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逗婢 第六章

  御花园内春意盎然,鸟声瞅瞅叫着,就连石雕亭里也棋声不绝,两名容貌相似却年龄差距甚多的男子正互相对弈。
  时间已过一刻,棋盘上仍旧分不出胜负。
  黄袍男子优闲地呷了口温茶,黑棋潇洒一掷,神情愉悦的模样不似身染重病之人。
  朱靳黑眸直瞅对方,白子棋在手指间轻转,倏地食指一伸,白棋人虎口,似是等着被吃掉。
  等着我吃?哼,这小子许久不见,就忘了尊师重道,更何况这个师还是他的老子。黄袍男子的脸上有着些许不悦。
  哼!想拐我,门都没有。拿起了棋盘里的小黑棋,俐落地往白棋邻格一放,接着,嘴角随即挂上一抹得意。
  朱靳眉峰微微挑,睬上了那个所谓病重的黄袍男子。“父王,儿臣若没记措,此刻的您该是个卧病床榻,连国事都无法治理的病人,对吧?”
  重病之人下棋下了大半天却连半点恙色都没有,这其中必定有鬼!
  闻言,黄袍男子,亦即圣皇脸色随即变苍白。
  “对……对啊……”啊!惨了、惨了,不会被他看出来了吧?
  要知道他这儿子是绝对嫉谎如仇的,真让他知道自己是为了骗他回宫而装病,那他往后的日子就没好过了。
  “可刚刚父王的气色好得很,不似病危之人。”
  “呃……父王是……是……见子心切,对、对,见子心切。”
  情急之下,圣皇只好胡乱掰了个烂透顶的解释,想蒙混过去。
  “那儿臣就得好好服侍、服侍父王您了。”哼!想蒙我,再练个十年八年来吧!
  他的黑眸闪烁,正盘算着如何好好地补回这些年他不在宫内的“服侍”。
  瞧儿子那眸光犀利得很哪,若这话题继续兜转,怕他不早看穿自己与闻人的鬼主意!
  眼儿转啊转,将视线落至立于一旁的宫女们。“你们杵在那边做什么?还不赶快来伺候你们的殿下。”
  宫女们应声涌上,还未碰触朱靳的袖口,便遭一威凛目光所吓退。
  “父王,您与儿臣不过睽违数月,怎么连儿臣的习性全给忘光了?”视线兜回,里头闪着几许的不悦。
  对喔,他怎么忘了儿子最讨厌女人围着他乱转的。
  “是啊,是啊,都怪这天候,把父王的脑袋给闷坏了。”嘴角呵呵笑,笑得好尴尬。
  “这样啊!看来儿臣得多尽点‘孝心’了。”
  朱靳挑了挑眉,表情十足的不信。
  “呃,不用……不用了,你有这个心意就好。”圣皇挥舞着双手,赶紧阻止他,以免病人的诡计没成功,重病的谎言反成真。
  下着白棋的手未停,朱靳随口一问,“父王,那御医可是名庸医?”刻意加重字尾,连锐利的眼角也掠一丝诡光。“否则……父王的病怎会每下愈况?”
  正啜饮着香片的圣皇,口中的茗茶险些喷出,差点因这话呛得说不出话来。
  抬起衣袖假装轻拭夺眶而出的眼泪,偷偷将眼角朝朱靳瞄啊瞄啊。
  唉!看样子,这个闻人嗯,可不知又给他惹出时名堂。
  圣皇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也只不过要他想个计谋。让长年离宫的朱靳能主动回宫罢了。
  却惹得儿子开口闭口总是恨不得将他这为人父的千刀万砍好去喂狗吃。
  圣皇沉浸在自个思绪里,浑然忘了刚刚下的一子黑棋,已陷入朱靳早先设计的死胡同里,“而不得翻身。
  “父王,您输了!”白棋在圣皇面前俐落一滑,喀!一声不客气地吃下棋盘上唯一的黑棋。
  “不算、不算,重来一局!”回过神的圣皇不甘愿就这样输给长年不在宫中的儿子,厚着脸皮打算赖到底。“
  朱靳仅挑了挑眉,不置一词,任由圣皇耍赖去。
  将棋局重新摆弄了一阵,圣皇这才抬眉瞧了瞧自个儿的爱子,眸子底下闪着太过灿烂的光芒。
  “儿子,告诉父主,你现在可有意中人?”
