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傅宇翔按制住风子离欲飙上楼的身影。
“翔?”云的女人遭人轻薄了,为何阻止他去救人?
“先不要行动。”傅宇翔掉头对雷行傲说:“大哥,李毅似乎对宝儿妹妹说了什么,看她一张脸吓得惨白,我想他一定暗留了一手……看,连宝儿妹妹也要我们千万别轻举妄动。”
监控萤幕上的艾蓁宝,抓准身后隐藏监控器的位置,一只手在背后摇了摇,食指又比了比楼下。
雷行傲思忖后道:“联络福叔,搜查三楼以下楼层,务必小心。”
“难道我们就这样看着云的女人让人欺负?”风子离眉心揽起。
傅宇翔一双眉挑高,盯着萤幕的左下方,在三楼楼梯间,一条说鬼祟又不算鬼祟的身影,正跌跌撞撞接近中。
“已经有人去保护宝儿妹妹了。”
三双眼盯着萤幕看。
“老天!云是在要醉拳吗?”风子离差点笑岔了气,受伤的家伙就要安分点,别学人家冲锋陷阵,瞧他走上两阶,摇一摇,往下跌一阶,持续定两步退一步的速度,走都走不稳了,还想去救人?
“云很厉害,用苦肉计登场,一定会让宝儿妹妹痛哭流涕,爱死他了。”傅宇翔说得很羡慕,反观自己十根受了伤的手指头,虽然面积比不上云的屁股,但应该可以打动池玥光吧!
“不要到时候英雄变成了狗熊。”风子离啐了一声,匆地像是想到什么,咧嘴一笑,“云若知道这一切都是我们在整他,一定气到爆。”
傅宇翔很认真答道:“灌他酒的主意不是我想的,也不是我做的,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风子离面色一僵。“你好样的,把责任统统推给我,别告诉我你没在心里大声叫好?”
“这件事大哥也有份,云不敢计较的啦!”在大哥的默许下,云的麻醉药效一退,风立即进行灌酒作业,打算让云好好醉个一天。
一直未曾开口的雷行傲,制止两人的吵闹。“云都这么惨了,你们别再耍嘴皮子,还不快分头进行,让云少受点苦!”
大哥的话就是圣旨,笑闹男人赶紧闭嘴,并深感惭愧低下头,思,然后偷瞄一眼。
有人悄悄开了口。
“大哥,你的嘴角好像在偷笑耶!”
生气与愤怒都不足以形容云一啸的心情。
清醒的时候,没看到自己的女人守在床畔深情望着自己,就让他觉得屁股上那一枪挨的真不值,呕了半天,那个笨女人还不怕死,单独来和李毅见面。
光见到她这副落难模样,像只跌落丛林中的小兔子,一脸的恐惧害怕,就让他整颗心揪拧到快负荷不了。
“云先生受了枪伤还能赶来,真是精神可佩。”
“废话少说,李毅,放开宝儿。”
伤口传来的撕裂感,让他每走一步都疼上半分,该死,开枪的人技法简直烂到爆,哪里不好瞄准,为什么偏偏是这个部位?
“云大哥,你不要再动了……”艾蓁宝忧心忡忡,云大哥不该出现在这里。
“你这个大笨蛋,给我闭嘴!”好不容易聚集的力气,就在这一吼下,整个人又开始飘飘匆匆。
妈的,他身体真有这么虚弱?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更何况她已经答应做我的女人,也决定要和我一起离开台湾。”他硬是往艾蓁宝唇上一印,故意挑衅。
腰上一紧似在警告,艾蓁宝知道李毅在拿公寓里的邻居做要胁。
“云先生身体虚,就别硬撑了,回去好好休息吧!”他讥讽着连路都走不稳的男人,凭什么和他抢女人。
“啰唆,把宝儿还给我。”
就是这股毅力让云一啸忘了身上不适,他将艾蓁宝从李毅身上拉起,不过她另一只手还在李毅掌握中。
现下,她成了两边拉扯的洋娃娃,两个男人都不肯放手,对峙的火苗一触即发。
李毅估量着时间,是时候了,他本来就没打算放过这个难缠的男人,一并在这里解决是最好的结果。
从容不迫的站起身,李毅先将水晶黄钻收入口袋,再对艾蓁宝开口,“别忘了我刚才跟你说的事,现在,我们该离开了。”
接应他的人就在外面,他想尽快离开台湾。
艾蓁宝既害怕又挣扎不已,不知道傅大哥他们有没有收到自己的暗示?也不知道楼下房东婆有没有事?
