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舞 第十章

  范迟羲再次醒来已经是四天后的事,这次她真的大病了一场,让每个人毫无心理准备,想不到他们心中的铁人竟然倒下了。沈莹通知尚似雨来替她诊治,之后他就一直留在她的身边照顾。
  也不知道她们姊妹是不是故意的,竟然轮流的找他麻烦,当他是铁人一样的操,一会儿帮范迟荷动刀,一下子还要烦恼范迟羲会不会就这样不醒了。
  因为范迟义因重感冒并发肺炎,也不知道能不能安然的醒来,他已经用了最好的药物,可是她醒不醒又是一回事了。
  他坐在床边看书,不久之后,就发现有人在盯着他看,他连忙放下书回望着她,确定她并不是呓话时的睁眼。
  一确定她醒过来,尚似雨有些不悦的问道:「妳跟荷在比赛吗?」
  这两个女人都不懂得珍惜自已,她们是想有他这个免费的医生,所以可以糟蹋自已的身体,再来考验他的医术怎么把在鬼门关前的人拉回来吗?
  「你怎么会在这里?」范迟羲不顾他的怒骂问道。她当然懂他的意思,只是不懂应该在北海道照顾迟荷的人怎么会在东京。
  「如果我等到妳睡死了再过来,荷会把我杀了。」尚似雨替她把棉被调整到适当的位子,也扶起她的身子靠在床头上。
  「我不是故意的。」范迟羲讲得有点心虚,可是又深怕自己被他读透,她可没忘尚似雨能够透过身体的接触和对方做心灵沟通,当然包括知道她的所有心事。
  「不是故意的就差点把自已弄挂了,如果是故意的妳不就举枪自尽了?」这妮子还想瞒他?照顾她这几天,他该知道的事情都知道了。
  「你知道了?」是啊!她的心现在乱极了,根本敌不住他的透视能力。
  「都知道。」尚似雨试图表现正常,毕竟他还是得接受范迟羲已经不可能属于他的事实,即使心中有些不愿。
  「你不恨我?」毕竟他们两个曾经爱过对方,只是她最后因为唐毕馨而退出,现在面对他,她的心中多少还是有点自责和歉疚。
  「何必?」尚似雨摆出习惯性的温和笑容,「不过妳倒是让我知道,两个看不到未来的人并不一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当初他真的是这样认为的,所以积极的追求着她,可是他后来才知道除了宿命,人的命运永远都在改变,就像现在他清楚的看到范迟羲的未来,可是她身边的人并不是他,而是那个希腊人。
  或许这一切还是天定的吧!他一直看不透范迟羲,所以让她无法逃避的走了希腊这一趟,更让她结识了那个男人。
  「我……」范迟羲不知如何是好,他的体贴一向是众所皆知的,可是看到他眼里明显的落寞还是让她不舍得,毕竟他们也是十几年的伙伴和朋友。
  「别打结!」他现在想要自己释怀也想让她释怀,怎么说十几年的朋友还是得继续下去,是因为当不成夫妻就反目成仇,这样似乎太不值得。「说不定我的老婆也在等着我,如果我真的和妳有了结果,她怎么办?」
  「我以为你不会开玩笑的。」范迟羲看着他难得的轻松笑容,已经忘了他们之间有多久没有这种轻松的场面了。
  「开玩笑!我也是人耶!」他是个男人怎么说也不能让她察觉他的难过,他可不想造成她的心理负担,彼此的心伤他调适得比较不好,也不能再连累她。
  「谢谢你。」范迟羲双眼泛着泪光。如果当初她留在这个男人身边就不会有那么多伤害吧!现在的她伤了自己也伤了他,而且她还无法回头。
  「妳不会是要哭吧?」他故作轻松的看着她,其实心里也很不舍,只是他知道爱她的情绪应该放下了,现在的她属于另一个男人,而且那个男人不久之后就会到这里。
  「我不能哭吗?」她故意漾出笑容询问着。感情一旦在最美的时候选择结束,就得结束了,何况是自己心甘情愿放手的。
  「没看过而已。」尚似雨故意嘻皮笑脸的逗着她,让她笑也不是流泪也不是。
  在逗了她许久之后,他才摆出慎重的神色看着她,让范迟羲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因为她很清楚他那表情是要告诉人结论的时候,可是她真的没勇气去听,她正要顾左右而言他时,却被他凝重的眼神制止。
  「别再错过这次了。」
  范迟羲原本强忍的泪,在听见他的话时落下,她实在不晓得怎么去面对这样的难堪,咬着下唇许久,她才困难的吐出话语。
  「他从来没说过爱我,我们之间只有肉体的快乐。」在他的面前她从不隐藏自己,也只有他能让她坦然的说实话。
  「他爱妳。」在他看到的未来里,那男人的在乎是明显的,怎么可能不爱她呢?
