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夏天,她爱上了一个男人,一个英俊的完美男人。
她一如飞蛾扑火般奋不顾身,只求能轰轰烈烈地爱上一场,好让平凡的人生留下点不平凡的东西。
活了三十个年头,她头一次有了心动的感觉……她在心中留下了一个专属于他的特别座,悄悄感受那股不为人知的甜蜜,陶醉不已……
她开始学会想着如何接近他,自己一个人独处的时候甚至会偷偷笑着,偶尔看着某一点时会不自觉地发呆……甚至想着如何爬上他的床………
但是,她却没有把握他真的会爱上她……她不过是芸芸众生中小小的灰尘……很容易就教人给遗忘的。
没错,她的确不是什么天仙下凡的姿色,有的也只不过是一颗爱慕的心罢了!
这样的她,能教他无怨无悔地爱上吗?
她长得端庄清秀,留着一头齐肩直发,戴着无框眼镜,打扮总是合宜,全年从一月到十二月都是穿着套装……
说到底,就是连走过去也不会令人望一眼的平凡上班族,随便招牌一砸,都可以砸个十个八个的。
所以,这实在有执行上的困难,一个功成名就、拥有呼风唤雨的能人,又怎么会爱上平凡无奇的她呢?尤其还是她的上司……
是的,她爱上的男人是她的上司,也是龙腾财团的总裁,更是龙腾财团的创始人。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和他,岂止是天和地的差别?她永远只能做个仰望天空的癞蛤蟆了。
但是,人生就是由一连串的意外造就而成的,两条线也会有不小心相交叉的一天。
姻缘有可能天注定,乞丐也可以娶千金,瞎猫也会碰到死耗子……
而她,非常凑巧地捡到了耗子落下的毛……
“林秘书,麻烦你进来一下,这份企划似乎有问题!”严肃的嗓音未待听者回应,立刻切断了通话。
别再幻想了!林梅君打断自己的冥想——无人时她最爱自言自语。
不可讳言,会进入龙腾财团也是因为“煞”到唐严,但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该她本分的事她仍会尽责的做到,不会只是纯粹当个花瓶般的女人。
想当初她可是经过了某特殊过程才得来这好运……呃!说到这一点……她心虚地红了脸。
话说龙腾财团可是属一属二的跨国财团,光是应征一个小小职员,就有人山人海的大学生前仆后继地前来应征,而她不过是个小小二专生,再怎么说,也不可能轮到她这个小角色,要不是那带点戏剧化的星期五……
☆ ☆ ☆
真是的!小铃就是这么糊涂,每一次都落东落西的,难怪那间破公司都待这么久了,竟这一直停留在原位,枉费她还是国立大学毕业的。
这小铃也不是不好,就是反应总是慢半拍,跟人家应对也常词不达意、语焉不详,刚毕业那几年就已经应征五十几家公司说,最不可思议的是,五十几家竟没有接到任何一家公司的录取通知,可以想见小铃面试时的惨况了。
好在东西已经送上,算是不负所托了!再次无奈地摇摇头,电梯门正要合上,急着赴下一个约会的梅君又按了开门键,“先生,请问要到几楼?”她刚好看到人影,似乎要进电梯。
鸡婆!她骂了骂自己。要不是刚好瞄到有人,她也不会反射性地按开门键,更不会反射性地问候,都怪她的职业病!
她曾经做过一阵子的电梯小姐,开口习惯都是问候语,好不容易离开了百货公司,没想到今天又犯起职业病,不然这部电梯现下都已经到达一楼了……
这位先生也真是的,五步路真有这么远吗?还能安步当车地慢慢走来,不见丝毫惭色。
她戴上眼镜,正要好生瞧瞧无耻之徒生得怎番德行……
好帅呀!梅君错愕地眨了眨眼,小嘴微张。
她的心跳得好快呀!脸色迅速涨红,她紧张地连眼睛该看向何处都没个主意了。怎么办?她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她真的得承认,原来一见钟情并非存在于童话中。
“一楼!”带点威严及淡漠的声音响起,命令着她。
命令……命令?!他竟然命令她!