“宝儿。”
她看着云一啸那双又怒又警告的眼眸,手腕上的热力让她心一紧。
李毅是个狠毒可怕的男人,自己绝对不能让李毅伤害到云大哥。“好,我跟你离开,不过,你不能伤害公寓里的住户和云大哥。”
“我喜欢听话的女孩。”李毅摸了摸她的脸颊,诡谲的笑了。
但是很抱歉,他无法如她的愿。
“宝儿,不准跟他走!”云一啸用力一握,怎么也不愿放手。
别看他脸色苍白如纸,他还是有体力的,让个女人保护自己,岂不会让风他们笑一辈子。
“云,你不能用这种威胁的口气对宝儿妹妹说话,人家也可以选择要不要跟虚弱男在一起嘛!”
下知何时,门边站了一位气质出众的男人,但是一开口便是风凉话。
李毅思索着对方的身分。“你是……雷鹰保全的人,看来为了抓我,雷鹰也动用不少高层人物。”
“哦~~不不不,我没有要介入你们的意思,请继续,我只是上来还一样东西,还完就定。”傅宇翔急着撇清。
面对他的悠哉之态,李毅难得脸上蒙上一丝不安的神情,就在对方笑脸吟吟拿出一个布满线路的铁制小盒时,李毅漠然的神情有了裂痕。
“这东西我刚才在二楼见到,听说是你送给楼下房东的礼物,不过我见她不想要,所以带上来还你。”
怎么可能!怎么会有人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解开南美恐怖组织研发的炸弹?
李毅发愣的片刻,云一啸已顺利把自己的女人抓回怀里。
李毅表情复杂,他不敢相信自已周密的安排中会有漏洞,一时的惊慌令他拔出衣内藏的短枪,枪口对向艾蓁宝的位置。
云一啸立刻将艾蓁宝护在身后,自己面对枪口。
“靠,又是炸弹又是枪的,看来你身上藏的东西还真多。”风子离跟着出现在门口,在他身后,杀进来的警员将小小屋子塞得水泄不通。
福警官站了出来,他冷着声对李毅道:“李毅,方才你已坦承所犯的罪行,现在我以纵火犯罪嫌逮捕你,给你一条路定,就是乖乖和我们回警局。”
“长官,你电影看太多,思想太天真了,没见到我手里有把可以致人于死的枪吗?”李毅明白,为今之计,就是利用身边的人质让自己脱困,逃离台湾,自己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是你太天真吧!真以为有把枪就可以逃离这里了?你把警察都当成废物了吗?”福警官嘴角微勾,以人群掩饰当中一抹悄悄移动的身影。
“什么意思?”李毅还在消化他的话,待他惊觉身后有人时,对方早以快速的攻击攫住他的肩臂。
李毅直觉的反击回去。
两人扭打……不,应该说来人三两下便扭去了李毅手上的短枪,并亮出惊人的功夫底子,轻松展露拳头往他脸颊以及腹部,送上两个重拳。
李毅被摔至阳台边,口袋中的项炼因为扭打而掉落到地面。
胜利之人拍拍两掌后,维持一贯两手抆腰的茶壶姿势,顶着一头卷卷鸟窝头,趾高气昂道:“我早说过,老娘年轻的时候,身手可不止两下子,我不露个几手出来,你们都把我当病猫吗?
“敢在我的地盘下手,也不去打听打听我的身分,哼!放个小儿科炸弹来唬弄我,太瞧不起我了!”
这位厉害的英雌角色,正是公寓里响当当的人物,房东婆是也。
年轻人可能下认得,但福警官岂有下认识的道理,她可是三。年代警界的传奇人物,拆爆小组菁英队长,当年他是非常仰慕她的小警员,没料到离开警界后的她隐世在平凡小公寓里。
她是个传奇,在她手上没有拆卸不了的弹药,但有个缺点,就是人太吵了,她一开口,不到天黑是不会罢休的。
“多管闲事的老太婆!”