  「别安慰我,如果爱我,怎么会在几夜的欢爱之后给我一张空白支票?」她难堪的讲出她的苦涩,她不相信这样的男人懂得爱,即使他告诉她,那是他的秘书不懂他而做的,可是伤害到她了。
  更不能让她理解的是他这次仓卒的离开,更加深了她未愈伤口。
  尚似雨抬起她的头,要她注视着他,「再告诉我一次,空白支票是他亲自交到妳手上的吗?」他看到的那个男人不简单,他隐藏了原本的自己,能懂他的人并不多。
  他的逼问她讲不出口,那支票的确是那个叫席尔的交给她的,如他话中的意思,她不能将这错怪他。
  看她不说话,尚似雨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妳该知道,他很渴望有个能懂他的女人,难道妳不想?他表现在妳面前的应该不只是花花公子浮华的一面吧?」
  他的话她无法否认,他也有知性的一面,像是咖啡的爱好、对米克诺斯岛的认知、对火节的狂热与熟悉,甚至对整个西班牙的熟悉度,都显示他并不是一般的纨?子弟。
  「妳可愿意当那个懂他的人?」尚似雨知道颜颢诔等着那个人已经很久了,所以才肯这样追着范迟羲不放,也知道他会回去希腊的原因,不过他希望由他本人来告诉她。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她对他的怀疑与不信任不知道能不能让他接受,两个人对对方的了解都太少了。
  「你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何必急着知道自己可不可以。」尚似雨以熟悉而温暖的笑容安抚着她的迷乱,他也只是点破,两个人的事情还是得靠他们自己解决。
  「樱盟怎么办?」范迟羲质疑的问着他,而是她还有樱盟的身分得兼顾。
  「何必?光是高桥已经够妳忙的了,难道妳没发现馨已经很久不给妳任务了?」从高桥成立以来,唐毕馨为了让范迟羲无后顾之忧,已经不给她任务了,海棠这个人虽然存在,也已经慢慢的消失,许多任务还是由唐毕馨自己执行。
  她当然知道,可她永远是樱盟的一分子啊!她讷讷的问出口,「可是,我真的能当那个懂他的人吗?」
  「这问题要他来告诉妳。」他抬起她的下颔在她唇上印下了一吻,范迟羲还来不及反抗的同时,小套房的门竟然被撞开,冲进来的人一见到他们正在接吻,怒气横溢的朝他们冲了过来,并捉起尚似雨的领子狠狠的打了他一拳。
  只见尚似雨很合作的倒到门的旁边,嘴边立即流出血液,在床上的范迟羲正想下床,那个打人的男人紧紧的捉着她,不准她靠近,连跟他进来的沉莹都讶异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此时他吐出一句更令人讶异的话。
  「我不允许你碰她!」
  范迟羲看着面前的人真的傻住了,她以为不会再见到他的,却没想到他还会出现在她面前,除了吃惊还是吃惊。
  只见门边的尚似雨一面站起,一面以唇语告诉她:我该走了。
  他随即拉着沉莹退出房外并顺手把门关上。
  她想伸手挽留尚似雨,却被面前的男人紧紧的拉着。
  「不许!我不许妳再靠近他!」颜颢诔气愤的吼道。
  他们在接吻!这对他是多大的刺激!在希腊他一听她病倒了立即放弃自已的财产继承权赶来日本,想不到见到的却是她被亲吻的画面。这要他怎么接受?
