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奢的敞篷式银紫色跑车。
虽然知道魏师孟一定是有钱人,不过也没料到是这么奢华的交通工具,看来他是完好无缺地把车子领回来了,因为受过教训,所以这次停在有点远的收费停车格里。
走上近十分钟的路程,方兰臣已经痛得麻痹,感觉有东西从腿间流下来,坐进车子里的时候怕把昂贵的椅套弄脏,他缩起了身体。
几分钟前被领着走下楼时,方兰臣不敢看店长的脸,听见魏师孟跟店长说:“他要请长假,请你答应。”那说不上是交涉,根本只是宣告而已,然而店长只是说:“就请您多照顾他了。”
方兰臣不知道店长那样的回答是不是宽容的表现,可是递出信用卡支付餐费的男人和收下信用卡结帐的店长让方兰臣有种自己好象被卖掉的感觉。
真是好便宜的价钱。
以为会被载回大厦去,可是车子却在百货公司的停车场停下,扯着他的手臂拉下车去的人像在赶时间似的。
周末夜晚的百货公司人潮众多,手拉着手的情侣和结伴逛街的女士们居大多数,方兰臣一路被扯上了名流绅士馆的楼层,一路上都招惹了侧目的眼光,他只能在心里说服自己是因为身边的男人的原因。
就凭魏师孟的服装容姿,轻易地就得到了欧洲名牌服饰店的礼遇。呆呆看着他挑衣服,那种从容优雅的姿态,方兰臣不一会儿就移开了视线。感觉好象不能被别人知道自己是跟他一起来的。突然他把衣服压上方兰臣胸口。
“去换上,看SIZE合不合。”
方兰臣呆了好一会儿才知道他的意思。
“不行……”
“为什么不行?”
微笑的销售小姐站在一旁,方兰臣的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
“那个……那个流出来了……会沾到他们的衣服……”
过了好几秒才听懂他在说什么的魏师孟顿时皱起了眉。
“你进去!”
无视于销售小姐和其它客人疑惑的眼神,他猛然将方兰臣推进了试衣室,跟着自己也跨了进来。小小的空间里站了两个人有点拥挤,方兰臣就算了,可是魏师孟实在太高大。
魏师孟忽然蹲跪了下来,就连卑屈的姿势都像武士受封策一样优雅英挺,可是他的动作只是让方兰臣吓一跳退得撞上了背后的墙。
他抬头瞪了一眼方兰臣,方兰臣立刻僵住不敢动弹。他强硬地将方兰臣的裤子扯掉,然后解下自己的领带擦拭方兰臣裸露的脚。
因为时间有点久,东西已经半凝结了,掺杂着红色的黏液被他毫不留情地擦掉。他清理得太仔细,等他终于收手,闭着眼睛的方兰臣已经涨红了脸。看着那被他弄得半勃起的东西,他用手指在尖端用力地掐了一下,方兰臣顿时痛得抖了一下腰,小小的器官很快地消退下去,像只雏鸟般安卧在腿间。
魏师孟把领带塞在口袋里,丢下一句:“快点把衣服换好。”就走出去了。
剩下一个人在更衣室里,方兰臣睁开眼睛,这才慢慢地换上衣服。
被命令着不停换衣服,有时候魏师孟甚至没有耐心就把衣服往他身上比对,然后说:“你的肩膀太窄,穿S号的就行了!”一件衣服就被放上待结帐的柜台。
逛完了一个楼层以后方兰臣提着一堆袋子,里头除了端整的西服外还有名牌睡衣和内衣,连身上穿的衣服也变成了白色立领衫和军人绿卡其裤。
在百货公司的走廊上走着,前头的魏师孟忽然转过头来,被他锐利的视线一瞪,方兰臣刹时停住了脚步。他却忽然露出微笑接过了方兰臣手上的袋子。
在坐上车被载回大厦十六楼时,方兰臣都还有种梦游般的茫然感觉。
深夜里被压在床上,魏师孟逗弄般地不停问着:“你是真的喜欢我吧?爱我爱得不得了吧?”
