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将会吃惊的”,极端化的德国飞机乘客彼得·蒂施勒在降落在柏林泰格尔机场之前一再这样威胁道,他说这话指的是他下面的几乎所有的人。“我们一年接纳20万移民,所有的人都在嘲笑我们,法国人、西班牙人,都嘲笑我们做这种事。小船上挤满了人,现在这些人正从东方驶来。要支付他们的一切费用,我们必须拼命干活。俄国德意志人在我家附近拥有一块极好的地皮。我们为得到地皮需要在银行办理担保,而国家却为他们付帐。”
这位爱国的计算机专家对被接回国的德意志人的愤怒直接同人们所熟悉的排外结合在一起。“外国人的数量太多了,现在失业在增加。社会福利体系被人利用,钻空子的正是那些申报失业又在打黑工的人。这些人必须当心,这种事情在德国不会发展到非常严重的程度。”
这些人?“政府里的人,当然还有外国人”,蒂施勒解释道。“作为设在国外的经济基地,我们现在还有这样的问题,这并不奇怪。我想成为青年企业家,但是不能指靠国家的帮助,国家的帮助使人承担义务,因此宁可不要。”同时他还认为自己知道,为什么德国的企业现在乱糟糟的:“我们在国外购买了过多的零部件用于生产,因此产品质量受损,这些产品确实不再是德国的产品。”
据他讲,直到80年代末经济还在增长,人们应该把这些年代的强劲增长继续下去。德国,出口的世界冠军,这是为政治家们预先规定的目标,“他们必须重新为国民着想”。因此,“库尔德人轻而易举地封锁高速公路”,这肯定是不能容忍的。蒂施勒当时正在去杜塞尔多夫机场的路上,他必须飞往阿尔及利亚,“这些库尔德人那时肯定也不会等我”。依这位搞电子数据处理的环球旅行者看来,解决办法是:“我会叫来边防警察或者第九边防大队,5分钟内就把那里清理干净。”
他与其他干百万德国人有同样的感觉:尽管他们所有的人都不得不付出更多的劳动,但是他们的劳动所得却减少了。由于在富裕沙文主义者中间富裕是一种权利,所以必须有人为富裕的损失承担罪责。口号是:与其剖析自己,不如让外国人和难民滚蛋。
作为选民,蒂施勒尽管赞赏共和主义者的口号,但是即使在他们那里他也还是没有找到家。“可惜,问题是我们在德国还没有一个真正的政党。”不过,“如果我们找到一个像奥地利的约尔格·海德尔那样的人”,那情况就完全不同了。在阿尔卑斯山区一普鲁士的上空,蒂施勒这样描绘一个现代极端主义市民运动的轮廓,它“使我们的国家重新恢复秩序。这样一个党肯定能得到20%一30%的选票”。当他终于在德国首都重新感受到脚下的地面时,他有几分钟感到非常满意。尽管汉莎航空公司飞机的这次飞行联结的是欧洲联盟内部的两座城市,但在第14登机口的狭窄的到达厅里,仍有几名非常严肃认真的边防警察坐在他们的小房间里。“尽管如此他们仍在这里检查护照,这使我满意,”这位一向总是那么匆忙的电子数据处理系统专家说,“即使我不得不在这里等上一个小时。”但是检查过护照后他就不再逗留。这位体面的市民跑步离开这里,赶着去办预约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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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化陷阱 5 富裕沙文主义和非理性:现代的极端主义的市民彼得·帮施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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