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您不用让人再煮参汤了,这燕窝我已经快吃不下了!”风儿急忙阻止又要呼唤仆人端补品的母亲。 回庆王府快两个月的她, 身材已经明显丰腴不少。“额娘,我再这样吃下去,可能会变成只大母猪!”
“风儿,你说啥瞎话,你可是我的女儿,是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呢!”看着风儿精致的五官、柔嫩白皙的皮肤,咏儿内心可是得意得紧。前来道贺的宾客,看到后都惊如天人,并直直夸赞母女俩长得十分神似。
听到娘亲说的话,让风儿忍不住笑了出来。“额娘,您才称得上是大美人,风儿哪儿比得上您!”
“哈、哈、哈,你们母女都是大美人,才能让我这威风显赫的亲王爷,心甘情愿的替你们卖命。”走进大厅的庆亲王,疼惜的看着眼前他挚爱的家人。近些日子相处,他发现风儿不论相貌、学识皆高人一等,还会些拳脚功夫,让弟妹们对她崇敬得不得了。
“你这老不羞,当着孩子的面前说这些话……”看到甫进门的丈夫,咏儿马上就迎上前去紧握载原伸出来的手,可嘴里却不忘爱娇的数落几句。
看着父母恩爱的模样,让风儿感到十分开心、羡慕,希望自己和未来的夫婿,感情也能如此融洽。至于心中晃过的最佳人选,当然就是那朝思暮想的奕政,不知这几个月来,他过得可好?
“风儿,今日早朝后,皇帝同我说,要封你为庆清格格,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呢!”载原挽着娇妻,意气风发的宣布这个大消息。
“原哥,真的啊?风儿过几天就满十七岁,咱们可得好好庆祝这两件喜事。”咏儿眉开眼笑的说:“我想过阵子,就有一堆王公贵族,排队争着与咱们风儿订亲呢!”
“额娘,风儿想多陪陪您和阿玛,不急着嫁人。”
“风儿,我也舍不得让你出阁,只不过早晚你都得成亲,我和你阿玛是不会逼你嫁人,不过有中意的对象,你可要让咱们知道。”
“是啊!风儿,对于你的婚事,我和你额娘一定会尊重你的意愿,喜欢哪家的公子、贝勒,可不要闷在心里,一切有阿玛替你解决。”
“好啦!别净挑王族为对象,就算风儿喜欢平民百姓也无所谓,可别让她心里有太大的压力。”平民出身的王妃,瞪了丈夫一眼,随即想到一件事。“对了!风儿,等等你同我去白云寺的玉皇殿还愿,我要好好感谢菩萨让咱们一家团聚。”
“哈、哈、哈,同时别忘了感谢它赐给你我这个好相公,和风儿这个好女儿。”载原知道那是爱妻最喜欢去的庙宇,他们十八年前,也是在那儿结缘的。
在众多家仆的护卫下,风儿和母亲来到位于白云路东南角的白云寺。母女俩在各个殿堂祭拜后,咏儿就和住持讨论捐款事宜;在一旁听得无趣的风儿,不经心的在大殿内四处闲晃,欣赏殿内唐朝保留至今的文物。
“女施主,从你面相看起来,你似乎为情所困?”
专注端视佛像的风儿,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一跳,她循声好奇的观望,发现自己的身边站着位老人家。
难道她内心的思绪表现得那么明显吗?还是眼前的老者是位得道的高僧?陷于感情迷惘中的风儿,不由好奇的问:“大师可有何妙言?”
“女施主,我看你貌相富贵,一生将有享用不尽的财富。你中意的郎君定是人中之龙,且听我献上一计,不妨主动些。”
哇!这位大师说得好准,政哥确实非凡夫俗子,急忙追问:“大师所谓的主动为何?”
“我这儿有向神明求来的神药,找机会让你的意中人服下,包准他疼爱你一辈子。”老人煞有其事的从怀中取出一包药递给风儿,接着说:“只是你心要诚恳,不可临阵畏怯。”
老实的风儿,犹疑的不知该不该无功受禄,不好意思的问:“这……我可需要付些报酬?”
老人双手合十,面容庄严的说:“这就看你心中对神明的敬意了。”
风儿听了,赶忙的拿出一锭银子,道士强抑欢喜,故作镇定的收入怀中后,就转身快步离开。
和住持说完话的咏儿,走进内殿拍了下站在佛像前风儿的肩膀问:“风儿,你还要到处看看吗?”