  微皱的眉头透着不悦。:“问这干嘛?”
  “呃……这……前些日子狼牙国来了个公主,父王想你老大不小了,打算替你做门亲事……”
  “父王,您急着召我回宫,就为这事!”若是,哼哼……他可不打算饶人了!
  这游山玩水被打断的仇可得一笔一笔的找他们算回来,看是要丢弃这位置留给老头子慢慢享用,或是……
  将始终烦自己的倔强小公主丢给那个狗御医,省得心烦。
  心念动着,脑海的主意也更坚定。
  “可这公主长得可是天香国色又蕙质兰心……”
  “我没兴趣。”
  朱靳这话一出口,可让圣皇更加着急。
  “别拒绝得这么快嘛,你倒先瞧瞧这个狼牙公主再说……”
  “父王若喜欢,添个美人在侧也无妨。”他再度淡淡的截断圣皇的话语。“至于我的亲事,父王不必操心,倒是有件事儿臣不得不提醒父王您老人家了。”眉角勾了抹不怀好意的笑痕,道:“咱们这妙手御医年纪倒比儿臣还大上三岁,况且与父王又是亲如父子,父王不觉得先帮他物色个佳人,以免他老死无人送终。”
  闻及此,圣皇眸光随即瞟向了束侧一处小亭,思索了一会儿,再瞧见自个儿的儿子眼透意味深长的笑意。
  圣皇心中可有了个底,看样子,闻人这梁子可结大了。
  “儿子,闻人的终身虽重要,但毕竟你是我亲儿,当然我就得先将你的婚事配一配,至于闻人,就随他的意吧。”虽说儿子这主意可出得好,他怎么会不心动!
  不过再怎么样,也比不上劝自个儿的爱子先迎娶来得重要啊!
  朱靳闻言倏眯眼。“若我无意呢?”
  “那就只好先接皇位,这样父王倒也瞑目。”圣皇不得不下最底,绝非只有他一人,但这些年来,所有皇子的贪得无厌令他心痛,唯一只有他最令他心慰。
  不过棘手的是,他却也是唯一不屑继承皇位之人。
  唉,这也是他烦恼的因素。
  毕竟他想抱孙子更想脱去这烦人的国事,带着两名爱妾过这浮生半日闲的惬意日子,最重要的是,还能当个快乐的月下老人,成就众多姻缘,而这才是他最想要做的。
  “父王……”
  “咳咳咳……啊!来人啊,我身体不太舒服,快扶我进寝宫休息休息!”
  “父王!”声线加重,透着发怒的前兆。
  “……咳咳……咳咳……”他再度听若罔闻,咳声也不忘给他更严重,顺便起身任由身旁的侍卫扶持下台阶。
  朱靳盯着圣皇逐渐离去的背影,一股恼意自心中攀升。
  哼!不听是吗?
  那就瞧瞧最后又是谁该收拾这些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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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园内。荷花池畔的凤雕栏杆上,一颗小小脑袋瓜子搁在上,左晃石点的好不无聊。
  “唉、唉、唉!”连迭三声叹,婴舞心里闲得慌。
  打从殿下带自己回宫后,就彻底把她给忘在黄金间,与一票眼神怪怪,嘴儿高嘟、老是仰着下巴睨着她的美女们相对望,害得她相当的不自在,只好来到这人少花儿多的荷花池畔,赏鱼赏花边想邺城的老爷家。
  “唉!不知老爷身子可好,是不是还喜欢暴饮暴食伤胃囊?还是继续当散财老好人?或是已经找回了小姐……”
  数不尽的哀声叹气,此刻的她真的好想好想回家喔!
