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还叫没事?」拜托,这种笑容看在他的眼里,他都觉得心疼极了,要不是好友的女人,他真的好想给她惜惜。「基本上,输了大赛,他也不会出现这种反应的,他的脾气不好归不好,但能够让他的脸臭这么久的,除了六年前他刚恢复记忆的时候,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翁书雅闻言,回头看着他。「你也知道他当初丧失记忆?」
「那当然,他是我同学,他母亲是我的老师耶!他家里头有哪件事是我不知道的?」
「是吗?」她顿了顿,准备强迫自己下定决心。「那么,也许我该离开这里了。」
「你要去哪?」瞧她转身要走,他赶紧拉住她的手。
她微愣。「……我要把报表放到桌上。」
「哦哦哦。」上官迅干笑着放开她的手,却蓦然发现在距离十公尺外射来一道锐利的目光,穿越人阵杀向他的后脑勺,他回头一看——
砰!命中红心。
「前辈,你怎么了?」
看见上官迅倒在地上,一干设计师赶忙将他拉起,发觉他的额头有一个红。
「他应该改行当投手吧。」靠,隔了一堆人,他居然也丢得中?痛死了!
上官迅不悦地瞪去,只是一对上连伯凯森寒如零下三十度的冷峻眸光,随即很孬很孬地别开眼。
不对,他不是孬,只是不想跟他一般见识而已……
啐,明明就很在意嘛,干么还在那边装酷啊?不过话说回来,他也不过是抓着书雅的手而已,这么激动干什么?
莫名其妙!
他也是有脾气的,只是不常发作而已,千万别逼他!
「你干么那么生气?」金倪妮酥软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生气?」他冷哼,坐在候客区的椅子上,看着很低调行事的翁书雅。
「不然你干么乱丢东西?」金倪妮只觉得他别扭得好笑。
「手痒。」他回得漫不经心,从头到尾,眼光都没有离开那抹忙碌的身影。
金倪妮睇着他,顺着他的视线看向翁书雅,描绘精致的眉不由得微微挑起,似乎在暗忖什么。
「既然喜欢她,就跟她和好啊,反正也没发生什么大不了的事。」
连伯凯不悦地回头瞪她。他当然知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可问题是,道歉的先机一旦错失,想要道歉可是比登天还难。
突地,柜台电话响起,他慵懒起身接电话。「喂,美乐帝你好……沈伯伯?她?她好得很。」顿了下,脸色微变。「你晚上要过来?欢迎、欢迎,你什么时候要来都可以。」
挂断电话,他倚在柜台边暗想。沈伯伯要来,他可以顺便跟他探问书雅的背景。
正忖着,柜台里的手机铃声响起,一声响过一声,似乎没人打算接电话。
「谁的手机?」连伯凯不悦地吼。
「那是仲衍的手机。」上官迅远远地从角落回答。
「搞什么!人出去也不知道要把手机带着吗?」连伯凯暗咒着走到柜台内,才刚要接起,铃声却突地中断,回头要走,铃声却又再度传来,他踅回,瞪着该死的手机,咒骂了一顿后才接起。「喂?」
「连先生,你今天没打算要过来拿这份报告吗?」电话那头的人问,「已经超过三点了。」
「什么报告?」他眉头微蹙。
「不就是翁小姐的案子?」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没发觉找错对象。
「翁小姐?」浓眉攒得很紧。
「是啊,你不是……欸?」声音突然离得很远。「连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那这个……」
喀的一声,手机断讯。
连伯凯瞪着断讯的手机一阵,随即走回候客区。
这小子最近早出晚归的,以为他是故意避不见自己,但现在听来,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要是他没猜错,仲衍应该是请人调查书雅吧。
调查她做什么?
他不懂。
「发生什么事了吗?」金倪妮温柔地替他按摩着颈项。
连伯凯这才想起她在这里。
「看来,我在你的心里一点份量都没有。」她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气还是该笑。「你让我觉得好挫败。」
「我让你产生什么错觉了吗?」
金倪妮闻言,潋滟的水眸无奈地看向他处,拿起包包。「不好意思,为了让我的脑袋清醒一点,我先走了。」
「嗯。」他看也不看一眼。
连伯凯面对着大门陷入沉思,压根没发现天色缓缓暗了下来。
「伯凯,七点了,你要不要吃饭?」
连伯凯徐缓抬眼。「七点?」他想了这么久了吗?
「你要是不吃饭,书雅也不吃,麻烦你就委屈一点,跟我们一起吃便当喽。」上官迅对后头的助理点点头,助理立即拨出电话订便当。
「书雅?」他微眯起眼。
「翁书雅。」上官迅立即更正。
他跟她一点都不熟,叫她都是连名带姓的。
连伯凯不甚满意地瞪了好友一眼才回头看去,却没发现她的身影。
「她呢?」
「她去楼上帮帝诺准备吃的。」
「晚上准备挂急诊吧!」不知道跟她说过多少次,要她别再进厨房的,但要是煮鳗鱼稀饭的话则另当别论。
蓦地,他突地顿住。
鳗鱼稀饭?有些事情要是不特别注意,是不会发现任何异状的,但相反的,只要回头仔细看,便会发现处处破绽。
正忖着,瞥见弟弟的身影自玻璃门外走过。
「仲衍。」连伯凯立即推开玻璃门,追到外头。
「大哥。」连仲衍看他的反应,就猜到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调查书雅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说也许有一天她会变成我的嫂子,当然得要了解一下她的身家背景。」连仲衍一派轻松地缓步往楼上走。
「问她不是最直接的?」这种事情还需要调查吗?
「……是啊。」上了二楼,连仲衍再转上三楼。
「调查了什么?」连伯凯早他一步挡在楼梯口。
「没什么。」
「是吗?」他眯起黑眸。
无端端去调查她,而后却又三缄其口,说没什么,骗谁啊?
「嗯。」连仲衍撒起谎来不慌不忙。
「把报告给我。」他看向弟弟手中的牛皮纸袋。
「这不是那份报告。」
「拿来。」他脸色一沉。
不安在心底形成漩涡,搅乱着他的心神,几乎快要将他吞噬,他似乎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却连自己也不愿意承认。
连仲衍直视着他。「大哥,这一份真的不是你想看的报告。」
「无所谓,你不给我看,待会沈伯伯来,我问他也一样。」他板着脸,作势往回走。
「大哥……」
突地,连伯凯趁他不备,回头一把抢下他手中的牛皮纸袋,动作俐落地抽出里头的报告。
「大哥!」连仲衍要阻止已来不及。
连伯凯震愕不已地瞪着上头的文字,总觉得文字迳自移动着,扭曲成了狰狞的画面。
「这怎么可能?!」他暴吼,想要将淤塞在胸口,撕心裂魂般的痛楚宣泄出,踉跄的挺拔身形得倚靠着墙才能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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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剪刀手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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