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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还在担心吗?放心吧,我和宋郡主……不对,我和千梅不会像梦里面那样对待你的,而且,你不是一直巴忘着回归仙界,现在愿望就要完成了,你应该要开心的笑才对,来,笑一个给我看。”
千梅……这么快就改口叫千梅了!
突然,一种名叫不爽的情绪,快速的在白蛇花君心中如烟火一样的爆开来,没时间理会为什么不爽的同时,为了不让秦时雨发现自己的不对劲,白蛇花君选择忽视内心真正的声浪,第一次学会伪装心情。
“有呀!我很开心,我都不知道有多开心啦!哈哈……你看,我不是在舌吗?哈哈哈……”
“对嘛,这样才是我那个笑起来好可爱、好可爱的小花君……”
“哈哈……”
我才不是你的,从来就不是!你现在已经有了宋千梅,不会再需要我了。何为不为外人道的无奈?何为强颜欢笑的苦涩心酸?
今晚秦时雨若有意似无情的表现,竟教白蛇花君人生滋味酸、甜、苦、辣一次尝个够。
“小花君……好消息我是贡献出来了,接下来换你了。”
“我?我没说有好消息要贡献给你啊!”
“可是,我等你很久了耶!”
“等我做啥?”
“你真健忘,练习啊!”
白蛇花君当然没忘记秦时雨口中所谓的练习是什么意思?而且,在秦时雨每日每夜有心的凋教之下,白蛇花君还知道如何读解他现在的行为,言语之间满满充斥着求欢意味,于是,白蛇花君想也不想的一口回绝。
“不要!”
“怎么不要!难道是你想看我新婚之夜在千梅面前出丑吗?”
秦时雨对白蛇花君拒绝求欢的挣扎言行视如无物,唇边始终挂着一抹魅惑力十足的迷人笑靥,转眼之间,秦时雨已然动作大起,霸气满点却不失其优雅风范,将白蛇花君温柔的抱离迈入内室坐下。
坐姿一如先前,诉说占有的臂弯仍然紧紧抱住白蛇花君的纤纤蛇腰,将他安置己怀,使其后背能偎靠着胸膛震动所传来的温热,静静的享受片刻感染彼此体温交流的幸福。
“时雨……我、我问你,你成亲以后是不是也会每天都这么对宋千梅,和她做爱?”
“当然,成亲以后我和千梅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凡举天下有哪一对恩爱的夫妻不做爱的,唯有做爱才能够让夫妻生下彼此爱的结晶,将爱给予子孙世世代代流传下去。”
秉持恩爱的夫妻做爱才能生下爱的结晶的论调,白蛇花君不禁设想起他和秦时雨之间的行为又算什么呢?于是乎,白蛇花君傻傻的说出心中的推测及困惑。
“一男一女结婚才算是夫妻。换句话说,两个男人便不足以构成做夫妻的基本要件,所以不管他们有没恩爱、做爱过几百次,也没有办法生出任何爱的结晶,那么,他们的爱不就无法世世代代流传下去了吗?”
“聪明。”
“那我和你的关系算不算是那样呢?”
想也不想,这句话便不经大脑的从白蛇花君的嘴里脱口而出,惹得秦时雨不住低笑。
“呵呵……我都不知道原来我们两个很恩爱呢!”
“谁、谁跟你恩爱呀?我只是假设……”白蛇花君立刻涨红了一张小脸蛋。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行为只是练习而已,无谓认真。”
只是练习……而已?
之前两人的确是协议好由白蛇花君帮秦时雨顺利完婚,秦时雨助他任务得以圆满,达成双方互惠的利益关系。所以,当秦时雨将两人之间的关系简单的归咎于各取所需,这种薄弱到不能再薄弱的利害关系的时候,没原由来的,白蛇花君的胸口就是一阵为之揪紧,像是快要喘过气的难受,在这一瞬间,白蛇花君真实的感受到他的存在之于秦时雨,竟是如此的不堪,一旦秦时雨真的和宋千梅拜堂完婚之后,他的存在将不再具有任何利用价值,至少,对秦时雨而言,他的价值是如此。
“你在想什么?想得两道眉都快皱在一起了。”
秦时雨像是故意不去深入理会白蛇花君为何而苦恼,紧接着说出更多更让白蛇花君愁眉不展的台词。
“等我和千梅成为夫妻之时,也就是你任务完成之时,你应该很快就会离开这里,对不对?”