风儿心虚的将药包收好,对着母亲说:“不了,额娘,咱们回家吧!我答应妹妹们,要替她们梳头的。”
夜晚,对奕政的思念,让风儿辗转难眠。
这两个月来,连恭王府王爷夫妇都来看过自己,表达关怀之意,却不见奕政出现。想起道士说的话和那包神药,她不知道该怎么主动,她好怕自己不过是一头热,政哥根本早已忘了她。
不管如何,她好想见政哥一面。既然他不来找她,那就由她去找他吧!好歹他也照顾自己许多年,于情于礼,她都有充分的借口去拜访他。
隔日,吃完中饭,风儿就同额娘说:“额娘,我下午想去政哥那看看,陪他聚个几天,您可答应?”
“对喔!你们这对‘兄弟’也许久没见,你去和他聚聚也好。”咏儿拍着女儿的手背点头答应:“你一定挺想念你大哥的,听春儿说,他一向都很护着你,咱们找机会可要好好的谢谢他。你这次去,顺便同他说,我和你阿玛过完年后,想请他和咱们一家子,去江南玩个几天。”
“好的。”
接近傍晚,风儿和一行侍从,就出现在奕政的行馆。
对于她突然来访,奕政惊讶、兴奋得说不出话来,极端压抑情感的他,还在想用什么借口去探望风儿。
“你愈来愈漂亮了!”多日不见佳人,奕政发现风儿比记忆中又美丽了几分,丰润的脸颊显示她日子过得极好。“政哥,你怎么看起来好像瘦了?”忍住想抚摸他脸颊的冲动,风儿关心的询问。
“没有,我还是老样子。”只不过想你想得紧,奕政在心中暗自补上一句。他知道,风儿已受封为格格,她能挑的对象,又往上推高一级,自己只不过是个没啥功勋的小王爷罢了!
“政哥,你看起来好像有心事,我同额娘说要来陪你几天。如果你愿意,咱们可以去樱桃沟看雪景。”
“是吗?”奕政心喜的看着风儿。没想到她想陪自己一块儿去游玩。
难道她表现得不够主动吗?为什么政哥对她的态度却比以前还要疏远?摸了摸藏在腰际的药包,风儿铁了心说:“政哥,我挑这时间,是特别来找你共进晚餐的,咱们去观景园的亭子用餐如何?”
“好啊!”奕政不敢多言,深怕自己会滔滔不绝的说出情话。
当酒菜全部上满石桌,奕政屏退一边伺候的仆役,只想尽情享受和风儿独处的时光。
趁着奕政打发仆人之际,风儿赶紧将他面前的酒杯取来,慌张的将捏在手中的药包打开,却沮丧的发现纸袋被自己捏破了,只剩下些微的粉末,希望这少许的药量仍有它神奇的功效。
看奕政转过身,她急忙将斟满的酒杯摇晃一下,递给他说:“政哥,我们俩来喝一杯,我要感谢你以往对我的照顾。”
“真难得,你不是不爱喝酒吗?今儿个竟然主动和我对饮?”奕政看着神情怪异的风儿,觉得她好像有些不对劲。该不会她是来告诉自己,她要订亲了?不由焦躁的问:“难不成你的喜事将近?”
“政哥,你又忘了,再过十天,就是我十七岁的生日了。”
“所以……”奕政疑惑的询问,希望风儿能讲明白些,那自己也好死了心!
“所以什么?难道找你喝酒还需要什么理由吗?”风儿心急的盯着他握在手里的酒杯。为什么他不赶紧喝了?原来是自己多想,奕政心情大好的说:“那我先干为敬!”
看着政哥仰头一饮而尽,想学着他豪迈作风的风儿,却被酒呛得一直咳嗽。
“你别喝得太急,这酒挺烈的。”奕政见状,心疼的坐到风儿的身边,轻轻拍打她的背部。
“政哥,谢谢……我……咳、咳……我好多了。”风儿咳得眼角都流出眼泪,却不想让奕政有过意不去的歉意,力持稳住正常声调的安抚。
“来,喝点水,你会好过些。”
“我真的很好。”风儿抬起手想要奕政不用麻烦,却不小心碰到他递来的杯子,将水泼湿他的衣襟。赶紧拿出手绢,慌乱的擦拭着他腰前的衣襟,一边说:“对不起,我真是笨手笨脚的。”
这丫头不知道自己碰的是男人最敏感的地带吗?奕政只觉气血奔腾,满脸燥热,他捉住她不停擦拭的手说:“没关系,等等我去换件衣裳就好。”
被心上人握住小手的风儿,只企盼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她抬起头看着奕政的双眼,觉得自己真的好爱、好爱他。
“风儿,我好想你……”望着那柔媚的眼神,奕政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澎湃的情感,将跟前的可人儿抱在自己的膝上,印上激情的热吻。
莫非是神药发挥了作用?陶醉在奕政拥吻中的风儿,不由赞叹神药的灵验及迅速,她开心的双手圈住他的颈项,热情如火的回应他。
奕政不断亲吻风儿的脸颊、颈项,贴着她的耳朵霸气的质问:“你这坏丫头,有没有想我?”
