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空的烈日光芒透过一整面落地的雾面玻璃倾洒而下,落地窗外是一座天然湖泊,远方的几座山染成红色一片,罗织成一幅如风景明信片上才有的美丽图画。
静谧的空间里阳光成为最自然的光源,照亮着不算小的卧室,细微的尘埃在空中飞舞。
由桧木所搭造成的别墅沿湖畔而建,屋内的天花板、地板及所有家具都保留木头的原色,再加上纯白的地毯、沙发、软垫,及一张洁白的双人大床,最简朴的配色予人温暖且闲适的感觉。
偶然响起的声音是正躺在床上的人所发出的。
那人是一名有着白皙肌肤的男子,他柔软的黑发向乱的遮住半边脸,却无法让人忽视他那吸引人注意的姣好脸庞。除了露出脸外,他纤细的身子全埋在柔软的羽毛被下。
向荣恩只是想要翻个身而已,却逸出一声呻吟。
他微微撑开沉重的眼皮,没几秒又合上眼睛。
抿紧嘴,他的头疼得要命,还全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儿力气,柔软的床铺像是沼泽般,让他动弹不得。
感觉到有人坐到床沿,他才倏地惊醒。
错愕的张开双眸,逆光的他看不清那个人的表情,尽管如此,他还是认得出那记他最厌恶的眼神。
莫名地,他的心底布满寒意。
“呵!你终于醒啦!”咎熠口吻含有邪佞和高傲。
“怎……怎么是你?这里是哪里?”他瞪着坐在床沿的咎熠,只可惜从口中迸出的声音和脸上的表情无法掩饰内心里的震撼。
“啧,不能是我吗我想你该感谢我大发慈悲救了你的命,还不惜贬低自己的身份让你住进我的别墅里疗伤。”
根本是在恶意的挑衅,咎熠俯下身,逼近瞪视着他。
“别说得那么好听!”感受到对方给予的压力,向荣恩忿然的怒吼,不想矮人一截。
他用双撑着,使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坐起身,但身子却不听使唤的瘫回床上。
眼见身旁的人伸出手似乎打算帮助他,他却挥开他的手。“你不用假好心,我不需要你的帮忙!”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这家伙的眼里全是嘲笑。
花了好长一段时间,向荣恩才坐起身,板着一张脸,睨向咎熠,“你不用再演戏?我会受伤也是你一手造成的,别以为我不知道,那辆跟踪我的银行跑车就是你驾驶的!”
是的,他记起来了,并且知道这一切都是出自于咎熠的阴谋。
他怎么可能会忘记咎熠是个会为了伤害他而不择手段的人!
他静下心来,想好好地评估现在的情势,可又无力地理不出一点头绪。
事实上他的情况简直是糟糕透顶,被黑夜踢到的右小腿一定伤得不轻,刚才只不过是想坐起身,他就疼得冷汗直流,更遑论他还落入敌人的手中。
虽然不知对方有什么企图,但以他们两家势不两立的关系,他不认为自己能全身而退。
睨了他片刻,咎熠发出一阵冷笔。“既然你都晓得了,那我也不用再掩饰,我承认我是跟踪你,但那又如何?是你的骑马技术不好,自己受伤的吧?”他耸耸肩。
“别把错都推到我身上!”向荣恩提高音调,随即感到后悔。
噢!他的头……痛死了!
他揉着自己的额头。
“我就不相信你只有跟踪我那么简单,况且黑夜也是因为你才失去控制的,唔……可恶!”说到黑夜,他就想起事发当时的事。
后来究竟怎么了?
“黑夜……嗯,那匹黑马后来怎么了?”他试着开口。
“天晓得,都过那么久了,谁管那匹马的死活。”
“你……”咎熠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向荣恩气得七窍生烟,猛然想起了什么。“过了那么久?今天……是几号?”他忙不迭地问道。
“今天?二十四号。”
向荣恩闻言,不敢置信地圆睁双眼。
二十四号礼拜天!
天啊!他竟然昏睡了一天一夜,而且还是在仇人的地盘里!
不会吧?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光想到自己在仇人面前毫无防备那么久,他就头皮发麻。
况且,他还无故消失,高伯伯和向家的人不担心死才怪!
“该死……”他皱着眉咕哝着。
不行!他得回去才行!
他正想要拉开被子,可他身前的人瞬间欺身向前,压住了被子。
“手放开,我要回去了。”向荣恩寒声警告,尽管身处于困境,也不愿气势输人。
“呵,你以为我这里是让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吗?”咎熠更逼近他一些,眼中满是笑意。
两人之间胜败早在一开始已成定局。
对方瞧着自己的目光令向荣恩慌了,两家长达好几十年的恩怨岂是一下子就能烟消云散的?如今他又落入咎熠的手里,他无法想像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你无权软禁我,你这么做是犯法的!”