“你很想我离开吗?”白蛇花君口气冰冷的回以怒目相瞪。
“怎么会?小花君这么可爱,我当然希望你能永远留下来。”秦时雨以宽大双掌,将白蛇花君娇俏的小手合在掌心之中摩挲把玩。
“真的,如果我要走,你真的会留我吗?”精神振奋的发问。
“当然。不过我也知道你一定是去意坚决,所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做出任何强人所难的事情来为难你的。”秦时雨自以为善解人意的说出一番大道理。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其然,白蛇花君被秦时雨以吻封缄。
“嘘……亲吻的时候要专心……”秦时雨磁性的嗓音宛如催眠曲一般的在白蛇花君敏感的耳后低语。
“嗯……嗯嗯……”时雨你是个大笨蛋!即使是哄骗也好、即便是谎言也无所谓,我都希望你开口留我啊!
*凡间**凡间**凡间**凡间*
光阴荏苒,自古以来一直依顺者规律步伐向前迈步的光阴,从不因为任何人事物而稍作一丝停歇,总是一天又一天,飞快无情的在人们眼前一闪而逝,扳指算算,白蛇花君留在秦家的日子用不到五只手指就数得出来。
准新郎官的秦时雨无时无刻不是一副喜上眉梢的愉悦表情,秦府上下主仆更是乐成一片,嬉笑欢乐声来往穿梭、不绝于耳,整座宅第的欢乐气氛仿佛会扩散一样,连左邻右舍也跟着热闹起来,欢天喜地的为秦府即将到来的好日子增添喜气,而独独被排除在外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躲到秦府高耸屋顶之上,双手托腮,唉声叹气的白蛇花君。
“哎……”向东边随便瞧瞧,“哎……”往西边斜眼瞄瞄,“哎……”
随着视线胡乱扫射到哪里,没有一个地方不是喜气洋洋、笑声连连,看得白蛇花君堆积多日的满腹委屈无处申诉,闷得不得了。
不意,低头一瞄,竟然瞄见秦时雨一副盛装打扮的模样,满面春色、神清气爽的走出大门,不禁引来白蛇花君一把超级怒火烧得大旺,一张小嘴开始不停的碎碎骂道。
白蛇花君的情绪会如此歇斯底里的原因,起因要追溯到三天前,也就是秦时雨回米的隔天说什么叫做翻脸比翻书还快,说得比唱的好听呢?白蛇花君当天马上亲身体验到何为人情冷暖。
话说那日,白蛇花君才刚吃完早饭,坐在身边的秦时雨便以刻不容缓的态度,当着所有人的面,口气淡漠的宣布一道足教所有人喷饭的命令:“秦阳、小凤。”
“是,三少爷。”
“秦阳,你等一下带些人去把最偏僻的那间没人住的西厢打扫一下,小凤,你就和白蛇花君一起去帮忙把他的东西收一收搬过去,搬好以后记得将房间给清一清,不要让我看到有任何不属于我的东西出现在我的房间里,还有,中午以前要做好,否则后果自行负责。”
“是。”这是一道摆明驱逐出境的强制命令。
秦时雨疼爱白蛇花君在秦家可是人人有目共睹的事实,不但将他接进府里来住,并且破例与之同住,足见秦时雨有多么喜欢白蛇花君。刚刚还看见两人有说有笑的一起来吃早餐,怎么才一吃完,秦时雨的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不但说话的声音冷如霜雪,命令的内容更是露骨的说着要将白蛇花君赶出秦时雨所属的房间。
事发突然,被吩咐办理这件事的秦阳和小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交流的眼神像是在说着:这一天终于来了。暗暗意指白蛇花君失宠的日子终于到了,同时这也是所有在场众人一致的心声。
反观当事人的白蛇花君还笨笨的搞不清状况,还没头没脑的想追问原因,想当然了,秦时雨是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看。
“时雨,为什么突然要我搬出去?”
