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仇恨天的怀中,贺纺蓉不敢相信,她竟会和仇恨天发生关系!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她该怎么办?
她心中彷徨不安极了。
她并不是后悔把自己给了他,和仇恨天发生了亲密关系,这反而让她更加明白自己的心意。当她一想到两人的恩爱时,她的心全被他所占满,脸上也会因内心深处的喜悦而现出满足的笑容。
可是不管沉浸在多醉人的怀抱之中,该面对现实总是要面对,离开只是迟早的问题罢了。
一想到自己最后还是要离开他,贺纺蓉的一颗心就揪得死紧,让她心疼不已。
光是想到这件事就快让她心痛得受不了,如果真的要和他生离……她怕得不敢再往下想,没有他的日子该怎么办?
仇恨天已经盯着她的脸瞧了好一会儿,看她一下子笑开了眼、一下子又愁眉苦脸,到最后还心不在焉,他实在不了解,才这么一下子的时间,她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表情?
每当她的表情一变,仇恨天不由得也随着她的表情去猜测她心中的想法,可是却徒劳无功,因为他完全不了解她,根本猜不到她的思绪。
他不喜欢这种猜不着的感觉。
“你在想什么?”他脱口问出他的疑问。
抬起头望着他的脸,贺纺蓉将自己心头的苦恼全压了下来,撒娇地说:“我哪有想什么!我只是……只是……只是在想你。”她想了好久才说出这个他比较能接受的答案,不过,她也没说谎,她真的是在想他。
说出自己一半真实、一半欺骗的话后,贺纺蓉心虚地低下了头,就怕被精明的他给识破。
恋爱中的人是盲目的,第一次尝到恋爱甜头的仇恨天也不例外,他以为她的心虚是害羞。
他爱怜地将贺纺蓉搂得更紧。“是想我?还是想要我?”仇恨天故意曲解她的话。
“你好坏!”他得了便宜还卖乖,贺纺蓉赏了他一拳。
抓住她的柔荑,仇恨天故意将她的手送进自己的嘴里啮咬,引得贺纺蓉在他怀里挣扎,直想脱离他的魔嘴。
“我不咬了,你别再动,否则我会想再吃了你。”她的乱动对他来说是种残酷的折磨,他呼吸沉重地求她别动。
唉!要不是体谅她初尝人事,怕她会受不了他的精力旺盛,他早就压下她的身子再次要了她。
看吧!人就是不能太好心,他难得好心的结果竟换得美人明明在怀,却还要逼自己当柳下惠,真是要人命啊!
听他说得这么露骨,贺纺蓉立即羞得不敢乱动地杵在他怀里。
“放轻松!”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仇恨天摊开她的手掌,温柔地触摸她的手指。
忽地,他看见她的手心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看也知道是新伤,伤口上还结痂未愈。
“这是怎么回事?”仇恨天心中极其不舍,可是他心中一急,说话的语气不免就过于凶恶。
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吓到,贺纺蓉口吃地问:“你……你说……什么?”
“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弄的?”他缓和自己的口气,详细地再问一次。
“这个啊!”贺纺蓉指着手上的伤疤,老老实实地说:“就是上次你大发雷霆的那一晚,你不准我点蜡烛,又打翻桌上的碗盘,害我得在黑暗中捡那些碗盘碎片才割伤的。”
天啊!原来罪魁祸首是他。
“你怎么不隔天再捡呢?这么大的伤痕,将来要是留下疤,看你怎么办?”仇恨天心疼地说。
“我怕你会不小心踏到,你如果受伤了怎么办?”
“你这个傻瓜!”竟然有人这么关心他,他感动地搂紧她。
享受被他疼爱的幸福,贺纺蓉也用手圈住他。
原本只是单纯的拥抱,但是,仇恨天胯下的硕大却因两人的相拥而不受控制地昂立。
仇恨天一感觉到身体自然的反应,他立即要自己忘了她身体的柔软,要他那不听话的命根子安分一点,于是,他拚命地忍住胯下肿胀的疼痛。
这简直是要人命的折磨!
斗大的汗珠因他用力的忍耐而滑下额头,滴到贺纺蓉的身上。
感到他的异样,贺纺蓉抬起头来看他,关心地问:“你怎么了?怎么忽然流这么多汗?”
“没……没事……”仇恨天继续逞强,他不能不顾她的身体状况,而自私的只想满是自己的欲望。
“胡说!你明明就有事。”这样子哪像没事的样子?骗三岁小孩子啊!
