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时尝过这般深情守护,当下心头溢满温暖。
「也罢,你爱熬药就熬药吧!不过要记得找时间休息。」就算她忘了,他也会牢记叮咛。
「是!」她学凌摘星对他躬身行礼,淘气的俏模样让他又兴起一阵爱怜。
「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地在这里休息一下吧!要上路时我自会叫你。」他指着床铺说。
她立刻跳上刚才他睡的床,余温犹存,还有他的味道,直教人心神俱醉。
「匡大哥,你的味道真好闻。」她呢喃,在他的气味包围下,安稳地睡了,没瞧见他在闻言后,一股稀罕的红潮沿着颈项直上峻颜。
他摇头,着衣外出,踏出门外,唇边暖笑倏冶。「看够了还不快去准备早点?」
话声才落,两条人影跌跌撞撞地冲了出来,可不正是凌摘星与魏泉生。「咱们这就去。」不受宠就得认命,否则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匡云南冶哼一声,再回望房门,眼底一股怜惜流窜。「我该拿你如何是好?」他也迷惘了。
通天塔,塔通天!
说的并非高塔本身的雄伟壮阔,而是要过此塔,非有通天本领不可。
通天塔塔高三层,全体由生铁铸成,只留大门一扇,没有窗户,每层楼中各有通气孔四个,加上灵霄十卫把守,说它危险一如龙潭虎穴亦不为过。
魏氏一族攻打它十年,其中也曾收买武林中的顶尖高手数十人相助,但通天塔迄今犹屹立下摇,而魏氏一族已被逼得避入雪峰,不敢再轻言挑衅。
「灵霄宫曾放话,即便千军万马来攻,亦休想撼动通天塔分毫。」魏泉生这番话无非是想提高自己的能耐,表示他并非无能攻下通天塔,而是对方太强了。
但匡云南只是冶冶一笑。「我至少有十个法子可以攻下通天塔。」
「愿闻二皇子高见。」魏泉生态度虽恭谨,语气却隐藏下服。如果通天塔这么好攻,他也不会落魄至此了,匡云南可谓他最后的希望,他再不成,他大概只得绝望了。
匡云南也不理他,迳自喊道:「煤油呢?」
「在这里。」魏芷瑕跳出来,她背上共背了两桶重达百斤的煤油。
「什么女人?力气大成这样?」重伤未愈的凌摘星在一旁嘀嘀咕咕。
匡云南睇他一眼。「魏姑娘,麻烦你把一桶煤油交给凌摘星。」
「主子!」凌摘星唉叫。「我的伤还没好呢!」
「你一个大男人连桶五十斤重的煤油也扛不起吗?」
「我……」敢情匡云南是在替魏芷瑕出气?凌摘星好哀怨。服侍多年的侍从竟比不上一名认识下过数日的傻妞儿,唉,天理何在?
「快背。」匡云南沉 一声,也扛起一桶煤油。「待会儿我数一、二、三,你我一前一后,同时将煤油砸在通天塔上,然后有多远,你立刻退多远。」
原来这任务需要好轻功配合啊!难怪非他不可,凌摘星也只得认命。
「是,主子。」他弯腰背起煤油。
「起!」匡云南身如火炮、直冲天际。
不约而同地,凌摘星的身影在空中化成一道幻影,掠向通天塔。
「云梯纵、鬼幻影。」魏泉生惊喊,想下到这两主仆轻功如此绝妙,确有嚣张的本钱:突然,他对今日这一役再生三成信心。
「一、二、三。」当匡云南 声落下,他和凌摘星背上的煤油已不分先后地砸中通天塔,同时,他再点燃火折子扔下,轰地一声巨响,火上加油,生铁所铸的通天塔随即陷入一片火海中。
匡云南因为要点火,迟了一步撤退,险些被卷进烈火里。
「匡大哥!」魏芷瑕身化流星,急掠过去,抱住匡云南,再飞回来。
「笨蛋!」匡云南怒,因为魏芷瑕为了救他,竟不惜以身代受火焚;她的衣摆、袖子都着火了。
他急忙抱着她在地上翻滚,连滚了数圈,才将衣上的火星给打灭。
「主子。」适时,凌摘星也赶回来了,手忙脚乱扶起两人。「你还好吧?」匡云南若有个三长两短,没人给他夺魂丹的解药,他就死定了。
匡云南摆手,边咳边检查魏芷瑕,确定她无碍后,才松下一口气。「没事。」若非凌摘星伤势未愈,他也不必揽下点火的工作;幸好没事,否则就应了那句话--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魏芷瑕关心地直拍他的背,为他顺气。「匡大哥……」他咳得俊脸青白的模样让她好难过。
「没事。」匡云南眸光一闪,将她推到身后,复对凌摘星沉声说道:「小心戒备,点子过来了。」
果然,他话声才落,通天塔内窜出十条身影,可下正是灵霄十卫。
魏泉生浑身发抖。「破了、破了……」僵持十年,就在他近乎绝望,以为今生无法夺回家园的时候,奇迹乍现,怎下令他激动得又喊又叫、老泪纵横?
【第五章】
「哪个混帐王八蛋放火烧塔?」
在炽烈的火龙翻腾中,十条身影穿过几乎可以把人烤昏的灼热空气,直扑过来。
领头的大汉身如铁塔,一掠近,就是砰砰两掌,带着排山倒海的劲气。
匡云南和凌摘星各挡了一掌,倒退三步,一口气险些喘不过来。
「劈空掌果然名不虚传。」难怪灵霄宫领导江湖百年盛名下坠,确实有两把刷子。
「小子既知劈空掌厉害,就跪下来给老子磕三个响头赔罪,否则……」又是两记带着犀利啸声的掌风劈过。
匡云南拳脚功夫不行,哪敢硬接,正打算展开轻功身法与其游斗。
「劈空掌有什么了下起?」一柄打着呼旋儿的银斧划过天际,嘟一声,与劈空掌接了个实。魏芷瑕双脚一蹬,越过匡云南、迎向大汉。
「小妞儿不知死活。」大汉以为她只是名寻常女子,毫不在意地随手一挥。
魏芷瑕本就神力天生,加上今朝为了替匡云南出气,含愤出招,劲道更强。
双方甫接触,大汉但觉一股劲力如长江泄洪般直涌过来,瞬间将人淹没,他庞大的身子恰似风中叶飞了出去。
「三弟小心。」另一名持剑道人立刻抢身救援。
「啊!」魏芷瑕吓一跳。「你干什么突然冲出来?」她武功虽高,反应却差,一下子被攻得手忙脚乱。
这是对战中人会讲的话吗?道人下觉愣了下。
魏芷瑕乘机闪过他,两手化拳,击向前头大汉。
「哪里走!」道人回过神,提剑反攻。
魏芷瑕躲避下及,只得抽出另一柄银斧,运转如飞地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线,交织成网、罩向道人。
道人但见满天银花,便知此招难挡。他长剑急挽,勾削挑劈,快得像流星曳地般迎了过去。
双方一接触,火树银花四射。
叮叮咚咚,武器交击声下绝于耳。
霸,魏芷瑕的银斧似海中蛟龙,翻腾嘶咬,凶狠异常。
快,道人的长剑像灵蛇吐信,诡异莫测,迅捷非凡。
两一交上手便是最危险的豁命相拼;而其它人只能守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转眼,三百招已过。魏芷瑕因本性敦厚,虽气力渐衰,却下知取巧,始终循规蹈炬、硬打硬封,教人看得胆寒。
结果道人反被闹得心火渐起,长剑回削轮转,招式竟由快速一变而为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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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栏诱君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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