好样的呀!虽然他看起来貌似潘安,全身上下更是品牌高档货,说皮鞋是皮鞋,说西装是西装,但是,现在可是人人平等的社会……他怎么能命令人?
她皱起眉头,对着专心研究手中资料的男子投以不予苟同的一眼,张开嘴正要使出没妇骂街……呃!更正,是柔顺劝导时,“先生你……”
男子抬起头,皱了皱眉。
呀!好帅呀——
“一楼是吧?”梅君顿时见风转舵,脸上还露出大大的笑容,只差跪首膜拜了。
男子又低头审视手中文件。
梅君不甘心地咬了咬下唇。呜……都怪他啦!谁教他这么帅,害她原本要义正辞严指正他的说,结果……都是他啦!
看看他那双眼睛,生得多么大,黑得多么深邃,多么的撩人心弦呀!眉毛又浓又黑;还有那鼻子,说有多挺就有多挺……最重要的是那薄唇,一看就知道最适合亲吻……大小适中,镶在英俊的脸上,真有说不出的性感。
再继续往下看,足足一百八十多公分的身高,看了就很有安全感……加上笔挺西装下看起来非常结实的胸膛……就可惜背对着,无法看到俊男的屁股,不过单凭想像,一定也是令人狂喷鼻血的棒吧!
念头顿时一转。林梅君,你期待个屁呀!他又不是你老公也不是你男朋友,你肖想有什么用?还不是画饼充饥罢了!还是饭多吃点,白日梦少做点比较实在吧!
沉重的打击让她立刻回到现实世界,并开始默默哀悼还没开始即已结束的单恋。
男子并未发现梅君心中的百转千回,也可以说无暇理会身旁无谓的琐事,毕竟一个日理万机、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可没有那么多空闲时间做无聊事。
电梯门一开,男子即跨步往前,为着下一秒钟冲锋陷阵去了。
而电梯内可怜的女子则倚着门、张着杏眼,眼中神情净诉着一如古代等待良人回头的哀怨及期盼。
呀——“小心!”电光火石间,梅君几个快步迅速扑倒男子,同一时候枪声亦响起!
“糟糕!”开枪者低喊一声,接着是跑步远走的声音。
“你没事吧?”梅君着急地问着,双眼快速扫视,就怕男子受了伤未能及时发现。
男人稍稍倾斜身子,小巧如掌心大小的灭音枪悄悄回到袖口中,“你叫什么名字?”难保这不会是个陷阱,还未查清楚真相前,任何人都有可能是敌人,包括眼前这个陌生女子,毕竟这女人怎么会碰巧此刻出现?
小心驶得万年船,否则他也不会坐到今天这个位置。
“呃……我……你是说我吗?”帅哥要跟她搭讪吗?
他只是睇了她一眼,开始怀疑她是否真的有问题,当然不是对他的危险有问题,而是他怀疑这女的大概智慧有不足之虞。
“我叫林梅君……”梅君忽然感到一阵羞涩,低头喃语着,手不自觉地在黑布上画圈。每次她一紧张就会在衣服上画圈圈。
“咳!”唐严假意咳了咳!借以提醒还压着他的女人,毕竟这种姿势实在有点尴尬,加上她的动作……
“你感冒了吗?如果感冒了,要早点去看医生喔!”梅君依然低垂着头,就怕看着心上人她会兴奋得昏过去。想想,他刚才还问她的芳名呢!
“嗯……小姐,可不可以麻烦你起来……”要是现在有人打这经过,一定会立刻将倒在地上的两人扭送警局,罪名是“妨害风化”。
因为刚才梅君先是大喊出声,而唐严刚好转过身来,然后是她扑了过来,现在两人等于是面对面的倒躺在地上,只是距离没卡好,变成她的脸对着他的下半身,也就是刚才她肖想的拢起处。
梅君又在地上画圈圈了,可以想见那种场面尴尬到何种程度,加上她的头发披垂而下,不明所以的人还真会以为两人正做着不干不净的勾当。
“什么……”梅君缓慢地抬起头,迟钝地眨了眨眼,“哇——”她的身子立刻向后倾倒,迅速往后退了两步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妈呀!她的手还热热的呢!刚刚她……她真的摸到了帅哥的下面……
“天!”唐严半撑起身子,无奈地爬了爬头发,但对眼前荒唐的景象又差点大笑出声。真的!要不是他从来不笑的话,他真的会大笑出声。
只见男人和女人对坐着,女人的裙子翻飞到大腿根上,露出了薄如蝉翼的丁字裤,而男人的拉链不知何时被拉了下来,一柱擎天的男性象征就这么直挺挺地出来见人……
“哇——你……你……”梅君顿时忘了矜持,两眼大睁,眼巴巴地直盯唐严的胯间,樱桃小嘴张大至极限,“好大!”