  他的唇气愤的吻上她的,像是想洗去另一个人的气息,也想让她的身上永远只有他的气息存在。他深深的吮吻着她的唇瓣,想索求她的响应,可是却一直没有得到他要的,让他更气愤的将她压倒在床上,双手探寻着她的浑圆。
  范迟羲被他突如其来的吻骇着,也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气愤,她从来没看过他这么气愤,不懂为什么只是和尚似雨轻轻的一吻,会惹来他那么大的怒气,看着他野蛮的表现着自己的在乎,她的心中觉得有点安慰,只是迟迟没有回吻他的打算。
  当他的大掌来到她的胸前时,她奋力的挣扎着,不想让两个人等会儿又在床上打滚起来,她不想每次和他见面就是在做爱。
  一察觉她的反抗,他更加气急败坏的紧紧以身体压着她,根本忘了她才大病初愈,只是一味的不喜欢她的拒绝,直到他满意之后,他才稍稍的离开她的唇愤怒的盯着她。
  「那男人是妳的丈夫?」不管他是谁,他不会再允许他碰他的羲一下,如果他敢再碰她,他会让他死得很难看。
  「不是。」看着他的模样她漾出了笑容,心里一部分的伤口似乎已经愈合,或许尚似雨说的是真的也不一定。
  不是?她竟然让陌生男人进来她的房间!
  范迟羲看他一脸的气愤和讶异,也知道他在想什么,连忙说道:「他是医生。」
  这让他更不高兴了,「你让医生吻妳?」
  「他吻醒了我。」
  她半开玩笑的道,只见他面色渐渐铁青,一副想把尚似雨杀了的表情。
  「我不许?」他又惩罚性的吮吻着她的唇。「以后妳的唇只有我能吻!」
  她虚弱的身子根本没有足够的力气挣脱他的蛮力,也或许是她的心太过脆弱而不想挣扎,当她一见到他之后,不用任何甜言蜜语,她的心已融化在见到他的快乐里。
  现在她知道尚似雨为什么吻她了,不单是知道他会回来,而且还算好了他会进来的时间,不然以他的精明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吻她,何况他先前已经说了,颜颢诔爱她,他牺牲自己最爱的「颜面」来替她证实。
  「别这样,留点呼吸的空间给我。」她试着隔开两人的距离,可是他却怎么也不肯移开半分,紧紧的将她压在身下。
  「不!妳的丈夫已经让我觉得妳被瓜分一半,现在又多一个医生,妳要我怎么把空间给妳?可能我一放手又会有别的男人来瓜分妳的美好!」虽说她没让她丈夫碰过,但他还是无法接受她是别人妻子的事实,他要他的女人完全属于他!
  「不会的。」范迟羲伸手攀上他的颈项,看着他霸道的态度心里有些高兴,老实说,她也希望自己能够完全属于某人,而这个男人如果是他,她愿意就这么跟着他。
  「还说不会!」颜颢诔没有安全感的道,没忘记这两次的教训。「我要妳明天去办离婚。」
  范迟羲看着他醋劲大发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可是却换来他的不悦。
  「妳还笑!难道妳眷恋那个大画家?」
  她只是笑。因为她想起来她似乎没告诉他,她和季梦凌根本没有去注册,不过是故意举行那场婚礼而已,而季梦凌也在第三天就带着织务叆卿离开日本回到英国。
  「羲。」他无奈的看着她的笑容,也不知道那笑里有什么含意,所以心浮躁了起来。
  在沉默了一会儿后,她才笑道:「我们两个根本没去注册。」
  他一听心里顿时充塞各种不同的情绪,有不懂也有疑惑,可是高兴还是占了大多数,他不懂那场婚礼有什么意义,不过并不想去细究,只要她的心与人都是他的就好了。
  所以他心情愉悦的吻上她的唇,只手托着她的颈项加深两人的深吻,在感觉她无保留的回吻时,原本揽着她腰际的手缓缓往上移动,如意的摸到她没有多余衣物包裹的浑圆,然后不停的逗弄着她的蓓蕾直到挺立。
  范迟羲在察觉他不规矩的手后,便伸手捉住他的手。他们的话题还没聊完,可不能让他这样忘情的挑逗,这样下去不用多久他们又会打滚起来了。所以她使劲的将他火热的唇舌扯离她的,他则带着欲求不满的目光看着她。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突然回希腊去。」范迟羲不高兴的看着他,不能了解他的突然离去,而是又是在和她欢爱之后。
  颜颢诔侧躺着身子弓起手肘撑着头,另一只手可没安分的抱着她,而是在她身上不断的游移着,修长的双脚更是肆无忌惮的缠住她,还执意的撑开她原本阖起的双腿,以他的膝盖轻轻的来回摩擦着她的私密。
