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卯月没有告诉自己他要去参加姐姐婚礼的事情?为什么卯月偏偏告诉了相交没有几天的白神?就算是彼此关系好,对于卯月那种戒心很强的人来说,怎么可能随便把几乎算是情伤一样的事情告诉一个刚刚认识不久的人?
为什么他会打白神的手机,又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就算再迟钝,他也听得出两个人似乎瞒着自己打什么主意,而那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偏偏还是和自己相关。
种种疑问在鸟羽心头盘旋不休,最后形成如窗外一样阴郁的黑云,从出租车上下来站在公寓门前等了半晌,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卯月。看见那个人该说什么?应该说什么?质问什么?对了,从国中开始卯月就擅长将话题转移,你永远都不会问出自己想要知道问题的答案。
况且卯月现在是什么状况?参加了情人和姐姐的婚礼之后会是什么心情?会是什么表情?
鸟羽的脚好象绑上了铅块,一步都挪不动,面对卯月对他来说简直比面对东大的考试还要复杂甚至困难,如果可以,真想逃避这一切找个什么地方藏起来。但是白神……拳头紧紧握住,牙齿下意识的咬住嘴唇,鸟羽闭上眼睛,想要抑制住全身的颤抖。
之前陪自己喝酒时候的温柔,刚才出外散步时的愉快,甚至还残留在外套上的余香,难道说都只是配合卯月的一场游戏吗?抑或是卯月和他合计出来戏弄自己的游戏?一切都是假的吗?为什么要这样做?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被之前唯一可以称得上是「朋友」的人以及好不容易认同的朋友如此背叛,对鸟羽来说无疑是相当大的打击。他站在蒙蒙的细雨中,不走进公寓避雨,只是站在那里发呆,仿佛期待那些冰冷的雨水可以洗干净自己的脑子,甚至是精神。
等到从白神那里拿来的昂贵外套差不多被雨水浸湿之后,鸟羽缓缓睁开了眼睛,眼镜被雨水弄的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楚。仔细想清楚,心中愤恨的成分可能是白神多于卯月,反正老是被卯月戏弄,伤心难过是经常的事情,但是白神……在自己最痛苦的时候无偿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此刻却毫不留情的背叛了自己。搞了半天,从和卯月的同居开始就是计划好的,主谋……那个男人就是主谋!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鸟羽咬紧牙,大步向来时的街道走过去,不管说什么,他最起码要去找白神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伸手招来出租车,稍微犹豫了一下,随后按照白神手机中的电话簿中随便找了一个人的名字,说是为了归还手机所以问清楚白神家的位置,快速说出听来的地址。车子穿越车河向前驶去,鸟羽身子靠在座椅上,忍不住伸手摘下了眼镜,捂住了迷茫无助的双眼。
白神……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为什么要这样戏弄我?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接近我?难道说只是好玩或者是……讨厌我的原因吗?
虽然知道必须去向白神讨回个说法,但是讨回了说法之后呢?
继续当作朋友的交往,还是选择拋弃以及遗忘?