“有……”风儿觉得自己快要断气,她快被胸中胀满的喜悦给憋死了,不由发出低声的娇喘。
奕政突然停止亲吻, 可双手却不规矩的揉搓风儿的乳房, 像是威胁的询问:“告诉我,你刚刚在酒里放了什么东西?”
正被心中欲火搔得浑身不对劲的风儿,闻眼瞪大眼睛说:“什么?!你……你看到了?”
“不,我尝出来的,那酒里有股味道。”奕政好笑的看着风儿。没想到她竟然对自己下了春药,他想听听她的解释。
“可是你还是喝完了?”
“是的,我想看看你这坏丫头,想对我做些什么。”
奕政说完又忍不住细细亲吻爱人的脸颊。她根本不需要对自己下药,就可以让他完全的疯狂。他知道药分不足,也乐得配合,心想她该知道后果会如何吧。双手更加的放肆,开始伸进她的衣襟之内。
禁不住奕政大胆、放纵的攻击,风儿已娇喘不已,可是还是想解释清楚:“政哥,相信我,我……我没有要……害你。这神药,是白云寺里的……大师告诉我,让你喝下,你会……爱、爱我一辈子!”
“这是道士给你的?”这就对了,以风儿的单纯是不可能做这种事。可是奕政却心喜的得知她的动机,原来她也在意自己:“我不需要吃啥捞什子的神药,就会爱你一辈子的。”
“真的吗?”风儿狂喜的注视着奕政,看到他一脸认真的表情,感动的抱紧他,凑着他的唇,献上火辣的香吻。
“风儿,你停停,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奕政扳开风儿贴近的娇躯,觉得自己如此占她便宜太不应该。
“出什么事?你难道不喜欢我亲你吗?”是不是她太过主动,让政哥起了反感?不安的在他大腿上挪动一下,却又被奕政情不自禁的紧紧抱住。
“我就是太喜欢了,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冒犯你。”奕政贴着风儿的发鬓,粗嗄的询问:“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一直在等你说这句话。”风儿感动的流出眼泪。“可是你前阵子都对我不理不睬的,我以为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你怎么这么说?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我这上半辈子的心都摆在你身上,我相信下半辈子也是一样,我的眼里只有你一个人,我的媚眼姑娘,我爱你胜过于一切。”
“我也好爱你,从我懂事时,你就是我生命的重心,我不要再过那没有你的日子!”风儿爱娇的在奕政怀中呢喃,让他的欲火更加高昂。
“我想你赶紧回房歇着,我明天就送你回家,顺便去提亲。”奕政费了好大的工夫,才勉强自己将风儿抱回她原本的座椅上。
“可我不累,我想再陪你多说几句话。”风儿撒娇的又一屁股赖回奕政的大腿上。
“我也不想离开你。”奕政坦白地说:“可是傻丫头,你的神药和你的人,已经快要让我克制不住了!”
“你要克制什么?我喜欢你亲我、抱我。”风儿不依的在奕政怀里窜动,发现他的表情好像有些难受,不由忧心的追问:“政哥,你怎么了?是不是药让你的肚子疼?”
“不要摸,我很好!”奕政抓住风儿摸索自己小腹的手,知道她被自己不经意碰到的东西吓了一跳。看她尴尬又纳闷的表情,好笑地解释:“你快去睡,我感觉就会好多了。等咱们洞房花烛夜时,我再向你证明,我不需要你的神药,也会好好的爱你。”
“嗯。”既然政哥都这样子说了,那她实在无法厚颜的再耗在他怀里,风儿柔顺的起身,让奕政送自己回房。到了房门口,她依依不舍地问:“那待会儿等你感觉好点,你会来陪我吗?我喜欢你抱着我睡。”
“喔,你别再勾引我了,你可知道我现在心里有多挣扎吗?”