“呵,对你们这些在道上混的,还说什么犯不犯法,而且……你的命也是我施舍的,要不然我大可以在当天就把你给做了。”咎熠的左手刷过他的脖子,轻蔑的语气充分表达出对他的敌意。
“是啊,还真感谢你手下留情。”他讽刺的说:“说吧!你到底想怎样?我可不相信你大费周章的跟踪我会没有目的,要钱是吗?多少?”他大眼眨也不眨一下,认为要是钱能解决事情,付出多少都值得。
“钱?哈!咎家的钱不见得比向家少,我要钱干嘛?”
“不是钱?那是……和法国的跨国合作契约?”
咎熠只是睇着他笑而不语。
“你想都别想!”他忿然的说出口。
光是这项合作计划所带来的经济效益大得惊人,附属的价值更是无法预期,凭什么他得将到手的利益拱手让人?可咎熠盯着他的目光令他踌躇。“呃……也不是说没有转环的余地,让我再考虑一下。”
咎熠莞尔一笑。
“呵,我说我们一定要那么肤浅吗?光谈一些钱啊,利益的……”他伸手抚上向荣恩如白玉般的小脸,冷冷地说:“何不来谈谈我们两人之间的恩怨情仇呢?”
向荣恩不快地想拍掉他的手,“这有什么好谈的?反正这次算我倒楣栽在你手上!”
他扬起的手反被鼻熠攫住,但他不放弃,他又提起另一只手,还是照样被对方抓住。
“啧,看来我们两个人的认知不同哦!”
咎熠俯下身,把向荣恩压回床上。
“其实,那一天我原本是打算见死不救的,会跟踪你只是想找机会铲除掉自己最仇视的人,但是我突然发现一件事……”他停止说话,挑高眉欣赏着身下的人眼里的恐惧。
“即使我动根手指头就能轻松解决掉你,可是我只得到短暂的快乐,倒不如慢慢的折磨你还比较有趣多了。”
“变……变态!”发自心底的声音从向荣恩的口中迸出。
“呵,我的决定果然是正确的,瞧你吓成这样就足以让我感到无比快乐。”
“神精病!我干嘛要怕你?”
他出声大骂,可望入咎熠的眸子后却不安地动了一下身子。
“向荣恩,你的反应和你说出的话不同哦!”
向荣恩将气呼在他的脸上,两人之间虽隔着被子,但却承受着对方的重量。“我倒宁愿你给我一枪痛快。”[幸福花园]
他合上眼皮,一副慷慨赴义的模样。
与其被凌迟,他还宁可咎熠对他见死不救。
“呵——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更不可能让你如意。”
咎熠邪佞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宛如在宣告自己胜利。
他蛮横的拉开隔在他们中间的被子。
穿着亚麻色睡衣的孱弱人儿立时置身在金黄色的日光中,无瑕的肌肤、精雕细琢的五官,和右小腿上层层包着的绷带成强烈对比。
但咎熠没有丝毫怜惜,更没有一丝同情,只想到要让身下自己所仇视的人更加痛苦而已。
衣服领口蓦地被扯住,向荣恩错愕的开口:“你做什么?放开我!”他拼命的挣扎。
只是全身的酸痛混杂未痊愈的伤处传来的刺痛感再加上对方比他还高大,他的抵抗更显毫无作用。
刷的一声,他身上睡衣的钮扣硬生生地被扯下。
他的脑中霎时缺氧,急喘着气,上半身跟着起伏。
滑过他胸膛上的湿热唇舌让他的理智彻底涣散。
“王八蛋,放开我!”
他扯开喉咙嘶吼,换来的是一记火辣辣的耳光。
被极粗暴的对待表示他在咎熠的心里地位非常卑微。
他的脸颊上立时出现五爪印。
“闭嘴!现在的局面主导者是我,游戏该怎么玩也是由我来决定!”
向荣恩无畏的瞪回去,不愿对他低头。
他冷冷的说:“你想都别想!”
“哦,是吗?”
根本不把他的话听进耳里,咎熠笑了开来,接着伸手压住他的唇瓣。
“嗯——”向荣恩想出声,却只发出悲吟。
咎熠俯下身,故意地在他身上留下一道水痕,并用温热的指腹在他上下起伏的胸膛上来回刷过,然后占领了他的胸前。
咎熠狂热的吻咬着他白皙的身子,留下一个个战利的象征——红紫色的瘀青。
咎熠的唇来到他的胸前,将他逐渐挺立的蓓蕾吸入口中,想给他更多的打击,于是发狠的齿咬着。
感受到向荣恩未曾放弃挣扎,咎熠更想把自己一直仇视的敌人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纵使对男人没兴趣,也认为该让姓向的家伙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他倏地拉下向荣恩身下的长裤,抬起头欣赏向荣恩眼里的愤怒,像在观赏一件最美丽的艺术品。
呵,真不老实啊,在他身下紧绷的身子在说明很恐惧。
再度低下身,鼻熠又含住他身上另一边的凸起,空着的手沿着他的腹部滑到他的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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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柄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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