鸟羽心情烦乱,知道真相也好,不知道真相也好,都是让自己左右为难的抉择。
「怎么办……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白神所住的地方是就算是鸟羽也听过的豪华路段的高级公寓,虽然听说他家世不错,但是亲眼见到还是忍不住心生感叹。向警卫解释清楚是来找白神的,随后从楼下的对话器里面和白神说话,冷冷的一句「我来了」居然让白神低声叫了出来。答案当然不可能是「NO」,鸟羽握紧拳头,慢慢走进电梯,整理情绪想着如何不动声色的问清楚一切事情的来龙去脉,却还是因为一开电梯门就看到白神的笑脸时心脏狂跳了一下。
「你来了,怎么想起这个时候来?你的头发怎么湿湿的?该不会淋雨过来的吧?快点跟我过来。」
说到后来的时候,白神的声音已经稍微有些惊慌,伸手抓住鸟羽垂下的手腕,不由分说的将他拖向最近的一个房间。鸟羽感觉到他的手炽热如火,更是显得自己手冷得像冰,看着前方晃动的浅色发丝,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白神将他拉入房中,随后将他推在沙发上,转身回去关上了大门。鸟羽看着他向着大概是卧房的地方走去,出来的时候手上却多了一条雪白的浴巾。
「看你浑身是水,进去洗澡,要不然会感冒。」
「……」
鸟羽没有说话,仅仅是将头垂了下来。
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流淌下来,滴落在红色地毯上,晕染出一片暗色的水渍,看起来分外扎眼。如果是以往的话,鸟羽肯定会顾及到自己这副模样绝对会为对方造成困扰,但是现在已经完全顾不上这种小事了。
「怎么了?鸟羽,你今天很怪……」
苍白的手向自己伸过来,鸟羽不假思索挥手打开,没有抬起头来,所以他没有看到白神惊讶的表情,但是尽管如此他也可以想象。一时间两个人之间空气凝固,谁都没有说话。感觉如此敏锐、和鸟羽截然相反的白神怎么可能不明白此刻的情形,没有说话,仅仅是笔直的站在鸟羽面前,而鸟羽弯着腰垂着帅,心情随着两人气氛的僵持而更加恶劣。
「……我接听了你的手机……」
「……!」
白神没有说话,但是鸟羽视线范围内的手颤抖了一下。
「卯月打来的,他说他的事情办的相当成功,问你这边的进展如何……他不在的三天你做了什么,随后还说要将我赶出那间公寓,随后让你顺理成章的接纳我……我们在卯月眼中已经成了可以收容对方的朋友了啊?」
自嘲的冷笑,鸟羽伸手揉乱了一头半潮湿的头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感情。
「那三天的时间……特地不告诉我那么重要的事,随后让我痛苦的三天,原来专门是为你准备的啊!朋友的戏弄,你的温柔安慰,我说的那些话,我当时的心情,对你们来说都意料之中的吧?你们安排了一切,随后看着我为了你们伤心,为了你们情绪波动,甚至为了你们……感动……呵呵,我对你们而言是什么呢?玩具?人偶?打发时间用的道具?不会反抗不会抗争还不会背叛,还真是好用得很呢……哈哈……」
「……不是的……」
一向湿润的美声听起来格外干涩,白神不知道在压抑着什么,拳头握紧,胸膛上下剧烈起伏。
「不是吗?那么还能有什么?卯月都那么说了,还能有什么别的感情?欺负我这个木头人很有趣吧?卯月从国一欺负到国三,想来深深觉得很有趣吧?你和他有些地方那么像,想来兴趣也差不多吧?言听计从的玩具很有趣吗?」
「鸟羽,你听我说,不是那样的!」
白神的手再度伸过来,抓住他的肩膀,却被鸟羽猛地打开。被水浸湿的高佻身子猛地站了起来,将身上厚重的外套甩还给他的主人,难得的怒气让鸟羽全身上下都剧烈颤抖。
「从今往后,我和你和卯月再无任何关系!」
白神的脸色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就变了,原本就苍白的肌肤一下子变得比雪还要煞白,没有接住扔过来的衣服,甚至任由那件吸饱了水分的衣服砸在自己身上。雪白衬衫一下子晕湿了一大半,他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似的,死死盯着面前的鸟羽,那种眼神实在太过复杂,鸟羽完全看不懂。
明明不想做的这么绝的,但是为什么一看到白神的脸就这么生气呢?
虽然不想承认,又不是第一个对自己如此温柔的人,但是为什么心中就认定白神是如此特别的存在呢?对了,他和卯月有些像,自己得不到卯月的信任以及友情,所以产生移情作用了吗?还是说……自己真心想要他这个朋友呢?
仅仅是如此单纯的希望,为什么却不可以?
为什么……要欺骗我?
