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冷如风怀疑自己有没有看错。但她朦胧的泪眼的确是因为心疼,而非害怕。
「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怎会……怎会被人伤成这样?」她咬住下唇,却止不住眼眶的泪,伤心得好像那疤是在她脸上似的。
「别哭了。」他将她拥进怀中,见不得她哭泣。「我已经没事了,别哭。」
「为……为什么……会这样?」她抱着他啜泣,无法想像当时的情景。
「因为有人嫌我碍眼。」他紧紧拥住她,埋首在她颈间,闻着她的发香,渴求能就这样和她白头到老。他其实很害怕,怕这一切不过是南柯一梦,怕下一刻她会露出惊恐的表情,然后尖叫着推开他。
但是一刻钟过去了,什么都没发生,她依然待在他怀中,甚至紧抱着他不肯放手。
然后,她温暖的唇贴上了他的颈项,他也吻上了她冰凉的耳垂,他的手从她的衣襟滑进去,罩住她柔软的高峰。
小楼倒抽口气,整个胸腔敏感的往后缩了缩,但他的手仍然跟上。她仰起头呻吟,露出洁白如玉的脖子,他向下轻轻啃咬着,将她的腰揽向前,更加贴近自己。
衣衫被他解开向后滑落,她双手无力的挂在他颈项上,他低首吻住她微微颤动的右乳,右手向下探向她双腿间温暖潮湿的幽壑,引发她一阵娇喘。
她一手插进他的发间,一手向下欲滑进他的胸膛,他却突然放手,让她落回床榻,用左手抓住她不安分的手。
小楼双颊潮红、两眼迷蒙,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却发现他的左手仍然戴着手套。
「你的手……」
未等她发问,他右手手指便探入禁地来回挑逗,同时俯下身来堵住她发出嘤咛娇吟的小嘴。
小楼又气又羞,想问他事情,他却引发她一阵又一阵的热浪情潮,差点掩盖了她问问题的念头。好不容易抓回了理智,她伸手抓住他的头发,逼他离开她的唇,喘着气说:「你不要想……转移……啊……」他脸上闪过一丝狡诈的神情,突地将手指探得更深,小楼发出一声惊喘。无法继续说话。
冷如风再接再厉,努力不懈的使出浑身解数,想让她忘了发问。
「你──」小楼红着脸望着他,只能吐出一个字,全身情欲高涨到极点,除了想要他以外,再无力想到其他。
他趁她意乱情迷时,迅速解开裤头,然后捧起她的臀,将灼热欲望深深埋进她的身体里。
她温热柔软的娇躯紧紧的接纳他,彷佛两人原就是一体。
他开始律动,她配合得完美无瑕,直到两人同时攀上高峰,爆发出最纯粹的精华。
他压在她身上喘气,感觉她柔软甜美的身躯贴着自己,然后惊觉自己的衣衫不知何时被她解开了,她圆润丰满的双峰正未有一丝阻隔的贴着他的胸膛!