李毅按着肩膀,估量窗口阳台离地面的距离,三层楼,抓着排管往下爬,还有活路的机会。
云一啸察觉到他的企图,在李毅弯身想捡起项炼的那一刻,扑身上前阻止,惊心动魄的拉扯战就在阳台边开始。
栏杆的高度只到两个男人的腰际,好几次,扭打中的人差点跌了出去,险象环生,看得人直冒冷汗。
艾蓁宝扯下胸前炼饰,一赌运气,朝李毅位置扔去:心形的尖角恰巧打中李毅的脸颊,趁他一怔分神时,艾蓁宝情急抓起身边唯一能用的武器,虽然不舍,但比起云大哥的安危,什么都不重要了,
对准位置,手中的武器砸了出去。
一本、两本、三本……本本都是厚重的精装硬版皮,被砸中的李毅额角冒了血,为闪躲一波接着一波的攻击,他推开碍手的云一啸,跨上阳台栏杆。
云一啸咬紧牙旋过身,他抱紧想跳窗的李毅。大概没料到云一啸有如此动作,手脚一滑,李毅整个人跌了出去,是靠云一啸抓住他一只手臂才没摔落。
只不过,云一啸自己也是半挂在阳台上。
“云大哥!”
见状,艾蓁宝飞身过去,从后抱住往外倾的云一啸,大伙也一窝蜂上前帮忙。
“李毅,我是不会让你带着项炼离开的!”云一啸明白,这高度摔下死人,李毅还是有机会逃走!
李毅急了,掏出打火机,对准紧抓他的手点燃。
“云大哥,你放手,快放手!”艾蓁宝频频叫着。
见他如此不要命,任打火机的火苗烧着自己的手,她的心中感到一阵痛楚。“云大哥,求求你放手,你的手会受伤的!”
“不行,项炼还在他身上。”
“别管什么项炼了,云大哥,那条水晶黄钻是假的!”她脱口而出。
“什么?”
两个男人同时发出惊讶声。
太过震惊,云一啸不小心松了手。
就说过这样的高度摔不死人,但当跌落下去的人因震惊而忘了注意要着落时,下场也是很惨的。
李毅的腿摔断了,甭说逃了,站也站不起来。
云一啸被拖回阳台内,艾蓁宝咬着下唇抱住他,紧得他快下能呼吸了。
“宝儿,我没事,你别抱得这么紧。”
“云大哥,你吓死我了。”放开他,她急忙捧起他的手指看,不停的吹、不停的揉,一双眼因上头的红肿难过得快溢出泪珠。
“你才吓死我了,我等着……你给我一个……解释……”
他想多看几眼这个难得柔情的小女人,可惜不行。
所有的事情太过混乱,加上伤口因流血过多,没有好好休息,一阵晕眩,眼前一黑,他的意识教黑暗吞没了。
“云大哥!”艾蓁宝的脸色一变。
“放心,他只是太逞强,劳力过度,需要休息。”
确定云一啸只是昏迷后才松了一口气,艾蓁宝“不小心”瞄见阳台外,阳台下那一地的残骸,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气。
她的宝贝被砸得乱七八槽,尸横遍野躺在一楼马路上。
“傅……傅大哥……”打击太大,她也开始出现头晕目眩的征兆。
“嗯?”
凭着最后毅力,她撑着把云一啸给她的玉佩重新戴上,嘴里低喃,“我想……我也要晕了。”
下一秒,艾蓁宝身子一软,倒地。
“解释清楚!”从医院返回家里的云一啸,黑沉着脸站在客厅里,召开清算大会,准备秋后算帐。
“咳,你是要我们解释什么?解释为什么灌你酒吗?”
还敢提灌酒!
云一啸狠狠一瞪,没想到这群亲戚从头到尾都在耍他。“我要你们从头给我解释一遍,为什么我不知道项炼从出现的一开始就是假的?”
“谁教你没事就不来公司,一点定性也没有,你这么爱玩,我们就陪你玩啰!”风子离抓起一把瓜子嗑,一点都不惭愧。
“所以你们就设计一条假的项炼,让我劳苦卖命去和李毅周旋!”
