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的是秘书,不是花瓶。」这次换罗芸不高兴了。她冷着脸道:「楚蒂会说六国语言,心算上段、速记一流、中文输入一分钟一百五十个字。她的能力比你历任秘书都还要好上几倍,能请到她是你的福气,她想怎样打扮是她的事。」
说得好,楚蒂嘴角扬起微笑,不愧是她的好姊妹!
「那至少叫她收敛一点。」古月诚泄气道。
「你是她的上司,自己去和她说,别拿这种事打扰我吃饭。」古杰赶他出去,他非常清楚那女人有多难缠,他才不想和那女人打交道。
楚蒂决定现在是敲门的好时机,她可不想听到那男人再用其它字句污蔑她。
「进来。」她挂上笑脸进门,「副总,便当来了。」
「知道了。」古月诚叹了口气,转身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罗芸等他出去后,才对楚蒂说道:「你知不知道,你看起来真的很恐怖?」
楚蒂低头看看自己一身的打扮,「我心情不好,需要亮一点的颜色。」然后抬头看着好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现在更糟了。」
楚蒂出去时,古杰开口提醒道:「记得留他一条小命。」
她的回答是一脸灿烂的微笑。
罗芸和古杰看了后,双双在心底替古月诚祷告。
楚蒂慢条斯理的吃着便当的饭菜,双眼却盯着闲置在角落的高尔夫球杆,然后再瞄了尾戒一眼。
她改变主意了,赏他一记麻醉针太便宜他了,她要敲昏他!
可恶!竟敢说她双眼浮肿、一天用掉一盒粉饼、声音难听得让人想捂住耳朵!
现在想想,高尔夫球杆似乎不够看,也许用他桌旁那个巨大的清瓷花瓶,一想到它很可能价值不菲,就让楚蒂更想用那花瓶砸他了。
古月诚大祸临头犹不自知,还三不五时的对着楚蒂皱眉。看着她那身可怕的打扮,他胃口全没了,将剩下的便当全丢进垃圾桶,他起身打算亲自叫她改改身上的装扮。
谁知才站起来,一股剧烈的怞痛骤然从退上传来,令他呼吸一窒,痛得差点跌坐在地上,他及时抓着桌缘,脸色苍白的等待那阵剧痛过去。
老天!楚蒂丢下所有报复的念头和还没吃完的便当,想也没想的就冲到他身边。
「你怎么了?」她扶他到沙发坐好,免得他摔到地上。
「这是经常性的。」古月诚紧抓着右大退,勉强扯出一个微笑。「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从来没因此而昏倒过。」
楚蒂瞪着他,不懂他怎么还有办法开玩笑。「怎么回事?」
「我前阵子受过伤,这是后遗症。」
她伸手拭去他额上的冷汗,古月诚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避开,她的手就收回去了,而他竟然感觉有点遗憾。
遗憾?真是见鬼了!他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暗自咕哝了几句。
楚蒂很快的带着从皮包找出的止痛药和一杯开水回来。
「把这吃下去。」
「什么东西?」古月诚厌恶的看着药丸,好象那是什么害虫似的。
「止痛药。」
「止什么痛?生理痛?」话一说完他就希望能收回,不过来不及了。「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楚蒂眼一眯,压住火气道:「你是要自己吞还是要我用塞的?」
「我自己来就行了。」他连忙接过药吞下,喝水时脑中突然有个影像闪过,好似他也曾被某个人威胁吃药,但那记忆一闪而逝,不禁令他眉头深锁。
「你是什么时候受的伤?」楚蒂见他脸色稍缓,想起他先前的回答,那让她神色怪异的盯着他看。
「几个月前。」他回看她,不解她问这个干嘛。
望着那头就在眼前的黑发,答案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她只要手一拨,就能得到她要的,但也可能让他以为她是疯子。
楚蒂克制伸手的冲动,垂下眼睑,决定用另一种方法得到答案。「你头上的伤也是那时造成的吗?」
「不是,大概是一年半前吧。」古月诚不假思索的回答,没发现她根本不应该知道他头上有伤,且那伤口还是被掩盖在头发底下。
闻言,楚蒂胸口猛地一紧,她费尽了所有的力气才能假装平静的继续问:「‘大概’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问?」他警觉的打量她。
感觉到他的审视,楚蒂扶了扶眼镜,抬高下巴,佯装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没有,只是好奇,随口问问,你不想提就算了。」只不过我会拿花瓶砸得你脑袋开花。
古月诚这才不以为意的耸耸肩,「其实也没什么,我会说‘大概’,是因为我不记得了。」
他一说完便听到怞气的声音,一抬头却见她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拿走他手中的水杯,让他不禁怀疑自己的听觉真的出了问题。
「罗芸!」声音响起的同时,门也「砰」的一声被打开。
古杰勉强自己离开罗芸的红唇,不悦的瞪着楚蒂,不耐烦的问:「现在又是什么事?」他真的很不喜欢这个女人,现在更讨厌了。
「抱歉,老婆借我一下!」不过她从古杰退上拉走罗芸时,脸上可没一点抱歉。
古杰脸一寒就要发作,罗芸见到楚蒂不稳的神色,用眼神向古杰示意,他这才忍了下来,没当场把那女人踢出他的办公室。
不过在见到罗芸被人硬生生带走,他还是很不爽,瞧了桌上的文件一眼,也许他的副总裁太闲了,才会一下是本人、一下是秘书的跑进来打扰他。
他双手交握郁闷的望着门口,决定要增加他亲爱表哥的工作量。
另一方面,楚蒂拉着罗芸走出蓝星大楼,一直到对面的咖啡厅才停下来,她不信任那栋大楼的人,不想被人听见她想说的话,然后让流言满天飞。
「一杯蓝山、一杯卡布奇诺。」罗芸等服务生离开后,才开口问:「好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惊慌?」
「我没有惊慌。」楚蒂防卫性的绷直身体。
「OK,你没惊慌,是我惊慌的跳下我老公的退,离开他性感的双唇、温暖的胸膛,拉着你直冲下四十几楼来到咖啡厅,直挺挺的坐在这,在咖啡来之前激动的猛灌冰开水。」罗芸轻描淡写的讽刺道。
「闭嘴。」楚蒂放下手中的冰开水,懊恼的说:「看来你被你那冷血老公同化了。」
「是啊,我连血都变成蓝色的了。」罗芸接过服务生送上来的蓝山咖啡,优闲的拿着汤匙搅拌着。
楚蒂闻言一笑终于放松下来。「你确定他的胸膛是温暖的?」
「你要是肯告诉我出了什么事,我可以回去继续确定。」
楚蒂又是一僵,逃避似地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
「我以为你像逃难似的拉我下来,是要对我说些什么,是吧?」罗芸沉着气打量她,认识楚蒂十年了,从没见她这么失常过。
一阵沉默后,楚蒂才转过头来,看着罗芸及肩的黑发说:「我一直不懂你为什么爱他。」「现在懂了吗?」罗芸唇角上扬,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一点吧。」她烦躁的望着卡布奇诺上的泡。
「我以为老头对我说,你爱上了那失踪的杰克。他错了吗?」
「没有。」
「那古月诚为什么困扰你?」楚蒂整天就和那家伙在一起,想也知道问题出在他身上。「他就是杰克。」楚蒂说出爆炸性十足的答案。
罗芸差点把咖啡喷出来,她连忙拿起纸巾捂住嘴,好半天才将咖啡咽下去。她瞪着楚蒂道:「你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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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杀手VS千面保镖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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