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爱一场 第六章

  激情过后,铁欣欣满足地偎在石豪天怀里。
  美国华尔街股市的人都知道铁欣欣的大名,她是叱咤美国股市的股王之一。但没有人知道,幕后控制她、操纵她的,是石豪天。
  十年前,她的父亲生意失败,她便拿自己的身分与魔王交易,做他操纵股市的傀儡,连带地,把心、灵魂都给了他。
  「豪天。」
  石豪天闭目养神,没理她。他怀里抱的是铁欣欣,心里想的却是语意。
  铁欣欣径自说着,「几天前,我见到克明和莉娜。克明虽然双腿不能动了,但他们似乎没埋怨过你。」克明的双腿是在八年前被豪天打伤的。「他们两夫妻似乎过得很快乐。可是听说克明的腿还有救,只是他们没有钱动手术,莉娜为此每天以泪洗面。」
  她见他仍不吭一声,接着又说:「明朗也很惨。堂堂一个博士,却窝在一间小公司做业务主任,晚上还要兼差做出租车司机养家活口。」
  石豪天低吼着打断她,「妳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铁欣欣紧张地支起身,「我以为你也在乎他们。」
  「妳错了。」他冷硬地回答。
  「豪天,都这么多年了,帮他们一把好吗?毕竟大家都曾是好同学、好朋友。」
  「闭嘴!」
  他的双目仍然紧闭,看不出他的情绪。铁欣欣更进一步,大胆地道:「豪天,你能原谅他们,就请帮他们吧。」
  「他妈的,妳真不是普通的倒胃口!」石豪天愤怒地从床上一跃而起,粗鲁地把她拽下地。「妳滚!」
  「豪天!」铁欣欣真不敢相信自己会受到这种待遇;她为石豪天奉献了女人最宝贵的青春与爱情啊!
  「豪天叫妳滚,妳没听见吗?」金菲非得意地站在门口。她和石豪天交往虽才三个多月,但知道铁欣欣也是石豪天的红粉知己之一。
  她和铁欣欣曾有过节,所以一听说铁欣欣从美国回台湾,就立刻从日本赶回来。没想到刚好听到石豪天在赶人,真是得意极了。
  这个铁欣欣也真笨,跟石豪天这么久,还不知道他全世界只在乎一个人--却语意。
  「妳怎么进来的?」铁欣欣忙不迭地寻找可遮身的东西。
  「豪天有给我公寓的钥匙啊。」
  「豪天,叫她走!」铁欣欣生气地叫道。
  「该走的人是妳吧。」金菲菲故作同情的说。
  「欣欣,妳回族馆去。」石豪天躺回床上,不耐烦地命令。
  「豪天,我难得从美国回来,你……」铁欣欣好可怜地哀求,完全没有股市女强人应有的尊严。
  石豪天大声打断她。「妳要我赶妳吗?」他接着命令,「菲菲,上床来。」
  「是,我来了。」金菲菲以夸张的姿势飞奔到石豪天怀里,上床前还故意踢铁欣欣一脚。
  两人不顾房内还有人,就迫不及待地纠缠起来。
  铁欣欣伤心欲绝地抱着衣服,哭着跑出房间。
  金菲菲从眼角瞥见铁欣欣的背影,为夸耀自己的胜利,她故意高叫一声。「啊!」
  「菲菲,妳要尖叫也不要对着我的耳朵。」石豪天捂着刺痛的耳朵。
  「我突然想练练嗓子嘛。」金菲菲浪笑着翻到他身上,狂野地噬哎、吸吮他肌肉结实、平滑的胸膛。
  石豪天全身放松地仰躺,两个女人都不是他想要的。
  他事不关己般看着镶在天花板上的镜子呈现出赤裸放荡的倒影,身体起了自然反应,心里想的却是语意。
  语意……
  石豪天猛地翻身改变两人的位置,快速占有她。在高潮爆发的那一刻,他深情地喊出--
  「语意!」
  激情狂野地来,激烈地结束。
  石豪天筋疲力竭地翻身瘫倒,金菲菲也是。
  但石豪天很快就恢复了精力,迅速起身穿好衣服。他必须赶回去,语意准时十一点一定等在门口,他不忍让她等太久。
  金菲菲再也提不起半丝力量阻止他离开,只能用虎视眈眈的眼睛,吃着他刚强、健美、壮硕的身躯。
  一般女人只看见石豪天的英俊及财富,但她金菲菲每个男友都有不输石豪天的英俊、财富。
