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日,天气雨。
我讨厌下雨天,为什么不能每天都是晴天。
我的兔子不见了,它在下雨天走失……
草莓
魏翔沉默着。而我则把头压低,不敢看他。
经过了好象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他的分身不但没有消退的迹象,反而好象又大了一点。我觉得双臀之间的酥麻叫人难受,连接处的脉动轻轻传来,将魏翔的形状具体地描绘出来。
「我……我慢慢地下来……」两个人僵持了许久之后,我终于受不了,开口对他要求。
「不要动,让我下来。」
就在这时,魏翔问:「佐弥走了?」
「嗯。」我小声地应了他一下,而后撑着他胸口的手慢慢用力,要将自己的腰抬起来。
魏翔闷闷地咳了一声,连接地方传来震动,我慌张地缩回自己的手,又坐了下去,于是我们又回到了原状。
「会痛吗?」他身上满是瘀青,我或许是弄疼他了。
「要起来就一次起来,你这样动动停停的,简直要把我搞疯。」魏翔抬起手臂遮住了脸,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不愉快。
「对不起。」我尴尬地说。
这回我将手撑住床垫,往旁边施压,想藉力将自己撑起来。
但我才微微往旁边倾,便听见魏翔重重的一声喘息。
「阿满……」他轻声喊了我的名字。
「我在。」我紧张地立刻回答他。
「我想抱你。」魏翔的手臂仍是挡着自己的脸。「我现在想抱你,行不行?」
抱我?我脑袋理头浮现他那天轻拍着我的背,用手环绕着我叫我早点睡的模样。「可是这样怎么抱?」我慌得无法理解他的话语。
「我想要射在你里面。」他说。
我觉得自己好象被棒槌打到脑袋一样,当的一声眼前一片空白什么也看不见。
射……射什么?
突然地一个翻身,魏翔将我往旁边推倒,他压在我身上,嘴唇靠在我的耳朵旁。「我会小心不弄痛你的。」他的气息轻柔飘过。
我深吸了一口气,他缓缓地挪动臀部……
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只有月光。
他深黑色像星星一样的漂亮眼眸凝视着我,眼底饱含着无尽的欲望与爱意。
我喘息着,胸口因方才激烈的做爱而起伏不停。
「我好喜欢你,喜欢到心都痛了。」他低头吻着我的嘴唇,浅浅吸吮着。
我将手指深入他柔软的卷发中,任他对我做出任何自己想要的事情。
我不害怕他。
在他怀里很安全。我知道。我很安全。
早上的太阳升起,冬天空气还是有点冷,我不断往旁边温暖的物体靠去。我模模糊糊地想着,是什么时候买了暖炉的?
这个牌子显然不错,温度适中也不会太热,大概是佐弥选的吧!佐弥很在意自己挑选的家电用品,他老是将最高品质挂在嘴边,认为那才是完美的生活态度。
「唔……」耳边传来细细的叹息声。
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揽住我,有个钝钝的东西蹭着我的头发。下一刻,我睁开了眼。
我的脸靠在谁的胸膛上,温暖的体温十分舒适。我慢慢地抬头往上看,魏翔的身体曲了下来,下巴靠在我额头上。
我吓了一大跳,连忙推开他,迅速拉着棉被往后退,退到远处的床沿,背抵着墙壁,看着这无法令人置信的景象。
「好冷……」魏翔赤裸着不着一丝衣物,在低温的空气中蜷曲起身体,喃喃念着好冷好冷。
我身上也没有半件衣服,我们的衣物全扔在地上,皱得像拧干没摊平就丢在一旁的抹布一样。
「好冷……」没有棉被,魏翔睡得很不安稳。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在魏翔的臂弯里醒来,而且两人浑身赤裸相拥在一起。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狂涌而至,我想起佐弥的所有作为,想起当我要离开时,魏翔推倒了我,他说他想在我体内射精。
「我的……天啊……」我们两个人居然做爱了。
脸颊还有些肿的魏翔,长长的睫毛动了动,慢慢地睁开眼。
「阿满,我要棉被。」魏翔皱起了眉头。「我快冻僵了。」
「哇啊啊啊啊--」我大叫了一声滚下床,将紧紧抓着的棉被扔给他,然后拿着我皱巴巴的衣服掩住重要部位,光着屁股冲回自己的房间。