  「正经点!」范迟羲被他挑逗得全身麻痒所以发出抗议,可是他根本没理会她,在她侧过身子想挣离他的大腿时,他又将她的私密紧紧靠压在他的腿上,与他交叠的大腿还可以感受到他不知何时勃发的男性。
  「为了要妳。我知道妳一定不会放弃高桥的事业,我已经放弃伊珞的继承权,这样我们就不必两地奔波了。」事实上他也不想去继承伊珞,一向都喜欢靠自已的他,本来就不喜欢家族企业,而是这几年他过分的奢侈与放荡已造成家族的不悦,所以他就趁这个机会宣布不愿继承的意愿。
  况且有能力继承的人也不在少数,他本来就不喜欢坐在办公桌,现在开始就靠自己生活也没什么不好,况且要饿死自已也很难。
  「别说为了我,我承担不起。」她岂会不了解这个男人,被他套了顶高帽子之后,要她感激一辈子来回报他。
  「不要什么事情都那么精明,给我一点浪漫。」颜颢诔躺在她的枕头上和她对视着,双手拥着她的腰际抗议的道。
  「我是商人不懂得浪漫。」她半开玩笑的道,只见他更不悦的把她拥近,双手环着她的丰臀让她的私密感觉他更加勃发的欲望。
  「没关系,我可以慢慢教妳。」他当然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所以也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褪去,和她一样只穿著一件衣服,而且还大胆的让他的勃发放置在她的大腿根部,让她的花蕊包围着他。
  她一察觉他的动作,想要挣脱已经来不及了,他加重了抱她的力气,她敏感的感觉他的男性肿胀置放在她的花穴下故意的滑动着,男性上因胀热而扩张的血管不停的刺激她敏感的花穴。
  他还故意在她的耳朵旁吹气,暖暖的舌尖挑逗着耳垂。「喜不喜欢?」
  其实想要她想得发疼,可是他还是忍着自己的欲望,因为害怕自己的莽撞伤了还没完全准备好的她,所以不停的刺激着她的感官,让她泌出足以让他自由进出花穴的花蜜,更高兴她已经渐渐地融入他的挑逗而喘息着。
  「我……」她几乎讲不出话来了,因为他的大手正抚着她的浑圆,舌尖不知何时来到蓓蕾面前吮洗着,让她不由自主的轻吟。
  话还没问的,只能迎合着他的侵略,身体忍不住往他身上靠近。
  或许是大病初愈,或许是本来就不想拒绝他的挑逗,她根本没有力气再去想有什么他也察觉到她的配合了,所以更加卖力的使出调情功夫,他的手缓慢的往下移动来抚弄几下便毫无阻力的进入,然后前后左右的摩擦探寻更多的蜜汁,也如意的听到她口
  到花穴前,早就准备好的长指在寻找到花穴的入口,取得足够的花蜜润滑之后,在外头中逸出娇吟声。
  「诔……」
  「我知道。」他的唇吻上她,感觉她无保留的响应着他的热吻,他探索的手指又加入一根,且如同接受到兴奋与鼓励一般的加快速度进出,感觉花穴不断的痉挛着,也泌出更多的花蜜。
  她几乎受不了他不断进出的探索,不由自主的摆动着下身迎合他,也吟出更多他期望中的嘤咛。她伸手攀上了他的颈项加深两个人的拥吻,随后更主动的解开他身上的钮扣,双手抚上他宽阔温暖的胸肌,让他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他感觉她已经接近颠峰的花穴不断的收缩着,强忍着冲动要求着,「羲,等我。」
  随后他取出湿润的手指在尖挺上润滑着,跪着抬高她的双腿置放在他的肩上,捉住她的纤腰看准了充足湿润的花穴,猛然往前一挺让自己终于得到解脱,在感觉她完全吸附他的尖挺之后,开始在她花穴进出着。
  她清楚的看着他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全身的感觉更加兴奋,两人因结合而产生的呼喊、他用力出进出花穴和两人身体撞击的声音,交织在原本空荡的房间里…***
  范迟羲首先从疲累的沉睡中醒来,这次她如愿的看到颜颢诔躺在身边,让她的心平静许多,她缓缓的移动身体让他执意留在她体内的男性小心滑出,然后穿回被他脱掉的上衣,撑着因为欢爱而有些软弱无力的身体站起来。
  腿间的酸楚和泌出的液体,告诉她这一切的真实性,她觉得羞怯又高兴,困难的走出小套房来到办公桌前,她让自己坐在皮椅里休息。
  休息了一阵子后,她才打开抽屉取出一张空白支票,那是他的秘书给她的。考虑了一会儿,她拿笔在上面写了字,才写好就看见他光着身子一脸气愤的站在套房的门口。
