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主角上场,咱们可以闪了。」阿陵一声令下,众家姐妹立刻着装完毕,一副准备要离开的模样,连敏尔顿悟自己被陷害了。
就说了,明明是姐妹淘的小型派对,干么没事要他过来,原来是……
「总监,刚才新闻播报的几起闯空门事件,大约都在这个地区,敏尔决定今晚在这里过夜,所以你一定要留下来保护她哦。」临走前,沈月柔不忘回头再给一记回马枪。
「嗄?」上官迅微愕,看着这连内部装潢都还没完成的空间。「你要在这里过夜?不危险吗?」
这种建筑物,到处有缝可钻,若真有人要闯空门,实在是太简单了。
办个小型派对还可以,但若要过夜那就不妥了。
「最危险的是你吧。」她睨他一眼。「已经装设保全系统了,要是有什么事,保全会过来处理,不劳你费心。」
姐妹淘一走,她随即甩开黏在肩头上的他。
这群女人,到底是在想什么?!
干么要特地撮合她和他?留下这个烂摊子给她,是打算要整死她吗?
「倘若事情真的发生了,等到保全过来还来得及吗?」
「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也不关你的事不是吗?」
「谁说不关我的事?」他专注地瞅着她,向来温润的笑脸带着几分正经。「我说了我喜欢你,不是吗?」
「你说喜欢我,我就要喜欢你吗?」哈,好笑。
「我爱你。」
啪!火红的掌印烧烫烫地烙在他净白的俊脸上。
「你混蛋!」噙着雾气的水亮眸子泛着怒意,紧抿的唇轻颤微掀。
上官迅的脸颊发麻刺痛,但黑眸里却不显任何不悦。「我是说真的啊,而你应该也还爱着我吧。」痛痛痛,不知道她的手痛不痛?
「你!」混蛋,他果然听过她当初的语音留言了。「我说过了,我绝对不会爱你!」
「那就从头喜欢我吧。」若是说爱太沉重,那就从喜欢轻松起步吧。他走近她,轻拉起她的手,抚着她有点发红的掌心。「痛吗?」
「你神经病啊!」连敏尔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抓得死紧。「放手,不要抓着我!」被他指尖轻抚过的地方像是触电般,又麻又烫。
「不,这一回,我是绝对不会再放手了。」他曾经判断错误放过一次手,痛得他心神俱伤。
听出他的双关语,心里有些发软却又不允许自己再次动心。「你喜欢的是什么?我的脸,还是我的身体?如果我还是当年的我,你会喜欢我吗?」骗子,他是个大骗子!
走开,不要再来骚扰她的心,她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不要再来扰动她了!
「当然喜欢。」上官迅勾斜了唇,笑得慵懒而魅惑众生。「事实上,我倒还觉得原本的你比较漂亮,圆圆的脸,圆圆的身体,抱起来好暖、好软、好舒服。」
事实上,她的体重之所以一直居高不下,他绝对是第一功臣,因为他喜欢看她大啖美食的满足表情。
「说谎!」她还记得他说过的每一句话。「你明明说过我的存在等于砸了美乐帝的招牌!」
痛,还在心里,成疤,却不代表不痛,如今再掀,她的痛楚是加倍凝聚。
「那是为了要逼你去留学才胡乱说的。」他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我不这么说,你会去吗?」
「你根本就不希望我回来吧!」她握紧拳头,努力不被他的言语迷惑。
「我本来打算,要是你大哥急召你还不回来,我就要亲自去把你抓回来。」他原本就预定三年内成功推动二馆开幕,然后将她重新找回来。
很好,一切皆如预期。
「说给谁听呢?」她冷哼着。
哼,这种马后炮,他敢说,她还不敢听呢!但,大哥也说了,二馆能够提早开幕,上官迅功不可没,难道真是为了逼她早点回国?
真的是为了她?
「不就是给你听?」他笑眯了一双桃花大眼。
连敏尔翻动眼皮,感动瞬间消失。「我要出去,麻烦你也离开吧,我是不可能留下你的。」
「咱们一道走吧,晚上再一道回来。」
「请不要干涉我的生活。」她没力气再跟他耗下去了。「不管你留不留不对我而言都一样。」
「既然都一样,就让我留下。」他死缠烂打,像只打不死的蟑螂。
「不要以为我会再爱你。」把狠话撂尽,可以让他断绝心思,也可以让自己彻底死心。
「但,你不能阻止我爱你吧?」他压根无视她的拒绝,咧嘴笑着,声音又软又撒娇。「是不是啊?敏尔~~」
等着吧,他要火力全开的追求!
夜色凄迷,厚重的云层掩住了月色。
连敏尔开着车进入镂花铁门后,视线一直瞪着在屋外的奇怪帐篷。
怪了,什么时候出现这个东西的?
下了车,迎面而来的冷风吹得她不由得拉紧身上大衣,这时她才感觉天空正飘着细雨,但尽管如此,她还是打算走到帐篷边一探究竟。
然,还没走到目的地,帐篷便已被拉开,露出一张清俊的脸。
「你回来了。」上官迅笑得光灿照人。
她顿住脚步,傻眼地看着他,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在这里干么?」
「搭帐篷。」他回答得理直气壮。
「废话,谁都看得出来你在搭帐篷,可问题是,你为什么在这里搭?」这里是私有土地耶,他怎能在这片土地上胡来?
「因为你不准我住在楼上。」他扁起嘴,一脸哀怨。
「你……」连敏尔闭上嘴,无言地看着快速飘动的云层。「你有毛病啊?今天有寒流耶!」
现在是在上演哪一出?苦肉计?会不会牺牲太大了一点?
「为爱,我愿意受冷风吹,寒雨飘……」他唱着不成调的歌,一脸为爱牺牲死也无怨的表情。
「冻死你吧!」她涨红脸,甩头独自上二楼,压根不管他的死活。
上楼,她舒服地泡着泡泡浴,努力把心思放在二馆即将开幕的大小事宜上,但只要风一刮动窗子发出声响,她便会忍不住想起待在帐篷里的他。
今天寒流来袭,预估温度会降到十度以下,他待在那里,不冷吗?
他到底想怎样?
不是不要她吗?不是嫌弃她吗?既然这样,那就保持原样,不要突然改变心思说爱她,不要再扯开她花费三年才愈合的伤口,不要说爱她,而后又不要她,她没有坚强到可以对他的伤害视若无睹。
发愣地瞪着水面,直到风再次刮动,她几乎是无意识地站起身,踮起脚尖,从窗口往不看,只见帐篷在风雨的侵袭下剧烈地左右摇摆着,好像随时一阵大风便能将它刮起。
他在做戏给谁看啊?
郁闷地在心里骂着,却更气恼因为他的一举一动而心浮气躁的自己,这么一来,岂不是代表她根本就没有改变?依旧会为了他而牵动自己的情绪?
转开视线,咬牙强迫自己漠视到底,正打算离开浴缸,却突地发现一只小强不知从哪缓缓朝浴缸方向爬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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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管家公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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