「佐弥我要被你害死了--」再也忍受不了,我狂吼了起来。
一整天我都无法面对魏翔,魏翔大概也知道现在不好打扰我,于是就安静地待在客厅里和他的假人头爱蜜莉互相凝视,培养彼此的感情。
下午,因为实在太过口渴,我小心翼翼地到二楼装开水时,魏翔还是坐在那张圆椅上动也不动。
我偷偷瞄了他的背影一下,立刻就拐入厨房,在保特瓶里注入清水,然后拿上楼去。佐弥的房间紧关着,没有要出来的迹象,草莓冒了出来,她觉得有些寂寞。
「其实我觉得魏翔也有人格分裂的天份喔!」草莓说。
「别乱讲。」我回到三楼。
「普通人哪会给假人头取名字,那不是我们这种人的特质吗?替洋娃娃取名,然后渐渐地洋娃娃就会变成『他我』。成为一个新人。」
草莓见我不理她,拐了个话题接着说:「我们今大要回老家一趟吗?你上回跟大哥说你不舒服要休息,这么久没联络大哥也许会担心我们。」
「那好吧!晚上回去一趟。」我想也不应该让大哥担心,该适时出现一下。「我先打个电话回料理店,上回没找着婉婉。」
「也好。」
拿着客房的电话,我按着熟悉的数字键,电话等待铃声声响起,我耐心地听着,过了好久,却不见婉婉来接。「怎么又不在?」我觉得有些奇怪。
接着我打了通电话回老家给大哥,跟他说我晚上会回去。大哥说晚上想烤肉,要我想好买些什么材料。
「那魏翔呢?」挂上电话后,草莓问我。
「呃……」我也不知道。佐弥搞了这种状况出来,让我很难平心静气面对魏翔。
「我看你做个蛋包饭给他吃好了,不然他可能会以为你在生他的气。」
「我哪有在生他的气?」我反驳草莓的话。「我只是……」想到早上的事情,脸一下子又红了起来。
「你对他的态度实在不好。」草莓叹了一口气。「亏人家那么帮我们。」
「但是很尴尬啊!」我以为草莓会了解我的想法,但显然她比较在乎魏翔。
「不管你了啦!」草莓瞬间消失。
「草莓?」我叫她,但没人理我。「就真的会很尴尬……」
将机车的钥匙塞入口袋,我硬着头皮回到二楼。这时魏翔正用剪发梳挑着爱蜜莉的假头发,看样子也不是很认真思考发型。
他驼背驼得很严重,或许他的背还在痛。
我打开冰箱拿出蛋和之前煮起来放的冷饭,开炉煮食。
敲敲敲,将蛋皮敲到裹好被蕃茄酱染成粉红的炒饭后,准备装盘。
黄澄澄的蛋包饭很完美地摆在白色磁盘中间,我拿着塑料罐装的蕃茄酱打算淋上去,我记得魏翔喜欢重一点的口味,但在下手时,却想起了草莓的话。
「他可能会以为你在生他的气……」
我的态度真的会让魏翔这么以为吗?我回头看垂头丧气坐在圆椅上的他,他的头上似乎围绕着乌云,背景惨郁的模样。
我挤出塑料罐里的蕃茄酱,在蛋包饭上方画上一个红色的爱心。
看着自己突如起来加上去的作品,我整个脸轰地一声涨红。接着,附上汤匙,将热腾腾的爱心蛋包饭送到客厅,递给魏翔。
魏翔接过盘子,当他低头见着蛋包饭上面的红色爱心时,讶异地望着我。
「给我的吗?」他不相信地问。
「嗯。」我很困难地点头,眼睛左右飘来飘去,根本不敢看他。
魏翔笑了出来,拿着汤匙挖开蛋包饭就吃。
我偷偷瞄了一下他的表情,他的笑容就像阳光一样灿烂,我从来没见过他如此开心的模样。
他一边吃着我煮的东西,一边嚷着:「好吃、好吃。」
我的脸好热,脑袋里乱哄哄。当了这么久的厨师,煮了这么久的菜,听见别人称赞我作品时,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过。他努力咀嚼的表情,睑上还有瘀青,一口接着一口吞下我为他做的东西,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菜肴。
「我、我要回家一趟。」我结结巴巴地讲着。「大哥说今天烤肉,你晚一点如果肚子饿的话,就去找我吧!」
当他以跑百米的速度把那盘超大蛋包饭吞进肚子里后,我连忙转过头去,不让他发现我正盯着他看。
「我跟你一起去,反正现在也没事做。」魏翔将盘子拿到洗碗槽冲洗干净,他总是这样,自动自发地把每件事情都做得很好。
「咦?」我没想到他会如此回答我。「你不用练习剪发或者是看杂志吗?」
「待在你身边比较好。」他笔直地朝我走过来,神色自然地朝着我说:「可以吗?跟你一起去?」
我的脸爆红起来,一路往耳根子热去。为什么他能将这种话说得如此自然?