“呵……呵呵……哈哈……”唐严忍俊不住,终于大笑出声。她说什么?好大?!
老天!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眼前这小姐直盯着他的分身也就算了,眼睛还睁得这么大,像是害怕露看一丝一毫。孔老夫子有云“非礼勿视”,不是吗?既然都已经看见了,不是更应该“沉默是金”吗?
他自己当然知道自己“弟弟”不小,但还是头一次有人那么声音洪亮地称赞。
梅君再次露出梦幻的表情盯着唐严。他笑得好俊呀!
要不是有脚步声传来,依这种情形看来,两人大概还会继续呆坐在着。
“快!”唐严一个跃步,自个儿起身的同时亦迅速拉起梅君,“往这走!”两人直往电梯里窜。
他的“弟弟”今天走光也就算了,可不能继续让人欣赏下去,不然他真的得考虑收门票费了。他摇了摇头。
“呀!”梅君根本还没回过神,被他这么一拉,手差点脱臼,她几乎是依偎在唐严身上被拖着走的。
“等等!”
嘿嘿!抱歉,来人如愿地赶上了电梯。
“午安呀!”清洁妇富有朝气地对他们说道。
“嗯……午安……”梅君勉强拉起嘴角,给欧巴桑一点回应。
“小贼,你要企几楼啊?”欧巴桑问着,一手自行按了要去的楼层键。
梅君哪里知道唐严要去几楼,她着急地往后挥了挥,示意唐严快点回答。
突然……奇怪了……这是什么东东啊?当炽热碰触到她时,梅君未能及时想起现在手中的东西与刚才有何关联,再次疑惑地摸了摸。怎么长长的?她记得他们两人进电梯时没带棒子啊!这东西还有点毛毛的呢!
啊——是“那个”!她像被火烫着般,赶紧放掉手中的东西!
方才唐严急忙拉她进电梯,就是要掩饰露出来的“馅”,也因此才会站在她身后,形成这副局面。
“十二楼!”他“咬牙切齿”地说。
欧巴桑点了点头,替他按下楼层键。“泥们两个没休息?净啊不是休息时间吗?”
唐严仍是严肃着一张脸,不予回应。
梅君只好打起精神,点了点头,“我们才刚吃饱回来……”
“哦!啊!我道啊!小贼,再见喔!”
可喜可贺!欧巴桑终于离开了,梅君顿时松了一口气,僵硬的嘴角稍微放松,没想到气氛却在下一刻僵凝,一群人挤了进来。
“七楼。”
“五楼!”
“十楼。”
“谢谢!”
声音此起彼落地响起,轰炸得梅君差点昏过去,没想到走了一个欧巴桑,却换来电梯的大爆满。
“嗯……”现在梅君可说是整个人向后紧贴着唐严。
待在窄小的空间里,大家难免推来挤去的,尤其是靠近臀部的地方,梅君可以感觉到一根东西不住摩擦着。
好热。她难为情地扇了扇泛红的脸颊。
身旁的上班女郎完全没察觉梅君的不对劲,依旧叽叽喳喳地说着——
“你们听说了吗?今天我们的老板换人了。”甲小姐首先放出炸弹。
“对呀、对呀!到处都在说原先的老板跑路了……”乙小姐不落人后,也乘机发言。
“那我们不是也前途多难了?”丙小姐脸色难看,“换了老板,谁知道我们会不会也跟着被裁……”
众女子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之意,想到这阵子景气低迷,报纸的新闻每天不是失业率问题,便是股价再度下跌的消息,听久了真会令人心灰意冷。
“话可不是这么说,”甲小姐发出信心的呐喊,“听说这次出资收购我们的大老板是龙腾财团的唐严,这要是说起唐严,我对他可是有百分之两百的信心!”