几个小时前才在咖啡店楼上被压迫过,就算正值十七岁健康的年纪,方兰臣也没有办法一直承受他的逼问。然而他一定要方兰臣用身体做回答才愿意罢手,方兰臣在深夜的寂静里只能不停地发出哀鸣。
根据魏师孟的说法,方兰臣的‘长假’就在豪华公寓里度过,魏师孟也不是二十四小时都监视着他,不过方兰臣也没有想过要出门去,公寓的厨房非常豪华,庞大的冰柜就像小型超级市场一样,固定会有专人来清洁房子和补充食物。因为在咖啡店工作而学会几项料理手法的方兰臣没有必要出门。
不过魏师孟‘在’与‘不在’的时间非常不固定,像他那样的人方兰臣想象不到他会有‘工作’这种牵绊,料想他是出门去玩乐吧!有时候他会突然回来拉着方兰臣去高级餐厅吃饭或是买衣服、买鞋子、做头发,方兰臣黑色的头发曾一度被染成浅褐色,可是过了一夜又被带回美发院染了回来。
“还是黑色比较好看,因为你唯一的优点就只有皮肤白。”
魏师孟说着的时候当着理发师的面抚摸着他的脸。
那个中年女人犹如幽魂一样栖息在十六楼深处的某一个房间里,方兰臣住进来以后反而很少跟她碰面,有一次在厨房里不小心遇到,端着咖啡的她依旧忧愁着一张脸。
“我没有看过像你这么笨的人。”
女人哀怨地说。
“你只要乖乖听话不就没事了吗?竟然会真的喜欢上二公子,真是傻瓜,你只会招惹麻烦上身而已。”
不用她说,方兰臣也知道自己并不是走在人生顺遂的那条道路上。
某一天下午魏师孟带着方兰臣到东区逛街,冷笑地说着“台湾这几年倒是发展得很快速”的他,把那些昂贵的商店视作公园一般悠闲地闲逛着。
就算穿着他帮自己买来的名牌服饰,方兰臣也没有办法抬头挺胸地走在他身边。感觉自己就像赝品一样,不论在外表或是内在。
在高级商店里出入的年轻情侣也像海报上的模特儿一样登对,每次遇到身边伴着美丽女士的绅士,方兰臣就不由自主被牵引了视线,然后在被对方冷淡的眼神一瞥之后难堪地移开目光。忽然方兰臣的肩膀被抓住了。
“你在看谁?看男的还是女的?”
魏师孟那冰冷的眼神和质问都让方兰臣发颤,他为什么不去在乎四周那些注目着他的眼光呢?那种惊艳般的目光。那一天晚上方兰臣被铐在浴室的栏杆上不停地哀叫着‘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可是即使被残忍的对待,还是因为被喜欢的人抚摸而落下了甘美的珠泪。
然而,好几天后,方兰臣终于明白女人那幽怨的劝告是什么意思。
那一天深夜方兰臣已经睡了,魏师孟忽然回来,穿着西装的他醉得严重,那气味让方兰臣光是闻到也就要醉了,想到他喝醉酒开车的样子,方兰臣吓得立刻完全清醒了过来。
“你喝了酒就不应该开车……”
因为开着敞蓬跑车被风不断吹拂,他的头发乱七八糟地散落着,平常他就算弄乱了头发也会在下车时打理好,他那种和平常不一样的颓废样子让方兰臣看得胸口为之一滞。觉得他好象比以前还要帅了好几倍……
他忽然把某样东西丢到床上,然后拉过椅子坐在床前方。
“我想看你自己做。”
“……什么?”
“把那个东西插进去你后面啊,这种事情应该做过吧?快点。”
终于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看到床上的东西时,方兰臣倒抽了一口寒气。
“……这个……”
不确定地又抬头看向他,他那阴沉的视线让方兰臣心惊。
“你喜欢我吧?如果真的喜欢我就做得到啊,不要拖拖拉拉的,快点!”
被一再催促着,方兰臣终于将那胶制的黑色物体拿了过来,光是用指尖碰触都觉得恶心,拿在手里沉甸甸的重量也很可怕。
“这个……”
再度不安地看向他,他阴冷的视线里意思不言而喻。
忍耐着几乎要昏倒的羞耻感,不管是张开脚被看见或是将那东西放进身体里都让方兰臣发抖。
“不可能的……”
“没有努力试过说什么不可能!?”