  所以她能够比较出石豪天得天独厚的地方。
  他不仅拥有完美的外貌、无尽的财富、高贵的家世,还有性感的身体、强悍吸引人的性格、源源不绝的精力。
  她认为他最优秀的地方,是他能顾及到女性的需要,再以他源源不绝的精力满足女性的欲望。
  「你精力真旺盛,离开我之后,马上又要去找另一个女人。」金菲菲的声音沙哑而性感,但并没有生气。
  石豪天就是喜欢她的热情与干脆。「我相信妳完全不介意。」
  金菲菲兼具智慧和美丽,还幸运地拥有祖父遗留给她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遗产。
  她换男友的纪录与石豪天旗鼓相当,从不留恋某位男士。可是石豪天变了,他真的在乎却语意那个小女孩,而且娶了她。
  石豪天有多在乎却语意?光看他为了却语意而天天回家,就知道他十分、十分在乎她。
  全世界,他只在乎却语意一人。
  「那个女孩,就是那天在宴会中传言被人轮奸、被父母卖去做妓女的女孩吗?」金菲菲自己的妹妹也曾遭遇如此的情况,所以她比其它女人多一些对却语意真诚的同情。
  要离开房间的石豪天立刻转回来,万分惊讶地问:「妳说什么?」
  金菲菲性感地仰头,妩媚她笑着重述那天她在宴会中听到的话。「她好可怜,所有人都当着她的面耻笑她。」
  「妳说宴会中的人都在耻笑语意?!」他回想起那天语意带着灿烂的笑脸,告诉他她玩得很开心。
  「别责怪自己,你当然不知道她可怜的处境,没人敢当着你的面招惹你。可怜那女孩了,成了众矢之的。」
  金菲菲为他的紧张轻笑着。她从没见过他这一面。她所认识的石豪天,真如外界传说般冷血、冷酷、无人性。若问她对与石豪天交往的心得,她只有一句话:千万别惹到他。
  谁会料到,那个小小的女孩竟有改变「冷血魔王」的法力。她真不知要为那女孩高兴或悲哀,石豪天不是普通人可以拥有的。
  「该死,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什么被父母卖去做娼妓?简直胡扯!」石豪天冲出房间。
  「赶快回去安慰她吧。」
  看着石豪天毫无眷恋离开的背影,有一剎那,她第一次嫉妒起一个女人。
  *****
  却语意把头闷在被子里啜泣。倒不是背部的鞭痕有多痛--她的婆婆石陈芳前天用皮带抽她,惩罚她都结婚两个月了,还没有和天哥哥上床。
  背上的痛可以忍,可这段日子种种委屈令她的泪滔滔不绝地流出,其中令她流最多泪的,还是她的天哥哥。
  婆婆派人查出,虽然天哥哥每天十一点准时回家,可他一直和金菲菲、铁欣欣有来往。
  金菲菲、铁欣欣,两个都是明艳照人的女人。而她自己呢……连亲他一下,他都嫌脏。
  「却语意!」石陈芳砰地打开却语意的房门,生气地大喊。「快十一点了,妳还不到楼下等豪天!」
  「好。」却语意急忙擦干泪,下床套上婆婆指定的美丽、性感的睡袍。
  石陈芳冯却语意打点一切的衣着。性感的丝质内衣、得体端庄的家居服、高雅大方的外出服、华丽高贵的晚礼服……全是高品味、世界知名、超级昂贵的衣着。
  「姑奶奶、大小姐,我求求妳,快点勾引豪天上床、怀孕,好不好?」石陈芳看她一脸哭丧,无奈地开始求她了。
  其实她也不是爱打她,实在是她太教人生气了。当时要不是丈夫和奶妈在一旁护着,她恐怕会气得拿菜刀砍她。
  「对不起。」却语意小声道歉后,匆匆经过她身边。
  她走下楼,刚好石豪天进门。她无法像往常绽开笑容迎接他,郁郁地跪下,低头帮他换拖鞋。
  「语意,妳不开心?」石豪天见她樵悴的容颜,脸色跟着沉郁。
  「没有。」她垂下小脸,自己先转身往楼梯走。她要避开他的温柔……或许应该说,他的同情。
  他挡住她,手掌有力但也温柔地抬起她的下巴。「不准骗我。」
  「我只是累了,想睡觉。」他的温柔,她知道。但那真是温柔吗?为何以前看似温柔,现在却像同情?