「你是为了这个伤疤,所以不脱衣,不让我看,也不让我碰?」小楼语气平稳的以指尖轻抚着他左肩起头的刀疤,然后轻轻印下一吻。
他心绪难明,想起身离开,她却揽着他的脖子不容许他离开,一手还将他的脸扳向她,直视着他的双眼问﹕「你身上还有哪里有伤?左手吗?」
冷如风不悦的咕哝了一句,小楼没听清楚。
「你说什么?」
「你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顽固?」他瞪着她重复一次。
「我本来就很顽固。」她鼻头一酸,有点赌气的回答。「你到底要不要把事情从头到尾告诉我?还是你根本只是……只是来图个方便!」
「图什么?你这女人──」他脸一青想骂人,却见她眼眶迅速堆满泪水,这下什么话都骂不出来了。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可能早就死了。」他叹口气,不再和她争辩,只搂着她将所有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她离去那日,他便进宫向皇上表达隐退的意愿,虽然皇上百般慰留,他们执意不干了。两人谈到当日深夜,最后皇上见他去意甚决,才放弃说服他留下。
他深夜时回到风云阁,招来四大分行的总管言明将解散风云阁,若愿跟着他,明日清晨便分批出城南下,若不愿离开长安,就将长安中的店面交给他们,让他们依然能在城里安身立命。
不过四大分行的主管皆愿跟随,翌日清晨众人便分批改扮行装出城。他是最后一个走的,因为他知道他一出城必有埋伏,所以拖到夜半三更才施轻功翻过城墙不往南反往北至黄河,然后搭船从水路往洛阳遁走,但一路上仍有杀手追来狙杀他。
所幸他的武功还算不差,所以应付起来是游刃有余;但船行至黄河转洛河水道途中的通济渠时,一批训练良好的船夫操控着楼高三层的大船硬是撞翻了他乘坐的小渔船。
水中早有人埋伏着,他尚能在水中支撑一时,但幼时溺水的恐怖感无法摆脱,以致他难以沉着应付,被人打了一掌。幸好驾小船的人是海龙战家的手下,水底功夫硬是要得,才勉力在多人围攻之下,将他救上了岸。
谁料他刚上了岸,还没喘气,又是一波攻击袭来。他挨掌在先,功力大不如前,许是那些人早算计好了,直到此刻才高手齐出。他为救那名船夫,而以左手硬接那浸了毒的暗器,结果左半身突地一麻,顿了一下──就那么一下,便让他当头让人砍了一刀,那刀也是有毒的。
他急退,脸上胸上鲜血飞溅,左右两方又有刀剑齐来:他本以为命该绝于此地,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根紫玉萧挡住了攻势。「我最后看到的,便是青云的紫玉萧。他知道情势不稳,本是要回长安找你,娘骗他说你走水路,他便走水路赶回长安,没想到因此阴错阳差救了我。」
师弟失明时功力就高出他许多,复明后更不用说了,所以三两下就将那些人摆平了。
小楼听得是心惊胆战。吓得脸色发自、眼泪盈眶;一想到他差点就死了,她全身就止不住的直发抖。
他见她吓坏了,忙将之后的事轻言带过,「后来青云带我回洞庭,请白前辈将我身上的伤治好,也解了毒。正巧你托人带消息至洞庭,我便北上回来找你。」
「可是你回来了,却不肯见我……」她一想到就委屈满腹,滑下泪来。
「对不起,我以为这样对你比较好。」他抵住她的额头抱歉的说。
「你又不是我!你……你这个笨蛋!」她吸吸鼻子,打了个隔,却止不住泪。
「别哭了,你哭了整天了。」他怜惜的将她的泪拭去,低声道:「你看你的眼睛又红又肿,我会心疼的。」
「油腔滑调。」她想捶他,拳头到了他伤疤前却打不下去,反摊平了手掌,心疼的轻抚着,然后红着鼻头泪眼汪汪的抬首问:「还会不会痛?」
他抓住她的小手凑近唇边吻了下,然后深情款款的看着她,「不会痛了,已经被你抚平了。」
他对她说甜言蜜语,她反而越哭越凶。直到夜深,她哭累了,才蜷缩在他怀中睡去。
【第十章】
晨光洒进室内,小楼被刺眼的光线弄醒,一翻身却发现屋子里只剩她一人。
小楼着急的穿好衣物冲出去找他,以为他又再度丢下自己不管,小楼的差点又哭了出来,结果才一开门就撞进冷如风的怀抱里。
「你跑哪去了?我以为……我以为你又……」她紧紧抱住他说不下去。
冷如风喉头一紧,揉揉她的头发,「傻瓜,我不会再丢下你的。」
「真的?别骗我。」她昂首要保证。
「真的,我这辈子都不会再骗你。等我把剩下的事情处理好,我们回南方和娘及知静一起住。」
「他们也在洞庭吗?」
「不是。我之前便要人在杭州盖了栋房子,以后咱们便住在那里。」那里一屋一瓦、一树一亭都是他自己设计的。只是他没想到他还能带着小楼回到杭州,之前他原以为那是再也不可能的梦想。
他紧紧搂着她,感谢上苍。
「听说杭州很美?」她想了一下又问:「绍兴是不是在杭州南边?」
「对,杭州很美。绍兴的确是在杭州以南。」他亲亲她的额头,然后说:「你一夜没回蓝家,他们会担心的,我让靳雷先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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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小楼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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