直接就将汽车钥匙砸过来的暴力行为让方兰臣缩起肩膀,明明知道里面一定流血了,可是还是抖着手指将那东西埋进去,根本不可能接纳的巨大东西让方兰臣喘气,只埋进去三分之一,方兰臣就痛得手脚发抖,汗水和泪水湿透了身上的睡衣。
他那哀凄惨绝的脸孔让魏师孟哼地一下笑了起来。
“就算自己做也可以嘛,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啊?下贱的东西!”
他走过来的脚步蹒跚,可是打在方兰臣脸上的巴掌精准又厚实。方兰臣被打得跌下了床,腰部的东西被撞击而猛力沉了进去,一瞬间他发出了几乎要断气的哀叫。
“啊啊——”
无视于他腿间溢出的红色痕迹,魏师孟硬生生将他拖回了床上,看到白色的床单染上了颜色,他压住方兰臣又是一阵痛打。
“老是把床弄脏,你这脏肮东西!”
他一定是真的喝醉了,方兰臣没有看过他这么愤怒的样子,他发红的眼睛根本不像是有看见自己的样子,只是任意地发泄怒气而已。他凶恶的样子和毫不留情的力道让方兰臣怕得受不了终于伸手去抵挡──他是不是要打死自己了!?
明知道绝对不能对他使用暴力,就算是最微小的行为都不可以,可是还是忍不住出手。
果然一遭到反抗,魏师孟就吼叫着:“你算什么东西!”地扭住了方兰臣的手。
熟悉的金属触感再度扣上方兰臣的手腕,这次却是被反过来铐在背后,趴在床上的方兰臣只有腰部虚浮地被抬起来,额头抵在枕头上。
“不准你把床弄脏!”
在混乱中方兰臣只觉得下体一阵剧痛,被紧捏着尖端,有着什么东西套了上来,终于被放开,他张开眼睛去看,金色和绿色相混的小小环形套在垂下的柔软娇细的先端上。那是魏师孟一向戴在食指上的戒指。
虽然方兰臣的性器纤小,可是也没料到能戴上那种东西,没有动情的状况下都那么疼痛了,如果激动起来的话……
“怎么会——不要……”
“说什么不要?老是说不要?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要啊!?”
“因为会痛……”
“痛又怎么样?如果怕痛就不要惹我生气啊!”
“呜……”
“你明明喜欢我的,我高中的时候你明明说过喜欢我的!啊,老师、老师……”
方兰臣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知道他是醉得厉害了!
他压在方兰臣背后,毫不留情地将体重全落在他单薄的脊梁上,手被铐在背后几乎要被压断了,方兰臣只能靠膝盖支撑着自己。屈跪在床上的脚不住地颤抖着,背后的人却开始不顾—切地撞击。
完全忘记方兰臣的腿间还放着粗暴的东西,魏师孟焦躁地寻找着柔热的缝细,他鲁莽的行为让那丑恶的模型器物更深地刺入了方兰臣腰里,方兰臣顿时叫得没有了声音。
找不到可以泄欲的处所,魏师孟干脆在方兰臣的腿间摩擦,听到方兰臣的哀鸣他伸手握着方兰臣的前方好象要安慰似地揉搓着,被他撩拨着方兰臣却痛得更厉害。
戒指套在被逼迫得肿胀起来的器官上,嵌得紧紧的好象要割进去肉里一样,被束缚的东西泄不出来,可是不泄出来戒指也不可能松落。方兰臣不断扭动着腰,好象也搞不懂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只是喉咙里不断发出无声的哀求:‘求求你……求求你啊……’
在方兰臣还哀叫着的时候背后的人忽然没了动作。
过了好久方兰臣才敢回过头去看。
喝醉酒的男人趴在他背后,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
没有余裕去惊讶,手被铐在后方,方兰臣没有办法将那些凌虐自己的东西拿开。抖动着膝盖想要至少让背后的重量减去,可是才稍微动一下膝盖就撑不住颓然地倒在床上,背后的人贴着压落在他身上。
那沉重的落势让方兰臣胸口的气息几乎全被挤压出来,前后两方都因为突然的压迫而痛得麻痹。
方兰臣嘴里忍不住发出低切的啜泣声,然而听得到的也只有他自己。
一直到男人醒来前,方兰臣都维持着这副姿态没有办法动弹。
过于疼痛让方兰臣根本没有办法安睡,从男人身上转移过来的酒气也让他不舒服,一旦睡着就做着被恶鬼追逐的梦魇,似乎还做了在教室里考试的梦,眼前也模模糊糊地浮现了父母亲失望的脸孔。
在学校里和同学讨论数学题目,上物理课时光是看着心仪的对象就感到无比幸福。在商店里挑着生日礼物,然后终于买下昂贵的携带式烟灰盒后的雀跃心情,还有看见那礼物从别人身上掉落下来的冲击……
‘你为什么有这个东西!?’