「我陪你一起回去。」他继续说,走到我的面前。「好不好?」
我只好点头。
「耶!」他像孩子般发出快乐的欢呼声,我却窘得连头都快抬不起来。
接着我们锁好门下楼,发动引擎时魏翔坐了上来,他张开双手用力地揽紧我,我被他搂得差点没气。
「麻烦你轻一点。」他太过贴近会让我无法思考,我需要清醒的脑袋来骑车。
他松开手臂垂放在两侧时,我松了一口气。
我们骑着摩托车到黄昏市场买一堆烤肉用的材料,我拿了好几盒腌制好的猪肉片,魏翔还问:「会不会太多了点,吃得完吗?」
「大哥很喜欢吃肉,买多一点没关系,剩下的我们带回来吃。」我买了这一摊,又到另一摊去选新鲜的文蛤。
「泰国虾好还是草虾好?」
我转过身,魏翔突然拿着两只活绷乱跳的虾子放在我面前。虾子的大螯啪喳啪喳地挥舞,我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草……草虾好了……大哥喜欢吃草虾。」我差点被他吓死。
「大哥啊……」他盯着手里的两只虾子喃喃念着,跟着转过头跟鱼摊的老板说:「老板给我两斤泰国虾。」
「我不是说草虾吗?」我想魏翔大概听错了。「大哥不吃泰国虾。」
「吃醋啦、吃醋啦!」草莓的声音突然响起,咯咯笑个不停。「这小子在吃大哥的醋。」
「咦?」我瞪大眼看着魏翔。
「那里有青椒,我要买青椒。」魏翔指着不远处的蔬菜摊。
魏翔从我面前走过去,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看不见草莓所谓的吃醋。
「你想太多。」我说。
「阿满你是世界上最迟钝的人。」草莓回答。「笨蛋一个。」
「啤酒?」魏翔不知道从哪里扛来一箱海尼根。
「未成年不能喝酒。」我很认真地告诉他。
他又将啤酒扛回去还店家。
当魏翔走时,我看着他的背影发呆,魏翔转身回来,我连忙将视线移开。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双眼失去自主追着魏翔打转,那或许是佐弥的双眼,佐弥最爱盯着魏翔的屁股瞧。于是我将责任推给佐弥,挖了一篓的沙,狠狠埋葬心里呼之欲出的答案。
当我们两个买好烤肉用的材料回到老家时,天色已经晚了。
大哥和三弟正蹲在门口的院子里,忙着为火炉生火。家里的火炉是很小很小的时候用过的,像水泥一样的圆形,里头放木炭烧红,上头再架起铁丝网。
我的车才停下来,大哥朝着我们大喊。
「你是乌龟吗?我快饿扁了。」大哥一脸不满地走过来,接过我手上的重物。他看了魏翔一眼,被魏翔吓到。「翔仔,你脸怎么毁容了。」
魏翔耸厂耸肩。「啊就走路不小心,从我家的三楼摔到一楼去。」
「骗肖,你以为我没去过你家吗?」大哥压根不信。「二楼的楼梯在另外一边,怎么滚都滚不到那里去。」
大哥接着搭着我的肩,在魏翔的视线之下,把我拉到旁边去。
「兔子打的对不对?」大哥一直都知道我的病,三年前他第一次发现其它人存在时,就立刻劝我去看医生。因为大哥,所以我才能慢慢地恢复。
「是意外。」我叹了口气说。
院子里木炭烧得红通通,进屋里和爸妈问好后,我就出来帮忙烤肉。魏翔拿来小凳子,我们四个围在火炉边,三弟递给我和魏翔冰凉的啤酒,魏翔直接开了就喝,像灌白开水一样-口喝掉了半瓶。
我想啤酒是三弟拿的,也不好意思跟他说别给小孩酒喝。
「大哥你寒假放到什么时候?」我用夹子翻着肉片,将烤热的部分分别放到他们的免洗盘中。