“白蛇花君,我即将是要成亲的人了,我的房间当然只有我的亲亲娘子才能和我一起住。”
秦时雨不仅用词刻意强调宋千梅为亲亲娘子,还改口连名带姓的称呼白蛇花君,想撇清关系的意思昭然若揭,有耳朵的人都听得出来,白蛇花君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
“而且,那里很快就要布置成新房,你怎么还可以住在那里?要是让千梅知道了,她一定会不高兴的,她好不容易对你比较没有成见,我可不希望因为你的关系而和千梅大动肝火、伤了和气。”
也不晓得秦时雨是不是被宋千梅给下了什么蛊,讲话不出三句就一声千梅,听在旁人耳里,都当秦时雨是肉麻当有趣,一点也不觉得他是真心爱着宋千梅。
无端端被莫名指责已经够教白蛇花君难过的了,但是真正教他痛彻心扉的却是秦时雨那不带一丝丝情感、毫无抑扬顿挫的说话方式,仿佛完全拿他当外人看一样,斗大的泪珠已经不听话的蓄满漂亮的眼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可真正不知内情的人只有白蛇花君,其实这才是秦时雨平常说话的声调,只要他情绪起伏不明显,声音听起来就是这般冰冷无情,换言之,会陪着白蛇花君嘻笑怒骂的那个秦时雨,才是所有人都不熟悉的秦时雨。“时雨,你说的花君都知道,态度不要那么冷淡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真的很关心你的婚事,怎么可能会做出破坏你们夫妻感情的事情呢,不会的,你平常不是这样对他的,你很疼他的……”
“大哥,这是我和白蛇花君的事,你别插嘴。”
不忍心看可爱又爱笑的白蛇花君的两道弯眉皱得像受虐小媳妇样,秦时云开口打圆场本是好意。岂料一个不小心,气魄被比自个小上四岁的弟弟压了下去,当场噤若寒蝉。
“白蛇花君,我希望你了解我疼爱你的事情已经是过去式,以后我会疼爱的人只有千梅一个人,你在西厢一切的吃、穿、用,我一样也不会少给你,相反的,你以后不要随便出现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再去找你,即便有要事也只能透过别人来转达,总之,我就是不想再见到你这个人,话说得这么清楚,你该明白了。”
明白或不明白对白蛇花君而言已无所谓意义,因为现在秦时雨是摆明了嫌他多余又碍眼,连看一眼的价值都没有,拒人之意尤甚千里,试问,当一个人的存在意义被另一个人用如此决绝的态度否定的时候,情何以堪?伤心的泪珠已然像断线珍珠,不听话的滚落脸颊,也模糊了白蛇花君眼前无情的身影。
“时雨,你太过分了!这么说话不觉得太伤人了吗?好歹花君也陪了你那么久了,话说绝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大哥要你娶妻就是希望你更懂事一点,别老像个小孩子一样玩心不定,没想到你反而变得蛮不讲理,你是想气死我是不是?”
被弟弟的话给激到一个不行,秦时云难得情绪失空的厉声喝道,可他哪里知道,秦时雨竟将之解释为大题小作,继续发表他的高论。
“大哥,事情没那么严重。我只不过是想给千梅一个好印象,让她知道她并不是嫁给一个不知悔改的男人,我承认我过去迷恋娈童、我养娈童,但是我现在已经痛改前非、尽力补救,你不支持我,还数落我,是不是想看我因为曾经迷恋过娈童,而让千梅对我心生芥蒂,导致感情破裂、婚姻不幸福?”
说到最后,秦时雨索性连名字也不叫了,对白蛇花君改以娈童称之,仿佛连念名字都会玷了他的嘴似的唾弃。而原本帮白蛇花君仗义执言的秦时去,一听到什么感情破裂、婚姻不幸福诸如此类不吉利的名词出现,马上也变得吱吱唔唔,不会说话了。
“这……我不……嗯……”
“你们别吵了,我搬出去就是了,反正也住不了多久……没关系的。”
尽管心里头依旧疼痛难当,但是生性良善的白蛇花君还是看不下去秦时云为了他和秦时雨兄弟阋墙,毕竟,他留在这里的时间真的不多了,不希望因为他的关系让大家不开心,如果他的离开真的能够让秦时雨幸福,他甚至不介意早一点离开。
“君君……”小凤万般不舍的拉住白蛇花君的小手,低声唤道。
“你们对我好我都知道,但是我已经决定了,时雨婚礼当天只要能看见他顺利拜堂完婚,我就会离开这里。”
“你要去哪里?”一直在旁边闷不吭声的秦阳关切的问。
“你有地方可以去吗?”热心的小凤紧接着追问说。
“留下来没关系的,秦大哥会照顾你的。”秦时云也跟着好心慰留。
“我……我……”
白蛇花君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群真心爱护他的好人,留不留根本由不得他做主,就算秦时雨不赶人,时间到了想不走也是不行的,正在左右为难之际,秦时雨一句不算好听的话,总也算是救急难于一时。
“他自然有地方可去,你们不必瞎操心。”
“三少爷!”秦阳和小凤不怕死的大叫。
“造反啦,什么时候我说话有你们插嘴的份!没大没小。”训斥完失去分寸的两人,秦时雨反常的没有下令惩戒,好心情的转身面对秦时云,“大哥,我今天约了千梅郊外踏青,中午不会回来,你们不必等我了。”
简单的交代完毕,秦时雨步履轻松的离去,压根看不出他前一刻还面无表情的用霜雪般冰冻的声音说着难听的话。
“他是怎么了?整个人变得怪里怪气的,说话字字带刺,以前也没这么夸张啊?开口千梅、闭口也千梅,莫非爱情的威力真的这么厉害不成?”
