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娶娇夫 第七章

  这些举动看得一旁的任狂眸色益发阴凝,完全将褚君君视为眼中钉、掌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感受到一道带着毒辣敌意的视线,褚君君偏头一瞥,便看见任狂目露凶芒,狠狠的瞪着她,仿佛恨不得要将她大卸八块,她背脊登时发寒,不由自主的偎向身旁的人。
  「怎么了,褚姑娘,不舒服吗?」斯凝玉发觉她身子微微轻颤,以为她有所不适,关切的询问。
  她略一迟疑,轻摇螓首。
  「我……没事。」娇美的容颜上不自禁的微露一丝怯意。
  瞟见她脸上透着些许的惊惧之色,斯凝玉以为她仍为昨日的事余悸犹存,便柔声劝哄。
  「你不用担心,纵使那两名恶徒追来,有我与大哥在,他们也伤不了你分毫。」
  「多谢斯公子。」褚君君没有说出此刻她担忧的并非那两人,而是任狂。
  接过她饮罢的水囊,斯凝玉正想饮用,任狂却陡然将他的水囊递上,换走她手中那只。「你喝我的。」
  「为什么?」她不解。
  「我水囊里的水比较甜。」
  「是吗?我记得咱们装的是同一口井里的水。」她狐疑的睐向他。
  「就算是同一口井,装在我水囊里的水就是比较甜,你喝就是了。」就连一滴唾沫,他都不许那女人玷污他的玉弟。
  拗不过他,斯凝玉只好接下他的水囊饮了几口再还给他。
  任狂接过便就口饮着,莫名的面露满足笑意,然后又将水囊凑到斯凝玉唇边。「再喝一口。」打定主意要她也饮下沾了他唾沫的水。
  「我不渴了。」她蹙眉别开头。
  「一小口就好。」
  见他坚持,她只好再喝一口水。
  任狂这才笑咪咪的收回水囊。
  见他笑得古怪,斯凝玉清雅的面容写满困惑,须臾才恍然大悟,微赧的暗横了他一眼。
  见他意会过来,任狂扬眉,乐呵呵的朝他眨了下眼,就着水囊又饮了一口,神情陶醉得仿佛在喝什么绝世佳酿,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见状,斯凝玉又羞又恼,却碍于褚君君在场不好发作,只得佯装没有看见。
  任狂这时突然说:「玉弟,待会由我来载褚姑娘吧。」适才她敢不顾他的警告,一再亵渎他的玉弟,实在不可饶恕!
  斯凝玉尚未回话,褚君君便率先启口,婉拒他的「好意」。
  「这怎好意思劳烦任公子,况且我与斯公子体形皆较纤瘦,两人共乘一马,马儿也较不吃力。」
  考虑到褚君君是女儿身的事,斯凝玉也颔首同意。
  「褚姑娘顾虑的甚是,大哥身形高大,若再多载一人,马儿脚程恐会变慢,褚姑娘还是与我共乘就好。」
  但任狂岂肯就这样放弃。
  「我的马高壮雄健,只不过多载一名弱不禁风的姑娘,尚不碍事,玉弟这一路辛苦了,接下来就由为兄载褚姑娘一程吧。」
  斯凝玉才要拒绝,却不经意的发现西边天空有一抹异状。
  「噫?大哥,你瞧天边有道奇怪的蓝烟。」
  任狂闻言瞥去一眼,眉峰顿时蹙起,随即走到不远处,从怀中取出一只烟火,点燃引信后朝天空抛去,登时天际也出现另一道蓝烟。
  没多久,便见两人骑着骏马疾驰而来。
  「大师兄!」一见到任狂,两名少年俐落的翻身下马,躬身抱拳。
  「小五、小八,有何紧急事故?」蓝烟只有在事态紧急时才会使用。
  「大师兄,师娘病重,师父要大师兄即刻返岛。」这趟他两人原本是追随大师兄一道前来中原,但中途便与他走散,连月来透过无争岛暗哨的追察,至这两日才终于查知他行踪,随即马不停蹄的一路追来。
  「娘病重」他闻言大惊。「莫非是旧疾复发?」
  「是的,这次情况十分危急,师娘十分惦念大师兄,想见你一面。」
  「好,我立刻回去。」任狂毫不迟疑的点头,一回头便见到斯凝玉与褚君君两人困惑的看着他们三人。
  「大哥,发生什么事了吗?」斯凝玉率先朝他走来,狐疑的打量着突然出现的两名陌生少年。
  「我娘病了,我得即刻回去。」拉过他的手,从怀中取出一枚东西交到他手上。「收好它,这是我给你的信物。」任狂匆忙交代
  斯凝玉低眸,看见被塞进手里的是枚血红色的玉符,上头雕刻着一只露出獠牙的凶暴异兽,腾云踏雾,气势惊人。
  还来不及开口,她颈间随身戴着的凤形玉佩便被他粗鲁的扯下。
  「这个就权充玉弟给我的信物,在我来找你的这段时日,你安份的乖乖等我,不许去招惹女人。」语气微顿,想起什么,他又补充道,「也不许给我招惹男人。」
  听闻他这一番带着浓浓占有之意的宣言,斯凝玉既愕又恼。
  就连那两名少年闻言也很惊讶。这话听起来……怎么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却一时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但在瞥见大师兄塞进那少年手里之物后,两人皆大吃一惊,那是……碧血令!
  任狂接着转向褚君君,经过她身侧时,森然的压低嗓音。
  「不许打我玉弟的主意,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说毕,随即驱马与另两名少年疾驰而去,三人三骑,扬起滚滚黄沙。
  斯凝玉只是怔然的目送任狂离开。
  这一、两个月来她处心积虑的想摆脱的人,没想到竟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送走他,说不清此刻心上是什么滋味,只觉得有股莫名的怅然横溢在胸臆,闷闷地,令人心口有些紧涩。
  这时褚君君柔细的嗓音忽然徐徐出声。
  「斯公子,不是我想在背后道人长短,但我劝你日后最好不要再与任公子有所往来,他这个人……不是善类。」
  片刻之后,斯凝玉才回答。
  「嗯,大哥确实不是个好人,不过……他从来没有伤害过我。」
  「那是因为他对斯公子怀有不良居心。」唯恐他被蒙蔽,褚君君婉转的暗示她。
  「不良居心?」她愣了下,看见褚君君神色有丝异样,霎时明白她已然看出端倪,不禁微窘。
  「事情不是褚姑娘想的那样,大哥只是……随性了点。」
  「可任公子却只对斯公子随性而已。」她一针见血的指出这点。
  斯凝玉一时哑然,片刻才道:「我想是因为我与他乃结拜兄弟,他自然把我当成自个儿兄弟般看待,褚姑娘不要想太多了。」
  知道她必然把任狂想成是有断袖之癖的人,奈何她扮成亡弟的身份,也无法向她解释什么。
  任狂对自己的好感与喜爱,她自是领受得到,虽不知自己有什么地方让他看上眼,但相处这段时日来,坦白说,她对他也不是全然没有感情,只是她尚无法厘清那是异姓手足之情,抑是朋友之情,或是男女之情。
  「希望真如斯公子所言。」褚君君轻浅一笑,不再多说什么。
  适才任公子离去时对斯公子所说的那几句话,以及最后在她耳边撂下的警告,在在都显示出他对斯公子的感情,并非仅是什么异姓手足之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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