够胆量去面对一只布格特?”露平简明地说。
“嗯……是的。”哈利说着,他觉得高兴很多了。“露平教授,你知道得蒙特……”
他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
“进来!”露平喊。
门开了,史纳皮教授走进来。他正拿着一只酒杯,还有淡淡的烟冒出来,他看见哈利时停下脚步,眯着眼睛。
“啊,史纳皮,”露平微笑着说,“谢谢你,请帮我把它放在桌子上好吗?”
史纳皮教授把冒着烟的酒杯放下,望着哈利和露平。
“我刚给哈利看看那吉带龙。”露平和蔼地指着那水槽。
“很好!”史纳皮教授看也没看地说,“你应该直接喝那个,露平。”
“好的,我会。”露平说。
“我做了整整一桶,”史纳皮教授继续说,“如果你还想要的话。”
“我想我明天还要喝一点,史纳皮,太感谢你了。”
“不用谢。”史纳皮教授说,哈利看到他不喜欢的目光,他满怀恶意地离开那间房。
哈利好奇地看着酒杯,露平微笑着。
“史纳皮教授很好心地为我调制了一种药剂,”他说,“我不是对配制药剂很精通,而这是特别复杂的。”他拿起酒杯闻闻,“可惜糖使到它没用了。”他加了一句,喝了一小口,然后发抖。
“怎么啦?”哈利问。
“我一直觉得有点力不从心,”他说。“这药剂是唯一有效的了。
我能和史纳皮教授一起工作很幸运了,没有很多巫师能调配出来的。“露平教授又呷了一口,但哈利巴不得把那酒杯打在地上。
“史纳皮教授教授也对黑巫术很有兴趣。”哈利又说。
“真的?”露平说。露平看上去对此有点兴趣,他又喝了一大口药剂。
“有些人认为——”哈利犹豫了,然后不顾后果地说,“有些人认为他为了能在防黑巫术工作而不择手段。”
露平把酒杯里的酒喝干,然后黑着脸。
“讨厌的话,”他说,“好了,哈利,我要去工作了,一会在大餐上见你吧。”
“好的。”哈利说,他把他那空茶杯放下来。
那空酒杯仍然在冒烟。
“哈利,”罗恩说,“我们快拿不动了。”
一堆鲜艳颜色的糖跌到哈利的大腿上。黄昏的时候,罗恩和荷米恩来到公共室。
他们的脸都被冷风吹红了,看上去他们好像经历了艰难的时代一样。
“谢谢。”哈利拿起一颗黑色的辣椒糖,“霍格马得怎样的,你们还去那了?”
各种各样的回答——去了所有地方。得里逊班斯,一个魔法工具商店,卓克特可商店,还有进去三扫帚酒吧喝牛油啤酒,总之去了很多地方。
“那邮局,哈利,有大约二百只猫头鹰坐在架子上,可以根据你要送信的来选不同颜色的猫头鹰。”
“那间霍格马得有一种新的牛奶糖,它们还派发新的样品,这里有,看——”
“我们想我们看到一只怪物,老实说,在三扫帚酒吧把里有各种各样的。”
“你做了些什么?”荷米恩说,看上去有点焦急,“你做了些功课吗?”
“没有,”哈利说,“我和露平在他办公室喝茶,然后史纳皮教授进来了……”
他把酒杯的事都告诉他们了,罗恩的口张得大大的。
“露平喝了?”他喘着气说,“他疯了吗?”
荷米恩看看手表。
“我们最好走吧,你知道,大餐五分钟后开始了。”他们赶快从那画像孔里加人人群,仍然谈论著史纳皮教授。
“但是他——你知道——”荷米恩紧张看看周围放低音时说,“如果他想,想毒死露平,他不会在哈利面前干的。”
“是的。”哈利说,这时他们已到了人口大堂,转人大厅。大厅被成千上万的南瓜灯笼装饰着,如云的蝙蝠飞来飞去,还有很多光亮的橙色的旗帜,就像在天花板上懒懒地游动着的漂亮的水蛇一样。
食品很可口,就连荷米恩和罗恩,他们已经吃了很多甜鸭糖,还可以吃每样的第二份。哈利往教工桌那边看,露平教授像平常一样很兴奋,他正在跟费立维克教授兴高采烈地交谈着,哈利顺着桌子望下去到史纳皮教授坐的位置,不知他在想什么,还有史纳皮教授的眼睛很不寻常地老向露平看过去。
晚餐过后,有霍格瓦彻鬼表演娱乐节目,他们从墙,桌子上弹出来形成一种光源,就连无头的尼克——格利芬顿的鬼——笨拙的绞死动作都获得很大的成功。
这天晚上很高兴,哈利的好心情没有让马尔夫给破坏。马尔夫对着正在离开的人群高喊,“波特,得蒙特向你问候。”
哈利、罗恩和荷米恩跟随着格利芬顿的人群往格利芬顿塔走,但当他们来到胖大婶的画像把守的走廊的时候,他们看到一大堆学生围在那里。
“他们为什么不进去呢?”罗恩好奇地说。
哈利向前面的人头努力地看,那画像好像是紧闭着的。
“请让一让,”是伯希的声音,他正自命不凡地向人群走进去,“怎么所有人都堆在这里了?你们都忘了密码了吗?——对不起,我是优秀男孩……”
然后是一遍沉默,首先是前面的人沉默了,然后像寒流一样传到走廊这边。他们听到伯希叫,声音又突然又尖锐,“去叫丹伯多教授来,快!”
人们的头都转过来,站在后面的人都跟起脚往前面看。
“什么事了?”金妮刚刚到就问。
不久,丹伯多教授来了,他穿过人群向那画像走过去,哈利、罗恩和荷米恩也紧跟着去看是什么事。
“哦,天——”荷米恩捉住哈利的手臂大喊。
那肥大婶从画像中不见了。画像被狠狠地砍过,碎片散了一地,画像的大部分已经被撕开拉走了。
丹伯多匆匆地扫一眼毁坏的像,他的眼睛很深沉,然后又转向急急忙忙赶过来的麦康娜教授,露平和史纳皮教授。
丹伯多说,“我们要去找她。麦康娜教授,请立即去找费驰先生,告诉他立即搜查城堡内的每幅画像。”
“祝你好运。”一个咯咯笑着的声音说。
是皮维斯那个调皮鬼,他正探着头看看人群有点高兴地说。正如平常一样,他看到别人担心或看到灾难他就会高兴。
“你这是什么意思?皮维斯?”丹伯多沉着地说,皮维斯的齿笑收敛了一点儿。
他不敢惹丹伯多,他立即转用油滑的语调,比起他咯咯的笑好不了多少。
“真惨,校长先生,真不想见到这个样子,她简直就成了一团,先生,我看到她在四楼的风水画里跑,在树林里面躲躲闪闪的,很伤心地喊着什么。”他兴奋地说,“真可怜”他又毫无诚意地加上一句。
“她有说是谁干的吗?”丹伯多安静地问。
“哦,有,校长。”皮维斯说着在空气中做出一个拿着一个大炸弹的姿势。
“她不让他进去,他生气极了,你明白吧!”皮维斯滑过去,在他两腿之间露出一个微笑。“那人的脾气真暴躁,西里斯。巴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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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监狱的逃犯 第八章 胖大婶的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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