秦时云云淡风轻的个性,很快的便将之前剑拔弩张的紧张情绪抛到九霄云外,还一边喃喃的下了一个没科学根据的结论。不过,在一旁的秦阳和小凤可没漏听这些话,无法再漠视当家主子对任何事都来得快去也快的洒脱,很受不了的齐声大喊:“大少爷!”
撇开少根筋这一点,秦时云真的是一个不错的主子,真的!
**凡◇间◆独◇家◆制◇作**
每当白蛇花君开始陷入属于个人自言自语的深层思考层面,感官会自动断绝对外界的所有感应,低头认真碎碎念的他,全然没察觉有一抹身影像风般无声无息的来到背后,接着,一道白蛇花君再熟悉不过的亲切嗓音就这样无预警的响起。
“好徒儿。”
“师父!你怎么会来这里?”
乍见闲云野鹤的散仙师父突然造访,白蛇花君喜出望外,露出了多日未展的如花笑靥来迎接他最亲爱的师父——自在仙人。
自在仙人就是那个将白蛇花君养育长大并且教他修道仙术、爱蛇成痴的散仙师父。
行踪不定的自在仙人容貌秀雅,眼波流露的尽是予人温情的亲切,就好像是书上所描绘的那种慈眉善目的仙人一样,长长鹤发垂肩,加上一身白衣装束,足见其偏恋颜色为白,说不定这正是他当初收养白蛇花君的原因之一呢!
“还不是因为放心不下你,掐指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所以便抽空过来看看你任务进行的如何?”随意瞟了楼下一眼,“依此情形看起来,为师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了,你做得很好!”自在仙人带有褒奖意味的轻拍着爱徒的肩膀。
“是吗……”和其师父的喜悦不成比例,白蛇花君的回答很提不起劲。见状,自在仙人知其不悦,贴心地柔声问:“不开心?”
一直找不到人可以吐苦水和解疑惑的白蛇花君,像是大海溺水的落难者抓到可以依靠的浮木一样,一口气将多日淤积在心中的垃圾一吐为快,劈哩趴啦的全部都倒了出来。
“也不是不开心,该怎么形容呢?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就是老觉得有一股闷气闷在心口这里,教人好生难受,总是不定时的会一阵一阵暗暗抽痛,突然又会像是有千万根针在锥似的刺痛,搞得我这几天心情就像是晴时多云偶阵雨,闷闷不乐。”
“心口闷……像针刺……”自在仙人像是在咀嚼消化白蛇花君的话一样,将话重覆背诵。
“师父,你见多识广、懂得多,帮我看看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白蛇花君用甜甜的声音向自在仙人撒娇。
“好徒儿,就怕你这不是普通的病。”语重心长的诉说。
“会死吗?”
“告诉师父,你这种情况持续几天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嗯……有一阵子了吧,大概是从时雨到宋王府提亲那几天开始,就有这种心悸的状况,之后就一天比一天还要严重,心痛的时间也越来越频繁,我在想,如果一直持续下去,会不会有一天我就痛死了啊?”
听闻白蛇花君童言童语般的说辞,自在仙人哑然失笑,轻声唤道:“我的好徒儿……”音调之中带有无限怜惜,“你将从离开紫霞山之后的种种经历,仔仔细细的重覆一遍让为师知道,好吗?”