“政哥,我不懂,既然你情我愿,你有啥好挣扎的?”风儿不解的眨眼,看着他怪异的神情,不由心疼的拉着他的手转身走往奕政的房间,一边说:“你身体不舒服,让我来照顾你,这样子我才能安心些。”
守在房门边的铁护卫,看到两人接近,急忙转身回避,却被风儿叫住:“铁护卫,小王爷他身……”
这傻丫头是要让他出糗、制造笑话吗?奕政急忙插嘴:“铁护卫,这儿没你的事了。没我的指示,别让人来吵我!”“遵命!”铁护卫忍住笑意,低首快步离去。看来小王爷的喜事近了!
“政哥,我以为你不舒服,想让人去给你请个大夫。”风儿瞪他一眼,埋怨他没事唬弄自己。
“我已经有大夫了,你就是我的解药。”
望着那勾魂的媚眼,奕政再也无法克制地抱起她,大力的踢开房门,将她丢在自己的床上。
转身锁上房门后,奕政开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仅着亵裤的他犹如饥渴的狼一般,扑向讶异坐起身的风儿,压着她躺回床上。他急切地脱掉她的衣服,用热吻挑拨她全身的每根细胞,带领她进入未知的情欲世界。
激烈的云雨过后,风儿紧抱着汗流浃背的奕政,心满意足的在窝在他怀里,聆听他有节奏的酣声,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清晨,风儿在奕政的爱抚下清醒,却很快地又进入无法自己的欲海中浮沉。
“我想咱们得赶紧成婚,否则流言就要满天飞了!”奕政怜惜的爱抚着风儿软弱无力的身子,看着她那激吻过度而肿胀的嘴唇、颈际不小心留下的爱的印记,不由得泛起得意的微笑。
“你……你干什么这样子看着我啦!讨厌,你在笑什么?”风儿羞红了脸,转身将头埋进被窝里。
“现在害羞不会太迟些吗?”奕政从她背后紧紧地抱住她,双手还不停的在那丰满的双峰上游走。“是你自己说要照顾我的,可不要现在反悔了?”
“哼,你……你最坏了!专门欺负我,只会看着人家露出邪恶的笑容,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在取笑我的无知!”风儿转身捶打奕政结实的胸膛,气恼他摆出那一副让人脸红的怪表情。
“别打了,要是你手打痛了,我可是会心疼的。”奕政含笑的抓住那飞舞的粉拳,故作正经地板着脸解释:“我怎么会笑你?只是我在想你这模样让人见了,一定认为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想起两人间经历的亲密举动,风儿知道他在说些什么,羞赧的不敢看着奕政。她真的是太不知天高地厚,才会如此大胆的挑逗他。
“我想你今天先待在我房里休息,我会让人替你送食物来。”
“你要去哪里?”
“我要回去和阿玛讨论咱们的婚事,然后再去你家提亲。如果让他们见着你现在的样子,我一定会被骂得很惨。”
“我不会让他们骂你,是我自己对你下药的……”
“哈、哈、哈,可是……我还是会被念,所以你好好的待在房里,我会尽快回来陪你的。”奕政亲了下风儿的鼻头,跳下床穿上衣服;看了风儿仍害羞的躲在被窝,疼惜的说:“我会让你奶娘来服侍你。”
“不、不要让她过来,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我看咱们快点成亲,省得如此偷偷摸摸的。”着装整齐的奕政,走回榻边,和爱人分享个难分难舍的热吻后,才离开厢房,去处理那眼前最重要的终身大事。
☆ ☆ ☆
才寻获爱女的庆亲王夫妇,对于奕政上门提亲的事,自然是感到万分不舍,委婉的推说等风儿回府再决定。但听到奕政“含蓄”的告知:“她现在,在我……我房里等我的消息。”只好马上点头同意。
婚期定在正月十五,两府联婚,当然是由皇上主持婚礼。
当新娘被送入洞房快一个时辰,才听到奕政蹒跚的脚步声。
要不是岳父怕宝贝女儿等得心急,跳出来替他挡酒,他相信自己恐怕没办法用走的回到新房。打开房门,看着穿戴着凤冠霞帔的风儿,正端坐在床上等待自己。
奕政满心欢喜地掀起她的头盖,却发现她正在打瞌睡。这……这是什么态度啊?他虽然感到些许的失望,可是看着那娇憨的睡相,却让他忍俊不住的“噗哧”笑出声。
被惊醒的风儿,连忙端正危坐,羞赧的低着头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奕政笑嘻嘻地抬起她的下巴反问:“我想问你,你睡多久了?”