“我……”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看着他就像是刚才两人欢爱时他忍耐的痛楚表情,贺纺蓉似乎可以知道是什么事让他这么难受,她的视线往他被锦被盖住的下体瞧,就见锦被有不寻常的凸起。
“你……”贺纺蓉羞得不敢再接下去问,原来──他就是在忍耐这个啊!
被她知道了,看来,他的忍耐功夫有待加强。
轻轻地推开她,他掀开被子无奈地说:“你先躺一会儿,我去冲冲冷水,冷静一下。”
“别走!”贺纺蓉从背后抱住他。
“放手,我怕会弄疼你,你会受不住持续的欢爱。”他是为了她好,难道她不懂吗?
“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我可以的。”他这么关心她,她怎么能让他承受这种非人的痛苦!
“你……”仇恨天转过身面对她,他不放心地再问一次:“你确定可以吗?”
“嗯。”她坚定地点头。
得到她的允许,仇恨天将她平放在床上……
望着炉灶上大锅里煎的鱼,贺纺蓉的思绪飘到了今天早上的温存。
两人竟然待在床上一整个早上,直到她的肚子饿得咕咕叫,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她下床煮东西。
她原本以为时候还很早,等到她一出房门才发现──早已过了正午,难怪她的肚子会饿到抗议。
一想到仇恨天那无可奈何的表情,贺纺蓉就感到好笑。
谁能想到,他平常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当要放她下床时还会涎皮赖脸,频频要求再一次就好,结果,她被骗了好多次的最后一次。
最后,她几乎是用逃的下床。
全身的骨头酸得好像是要分家似的。唉!纵欲过度的结果。
仇恨天已经盯着她瞧了好一阵子,她竟然没发现他进了厨房,还一直发呆、偷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与外界隔绝。
他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唉!真不知她到底发呆了多久。
看来,要她主动发现他是很难的。
仇恨天认命地向前去,从背后将她搂在怀里。
“啊!”贺纺蓉被他吓了一跳。“原来是你,吓死我了!”看清来者,她非常自然地找到舒服的位置靠着他。
“你在想什么?”他想知道她脑海中的思绪。
“哪有啊?我没想什么。”贺纺蓉害羞地不肯回答他的问题。
她在想他热情的吻、他温柔的爱抚、他有力的怀抱、他又快又猛的冲刺。
可她才不敢说出方才自己心中想的是什么,免得让他取笑。
一想到这儿,她羞得连耳根也泛红。
“还说没有,那为什么连我进来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脸红?为什么连鱼都煎到焦了也不知道?”仇恨天故意指证历历地誽。
“啊!”一听到他说鱼烧焦了,贺纺蓉赶紧看向锅中。“哎呀!全都焦了,这下子都不能吃了。”
她将锅中焦了的鱼挖出来,一面抱怨地说:“你早就知道鱼烧焦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故意分散我的注意力,这下子,我们又要延后吃午餐了。我如果饿死,都是你害的。”
“别煮了,我早就说过我们出去吃,现在,你可以同意了吧?”拿下她手上的盘子、铲子。
“不要。我再煮一下就行了,你先出去啦!”贺纺蓉推着他的身子。
“不行,这次说什么都得听我的,我们一起出去吃。再让你这样心不在焉地煮菜,待会儿说不定会割伤、烫伤,还可能烧房子;我可不想让这些事情发生,我不准你再煮。”仇恨天狠下心来拒绝她的请求。
虽然很想吃她亲手煮的食物,可是和她的安全比起来,他的口腹之欲就不重要。
“可是……”犹豫了一会儿,贺纺蓉才下定决心说出她的难处。“我不是不想和你出去吃,而是我身上穿的是你的衣服,这样衣衫不整的模样在家里还可以,外出的话就不太好了。”
原来如此!这么简单的事情早说不就好了吗?她就是这样,什么都不说,只会一个人暗暗伤脑筋。
“你没去买新衣服吗?”她来这里少说也有十来天,结果什么都买了,就是衣服没买。
她老实地说:“我不会买。”
和他吵架的隔天,贺纺蓉去过市庄,可是她不会做衣服,买了布也没用。而她又找不到现成的衣服,只好拿他的衣服将就着穿。
“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仇恨天板起脸来问她,他气她那么见外,什么事也不对他说。
“我怕你生气。”贺纺蓉小声地说。
“你喔!”真不知该怎么说她才好,他只好牵着她的手说:“走吧!”