不想看到他受伤的表情,因为看到以后自己也会很难过,所以鸟羽垂下了头,转身向着大门走去。
再见了,白神,我们再也不要见面了……
手指握上把手,正欲转开,一个炽热却冰冷的身子却紧紧靠了过来。被衬衫包裹住的两条胳膊紧紧抱住他的肩膀,用力将他的身子向后拉去。曾经看过无数次、感觉相当美丽而且非常喜欢的浅色发丝没有想象中那么尖锐,反而如丝绸一样的柔软冰冷。
「……我那么努力结果就是这样子吗?」
冰冷的蕴藏着无限风暴的声音缓缓陈述着鸟羽所听不懂的事实,一种暧昧的感觉从对方身上传来,让鸟羽忍不住有些心慌。并不害怕,就算是打架或者是挨打都不曾有过的奇妙感觉从心底深处涌上来,鸟羽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对方禁锢住自己肩膀的手臂传过来,形成无数电流在身上流窜,相当不舒服。
「白神,放手,我要回去了。」
拚命让自己的声音冰冷僵硬,让怒气压抑过这种奇妙的感觉,但是似乎并不太成功。
「鸟羽,你想知道所有的事实真相吗?」
金属碰撞般的声音传过来,让鸟羽下意识的回头,却不料一样炽热柔软的东西凑过来,紧紧贴在他的嘴唇上。鸟羽惊讶的倒抽一口气,却不料嘴唇微微张开,正给了对方长驱直入的机会。一样软绵绵却相当灵活的东西滑进齿列之间,与他的纠缠戏弄,随后舔上他的牙龈、牙齿。呼吸不畅,这种接触仿佛将他所有的氧气夺取,鸟羽头脑一阵晕眩,完全不知道白神在做什么,对自己做了什么。
「咯」的一声响起,随后后背才迟钝的感觉到疼痛,嘴唇之间的纠缠并没有结束,一样相对冰冷的东西摸上了他的腰,随后一把拉开了他身上的衬衫。
男人直起身子,冷酷的视线对着被刚才意料之外的突变弄的完全无法反应的鸟羽,冷冷笑着。
「我之所以拜托卯月设下这个局,就是为了得到你。」
衬衫扣子在充满惊讶以及满怀欲望的视线纠缠中飞起,落在地毯上,没有声息的滚进刚才所坐的沙发正下方,消失无踪。
男人的声音在鸟羽瞬间空白的大脑中回荡,宣布着两个人隐藏在虚伪表相之下真正的关系。
「我喜欢你,鸟羽。」
卯月说过他喜欢的人是天野广明。
天野广明就是上次拦在门口的那个男人。
卯月修司爱上的是同样身为男人的天野广明。
那么白神说了什么?
他说……
「我喜欢你,鸟羽。」
不是第一次见到的浅色眼睛中燃烧着自己所不熟悉的火焰,男人颀长坚韧充满力量的身体跨坐在自己腰胯之间,双手抓住自己的手腕,按在头左右两边。手腕好痛,背后被猛烈撞击弄得好痛,男人的体重压得自己也好难受,但是鸟羽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难以想象也难以相信的信息冲击大脑,鸟羽完全楞住,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喜欢你,鸟羽,你知道吗?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我告诉你,我也没想到我居然会喜欢你,喜欢上你这种木讷的笨蛋,而且还是男人,你知不知道我的痛苦挣扎?我拚命告诉自己不喜欢你,努力忘却你的一切,却偏偏抵抗不了,喜欢我的女人那么多,只要我想要什么上等货弄不到,偏偏就喜欢上了你这块木头!说起来都是卯月的错,如果不是他在高中三年一直和我说你的事情,我也就不会注意到你,我也就不会爱上你!」
先前温柔体贴却带着难以言喻高傲的男人反复重复着那些神经质的告白,事实的真相居然是如此的奇妙。
「你不知道吧?卯月那家伙是故意不和你上同一所高中,为的就是让你好好知道他其实相当喜欢你这个朋友。如果他不在你身边,你多少也会察觉到对他的一点点感情吧?不是爱情,你这家伙根本不可能会对男人产生那种感情不是吗?但是你就算是对朋友都是冷冷淡淡,没有人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不是吗?如果你能察觉卯月对你是重要的,就会主动联系他吧!卯月抱着这样的想法才特地不和你联系,和你分开……但是你知道我多惨吗?我和他高中三年,听了三年你的事情,开始的时候当然是相当讨厌,但是听的久了居然在某一天发现自己对你的厌恶变成了别的感情。想见你,真的想见你,想见见让卯月那个不会关心别人的家伙,整整郁闷了三年的家伙,却没想到一见到就全完了……」