“什么?!是唐严?”众女子再度发出惊喊。“怎么不早说呀!要是唐严当了大老板,我就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可以待到老死了!”有人放心地吁了一口气。
为了忽视背后的压力,梅君急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对上班女郎口中的话题也甚感兴趣。看来那个唐严似乎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
“唐严是谁呀?”她好奇地发问,感觉抵着她的棒子似乎跳动了下,她心想大概是自己多心了。
“不会吧?”甲小姐睨了梅君一眼,大有不屑之意,“谁不知道点石成金的唐严啊?啊!到了,不好意思,我先走啦!”
电梯门打开,甲小姐对大家挥挥手,准备上工去了,高跟鞋“叩叩”响着,渐行渐远。
电梯顿时陷入一片沉寂,大伙儿安静了下来,只听闻彼此的呼吸声,对于梅君与唐严两人太过贴近的身子,顶多瞄一眼,并未太过在意。
什么嘛!梅君在心里嘟嚷着。她当然知道帅哥怕那里曝光,怕被投以异样眼光,但也没必要贴这么紧吧?他一只手搂抱着她的腰,她甚至可以清楚感觉到粗壮的手臂正抵着她柔软的胸脯下方。
还有,刚才她专心一意地聆听女郎们的话题时,那棒子不知何时已探到她的双臀处,她现在根本就是被半抱离地,只是因为穿着高跟鞋,才不至于太过明显。
她咋了咋舌,这斯文帅哥长得是一副文弱书生相,没想到力气这么大,光是一手就可以抱起她。
“哎哟!卡门了啦”!她感觉内裤中心的布条渐渐偏离了花心,往旁扯紧了柔软脆弱的花瓣,而热热硬硬的东西取而代之挤进来,正搓磨着她。
电梯门再度开启,剩下的人鱼贯踏出,对于梅君的惊叫并未投以多大的注意,只因为上班打卡的时间都快到了,谁还有空管谁被卡到门。
“呼!”
梅君顿觉虚脱,整个人无力地蹲跪在地上,感觉私处带着一片湿意,就不知是冒汗还是扇情的爱液了。
到达十二楼,唐严率先走出电梯,“进来!”他边下着命令边迈着大步伐前进,对于已像摊烂泥蹲在地上的梅君并未回头看上一眼。
梅君抬起头,恰巧看到他的背影没入一间办公室门后。
放眼四望,这整层楼除了电梯出来的走道以及一间挂有贵宾招待室的门外,其余皆归属于唐严走进去的范围。
没想到这儿如此气派!这么大的空间竟然只拿来做一间办公室而已,真是浪费!
他大概是这间公司的某主管吧?梅君边走边张望着,猜测的心思在看到悬挂的门牌时更觉疑惑了。
疑惑的眼神在看到唐严时却变成了害怕,她的脚不禁颤抖起来。
唐严已经端坐于办公桌后,正用一双鹰眼打量梅君,像是要努力透视她,把她看得一清二楚。
对于他的一脸凝重,梅君吓了一跳,差点被自个儿的脚绊倒,她心中暗忖:自己现在一定是一脸的拙样吧?真怕自己待会儿会做出更丢脸的事。
“请坐。”唐严指了指办公桌前方的椅子。
“谢谢。”梅君点点头,勉强微笑落坐,好似有一种“包公审案”的错觉。
“小姐尊姓大名?为何到永企来?”唐严停顿了会儿,审察味十足地直盯梅君,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压力,“你并未穿着公司制服,恕我斗胆猜测你并非本公司员工,可有错误?”