“好啊!”决定话题之后,两师徒便在办喜事的秦宅梁柱之上,并肩相亲侃侃而谈。
经过片刻相谈,自在仙人对事情终于有了初步认知,在他的海脑之中也渐渐架构出结论的雏形。
“好徒儿,依为师之见,你这个症状完全指向同一个答案。”
“哪一个答案?”
“心病喽!”一副了然于胸的口吻。
“心病?你是说我的心脏生病了。”
“笨徒儿,心病的心是指心情,不是指真正的心脏。”自在仙人捏指成拳,轻敲一下白蛇花君的额头。
“既然已经找出问题所在了,师父,你还不告诉徒儿该怎么医病吗?”睁着一双可人大眼盯着自在仙人只管瞧。
“这……”
“师父……!”
“好徒儿,不是师父不肯告诉你,而是心病还需心药医,而且,你的病因……你的病因是秦时雨啊!”自在仙人很是为难地将病因说出口。
“我猜也是……”白蛇花君低声咕哝。
“为师的傻徒儿啊,你为什么还能如此镇定呢?”不解地望着爱徒。
“师父,我需要很慌张吗?”不认为自己的反应有何不妥,白蛇花君歪颈问道。
“看来你在精神层面的修养真的是成长了不少,为师太大惊小怪、太大惊小怪了,能够冷静平稳的看待感情事件,也足见你已经是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大人了。”
吾家有子初长成的心情,应该就是指自在仙人现在的心情吧!
“师父你所说的感情事件是什么?”
好像有人还搞不清楚状况,置身于状况之外。
“别再装了,你知道为师所指为何。”自在仙人直觉自个儿的宝贝爱徒在“装孝维”,故意不将话题说明。
“到底是什么事啊,师父,徒儿真的不懂你在些什么?”认为自在仙人是有心兜圈子,白蛇花君面部表情开始起了微妙变化,是情绪不佳的表征。
“面对师父你还会不好意思啊。”自在仙人很没长辈形像的推了白蛇花君一把,“就老实地承认了吧,师父不会笑你的,而且你处理的态度非常好,连师父都未必能做到这般临危不乱哩!”自顾自满足的笑曰。
“徒儿真的不知道师父你在说些什么?讲清楚一点,再打哑谜下去徒儿可要生气了!”
借由满布不悦的眼神和认真的语气,自在仙人方才察觉事态不对,稍稍收起不太正经的模样。
“你真的……不知道为师在说什么吗?”
“嗯!”用力点头。
“你爱上秦时雨了。”一个没有抑扬顿挫起伏的平板音调,简易的陈诉了事实。
“师父,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眨着明亮有神的大眼睛,要求倒带重播。“你爱上秦时雨了。”
“乱讲!”白蛇花君当场爆发有如翻桌一般的蛮牛气势,用力反驳。
“好徒儿,你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吗?”自在仙人万般不解,困惑的问。
“知道什么啊?”
“知道你爱上秦时雨的事实啊,不然你听到心病是由秦时雨而起的时候,态度怎么能那么冷静?还是……”突然,自在仙人右手半空握拳,紧伸出食指和大拇指,双指并置于下颚,缓缓摩掌,状似沉思。
“……不会是……你又误会什么了吧?”
“我才没有误会呢!每次只要一想到时雨就会忍不住又伤心又生气的,病因是因他而起一点也不奇怪,倒是师父你说我爱上时雨才是天大的误会!”
一经白蛇花君这么讲解,自在仙人倒成了个人人口中所说的“老翻癫”。“好徒儿,事到如今,为师也不想再瞒你,你的的确确、千真万确已经爱上了秦时雨。”
“我……爱上了……时雨?”
白蛇花君的回应宛如是在听外来番邦语,脑筋一下子不能接受,需要时间来慢慢消化。
顷刻——
“什么啊!哪有?哪有?没可能,我怎么可能会爱上那个讨人厌的家伙?您也说过这是病嘛,我只是生病了,很快就会好的!很快就会好的,很快……很快的……”起先呼天抢地已达公共噪音的高分贝尖叫,带着声嘶力竭过后的虚脱,拖着未下总结的语尾,摇摆不停的灰暗身影渐行渐远……
“乖徒儿,你要去哪啊?”没有追赶之意,自在仙人望着爱徒恍惚的背影不甚在乎的问。
“我去散步……”恍神回话。
“这样子啊……”也不打算继续追究的样子,自在仙人很爽快地划下结论,“那为师约期之日会再来接你喽!”
—转眼,屋檐之上已杳无人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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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恋花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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