怎么会?白神和卯月……他们在高中的时候就是朋友吗?那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们在那次见面时却装作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
声音从喉咙中挤出来,干涩沙哑得让人无法相信。
鸟羽从下往上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脸无法形容的表情的白神,感觉到不熟悉的冷意从那个人身上弥漫开来。这不是他所熟悉的白神,对,完全不熟悉,他所知道的白神是带着神秘感的优雅男人,有着属于成年男人的成熟温柔,喜欢读书重视自己,很重要的想要成为朋友的人,为什么会……
「哼哼,如果不是卯月制止我,我早就直接把你压上床了!你知道吗?在第一次你为了躲避卯月找你同居的事情跑去联谊的那一天,我就是为了你才去参加那种幼稚无聊的聚会的。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半抱着你出去的时,直接的想法就是将你甩上出租车,压住狠狠热吻。」
「……!」
完全超乎逻辑的回答就连对感情方面格外迟钝的鸟羽也觉得相当不对劲了,这个男人……看着那双漂亮眼睛中溢满的感情炽热到接近疯狂,看的鸟羽心中猛地一颤。手被紧紧压住,所以动弹不得,鸟羽用尽全身力气用力踢了白神一脚,将他从自己身上弄下去,随即撑起身子就向门外冲去。
手指抓住把手,一用力大门开启,鸟羽慌忙向外冲过去,却不料脚踝被人抓住,整个身子顿时丧失平衡向前摔倒。头重重的撞在地板上,让他一阵昏眩,眼前瞬间漆黑一片,只能感觉到身子在冰冷的地面上摩擦,随后就是地毯磨蹭裸露肌肤的生涩触感。
「本来我是想直接将你带上床的,但是卯月却说你是块木头,如果直接那么做,我就可能永远失去你。于是我就乖乖的按照他所计划的和你培养感情,甚至模仿他之前和你相遇时的模式完全重来一次,就连你喝醉酒我都没有动你分毫……我本来以为你已经喜欢上我了,哪怕不是『爱情』的那种『喜欢』,但是你心中已经有了我了,没想到你却跑过来说再见,还说永远不要见我?」
蕴藏着无限怒气的冰冷笑声刮削着耳膜,鸟羽紧紧闭上眼睛,一片黑暗。只感觉到那只散发着魔性的手猛地抱住自己的腰,随后就传来衣服摩擦甚至是撕裂的声音。身上一凉,先前就被拉扯掉扣子的衬衫被拉下来大半,后背接触冰冷空气,让鸟羽大大打了个寒颤。
就在感觉到空气寒冷的瞬间,一样湿润柔软带着炽热的东西舔上了后背,随后就是充满猥亵感的声音传来,一种不熟悉的让人全身火热的颤栗从对方舌尖舔噬的地方传来,让鸟羽身上的颤抖更为剧烈。咬紧牙关,说什么也不能就这么轻易妥协,鸟羽握紧拳头,狠狠向后打去。
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狼狈的闷哼,随后就是手腕的剧痛。
「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继续惹我,要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双手被身上半拉下来的衬衫紧紧捆住,男人毫不留情的用力勒紧他的手臂,随后伸手抓住他的皮带。鸟羽眼睁睁的看着那只穿着衬衫的手臂横过自己的腰肢,随后昔日夕阳下翻阅书籍的修长手指捏住了皮带的扣环,「卡嚓」一声金属碰撞声响起,伴随着男人恶质的低笑声皮带被爽快抽走。
从来不知道隐藏在那副比女人还要艳丽的表相之下居然是如此富有侵略性的性格,男人将他的身子恶狠狠的压倒在地上,利用体重的优势半骑在他背上。