“我……”梅君一脸为难,不知该怎么说,就怕拖累了小铃。多年来,两人合作无间,她完全把小铃糊涂的习惯给隐瞒起来,至今未有人发觉,其实好几次小铃都差点把重要文件给搞丢了。
唐严似乎瞧出梅君的有所顾忌,“你放心,你今天讲的话并不会连累任何人,我只是基于公司安全而询问,对公司若无重大伤害,待会儿你就可以走了,这不过是例行询问罢了!”他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谎,眼睑半垂,适时遮去眼中的精明光芒,给人一种和善的错觉。
“哦!难怪你会问我来公司干嘛!”梅君浑然不知他只是以此为借口,到时就算要用翻的,也会把她的祖宗十八代给查得清清楚楚。她点了点头,真心微笑着,“这是应该的,公司本来就该了解外来的拜访者!”她前阵子看了新闻,甚至还有人偷偷放炸弹到某某公司去呢!他可能是善尽职守查清不明人士。
“咳……”唐严忽然用力咳了下,接着拿出纸和笔,“非常谢谢你的体谅,请问……”
“我叫林梅君!”梅君快速报上名字。
“家里有什么人?”温和的嗓音再度提了一个问题。
“没有,家里没什么人。”梅君慎重地回答。
“没有?”书写的手停顿了下,表示怀疑的态度,他抬起头瞄了瞄她,却没让她发现自己起疑的态度。
“没有。”梅君不厌其烦的再次耐心回复、声音稳重不带丝毫慌乱。
“好……没有。”他低头再次书写。没关系,到时候他找人调查也是一样的,他不相信天底下有他查不到的事。
对于今日枪案发生时,她的出现究竟是巧合或是蓄意,到时自然就真相大白。
“跟公司有何关系?”他怀疑是与这次软体开发案有关,现在已预估此套软体上市,可能获利上百亿元。
“没有关系。”面对越来越接近核心的问题,梅君开始显得有点坐立不安。
“没有关系?”唐严再次抬头。
“对,没有关系。”梅君交握的双手轻微动了动,唐严当然没遗漏这个细小的动作。
该死!他皱起眉头,低首望了望不肯屈服的“小兄弟”,不禁要责怪起男人天生的弱性。
打一进门,他就先下手为强地坐下,就是不愿意让对方发现他浮动的情绪。
当他转着精明的脑筋想着如何逼问嫌疑犯时,感觉胯下终于稍微软化了些,但当一双白皙玉腿婀娜多姿地行来时,他又差点怒骂出声,因为先前所有的心理建设根本如同一堆屁话了。
再看到她的笑容,理智差点飞出窗外,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只好拿起纸笔,果真如他所料,眼不见为净,情况大为好转。只要他不去盯着眼前的女人,他就不会再有不受控制的情绪出现。
他得承认,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有女人勾起他野兽的欲望,差点抛弃数十年如一日的好品行,奔上前恣意一逞兽欲。
偶尔几次他也会不禁借故抬头打量她,深沉的眼将一切思绪完美的隐藏起来,否则只怕她会被吓得立刻夺门而出。
待他观察下来,眼前这位女子衣着端庄,脸上虽带着些微笑意,却也感觉朴素的气质,堪称清秀的面容上一对眼眸纯真地眨呀眨的,勾得他更是心猿意马。
再看看刚才她紧握了握的青葱玉指,雪白细长而柔弱,逗得他满脑子就盼将胀痛的欲望交到她手中,让她好好伺候一番。
不行了!越想他心越痒,修长的手指握紧手中的笔,再次撑过一波急涌而上的澎湃情潮,额上微微泌出汗水。
“先生……”梅君害怕地往唐严一睇,却发现他额上满布汗珠。“你没事吧?”不会吧?这儿有开冷气耶!
“没事!”唐严压抑着嗓音,冷漠地说:“我们继续!”
“哦……”看着他板起的脸孔,梅君别扭地移了移身子,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既然林小姐与本公司并无任何关系,为何会出现在此?”他咄咄逼问着。
“嗯……我……”她就是怕他会这么问!梅君支支吾吾地。
“林小姐直说无妨,诚如我先前所说,没有任何人会被牵连到。”他再次重申承诺。
梅君并未立刻做出口应。
在无人开口的情形下,室内充斥着沉重气氛。
“如果林小姐无法澄清此疑点,敝公司只好将你送警局坦办了,到时要是被查出有任何与你相关的人员,一律以开除来处分!”唐严另外放出威协。
“好!我说。”梅君挺直腰杆,打定主意,豁出去了。小铃,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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