  「奇怪,前些天我一点多才回来,妳也没喊累。」他怀疑。
  「今天上三堂数学课。」
  「难怪。」他笑了,拉着她的手上楼。「妳从小就怕数学。有没有哪里不懂?天哥哥教妳。」
  她连忙摇头。「没有。我们数学老师是名师,他教的我都听得懂。」
  「当然,我特别帮妳挑的。」不只数学,教她的每一位老师,都是台北补习界的名师。
  他对她用心良苦,只差没有为她开间补习班而已。
  唉,天哥哥对她真的很好。可是,她要的不是关心,是爱情啊!她真的人贪心了……有一天,她一定会有报应的。
  进入房间,他阻止她为他忙碌。「别帮我放洗澡水、脱衣服了,待会儿也不用帮我按摩,妳先睡吧。」
  「不要。」她坚持。每天这样服侍他,她才有成为他妻子的真实感。她要做他的妻子啊!
  「真不听话。」
  「天哥哥--」
  他不容辩驳,拦腰抱起她,把她安放在床上,怜爱地帮她解开睡袍的扣子。一颗、两颗,她透明丝料下浑圆饱满的双峰春光尽现,他一阵粗喘,尴尬地忙拉起被单胡乱盖住她。
  为避免犯下滔天大错,他离开诱人的床,远离她。「天哥哥有话问妳,问完了妳再睡。」
  他避她如蛇蝎、碰也不敢碰、看也不看她的行为,深深伤害了她。却语意强忍着泪,嗫嚅地间,「你要问什么?」
  冯掩饰自己因欲望而嘎哑的声音,他冷冷地丢出问题。「那天我带妳去参加宴会,是不是很多人当着妳的面侮辱妳?」
  他冰冷的语气逼出了却语意积压已久的泪。「我的事不要你管!」她喊叫着,声音因大喊而破碎、尖锐。
  「语意,妳哭什么呢?」她的泪,把他的人拉回她身边。
  「你走!我不要你管!」却语意用力推开他,他措手不及,跌倒在地。
  「语意,不准无理取闹!」他大声咒骂,从地上爬起来,再稳稳地生回床沿。迎着他的,是一张泪涟涟的小脸。他不再骂她,反而心疼地伸出手,为她抹去脸颊上的泪水。
  「别碰我!我是个曾经被轮奸的脏女人!」她奋力挥开他的手。
  「语意,公平点。我无法为妳改变过去,可是我一直告诉妳,只要妳坚强、勇敢,就能创造美好的未来。」
  「美好的未来?!」她歇斯底里地哭喊起来。「什么是美好的未来?就是我的丈夫嫌弃我永远洗不清污点的肮脏身体,夜夜另寻新欢吗?」
  「妳说到哪里去了!」他一向不能接受女人失去理智,可是语意不同,他为她的情绪失控、无理取闹、歇斯底里心疼。
  「你心里不是嫌我脏、嫌我恶心吗?」她这些日子的委屈、苦楚全化为一次次奋力的捶打。
  他好不容易抓住她胡乱挥打的粉拳。「语意,冷静点!」
  「天哥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残酷?」她朝他痛苦地喊。
  他抱住她,对着她的耳朵大吼。「我爱妳、疼妳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妳?!」
  这一吼,吼醒了却语意。是了,他是天哥哥啊,怎么可能对她残酷呢?