  她脸一红浅浅的笑,他生气的快步走到她身边,狠狠的吻上她的唇瓣,之后才将她从椅子上抱起,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不喜欢醒来的时候看不见妳。」颜颢诔生气的环抱着她,细细的啃咬着她的颈项,双手在她的浑圆上揉捏着。
  范迟羲果断的拉下他的手没理会他的抗议,不想又在这里开始他们的运动,现在她有正事得问他。
  「这个给你。」她冷静的把支票翻面递给他,仔细的观察着他的反应,「我要的金额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兑现给我?」
  颜颢诔接过支票,根本没想到她真的会拿这张支票跟他要钱。「为什么?我以为妳已经把它丢了!」他看都没看支票的正面,生气的看着背对着的她,不允许她把自己的身体当成赚钱的工具。
  「我说过,我是商人,现实层面你该懂得,我不做亏损的买卖。」她压抑着笑意佯装冷静的背对着他,根本没有勇气面对他的严厉,也知道自己一面对他肯定会笑出来。
  「或许你根本付出不那张支票的金额?」
  「羲!」他生气的喊着她,用力的转过她的身体,也不管她的私密正紧贴在他的男性上。
  范迟羲为了掩饰自己的窘境,连忙道:「还是这个商品不值得你付出那么多?」话没说完,软若无骨的手已经来到他的男性上,不停缓慢的圈套着。
  「羲,别这样对待妳自己!妳不是可以让人竞价的商品。」他刻意想压抑自己的冲动,可是他的尖挺却在她的刺激下勃发了起来。
  她不是商品!在他的心目中她是无价的,没有人能取代。
  范迟羲满意的笑了,可还是不放过她手中的男性,听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也知道他随时都有要她的可能性,就看他能撑多久。
  谁教他一看到支票就傻眼,也不看看她在支票上写了什么,在确定他的尖挺可以进入她时,她更大胆的弓起下身就要往他的尖挺坐下,只见他动作更快速的将她抱坐到办公桌不让她得逞。
  她坐在办公桌上摇晃着双腿,脸上的笑容让他觉得奇怪,也想起她上次对他的抗议,她怎么能容许自己变成商品让人竞价。他怀疑的将支票翻面仔细看着,可是支票上哪里写着金额?只有她秀丽的笔迹以希腊文写着几个字--你的心。
  这小女人真是…抬眼看着坐在办公桌上偷笑的她,他也跟着笑了,两人相视着久久不语。
  这是他可以给她的,而且也早就给她了,却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这样要求。
  这还不叫懂得浪漫吗?分明是骗人的。
  「妳过来。」他执起她的手要她自己从办公桌下来,而她也难得听话的下了办公桌,而后乖乖的跨坐到他的大腿上,还故意的贴近他的男性。
  「我值得那个价钱吗?」她半开玩笑的问道。
  「我检查个东西,等等。」他不顾她的抗议解开了她上衣的钮扣,然后倾身去听她的心跳声,随后替她脱下衣服,让她完全的展现在他面前。
  「你在检查什么?」她不懂他的意思。
  「妳也听听我的。」颜颢诔压下她的头颅,让她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是不是有听到一声沉重与一声高扬的心跳?」
  范迟羲点点头并不以为然,这是正常的心跳声啊!
  「其实我们俩的心早就交换了一半不是?」他拥着她的腰不放,另一只手把玩着她的长发。「高扬的声音是妳的,低沉的声音是我的,只有聚在一起的时候才是完美的。」
  她听着他的话语心中有无限的感动。这个男人的甜言蜜语还真是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投入,如果让她一辈子沉迷都不会后悔吧!
  「而且,」他把支票交到她手上。「把支票上的「你」改成我的名字会更妥当。」
  她笑了,为他的情话。
  有没有、说不说爱她已经不重要了,至少他的心有一半有她的存在就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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