“去哪里?”虽然嘴上有疑问,可是脚步却跟着他走。
仇恨天闷不吭声地带她到他房里,在柜子的最下层找到一包东西。
“拿去。”他将那包东西送到贺纺蓉面前。
贺纺蓉怯怯地打开,里面是好几件女人的新衣服,她不解地抬头看他。
“我原本是要买给你的,结果那一晚我大发雷霆后就忘了,接着我们好多天没见面,我就将它们塞进柜子里。我说完了,你可以去换上了吗?”
很满意他的解释,还好不是他买给别的女人的衣服。“那我回房换。”抱着衣服一溜烟的就不见人影。
都已经是夫妻了,她还要回房换衣服?仇恨天觉得心情闷极,看来,她下意识中还是防着他。
哼!等一下吃完饭回来,他一定要将她的东西全都搬进他的房间,连她也得睡在他房里。
哪有夫妻分房睡的道理?
很反常的现象,仇恨天房屋的大门前第一次聚集了这么多人,十来个人中有老、有少,他们全都是为了仇恨天而来的。
“田忠,你上去敲门吧!”
“我哪敢啊!我看还是让江老敲吧!”田忠推给当铺的江老。
“你们小伙子都不敢,我这把老骨头哪禁得起仇爷的怒气。我看还是由你们年轻人推派一个代表出来。”推谁出来都行,就是不要推自己,反正,这种时候,马前卒往往死得最快。
“江老,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更何况,你都已经这么大岁数,也活够本了,我想,还是由你带头吧!”最年轻的布庄吴老板开口说。
“臭小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活得不耐烦了啊!”江老给了他一记爆栗。
“江老,会痛啊!”
“别吵了!”田忠出声阻止这一老、一少的吵嘴,并出声警戒众人说:“我们来是要看仇爷发生了什么事,不是来吵架的。”
是的,他们会聚集在此都是因为担心仇恨天的安危。
以往,仇恨天都会准时到店里查看,就算有事不能亲临也会事先通知,像要去别城查帐,他就会事先说明。
今天,他们等了许久,就是不见他的到来,原本还以为他先去了别的店家,于是珍味楼的田忠问了当铺的江老,两人又一起去问布庄的吴老板,三个人又一起去问了首饰店的……
一个接着一个问的结果,居然是从早上到中午都没有人见到仇恨天,担心他是否遭遇到什么不测,所以他们就集结到仇府欲一探究竟。
“这样好了,我们一起敲门,就算有事,大家也可以一起担待。”田忠想出这个办法,这就叫作有福同享、有祸同当。
“就这么办吧!”江老附和地说。
众人一字排开,打算喊一、二、三后,大家一起动手。
“一、二、三!”
当众人喊到三时,他们的手都还没能敲到门,门就咿呀的一声被打开了。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仇恨天一开门,就看见十来个人堵在门口,他语气含怒地问。
原本这只是小事,他没必要生气;可是,当背后传来贺纺蓉被他们吓到而发出倒抽一口气的声音时,他出口的话就饱含怒气。
田忠结结巴巴地道:“没……没什么事。”
待他克服恐惧后,说话语调才转为平稳。“仇爷,我们是担心你,一早没见到你,以为你发生什么事了。”
“现在看到我,可以放心了吧!”
“是,看到仇爷没事,我们就放心了。”嘴上是回答仇恨天,不过,他的眼睛却是盯着仇恨天身后的小姑娘直瞧。
对于他的视线,仇恨天有说不出的反感,就像是要宣示所有物一般,他伸手搂着贺纺蓉的腰肢。
“那还不快闪!”仇恨天几乎是用吼的说出来。
被他这么一吼,众人立刻分开排成两列,让出一条通道让仇恨天通行。
改搂为牵,仇恨天踏出门,牵着她的手往前直走。
贺纺蓉好奇地频频回头看那些一直站在门口的众人,她实在很好奇,这些人是来做什么的?
“恨天……”
“别说话!别回头看!”当着他的面,她竟敢看别的男人!?
他的心中闷透了,早知道会这样他绝不会带她出门。
被他这么一命令,即使心中有再多的问题,贺纺蓉也只能乖乖地闭嘴。
超级大沙文猪!
贺纺蓉在心中偷偷骂他,看来,他真的需要好好再教育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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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暴戾郎君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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