“这是大哥默许的,你要凶,去找大哥凶。”风子离好快就把责任撇干净。
触及雷行傲那冷漠的表情,云一啸瞬间灭了气势,凶个屁,他哪敢对大哥凶。
一股怨气油然而生,他好不平呀!“大哥,你就任他们这样玩我……”
雷行傲嘴角勾起似有若无的笑痕,他开口,“当初我们接获李毅要租借项炼的消息时,便早一步委托人和那位法国富豪会面,希望他能仿一条一模一样的项炼出来。
“只是那次会议你放假去,不知道项炼是假的,责任在你自己身上,如果真让李毅窃走了,那他得到的也不过是条假炼子:谁知道阴错阳差,让艾小姐撞见你,而她又刚好在这场戏里担任重要的角色,我想何不将计就计,藉机引出李毅,能帮警方逮着李毅也是一件好事。”
云一啸好委屈。“但是你们不该瞒着我,就连宝儿都和你们串通好骗我。”
傅宇翔插了嘴。“我们没有告诉宝儿妹妹,她是自己发现的。”
“宝儿自己发现?”云一啸扭头,恶狠狠的瞪着被他一手牢牢抓住的女人。“你怎么发现到水晶黄钻是假的?”
艾蓁宝呐呐开口,“因为重量。”
“重量?”四周传来怪异的声音。
“十克拉相当于两公克,项炼总重约一千八百克拉,加上金炼及坠饰,我实际拿过,这条炼子太轻了,才五百公克左右,绝对有问题。”
众男人自叹不如,艾蓁宝的实力太强。
“你一拿到就知道有异,可是你却什么都没跟我说!”云一啸不满,这也算帮凶,罪加一等。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不小,我怕说了你会以为是我偷藏了真的项炼。”一方面她也以为真品被调了包,所以不敢说。
“笨蛋!我怎么可能会怀疑你,你的脑袋里都装了什么?”
“谁教你总认为我是那种为了宝物什么都能忘了的人。”她垂下头。
云一啸闷闷道:“我只是气你把心思全放在那上面,拜托,我是你的男人耶!你多少表达一点对我的重视好不好?这么重要的事也瞒着我。”
“我怎么不重视你,那天为了救你,牺牲丫我收藏已久的书……”
“嗯?”他重重哼了一声,“你还好意思说,是谁为了那堆书昏了一天,我受枪伤都没见到你这么伤心过。”
“你错了,我好伤心、好担心,就怕会失去你。”想到那时的情景,她忍不住揪着他上衣,整个人紧紧抱着他。
他喜欢小女人对她的关怀,但是不能原谅她让他担心害怕。
“见到你在李毅手里时,我多害怕,要是你的房东婆没有本事,要是我没有赶去那里,我是不是就会失去你了?嘴里说怕失去我,可你却一点都不顾自己的安危,你就是要气死我就对了。”他摸着重新系回她脖上的玉佩,象征她只属于他一人。
艾蓁宝缓缓抬头,觑着那张严肃表情。“云大哥,你还在生气吗?”
“你说呢!”
声音冷冷的,表情也冷冷的,艾蓁宝慌了,急着想向其他人求救。
小脑袋晃了晃,不知道什么时候,整个客厅里竟然只剩主人和她。
咦?其他人呢?
“别找了,算他们识相,懂得自己清场。”溜得真快。
“云大哥,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因为你受伤,我心痛得不得了,才会想快点将李毅绳之以法。”她讨好似的主动亲上他的嘴,希望他能消气。
这丫头学会了甜言蜜语,可惜不够。
她蜻蜓点水般的吻法根本无法满足他,他顺势压回她的脸,恶狠狠的掠夺她的小嘴,惩罚性地吻着她。
她舔着被吮肿的唇办,气息下稳道:“云大哥……这表示你已经不生气了?”
“才一个吻,你以为这么容易让我消气?”消气,哈?恐怕他现在是火气全开,要灭火得用另一种方法。
“那要怎么做你才不会再生气,如果我说我好爱你呢?”