「还两个礼拜。」大哥看着泰国虾皱眉头,立刻将海鲜拨到旁边,只吃肉片。
「等阿贵明天回台湾后我也得走了,这次不能留大久。」我跟大哥聊了聊家常,一回头,却见魏翔不停戳着半截绿色青椒,喝完的啤酒罐被扔到一边小垃圾桶里。
三弟又递了一罐新的给魏翔。
我在虾子上抹盐继续烤。等虾子熟了以后,夹到了魏翔的盘子里面。
「谢谢。」他朝我点了点头。
「别喝太多酒。」我发觉魏翔有点奇怪,但又说不出哪里怪。
「好。」他立刻把啤酒放到地上。
老家的院子有些空旷,一抬头就能看见满天星空。阿爸在屋里看着电视,没兴趣和我们这些小孩围着烤肉,妈妈则走了出来,又走了进去。
她不时地朝着我笑,却也不靠过来。她的精神有些异常,我很小就知道了。我们家是典型的农村家庭,阿爸很穷,娶了个不要求聘金的老婆,我们根本没见过妈妈的娘家亲戚,唯一算得上的,大概就是我的养父。
记得很小的时候,我们四兄弟就要帮忙分担家务,照顾家里。大哥最会念书,不过阿爸老说念书没用,大哥只要念书不帮忙做事就会被阿爸打到满地爬;我负责一些简单家务和三餐;三弟阿富会帮我的忙;四弟阿贵,也就是魏翔姊姊结婚的对象,他最小,整天就兜着妈妈转,尽责地看好妈妈别让她走丢。
小时候好象过得很苦,却很幸福。
后来,养父来探视妈妈,他看中了我,将我带离这个家。养父带我一起去日本,那时他在间颇有名的餐厅当厨师,他的老婆和女儿都认为他是个正直严峻的父亲。
但他常在周末的晚上把睡梦中的我抱起来,开着他的车,去某个地方,那里有许多和他兴趣相同的男人,他们把我当狗一样的对待。
俊来养母发现了,便带着自己的女儿离开。我到现在还记得她看着我的眼神有多么冷漠,我向她求救,她却说我恶心,要求我不要碰到她。
佐弥是那时候出来的。他疯狂渴望被抚摸,希望在身体接触中得到慰藉。但无论他怎么和男人上床,我们的心都是空的。
养母冰冷的目光把我们的心烧出了一个大洞,任何东西都填满不了,佐弥永远无法在空虚的性行为中,得到他所想要的温暖。
我的目光垂下,不再注视火炉上的食物。
魏翔轻轻地拿起我手中的夹子,然后我感觉自己慢慢退回房间里,草莓代替我出现。
「大哥。」她睁着圆润的双眼,笑眯眯地看着她的偶像。
「乖。」大哥摸摸她的头。
草莓话匣子一开,就和大哥天南地北地聊,我安静地待在自己的房间里,维持着沉默。
魏翔啧了一声。
我很不喜欢回家,因为一踏进这个院子,就会想起很多事。
但医生说我必须接受自己,曾经发生的事幷不可能因我一味否认而不存在。我得接受,而后淡忘。或许未来哪天记忆突然回来,但那时回忆就已伤害不了我。
我曾经经历过一切痛苦,但我走过来,也活下来了。
草莓和大哥不知道聊了多久,我突然听到魏翔的声音。
「好痛。」是魏翔发出的。
我立刻回过神来,将草莓挤了出去。「怎么了?」我问。
单莓「唉呦」了一声,气得在角落跺脚。「阿满你好讨厌,人家正在跟大哥说话耶!」
「虾子壳弹到眼睛里面去。」魏翔眉头皱得死紧,眼睛睁也睁不开。
「带他到厨房去冲眼睛。」大哥说。
我拉着魏翔的手,扶着看不见路的他一步一步往旁边的厨房走去。「慢慢来,小心一点。」
他在我的牵引之下来到洗碗槽前,我把他的头按低让他侧着脸,接着打开水龙头,轻轻将他眼皮拨开,让水柱冲刷眼睛里的异物。
过了好一下子,魏翔从水笼头底下栘开,他眨了眨眼睛,眼珠子转动了几圈。
「还有东西卡在里面吗?」