好痛。
「白神,不要这样,你疯了!放开我!」
「烦死了!你给我闭嘴!」
眼睛只能看见猩红的地毯,手臂被男人用力拉扯着,随后那条抽下来的皮带被拴在衬衫上,系在了沙发的木制把手上。手臂完全动弹不得,腿也因为被压在地面的缘故无法弯曲甚至无法移动,男人似乎非常满意这种情况,冷笑着接近。手指从脖颈处摸到鸟羽的下颔,一用力,将他的头整个抬起。
视线一瞬间变得漆黑,男人居然俯下头硬是强迫他接吻。比刚才在门口的接吻还要激烈的口唇相交,对方的舌灵活的闯入齿列之间,和自己的纠缠,与书上无意间看到的完全不同的激烈热吻,好象要把对方吞吃入腹的吻法非常容易撩拨起男人的欲望。脖子被向后拉扯得好痛,但是口腔之中却是炽热如火,冲击大脑,瞬间变得昏昏沉沉。只感觉到背后被什么东西抵住,鸟羽虽然被吻的昏头转向,但是男人的生理需要还是十分清楚的。
「不……放手、你会后悔……呜……」
男人压根不理会他的话,只是放弃了对他口舌的纠缠,鸟羽只感到被彼此唾液弄得潮湿的嘴唇从嘴唇转移到了额头,吻过居中的发漩,落在后颈上,随后狠狠咬住。
「呜!」
突如其来的痛楚让鸟羽闷哼出声,随后就感觉到男人仿佛想要烙上属于他的印记一般用力,后颈、肩膀、后背,甚至再往下,感觉到下半身一凉的瞬间,只听到男人充满了欲望感觉的剧烈喘息。
「哎,鸟羽,我真后悔听了卯月的话……」
男人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话诉说着属于他的后悔。
「费了那么半天劲,到头来什么都得不到……该死的我不管了,哪怕只有身体也好,我让你绝对不会忘记我!」
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心理准备,身体最隐秘的地方突然被入侵,那种痛楚到全身都丧失感觉的事情让鸟羽的叫声卡在喉咙中。手指用力想要挣脱手腕的束缚,但是却只能让那东西越来越紧,仿佛木桩一样的酷刑折磨着不停颤抖的身体,异物一点一点向里面挤的感觉让五脏六腑都颠倒起来。
想吐……
真的很想将那种脏的感觉呕吐出来。
男人喘息着从背后侵犯自己,做着男人对女人所做的事情,这种违背伦常、违背生理机能的事情。
好脏……
感觉到那两只曾经温柔的抚摸脊背的双手仿佛想要将身体从腰部折断一般的用力拥抱着自己,男人的欲望急切的冲击着身体。好痛……到了后来已经痛苦到什么都感觉不到,似乎有什么滚烫的液体顺着最脏的地方流下来,鸟羽的神智再也禁受不住这样肉体上如同拷问一般的折磨,手脚瘫软,大脑一片空白。
「我告诉你……」
带着疯狂笑意的声音在已经丧失了理智的鸟羽耳边呢喃,就着半结合的姿势,男人笑得既痛苦又满足。
「如果你选择离开我、不见我,那么我会用尽方法束缚住你。你说我自私也好,任性也好,如果得不到你我会疯的。谁说非要两情相悦才是爱情,又为什么我非要承受这种什么都不是的单恋?这样的不公平?你告诉我啊!为什么……到底要怎样做你才会爱上我?你告诉我究竟要怎样做……」
肩膀上感觉到些许的热意,有什么东西滚落下来,瞬间滑落在地。
男人痛苦的声音在耳边反复回荡,没有答案的问题让鸟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意识消失的瞬间,就只有男人抓住自己双手的手指触感,炽热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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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碰触的爱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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