“哼,你再笑,我就不理你了!”风儿娇嗲的瞪他一眼,嘟着嘴说:“你还敢嘻皮笑脸的回来,你知道我等得脖子都要断掉了!”
“哇,你别那样爱娇地盯着我,我会受不了的。来,消消气,我帮你揉揉背。”奕政讨好地挨在娇妻的身旁,一手替她按摩,一手则开始拆除她身上繁杂的配饰,口中还不停的念念有词:“别生气,要怪就怪你家的亲戚太多,大家猛灌我酒,我还能找到方向回来,算是不错了!”
“少来!别忘了,我当过你家的少爷十几年,知道恭王府的亲戚不会比我家少!最可怕的是,咱们有大半的亲戚是共同的一群人!”
想到亲戚中许多近亲通婚的例子,让奕政感慨地坦承之前自己的心情:“只要你不是我弟弟、妹妹就好了!我一直认为是自己不正常,才会疯狂地迷恋你,为此我还想找其他女人来代替你;你不知道,当我发现咱们没有血缘关系时,我有多高兴。”
“你的心情,我怎么会不了解呢?”风儿了解地点头,摸着奕政的脸颊,深情地望着他说:“我喜欢上你,也不是最近的事情,早在我懂得认人时,你就是我追逐的目标了。我大概注定是你的人,先是当你弟弟让你保护,这会儿又嫁给你了。”
“怎么说还是我吃亏,我爱你比较久。当我七岁时,看到满月的你,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对着我猛笑,我就决定要爱你、保护你一辈子了。”
“你骗人,你故意这样说,逗我开心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呢?你难道不知道你的眼睛会说话?我的魂,早被你的媚眼所迷惑。”奕政脱掉自己的外袍和靴子,端起案上的酒杯说:“咱们快喝完这交杯酒上床睡觉吧!”
“哪有人像你这样猴急的。”风儿发现自个儿的衣物,已经被剥得的差不多了,虽然故作姿态的取笑新郎,可是还是依言的和他喝了交杯酒。
“嗯,今天的酒里没有神药,所以我不行了……我要先睡了。”将彼此衣物脱得精光的奕政,拉着老婆躺进暖烘烘的被窝后,却装傻地开始打起呼来。
风儿怒不可遏地坐起身,气恼地瞪着闭眼假寐的奕政,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你……你……你……算了!”
“哈、哈,怎么能算了?我感觉到一股杀人于无形的目光正盯着我,我哪儿睡得着。”
风儿躺下假装生气的背转身,卷走大半的棉被。当她感觉到他的毛手上下的抚摸她的性感地带,那明显的欲望贴着自己的身子,双唇不停地在耳边呢喃爱语时,嘴角忍不住地露出得意的笑容。
“娘子,别背对着我、不睬我,我好爱、好爱你……”
“有多爱?”风儿终于转过身子,睁着那双慧黠的星眸,直勾勾地看着身边的良人。
“我会尽力表现的……”奕政温柔地亲吻爱妻,一边问:“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的眼睛好媚、会勾人?”
“你已经说过好几次了。”风儿埋怨的瞪着突然抬起头来的相公,嗲声嗲气地说:“现在专心点做正事吧!”
“你……”看着娇妻一副勾人神魄、让人消魂的模样,奕政得到个结论:他真的没有看错,风儿确实是个有潜力、魅力无边的尤物。
恭王府大宅院里的酒席渐渐散去,新房里一对新人的重头戏才要登场。甫结为亲家喝得烂醉的两名王爷,正在彼此夸耀,要送新人的第一胎什么礼物。
恭王爷说:“我送他一头上好的骏马……”
庆亲王说:“我送他五头上好的骏马……”
恭王爷说:“我送他一所宅院……”
庆亲王说:“我送他五间客栈……”
恭王爷说:“我送他五甲田地……”
庆亲王说:“我送他一个漂亮的额娘!哇,我竟然把女儿送给你们当儿子那么久,好不容易找到她,又送给你儿子当新娘啦……”
恭王爷说:“讲到这点,我就觉得对不住你,我送的东西都比不上你送我的一个风儿。可你别忘了,你刚刚答应要送给外孙的东西,我在想也许过了中秋,咱们就可以抱孙子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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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儿媚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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