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你的女儿在校成绩是否优异?”
“金先生,你的千金可否也受到自由开放的影响?”
“贵千金是否有男性朋友?”
金镇业若再年轻十几岁,很可能几名无赖记者的嘴巴会被揍得象个大冬瓜,今夭金镇业沉浸于女儿的欢欣中,克制住自己,张海波和手下挡开记者,让金氏夫妇走向迎宾堤。
“爸爸、妈妈”。船已靠岸,美惠子已兴奋得舞动手中的纱巾叫开。
鲜花、亲吻、久别重逢自然是热闹非凡。
金镇业胡子直弄得女儿叫疼,“喂,宝贝,给你老爸爸带的什么礼物?”
“您瞧。”美惠子递上精致无比的奖品!“爸爸,还是本年度学院发给外籍同学的最佳奖品。”
金镇业笑得几乎合不上嘴,他心里除了事业外,占据他心里最重要的自然就是美惠子。
“惠子,我就等你回来让老子戒烟呢?”小和田君子边接时装,一边道。
美惠子将一支古董般的烟杆递给阿雄,老仆人几乎感动得落泪。
张海波冷冷地注视着雀跃的少女,想到小和田君子的丑恶,心里竟泛起一般冲动,炽热而难以遏制,他曾暗自渴望过少女的纯洁的肉体,似乎只有她,方能激起自己的真实欲望,只虽他莫名地感到难愈的禁忌。
突然,金镇业座车内传呼机急促响起。
阿雄抢步过去,伸手拿起移动电话。
美惠子和家人仍浸于重逢的喜悦中。
一秒、两秒,“轰”的一声巨响。
灼热的气浪卷起浓烟掀翻车顶,将众人冲翻,火花中响起数声惨嗥,四五名站在轿车附近的记者已栽倒在血泊中。“闪开”,有人惊呼未绝,已成铁架的林肯车再度发出巨响,碎袭的玻璃和断裂的钢铁再度撒向空中,又有人手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惨吟着倒地,场内的浓烟滚滚而起。
“惠子——惠子——。”金镇业捂着跌伤的腿呼唤着女儿的名子。
“爸、妈。”美惠子从地上挣扎着爬起,尖声叫着,一条手臂被灼热的气烧伤,更令她恐惧的是冷姗姗血肉模糊在躺在一侧。
除了阿雄和两名记者被当场炸死,冷姗姗和四五个接客的人受了重伤,其余的人竟逃出劫难,得以完整无缺的幸存。
张海波以最快的速度扶起金镇业,“金公”一边喊一边吩咐人叫救护车。
两分钟后,两辆尖叫的警车来到现场。一个年轻的警官戴着墨镜跳下车,跑到金镇业面前,问:“金先生,发生了什么事?”随即奉上片:警察局高级警探洪深,是名土生土长的当地青年。
“有刺客”,金镇业指指被炸毁的车。
“金先生,请上车到警局作价记录”,洪深一面讲一面令四名手下将金镇业扶上警车,美惠子和小和田君子欲上,洪深道:“紧急意外,我们要对金先生作一级警卫,请你们上第二辆车,协助我们调查。”
张海波扶着小和田君子和美惠子,将惊慌失措的二人扶上第二辆警车。
未出事的记者早将闪光灯对准金氏一家。纷纷让开,抢着拍摄这将轰动整个马来西亚的新闻,却被警察和金镇业的手下强行阻止。
警车启动,美惠子一手抬着受伤的手臂,被整个突发的暴力事件吓得不住哭泣。警车上一名身着医院医师装束的人温和地抬起美惠子的手臂,给她打了一针镇静剂。
美惠子记得这一计打完,她的脑中一阵晕眩,渐渐地,听不到警车的尖叫,脑中变成世界黑暗,最后一眼只看见小和田君子已昏倒在坐位上。
这才仅仅是地狱之行的开始。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将美惠子从往事的记忆中拉醒,第五根烟的烟头已燃到最后。
美惠子离开卧室下楼打开房门,一名邮差送上份包裹,美惠子付了小费,拆工包裹,里面是一份《巴拿马快报》,头版头条粗黑的标题配以现场的巨照:今晨,“丽都”酒楼一名德籍男子被谋杀,标题下有人用红笔划了线,大岛美惠子把报纸和包裹里密封的邮件拿到卧室里,清晨的阳光渗入窗内,扬溢着海洋的清新与活力。
“吧嗒”,大岛美惠子打燃火内,报纸很快变成黑色的灰烬,大岛美惠子纤细的手指轻轻扶摸着邮包,缓缓拆线,露出面厚厚一叠崭新的美元,大约有三十万之多。
“想不到那色鬼竟值这么多钱。”美惠子鼻里发出冷哼。
一纸雪白的纸签从钱袋内掉出,飘落在地,纸签上是张照片:一张陌生男子的照片。
姓名:马哈蒂尔
身份:远东“三保”船业董事
日期:十月七日
所有资料仅止于此,最重要的是十月七日,马哈蒂尔必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纸签左下方划签着预付金额:20万美元,只占酬金的20%,那么唐·米奇的命足足100万美金。
这是美惠子出道以来最大的一笔生意,现在距十月七日还有一个月,美惠子接通电话,订下晚上飞往香港的法航班机。
夜色温柔,法航班机一等舱内,美惠子低头望着光鳞鳞的大海黑茫茫在身下喧嚣,天一黑,鲨鱼就在海上肆行无忌,残食着比自己弱小的鱼类,从巴拿马到香港没有直航,得先到新加坡,穿越太平洋要花一定时间,美惠子对长途飞行倒早已习以为常,起飞不久,舱内开始放映一部美国影片《战火风云》,金花兰吃完三色三明治和一杯马丁尼酒,专心地盯着雷射屏幕,屏幕上出现二战时的主人公在马来西亚丛林中与亚裔情人躲避日军暴虐的场面,片中男女主人公睁大惊恐万分的目光窥视着日军疯狂残暴的场面。