  将清亮瞳眸瞥向远方,琉璃瓦、麒麟檐,以着尊贵的气势高耸入天的宫殿,那是她遥不可及、高不可攀的,连想都觉得冒犯的世界,毕竟她只是个小小丫鬟,是个走到哪都无法改变的卑下地位啊。
  在伴着殿下的路途中,这问题就一直深搁心头难卸下,来到天子宫阙,这身分上的悬殊更让她自卑的心境不断作祟着。
  想离开又怕相思深,不走又怕情难舍……唉!婴舞啊婴舞,你醒醒啊!喜爱殿下又如何,毕竟他水远也不可能属于你,他是属于万民的,是随时都可能接替皇位的贵族……
  越想心越闷,不再将目光定在那令她自卑的地方,兜回眸,一抹熟悉的身影正自远方晃过来。
  不,不是晃,是疾步行来,神情不是给他很开怀,手上甚至还抱着美丽的檀制古筝……呃,古筝?
  不会就是那个专司杀人的恐怖凶器吧?
  瞧着他潇洒落坐在亭内,连古筝也摆得给他很漂亮,那样子八成又要生灵涂炭了,不行、不行!她得去阻止祸事的降临。
  否则人过人死,鱼听鱼翻肚,那可就尸横遍野,血腥满天飞了…山呃,光想就令她头昏昏,身子将要昏,没多想,两腿儿一拔,人就往凉亭方向跑去。
  老……老天,他的手搁上去了!
  该死!为啥她的脚会生得这么短?
  “不要啊!手下留情啊!”她索性拉开嗓子大叫。
  咚咚咚,跑得太快,脚儿被长裙给绊倒,额头也与地面做个亲密的接触。
  唔……好痛啊!
  不敢浪费时间管哪儿痛,她站起身,再跑,再跌,一段不算长的路,她就三跪九叩,最后还以滚动之姿滚到了朱靳的脚跟前。
  本想弹琴解郁闷的朱靳,忽见这诡异又滑稽的场面,漂亮眉头不禁高高挑起。
  这小婴舞,不过才几天没见,就变得这么有礼数,但未免也太离谱了些,他还没死,也不必三跪九叩到这地步吧!
  皱皱眉,心里的不悦再爬升,索性不理她,以弹琴漠视来控诉对她的不爽。
  手才碰弦,一只脏得不像话的小手随即覆上来。
  眉头蹙了蹙,他依旧不理,捏开粘在自己手背上的柔荑,继续未完的调弦。
  一单音才出,尚未形成一音节,双手就遭小手给缠住。
  “殿下……请你……不要弹!”声音抖啊抖,恐惧很清晰。
  那日破庙里的画面才自脑海中闪掠,她的身躯就颤抖得纷乱很严重,宛如秋风扫落叶般的凄惨。
  这模样映人他眼中,反成了乞人爱宠的小可怜,莫名的不悦攸地消逝无影踪,仅有怜惜袭上他心头,他居角微勾,长臂一伸,勾住她的纤腰,用力一收,暖玉温香霎时抱满怀。
  “为什么不弹?”淡淡的语音含轻笑。
  而搁在腰际的手也开始不安分,缓缓上下左右的游移,极尽吃豆腐之能事。
  “婴舞不想再次见到尸横遍野。”虽忙着闪躲魔掌,她仍旧未忘阻止弹琴的任务。
  “尸横遍野?”眉峰打了个结,对她的话语很是不解。“怎么说?”
  他忘了?!
  那幕血腥的画面他怎能如此轻易的忘坏?更何况,那还是他亲手了结的生命。
  “难道你忘了破庙那些……呃,人渣?”虽然那些恶徒很邪恶且坏,但骂人人渣好像也好不到哪去。
  但是总不能说他们……可怜无辜的邪恶生命吧!
  小脑袋猛力的摇啊摇,一温厚掌心随即捧上她摇晃得厉害的后脑勺。
  “小婴舞,头这么摇,可是会闪了脖子喔。”暖暖的话语含威胁,连眼神都揉人不高兴的薄光。
  “总之,你不要弹好不好?否则这宫里就会多了数条无辜的冤魂。”头儿微仰,唇儿微嘟,她可怜兮兮的乞求着。
  “可是我若不弹,我心情就会不好,心情一旦不好,身体也跟着走下坡,你就忍心看我因不弹琴而身心衰弱?”望人那对水盈盈眸子,他说着似是而非的话语。
  “这么严重?”从未听说人不弹琴身体会不好的,这殿下是不是又在胡乱蒙她了?