自己尖叫着就抓起手边的铅笔往对方脸上刺过去,然后呢?
血红色的液体在眼前不断地滴落,落在教室的地板上又不住地蔓延……
一时之间所有的人都像在看怪物一样地注视着自己……
方兰臣哭泣着醒了过来。
从模糊的视线里看见璀璨的光,发觉背后的重量已经消失,才确定自己真的睡着过。试着想要爬起身来,可是只是微微动一下就全身痛得他又落下眼泪来。
“你最好不要随便乱动。”
低沉的声音在身边传来,他一惊,努力地转头去看,映入眼帘的男人就像一幅画一样。
坐在床边的魏师孟也正侧着头看他,明明是他让自己变成这副模样的,可是被他的目光一看,方兰臣却羞耻得忍不住发抖──这么丑陋的样子根本不想被他看见!
他不是喝醉酒就会忘记的人,可是方兰臣真希望他干脆忘记算了!
“你把腰抬起来。”
好象随时会发作的声调让方兰臣颤抖着脚移动着身体。移动的时候才发现手铐已经被拿走了。挺起腰以后,后面的东西被缓缓地抽出来时夹杂着污秽的血迹,因为那样的行为,前方那已经变成深紫色的东西又不住地抖动了起来。
“呜……”
被翻过身去仰躺着,魏师孟的表情就像看着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他那惊讶的面孔让方兰臣羞耻地别开了脸。
他伸手抚摸着那好象要坏掉的东西,发现根本没有办法卸下那可怕的刑器,他把方兰臣抱到浴室去。用手扶着方兰臣的腿间,他低声说:“你忍耐一下。”就用冷水冲着那个凄惨的小型东西。
“啊……啊……”
冰冷的水让方兰臣痛得更厉害,被抹上肥皂泡泡终于将那枚戒指取下时,方兰臣已经哭湿了脸颊,差点晕了过去。
魏师孟一语不发地把他抱住,将他的衣服脱掉,清洗完他的身体后,用干净的浴巾将他包了起来,才把他放回床上。从头到尾方兰臣都处在半昏迷的状况。
因为痛苦的东西都解除了终于可以松懈下来,异常的疲倦顿时从骨干里透出来般席卷而来,方兰臣再次昏睡了过去。
把方兰臣放回床上后想要离开床上,魏师孟移开了身体,却忽然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拉扯住了。
明明已经失去意识昏睡过去了,可是方兰臣的手指还牢牢地捉着他的衬衫衣襟不放。
魏师孟的动作停了一下。
看着他被打得犹自红肿的睡脸,好一会儿,才小心地将他的手指扳开。
方兰臣发烧了。可是这次有人在旁边照料。
因为怕伤口感染,那里还被涂了药膏,不过说是照料,其实除了基本的护理以外就没有什么了。
如果不是方兰臣说肚子饿了,魏师孟也不会主动想到该提供病人的三餐。
可是光是他待在自己身边的这点就够让方兰臣感动的了,每次睁开眼的时候都觉得好象是看见了幻影一样。他为什么会留下来陪自己呢?……是陪自己没错吧?在深思之前方兰臣就先将这个问题排除掉了。
“你想去哪里玩?”
三天以后方兰臣终于可以下床,一连三天都待在房子里的魏师孟在他洗去三天的汗水以后兴致勃勃地问。方兰臣坐在床边擦着头发的时候他靠了过来。
“老是待在这里很无聊吧?你想要去哪里玩?”
“我都可以……”
“你总该有想去的地方吧?”