从未离开过她的视线,暗藏着一簇邪魅火焰。
可惜,自己身体目前下适合剧烈运动,除非他想再进医院缝合屁股上的伤口。
“宝儿,说爱我不够,我要你……:”说一百遍她爱他更胜过古董。
为男人自尊争口气的时刻终于到了,可惜,话没说完,就被一阵不识相的电铃声打断。
“你是谁……哇!你是刚从垃圾坑里跳出来的吗?”门外的陌生女子,云一啸完全没有印象,倒被她狼狈至极的外表吓了好大一跳。
水如月冷眼瞄了瞄他,把勾在发夹上的小纸片扯下,她倒楣,下车刚好撞上一个赶着送资源回收垃圾的印佣,弄得自己一身纸屑,害她站在马路口整理了十多分钟,不然早上来了。
没等主人开口,她从他的肩下钻入屋内。
“喂!你这个矮女人怎么这么没有礼貌?”
水如月表情一拧,非常好,她生平最讨厌人家说她矮,她现在正恼,这该死的男人还犯她大忌。
“如月姊!”
艾蓁宝对着一身异味的女人惊叫一声。“你……回台湾了?”
“我回来都几天了,你们这几个没良心的死员工,一个个趁我不在跑得不见踪影,当我是人间蒸发不存在吗?”
公司桌椅被灰尘淹没,墙脚寄居着几只八条腿生物,若不是她刚好瞄见电视上的新闻,在画面下发现一闪而逝的小身影,她根本不知道宝儿躲到哪个洞里去。
“我不让你接这案子,你偏要接,还把自己弄上头条新闻,卷进一桩国际宝石偷窃案里,宝儿,你还真强呀!聿亏你福大命大没事,不然如月坊少了一个人力资产,你要怎么赔偿我?”
水如月忍不住想凶,这个丫头总是让人担心,她不过离开了一个月,宝儿身边就出了这么多事,要她以后怎么放心出远门办事。
“这位小姐,请你说话客气点。”云一啸看不下去,这女人太嚣张,宝儿被念得头都不敢抬,模样好委屈,身为男人就要挺身而出。
水如月先是看了看他,再盯着红唇微肿,脸泛红潮的艾蓁宝,扔下一句结论。“宝儿,这男人不适合你。”
“喂,小姐,我跟你没仇吧?”
怎么没仇?
别以为嬉皮笑脸是她的本性,最会暗算人才是她的真性情,而且有仇必报。
她继续道“一脸的桃花相,最容易勾引女人,宝儿跟着你不会幸福。”
“对不起,我不是这么滥情的男人,在我心里只有宝儿一个。”
“知人知面下知心,我手底下已经有了一个桃花男,不想再多一个你来当员工。”
“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员工?”又不是吃错药,跑到这个俐齿的女人底下工作,疯了吗?
“你和宝儿在一起,宝儿为我做事,你自然会帮她忙,下就成了我如月坊的免费员工。”
“哪有这样编派的?”
“等你和宝儿结婚后,夫妻一体,我给她的工作,自然就是给你的工作。”
“我有说过要娶她吗?”他顶回一句。
艾蓁宝小脸一黯,她从没细想云一啸有下接受她、不要她的可能性。
心一揪,原来他不想要她,会让自己这么的难过和生气。
“宝儿,你听见了没?这个男人说他下想娶你,原来他只想跟你玩玩而已。”
水如月的贼笑令云一啸心里一毛,该死,他上当了!
“我不是……”
他的声音让艾蓁宝眼眶中的泪水止断,下一秒,艾蓁宝已把脖上玉佩扯下,用力扔向他,头也不回的冲出去。
宝儿的泪水让他心疼死、也后悔死了。“宝儿,宝儿!”他追了出去,暗誓再也不要这么冲动。
水如月笑得得意,谁教这个男人高俊得太过刺眼,还敢污辱她矮!她不会把自己宠爱的员工,就这么白白送给那个男人的,等着吧!
匆闻手机声,她接起一听。
几秒后,水如月哇哇大叫起来。“不准,我不准你嫁人!什么?等一下就去挑婚纱,池玥光,你给我在家待着,哪也不准去……小光光,想不想试试我从西班牙带回来的葡萄酒,对,只要你听话的话……”
开玩笑,短短一个月,如月坊一半的员工就要遭男人抢了去,这怎么得了!等着关门吗?