  瞅着笑得灿烂的容颜,根本不若他神情可怜的模样,突然间,一股不悦漾至婴舞盯胸口,让她急着自他的腿上跳开来。
  “做什么?”他压制住她的行动,哑声问。
  “婴舞不该跟殿下这般的靠近……在这花园里,随时都有人会经过……啊……”
  推托之词未说完,瑰唇便遭薄唇的侵袭,从轻尝到深吻,切切传递对方深秽的怒意,伴随着齿嚼倾诉着她不该存有的芥蒂,顺便一解多日来的思念情怀。
  未料朱靳突如其来的霸吻,婴舞仅是怔愣半刻,双手便开始推挤着炽热紧密的胸膛,企图要他停止这夺人呼吸的袭击。
  但是她才一抵抗,他扣在腰间的魔手便施劲道,让她着着实实的与他更相贴,甚至还让她明明白白的去感受,他两腿之间的亢奋点……  
  无助的婴舞只能双手捶打他的背脊,直到打累了、倦了,热吻却未歇,连热呼呼的舌头也跟着纠缠兼卷舞。
  久久之后,他薄唇才愿意离开她的唇瓣,闪着亮光的眼底,宛如一只偷了腥的贼猫般。
  “你怎么可以在这里……”一句抗议话说得是气喘吁吁,婴舞只能睁着一双恼怒眼瞠他,却半点威胁力也使不上。
  “为何不能?我是皇子,没人可以管我做啥。”再次将手指搁琴弦,此刻他的郁闷心情已转愉悦,就弹首轻快的曲子吧!
  啊!夺了她的吻,他还是要弹!
  婴舞小脸霎时变掺白,伸手再度不怕死的阻止他的行径。
  “殿下,拜托你!”她对着他缓缓摇螓首。
  “可是我心情很好。”
  “但会有人死。”她比他更执着。
  “这次,我保证不会。”他说着,俊颜也搁在她的香肩上,深深吸着她身上的气味。
  他的保证她实在很难去相信,毕竟她亲眼目睹了惨剧的发生。
  瞅着她乞求再现,一股恶作剧突然由心生。
  “真的不要?”他问,太过灿烂的眼神让婴舞感到很心慌。
  但是为了生灵以及自己的小命着想,她很是用力的摇摇头。
  “婴舞还是不要。”
  “我弹的曲子很好听喔,很多人就算求我也听不到呢,这样你还是不要?”
  这次,小脑袋摇得更剧烈,宛如叮叮咚咚的波浪鼓。
  “好,要我不弹可以,除非……”声音提高,吊足了婴舞惊慌的胃口。
  “除非什么?”
  “给我!”话才说完,连眼也眯成了邪魅的笑弧。
  啥?给他?什么?
  婴舞不禁皱起了眉头。奇怪!他这次说话怎么没头没尾的,到底是要给他什么?是吃的吗?
  晌午不是才过没多久吗?难道他还未用膳?
  “你还没用午膳吗?”才想着,话就给他溜出口。
  他伸出食指轻点她的挺翘小鼻尖。“傻瓜!午膳哪有你的味道香,我……当然百吃不厌罗!”
  闻言,她本就红润的脸蛋更形酡红。
  “你……”她灵活的脑袋转了转,换个方法,总行吧!“拿来!”五指朝他的方向伸开,十足索取的姿态。
  俊朗眉梢皱了皱,满游的疑问盘旋在脑中。
  “给我那颗甜糖。”她适时给答案。
  糖?他可不记得曾给小婴舞糖吃?
  瞬间,一抹片段迅速闪过脑海,小婴舞说的甜糖该不会……她差点被人玷污时,他丢给她吃的化魔丸?