大概是这场面,对大岛美惠子太刺激了,使得她的思绪闪现到儿时生活的场景。关岛,美军基地,黄昏,美军纷纷来到基地附的的小木屋。这时大岛美惠子被母亲叫出门外,要她呆在那里,直到美军在屋里与母亲小和田君子寻欢作乐完为上。美惠子懵懵地懂得,她们的生活是靠这些美军养活的,这个时候,有孩子的都被撵出门外,她不知道里面在干什么,只晓得母亲天天如此。在她懂事后,才知道母亲出卖肉体来维持生计。母亲很漂亮,很多美军都愿往她们住所跑,一天她的父亲金镇业来接她们,这种日子才结束。而金镇业并非她的身父,这是她十分清楚,谁是她的亲生父亲,母亲总是不说。
那无比熟悉的棕榈、椰子树,丛林合着血腥弥漫的尖叫呻吟宛如一柄利剑扎入美惠子内心深处未曾匿迹的伤口,一股腥恶从心底泛,美惠子恶心地张开口,“哇哇”呕吐,将整个晚餐全吐入用以装脏物的袋内,她起身几乎是冲入洗手间。
苍白灯光下,洗手间的镜子上,美惠子脸无血色,她两眼圆睁,死死盯住镜内的自己,耳旁回旋不绝的,却仍是影片中女人惨遭蹂躏的尖叫,美惠子脸上痛苦表情急剧变幻着,双手指甲已深深陷入交叉胸前的裸臂,她再度被抛入那恶梦的记忆中。
是啊!再多的金钱也不能换回少女的纯真,再多的子弹也无法发泄出心中的仇恨。
“镇静剂”的作用渐渐消失,炽亮的灯光刺入眼帘,美惠子立即感到手足一阵阵火辣的巨痛,睁开眼,渐渐适应眩目的灯光,她才发觉自己被绑在四面封闭的小屋内。
她几乎无法相信眼前的现实:
眼前赤裸的男人目光中射出的野狼的绿火,而这张脸是她所熟悉的,父亲的助手张海波的脸。
美惠子虽不能完全明白眼前的一切,但已猜到不少,少女发出无力的挣扎和叫喊,呼喊的亲人的名字,但他们那能听到,四处灯光的阴影是黑潮阴冷,巨大的潮水声立即淹没了少女的叫喊。
张海波笑着,虽然他已欲火难忍,但仍津津有味地欣赏着挣扎的少女,准备慢慢以最残酷的方式来折磨猎物,来发泄心中久以淤积仇恨、来满足许久以来被扭曲的心灵。
“你…你…要干什么,我爸爸呢?妈呢?”美惠子的质问已变得无力。
“哼,小羊羔,你很快就会看见你妈妈啦,好好给我仔细欣赏学习。”张海波奸笑道。
小屋的门被推开了。
“妈妈——。”美惠子发出摧心断肠的叫喊,她的眼中呈现的一切,如同一只火红的烙铁,烙在自己的心上。
四名土著男子将小和田君子推进小屋,按倒在冰凉的泥土上,小和田君子早已失去知觉,两眼如死鱼的目光,无神地望着屋顶。
美惠子的眼珠几乎要炸开崩出:“不…不…,你们住手,住手啊……。”凄厉的祈求换来的是野兽们疯狂的笑声。
除了潮声,屋内什么听不见,美惠子的眼泪早已流干,目光中射出分恨的火苗,她的四肢,已经麻木。
张海波伸出粗壮的胳膊,象老鹰捉小鸡一般将昏厥的小和田君子从地上拧起。
“婊子,你跟我看好了,十多年来,就因为你们金家,我从未沾过别的女人,更不用说什么爱情,哼,今天我要让你尝尝用金钱铸成的罪恶的滋味。”张海波声嘶力竭地在小和田君子耳旁狂叫,小和田君子睁开无神的双眼,毫无表情地注视着张海波。
“哼,刚才的戏好看吗?”张海波诞笑着,逼向美惠子,手一用力,小和田君子被甩向墙角。
“不…不…,我求求你,不…”,小和田君子身体在半空中颤栗着,她一下明白了即将发生什么。
“这怎么可能?不!不!”美惠子作梦也未料到,平日称为“波叔”的张海波竟然是人面兽心,衣冠禽兽。
“为什么不,你们一家剥夺了我的青春,你父亲把我当着笼中的小鸟,你母亲把我用作泄欲的工具,为什么不?!”张海波阴阳怪气地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哈哈,娇嫩的小花,我可早就想要你啦。”
“唰唰”的数声,张海波几把将美惠子的衣服扯个精光,禽兽般扑上去,将柔弱的鲜花撕个粉碎……
然而,张海波仍不甘心,他的手里突然多了一根藤鞭,一下,二下,美惠子白皙的身体上一道道紫色的鞭痕渐渐布满,一阵阵凄厉地惨叫,皮鞭抽打时发出的僻僻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一次次惨无人道的折磨持续了四五个小时,美惠子在惨叫中昏过去又醒过来,全身布满了伤痕。
同样遭遇,小和田君子也未幸免,母女俩在恶魔的折磨中再度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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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谍陷阱 第二章 不堪回首的往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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