  她不再闹,静静她偎在他怀里,慢慢让自己的心情平静。她有什么资格闹他、怪他呢?是她让自己陷入这困境的啊。
  「好点了吗?」
  「嗯。」她有些不好意思,垂下眼睑,挣开他下床。「我去帮你放洗澡水。」
  「别想逃。」他拉住她。
  他很用力,似乎是执意要将她拉回床上,而她当然是跌回了床上,重新躺回他的身边。
  「妳把话说清楚。为什么说我嫌弃妳?我又哪里对妳残酷了?」
  「没有。」她否认。她怎么有脸告诉他?
  「不准对我隐瞒!」
  她在他霸道又温柔的眼神下,哀怨地说:「你从不让我碰你。」
  他躺下,掏出烟点上,耐心地等她继续说下去。吸了几口烟,她还是没声音,他失去耐性地问:「就这样?」
  「天哥哥,你真的嫌弃我吗?」
  「妳说呢?」他轻笑出声。他们之间的误会还真大啊!
  他轻忽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她一阵鼻酸,翻身就要下床。她几乎没有感觉到他的移动,两只强健的手臂就已经架在她颊侧,一双深似星海的眸在她上方闪烁。
  这样的语意是迷人的,好像刚长大的小女人,又好像吃醋的小妻子,还像孩子般闹脾气,让他忍不住捉弄她。「还没说清楚就要走?」
  她别开脸,苦涩地说:「我亲你一下,你都要拿毛巾擦脸,这样的侮辱还不够明显吗?」
  「又变成侮辱了?」他佯怒道:「我早见识过女人的逻辑,其中就属妳的最荒谬,也最没良心。」
  换作别的女人,他一定是拂袖而去,但语意……她不同。她经历过对女人而言最悲惨的遭遇,却仍活得勇敢、坚强。
  她的纯真、善良,反映了他的黑暗;她的美丽、娇弱,唤醒了他的良知。她的坚强、勇敢深深吸引着他,而她魔鬼的娇胴,是最残酷的诱惑。
  「什么?!」却语意的双瞳由黯然乍变闪亮,小小的苦瓜脸漾出期待,玫瑰般的红唇期盼地微张。
  「我对妳的好,妳看不出来吗?」他要得到她!他的意志强烈地告诉他。「我不敢太接近妳,是因为要保护妳。」
  「保护我什么?」阴霾彻底清除,她的心怦怦跳,在飞跃。
  「妳的贞操。」
  她的心一下子沉落谷底。「你知道我……」
  「在我的心中,妳是最纯洁的。」他想要她,如果没有得到她,他会死!但他还是尊重地问:「妳愿意给我吗?」
  她忘了谎言、欺骗,真心真意地猛点头,之后才知羞地脸红成一片。
  「语意……」他俯下头,几乎为她认真、严肃的模样发笑。但当他的视线一落在她微启的红唇上,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灯……关灯。」她忽然感到自卑,害怕。自卑让他看见被玷污过的身体,害怕他会嫌弃她。
  见他不肯动手,她伸出手欲关掉床头灯。
  「不准关灯。」他用一只手掌将她的双腕锁在头顶。「我要看妳,也要妳清楚地看见,占有妳的是我。」
  「不……你不了解,我……」她害怕地语不成调。
  「信任我。」石豪天伸出舌头,轻舔她的唇,眼神紧紧地锁住她。她很敏感……
  他在她身上得到彻底的发泄,强壮的身体彷佛被掏空,力气一丝也不剩,精神却奇异地满足。
  他的脸埋在她粉嫩、丰满的胸脯中睡死过去。
  却语意为那股震撼激动不已,流下两行眼泪。许久之后,她的心情平复,才发觉自己仍被他压着。
  好重,可也是好甜蜜的重量。
  幸好石豪天没多久就翻身,否则却语意可要被他压得变成肉饼了。
  他呼呼大睡,可她完全睡不着。在他翻身仰躺后,她害羞地起来披上睡袍,才发现他的衣服几乎没脱。
  她为他遮遮掩掩的、不敢多看地脱掉他的衣服,让他睡得舒服。
  她终于成为巨人的妻子了……
  她迷醉在甜美的回忆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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