  这小婴舞莫非真以为出自他手的曲子都是杀人的魔曲?瞧她那副神色慌张,深怕他拨动琴弦的模样,心里的想法也就更确定。
  老天!这小婴舞实在天真得好玩!
  不由得,嘴角的浅笑随即扬起更夸张的弧形,畅然自得的大笑也就给他很忍不住的发泄而出,丝毫无视怀中佳人的满脸困窘,越笑越开怀。
  “笑啥啦,还不给我。”很是不悦的朝他胸膛捶一拳,尴尬的她首次现出了小女儿的娇嗔。
  没反应,音线更放浪。
  “不给我,我自个来!”不再理会他,她的小手开始东探西探着。
  朱靳没阻止,任由她打探,顺便享受那软软手心的抚触。
  没注意朱靳已停止笑声,甚至是深切的凝注,婴舞专心在自个儿的寻找里。
  “明明就在这边啊!”奇怪,怎么摸不到呢?上次明明看他从胸口拿出来的啊!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再不住手,我可不保证留你‘全尸’喔!”原本只是纯享受谁知,经她这一番的挑逗,连身子也跟着燥热起来了。这次,他可不打算再放过她。
  全尸?她不是早就被他给吃光了吗?哪还有什么“全尸”?
  才想着,朱靳随即付诸了行动,魔手已不客气的罩上她的峰顶,隔着衣物摩旋兼搔弄。
  “啊,你干嘛?”她一惊,身子忙后退。
  “当然是喂你吃所谓的甜糖。”制止她后退的势子,他笑语。
  “那你为什么要脱我上衣?”伸手挡住他的魔掌,却被他轻而易学的撇开。
  “方便喂食。”他简单道,手儿不忘继续着。
  啥?脱衣服以方便喂甜糖,那身染重病的人,不就得要一丝不挂?这理由会不会太牵强?
  还来不及思考其中的道理,他下一步的动作更让她乍舌。
  “那为什么你要脱我肚兜?”再接再厉的阻止,然而力道不如人,下场仍像之前的一般。
  “方便……”
  “方便?!”深深的抽口气,她知道,他接下来的话绝不是自己想听的。  ‘“方便吃你。”
  果然!
  苦着脸,她拉住他放肆的魔手。“殿下……不要……在这……好不好?”
  她怕会有人看见,更担心殿下的威严会就此灭绝。
  “不好,我们还没在亭子做过,我想尝尝那滋味,一定很特别。”光想就让他血液亢奋,若做起来……
  嗯……
  低下头,他二话不说的含住峰顶的小嫩蕾。
  “啊……殿下……不……”受不住那突然的咬嚼,她头儿不禁靠向他的肩头,以求平衡。
  “唤我靳!”
  另一手不忘搁椒乳,极尽摩挲之能事。
  “靳……停下来……这……是王宫……我们不能……呃啊……胡来啊……”
  话难尽,只因他另一手突然窜进裙内的行径。
  不!
  不可以在这里!
  婴舞伸手捉住他造孽的手,不让他得逞,可是窜人裙内的手是停止抚弄,握乳的手却没停,依旧放浪的揉搓、兜旋,就连唇舌也卷着乳蕾狂野的舞动……
  “啊……不……”她星眸半眯,难忍这极致的甜蜜快感,那瞬间窜流全身的热浪也让她抛掉矜持拱身迎向他极富技巧的造爱。
  “怎么样?还想不想要更多……”
  她无语,只能无助的摇螓首。
  “说出来,我会给你。”他非要诱哄出她内心的欲火,才与之共欢舞。
  正当婴舞欲点头说好时,朱靳就不好了。
  搁在椒乳与乳蕾的唇手骤离,他拉起身后绣袍,在那细微声浪到达的当口适时阻去了婴舞的所有春光,然后抬眼瞧向那不识趣的不速之客。
  热情退为冷淡,当兜在身上的热潮渐渐褪去后,婴舞才抬着不解的水眸迎视他瞬间转变的肃容,其中不乏淡淡的失落。
  “别急,等我赶走了他们,温存再继续。”丢给她一抹温柔的笑痕,再抬首,淡笑转冷肃。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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