不行,她一定要去阻止!
“我查出来了,我终于知道这是什么字了!”脸上的笑容灿烂如光,艾蓁宝迫不及待的抱住被封入冰箱许久无人理的云一啸。
那次口无遮拦的结果,他成天去宝儿家认错,差点没对她又跪又拜,这才获得她的原谅。
他马上奉上她爱的玉佩让她膜拜,甚至知道她对上头的古字好奇,四处搜集古今中外关于宇辞研究的书籍,想讨未来老婆的欢心。
宝儿是原谅他了,也愿意回来和他同住,却成天沉浸在解字的乐趣中,丝毫下把他这个亲亲男友放在眼中……不!他的地位连地板上解字的纸张都不如。
除了三餐叫她会应声外,她一天根本没理他几回,她挑灯夜战,他是孤枕难眠:就连亲亲宝儿的小嘴,也得在她偶尔小睡时,让他自己来。
要肉食恐龙吃素,这简直是恐龙浩劫,终有一天他会灭亡的!
“你瞧、你瞧,这字是“宝”哟!跟我名字里一模一样的字“宝”哟!”艾蓁宝的笑容像是一把火,瞬间把他几曰憋到死的热情给引发出来。
“到底这个宝字是在形容这块玉,还是真如你之前所说的,是你祖先为了某人而刻上的?”
说得尽情起劲,全然不知在她睡衣领口露出白皙肌肤的那一刻,男人的目光就进出一道火焰,不再冷静。
“宝儿……我想……”
“咦?好奇怪,这一杠的下头竟然有个小洞,如果不是知道这个字长什么样,还真以为这个点是个刻痕……难道还暗藏玄机?不行,我得去研究研究。”艾蓁宝的注意力转移到玉佩上,完全将他的渴求视为无物。
仿彿冰箱就在眼前,他见到自己又将被当成冷冻食品冰封个几天,无人理呀!
垂头丧气,不管愈合的伤口是不是承受得住,一屁股用力坐到床上,打算咬着床单出气,岂料,方才冲出房外的女人又飞奔回来,甚至主动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看,我打开了!”见到小洞的刹那,她脑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当下去外头找了根针,往洞内一戳,玉佩被她分为两块。
她摊开自己发现的秘密给云一啸看。
“你的祖先真厉害,竟然想到用这个方法保存玉上的刻画,免得经过时间而磨损。”
对半的玉佩里,是一对男女的刻像,栩栩如生,让人不禁夸赞其雕功之精致。
“云大哥,你觉不觉得这上头的男女,那模样神韵有点熟悉?”
“像我们。”
“对,男的像你,女的……很像我耶!”老祖先留下的遗物,刻像却酷似两个活生生的人类。“搞不好以前我们就认识呢!说不定我们的前前前世是一对兄妹哟!”
“你的幻想就不能浪漫一点吗?”兄妹?为什么不说是夫妻。
“云大哥,旁边还有几排小宇耶!可惜实在太小了,不容易研究是什么字,不过这个像我们的刻像实在太诡异了,这么有趣的发现,我要打电话给如月姊他们一起分享。”
小臀兴奋的磨蹭一下,殊不知自己刺激到某个重点部位,艾蓁宝抓起床头电话就想拨。
“够了!”
电话让人一扫,有人爆炸了。“你可不可以别管什么雕像、玉佩、如月姊,管管我这个爱你的男人好下好?想想我被你冷落多久了,想想你该怎么安抚我这个男朋友兼未来老公。”
云一啸将她推倒,大手发火地扯开艾蓁宝的睡衣,快速扯下胸罩,用力握住这该死女人的胸脯。
艾蓁宝只来得及惊呼一声,旋即,她羞赧的看着半撑在自己身上,一睑铁青,动也不动的男人。
一秒、两秒、三秒后,压抑的笑声从她的小口中逸出。
“不准笑!”他挫败的一吼。该死!他到底招谁惹谁了,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整他?就差几步而已,他屁股上的伤口又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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楣力四射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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