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说我不用学跆拳道嘛。」她出自本能的抓住他的手臂稳住身子。
「你不是挺有运动细胞的,怎么抬个腿也能难倒你。」
「我哪有什么运动细胞。」她最不在行的就是运动项目了。
「以前你不就常追在我后头跑,耐力和体力都高人一等。」
「拜托,那时候我是被逼的,自从国中毕业,我就不必再像追你那样追着其他人跑啦。」算起来,国三下学期也许是她运动量最大的时候。
「了解,没人像我这么不良,国中毕业后你很高兴能摆脱我,从此大获自由是吧?不好意思,跟我重逢算你倒霉,站好,你的筋不够开,我帮你拉筋。」话落,他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扶抬她的大腿,胸中盘旋着一缕难以平衡的快气。
国中毕业后他随阿姨定居荷兰,有好长一段时间总会莫名其妙想起她,岂料人家一毕业就开心能与他划清界线。有没有搞错,该高兴能摆脱她这个麻烦精的人,应该是他吧?
「你在讲什么?我根本没那个意……等一下,你、你放手啦。」澄清的语句未说完,她就羞窘的踢动着被他抓握住的脚丫。她一直觉得足部是女人极私密的一部份,他这样抓着,令她既羞赧又别扭。
「等我帮你拉好筋自然会放。」他兀自握着她秀气细致的小脚丫,将她匀称的长腿拉往旁边伸展。
「你!呃!痛。」白鄀蔷低吟出声。
索傲几乎在她呻吟的同时放松手上力道。他抓痛她了?
「我的大腿好痛,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这回他不再坚持的放开她,想也未想的蹲下身为她轻按起大腿。「你真的逊毙了,才开始拉筋就喊疼。」
他为她按摩的举动亲匿得让人手足无措,白鄀蔷心头猛然一颤,感觉被他抚碰的大腿亦发起颤来,她想移开脚却无力移动,心慌问,她急忙找话驱散这份不自在感,「中午的便当你有没有吃完?」
可惜话一问完,就看见他挑眉站起来,她马上知道自己找错话题。
「你没提,我差点忘记要找你算帐,为什么在便当里放芦笋跟红萝卜?别告诉我你不记得我讨厌这两样食物,我不会信。」
唉,他真的很霸道,连她说谎的后路都要斩断。「挑食不好,慢慢试,你会发现你讨厌的食物其实也挺可口的。怎么样?你今天有没有吃芦笋跟红萝卜?」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本来想回她倒掉了的气话,但在瞧见她眼里的期待光芒后,口中硬是切换成这句,连他都感到诡异。
她粲笑的点头,明天便当的菜色准备换成芥菜和番茄,那是他讨厌的另两样食物。
索傲因她突绽的嫣然笑靥闪了神,那微微弯扬的红唇弧度煞是好看,连带令他记起贴触其上的柔软感受,下一刻,他心随意想的俯身吻上她的红唇,再次感受她唇上的甜美,偷得一记轻吻,他在她如同早上的惊愣反应下,好笑且满意的退开。
「索傲!你做什么又吻我?」她瑰颊泛红的跳离他。讲话讲得好好的,这个人为何又不说一声就吻她?
「这是今天的晚安吻。」他答得从容大方。
小脸上的绯红退不下来。「早上我跟你说过以后别乱亲,你忘了?!」
「谁跟你乱亲,这叫有始有终,有早安吻当然就要有晚安吻。你去把头发弄干些,我先去洗澡,等会儿再继续教你练跆拳道。」
望着他潇洒又恣意旋身进浴室的背影,白鄀蔷沮丧的垮下肩膀。老天爷存心跟她作对不成,为何十一年后,又让她遇见这个比以前难沟通的国中同学?
【第四章】
因为暑假期间白天的课已经排得极满,白鄀蔷并未接晚上的课,而今晚班主任托她代上一堂暑期辅导课,当她离开补习班已是八点多,于是决定到弟弟的事务所探班。
「果然,我就知道你还没下班。」推开门,她轻声朝在办公桌那头专心研究案子的大律师说道。
「鄀蔷!你怎么会来这里?」闻声抬起头,段君恒讶异的迎向她。
「我刚下课,经过蛋糕店,猜想你这个工作狂大概还在事务所加班,特地买条法式香橙蛋糕给你当消夜。」
「肚子饿我自己会找吃的,你一个女孩家下班就赶快回去,绕到我这里万一发生危险,你叫我怎么向爸妈交代。」
「段律师,我只是绕点路过来你这里,能发生什么危险?」他们一个从母姓,一个从父姓,是亲姊弟没错,可她常觉得这个爱操心的弟弟,还比较像是她哥哥。
「这还需要我说吗?亲爱的侠女姊姊。」接过蛋糕放至小桌上,段君恒假笑的回问她。
论起正义感,他这个姊姊从来不输他,三番两次告诉她女孩子见义勇为的风险难以预料,要她收敛些,她老是不听,要她搬到他的住处,她也以两人难得有各自的私人空间,坚持住原来的地方,这个姊姊实在很令人担心。
「安啦,你姊姊正在学跆拳道,以防万一。」
「你在学跆拳道?上次我叫你去学防身术,你才说自己不是学武的料,这会儿怎会想通,跑去学跆拳道?」
被逼的啊,而且那个逼她的男人每天都要她练抬腿,左右脚加起来得抬三十次,更要到达他规定的高度才行,她被操得必须热敷大腿消除酸痛,真想找个人吐吐苦水,无奈家里住进个男人的事得保密。
「就我一个同事想学,她一个女孩子不好意思去,拉我陪她去。」
「学得怎样?」
说到效果……白鄀蔷皱下柳眉,拍拍他的双臂道:「你站好,别乱动哦。」
段君恒正想问她要做什么,她的粉拳已笔直捶上他胸膛,他闷咳的抚胸质问:「白鄀蔷,你没事干么K我?」还叫他站好别动。
「会痛吗?」
「废话,你有出力好不好!即使你的力道比野蛮女或男人差得多,但一般人心口突然遭到捶击,怎么可能好受?」
她困惑的看看自己的小拳头。「可是索……我的教练被打时,半点也不觉得痛耶。」
昨天晚上索傲在她拉完筋后,说要试试她的攻击力,可她却屡踢不到他,还被讥笑平常八成连只蟑螂也踩不到。后来索傲干脆站定位,要她握拳攻击他的胸膛,她被激得用力朝他左胸挥出一拳——
「噢,好痛。」她直甩着又麻又疼的右手。
「被你袭击的人完全没事,你还好意思喊疼,丢不丢脸啊你?」他一副被她打败的神情,轻抓过她的手探看她的状况。
白鄀蔷无辜的瞪他。「你还说呢,你根本是铁做的。」胸膛硬邦邦的。
「你才是豆腐做的,依你这种不及格的攻击力,想扳倒任何一个坏蛋简直是天方夜谭,从明天起,你每天多做一项挥拳练习,在我验收许可前,不准你又去管阿猫阿狗的闲事,免得你小命不保。」他边帮她按摩手指,边霸气的下命令。
即便自己的攻击力真不合格,可一般人突遭拳头击胸,也该是像君恒刚刚的反应才算正常,而一般男人胸膛的硬度也应该像君恒这样,有点硬又不会太硬,捶起来手虽然有些发麻,可不至于发疼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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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狮室友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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