「好象没了。不过还是有点痛。」他用力闭了几下,再张开来。
「你蹲下来我看看。」
「嗯。」他弯下腰。
我拨开他的下眼睑,叮嘱自己得小心些,别弄伤他。检查了一下,他的眼睛下面布满了红丝,但看不见虾子壳的碎片。
「应该冲掉了。如果还很痛的话,我载你去看医生。」魏翔的头发被水冲湿了,我顺手伸过去帮他拧干,而他的衣服也湿了一大片。
魏翔抓住我的手腕,接着靠了过来,将嘴唇贴近我,突然吻住了我。
我吓了一跳,因为大家都在外头,如果有人闯进来看到可会很糟。
我连忙将魏翔推开,他的唇离开了我一些,而后又贴了回来。
第二次的吻更加强硬,他的舌头像蛇一样滑溜,肆无忌惮地在我口腔里舔弄摩擦,他的手接着伸进了我裤裆里,隔着内裤开始抚弄我。
这实在太过份了,我的愤怒夹杂恐惧,从心底涌了上来,在他的舌滑入我舌根下拨动时,狠狠地合上牙齿,咬下去。
魏翔立刻推开我,捣着他的嘴,弯下腰往后退去。他跌坐在厨房的水泥地上,低头不语。
看到他受伤的神情,我的脑袋突然又清醒了过来。
我做了什么?我生气了?我咬了他?我怎么会咬他?
我立刻明白那是从兔子身上接收过来的愤怒,而我幷未学习到如何控制我的愤怒,所以硬对我强来的魏翔因此遭殃。
我走到他身边,慢慢地蹲下与他同高。他捣着嘴不看我,不仅舌头受伤,连心也受伤了。
我想起草莓所说的嫉妒。
我和大哥走得太近,在魏翔面前提起太多次大哥的名字。他因而不安,却不知该如何告诉我,所以选择可以接触到我的方式想让我了解他对我的感觉,而我居然伤害了他。
「对不起。」我扭着衣服的下摆,不知该如何是好。
魏翔摇摇头,一句话也不说。
或许他是因为伤口太痛了才说不出话来,我记得我那次被他重创的时候,也是痛了许久。
「我……我……」想开口,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这样让我很紧张,我不习惯这样的事情。」
「你一点都不喜欢我。」魏翔开口,而后眼睛红了。「你不是佐弥,你不会喜欢和一个男人做爱。但我却一直强迫你。」
他眼睛里的雾气让我呆住,我无法向魏翔解释我对他的感觉,我又不是同性恋,一切的情况都是佐弥引起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唉呀,阿翔你怎么哭了?」暌违已久的佐弥突然露脸。「阿满你这个没心肝的,到底对他怎么了?」
我遁逃回自己的房间里。
「算了别理他,让大哥哥来安慰你吧!」佐弥在魏翔脸颊上亲了一口。
啾的那声听起来很淫,这会让我很担心接下来的发展。
我应该要撑下去的,只是实在处理不来这种情形,所以还是选择将魏翔交给佐弥,不再露脸。
「唉、唉、唉!」草莓不停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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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观察日记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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