方兰臣犹疑了一下。他为什么要这样问?难道要带自己去玩吗?……怎么可能。
该不会是想叫自己搬出去所以设下的圈套吧?可是他也没有必要做这种计谋,只要命令自己离开就好了,除非是他又想出新的式样要教训在自己身上……
男人翘着腿坐在方兰臣身边,悠哉地捏着方兰臣潮湿的发梢玩弄着,他那种好象随时会心血来潮压过来的亲昵感让方兰臣不禁身体紧绷,过了好久才说出答案。
“……我想去书店看看。”
闻言魏师孟挑了一下眉毛。
“那种地方随时都可以去,你不想去特别一点的地方吗?像是加州迪士尼乐园或是英国的温莎乐高乐园。”
终于明白两个人所谓的‘玩’境界相差不只千里之遥,他提出的地点也摆明了是把自己当成儿童,方兰臣难堪地垂下头。
“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不是,可是我是啊……我也才高中毕业八年而已啊!”
他逗弄地抚摸着方兰臣的耳边,还突然靠过来吻了一下。羞红了脸低下头的方兰臣因为他的发言立刻又抬起头。
看到方兰臣那么讶异的模样,对方也一楞,然后他脸上的笑容如同沙滩上浪花打过的痕迹般慢慢消退了。
他收回手拢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皱起眉头走到门边。方兰臣听到他古怪的声音说:“……好吧,那就去书店!”
大型连锁书店里播放着雅致的钢琴音乐,一开始魏师孟一直跟在方兰臣身边,不管方兰臣拿什么书看,他也都拿相同的书去看,他那种莫名其妙的行为让方兰臣不自在到了极点。他竟然会陪自己出来‘逛街’是很受宠若惊没错,可是他那么醒目又高大地笼罩在自己身边,方兰臣根本看不下任何东西。
方兰臣终于受不了地小声要求着:“我看的书都很无聊,你不会喜欢的,你要不要去找你自己喜欢的书看……”
还以为他会生气,不过他只是凝视着方兰臣一下,就放下手里的《物理学辞典》转身走开了。害怕他是生气了会把自己丢下,方兰臣的目光追着他的背影,看到他在书店附设的咖啡座坐下,才松了口气。
点了一杯咖啡后他一副无聊的样子,他根本也不喜欢喝咖啡——除了酒以外他大概什么都不爱喝吧?
他只是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拿着搅拌匙玩弄着杯子里的液体,因为老是穿着昂贵的西服,所以觉得他成熟,可是从他那种慵懒的神情就可以感觉到他的年轻,高中毕业八年……那顶多也才只有二十五、六岁年纪而已吧?他那副潇洒俊帅的姿态让方兰臣移不开目光,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他走开……
忽然他的眼睛抬起看了过来,即使距离相隔那么远,方兰臣还是难以克制胸口顿时涌起的强烈冲击感。
作贼心虚般他连忙将脸埋进书里,然后又觉得太过可耻而移动脚步躲到书架后面。自己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偷看他,还被发现,又不是没看过,真是笨蛋……
“啊!”
突然撞到了人,对方发出了小小的惊呼。方兰臣连忙把书放下。
“真是很抱歉……啊,老师?”
“方同学?”
两个人几乎同时叫出声来。
没有想到会在这么久以后的这种状况下遇到高中时代的导师,感觉好象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可是仔细数来其实也才不过是三个月前的事情。在三个月以前方兰臣还是个每天穿着学生制服去上学的高二学生,然而现在却……
“你好象过得不错。”
对方会有这样的感想是因为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吧?方兰臣觉得穿着一身不搭调的名牌被高中老师遇见绝对不是什么美好的相遇。
“我现在在打工……”
“打工吗?”
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说谎,可是咖啡店的工作的确没有正式辞职,不过方兰臣穿的衣服也不是打工的薪水买的就是了,那种薪水也不可能买得起……
戴着眼镜的导师手里拿着一堆书,对于方兰臣的说明不置可否,不过他接下来的话很清楚地表明了他的立场。
“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希望你回来学校,以你的成绩、干部经验和数学能力,就算是推甄也能进入一流的学校,希望你不要因为一时的挫折而放弃自己美好的人生。”
那符合他身份的发言让方兰臣好象又回到学生时代当班长的习惯般,乖巧地应着:
“我知道了,谢谢老师……”
“老师?”
突然在方兰臣身后传来了叫唤声。然后戴着眼镜的教师手上的书掉落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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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格的王子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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