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洪小妞一脸的疑窦,她瞧得很清楚,那可是一封人人欣羡的武林帖耶!能收到武林帖的人不是在武林中具有极高辈分,就是声望、武艺高人一等的人,他怎么会收到这帖子?莫非他也是武林中具名号的人物?
是吗?但是师父怎么没提?
她疑心的紧盯着他胸前的帖子,难掩好奇……
「来来来,只要让我摸一下白玉奶子,本公子我就赏她十两,有谁要先上的?」一名小公子在窑子里,抓着刚由某人怀里偷出的银票,色迷迷的吆喝着。
不多时一堆姑娘全围着他转,酥胸半露争着让他摸上一把,他乐不可支,摸得不亦乐乎,流连忘返。
而远处一双冒火的黑眸,瞧着自己娘子荒唐的行径,无限可悲起自己的遭遇,别家男人是吃醋的娘子上窑子抓偷情的丈夫,而他却正好相反,竟然是他四处上妓院寻找色胆包天的妻子,他这到底是生的什么苦命?这会还得与一票女人争风吃醋?
他忍无可忍的走上前,众家姑娘一见是他,个个乐疯了。「湛郎,听说你成婚了,咱们都伤心的哭了好几夜了,咦?今儿个不是你成亲才第三天吗?怎么就想念起咱们姊妹来了,哎哟,咱们好感动喔!」小红立即挨上他的胸膛。
「就是说啊,一定是你家新娘子不懂怎么伺候咱们湛郎,这才会让您到我们这来寻慰藉,因为就只有我们这群姊妹懂得如何伺候湛郎你了。」春香也娇笑不已,一双已然呼出欲出的胸部正确无误的顶向他另一边结实的胸膛。
这群姑娘们可得意得很,她们的魅力可是大过他新婚燕尔的新娘子呢,不然湛郎怎么可能抛下成婚才三天的妻子,就上她们这来寻花问柳?
他挑眉的看向自家老婆,瞧她似乎气嘟嘟的,莫非吃味了?
他精神一振,说不定她还有救。
他干脆当着她的面,老实不客气的将手探进春香几乎跌出来的胸部,惹得她呵呵开心的笑个不停。
小红也不甘示弱,立刻使出了浑身解数的掏出稍嫌不够丰盈的前胸,吵着也要他多加眷恋一番。
他技巧而老练的挑得两位姑娘失魂的吟叫着,惹得四周的人眼红心跳,这湛郎今天是怎么了?竟然对她们做出前所未有的热情举止,看来他一定在他的新娘子身上没有得到半丝的满足,这会欲求不满找上她们求补偿来了,对着他更加卖力的热情放送。
他一面享受着姑娘的挑逗,一只眼还不忘盯着自家娘子的反应,只见她脸色果然越来越难看,他心下大喜,好现象,接下来她大概就要打翻醋子了吧?
「湛青!」她终于沉着脸大叫。
果然!他窃喜。「嗯?什么事?」他装模作样的应声。
「你!我早晨邀约你时,你不是说不来的吗?」她忘了女扮男装的身分,小手插着腰,气呼呼的质问。
来了,来了,要发飙了。「我本来是不想来的,但是你说三天没逛窑子了,心下痒得很,全身不舒服,想想有道理,所以我也来了,怎么,我不能来?」他故意斜眼睨着她,瞧她脸色发臭,暗喜的继续说:「不是说夫唱妇随的吗?夫妻俩有同好,这可是好事一件呢!」嘿嘿嘿,这么说你还不将一桶醋发酵到酸味儿掩都掩不住才怪。
「没错,这话是我说的,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你吃醋了?!」他沉不住气,立刻指着她兴奋的问。
「没错,我是吃醋了。」她火大的拉开所有黏在他身上的姑娘。
哈,终于发作了!瞧不出她吃起醋来这么火爆。
他正得意之际,她接着又说:「姓湛的,咱们说好一起上窑子同欢没错,但你也不能不顾道义,将所有姑娘全勾引了去,好歹也留几个像样的让我品尝品尝!你太过分了!」她气恼的上前揪住他的衣襟。
他嘴角控制不住的抽动。「所以你不是吃姑娘的醋,而是吃我的醋?」他楞楞的呆问。
「笨蛋,我改变主意了,你给我换家玩去,以后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咱们别在同一家窑子相见,省得所有姑娘见了你就忘了我是谁,扫兴!」
他两眼瞠目,有如中邪一般,呆楞半晌。呜呜呜……他想死了算了,为什么他的男性魅力在她身上一点也起不了作用?
他大受打击,索性失魂落魄的走人,惹得一堆姑娘跟在身后心碎的叫唤。
她见了猛摇头,可恶,要走了还把一堆野花给弄得鬼哭神号。「咦?这不是……」她由地上捡起从他身上掉落的信。「武林帖!」她眼睛立刻一亮。
「喂,湛青,你老婆失踪了你知道吗?」毛威龙心急的问。
「八成是泡在哪家窑子里乐不思蜀,过几天从我口袋偷去的银两用完了就会回来的。」湛青无精打采、一身酒气的说,这丫头最好消失不要回来了,省得他头痛,况且他的男性尊严严重受到打击,到现在还没法恢复,也是一连几天整日的借酒浇愁。
「你!她是你娘子耶,你不去把她找回来,还让她留连那种声色场所,这像话吗?」她气愤的质问。
他瞄了她一眼,又瞥向正舒服享受女婢按摩的毛煞天,这对父女在裘庄作威作福,可快活的很。「这要问问你爹是怎么教徒弟的,把女徒弟教得反了性,喜欢泡窑子胜过待在家里相夫教子?!」他故意说得大声,要毛煞天也听到。
「开玩笑,徒弟都嫁了,个人造业个人担,我可没义务管人家的家务事。」毛煞天挖挖耳屎,翻身要婢女换一边按摩。
「你!」他气结,打算起来与毛煞天理论个够,才起身,总管李文就匆忙来报。「庄主回来了。」
他大喜,终于有人回来治这对父女了!
李文才报完,裘偿谦已翩然步入,身旁还多了个人,这人正是当今皇上裘翊辞,这回是微服出巡来了。
「湛青,恭喜恭喜。」皇上一见他,立即眉开眼笑的开口道贺。
他脸登时臭下。「你们也知道了?」真是坏事传千里!
「嗯,是李总管飞鸽传书通知的。」裘偿谦一面说,一面热情拥着多日不见、飞奔至他怀里的娇妻,也瞥见了第一次见面的老丈人。
毛煞天见女婿回来,忙支开按摩的婢女,立刻坐直身子摆出长辈庄重的模样。
裘偿谦正要礼貌的开口问安,湛青已先气恼的问道:「所以你也知道你老婆的恶行了?」
「什么恶行?这可是良缘一桩,我可是在做公德耶,相公。」毛威龙甜孜孜的挨着自家男人说。
「做什么公德!他们干的是缺德事,我不管,你女人竟然这样陷害你的兄弟,你要给我一个交代。」他怒说。
裘偿谦无奈,所有事情他都听闻李文报告了,他这妻子确实有些过分,这样恶搞,难怪湛青要火大了。「所以我与皇上这不是火速赶来——」
「你不是赶来帮我的,而是担心你老婆少了你这个大抱枕会睡不着,又胡乱找男人吧?」他冷损,瞧着毛威龙一见到多日不见的丈夫,立即像饿虎扑羊般巴着丈夫的胸膛不放,瞧,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真是恶习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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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成了将军妻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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