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白流霜,臭白流霜,你有本事就一辈子不要让我找到,否则我一定要你好看。」
终于可以自由活动的顾烨正坐在屋子一面摔著东西,一面臭骂著白流霜。
「看起来似乎你并不欢迎我回来。」
熟悉的声音响自身后,顾烨猛的回头,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以为已经离开的白流霜正似笑非笑的倚在门上,定定的凝视著他。
顾烨也楞楞的回望著白流霜。那双犹如夜空中星辰一样明丽的美眸象以前一样的悠远深邃。可是今天,这双明眸有些不一样了,顾烨很明显的可以看出,在那里面,多了一份他所不熟悉的柔情。
「你决定要继续骂下去吗?」白流霜微微笑了,笑意盈满了眼眸,更加看呆了顾烨。
「你怎么回来了?」他呆呆的问,来的太过突然的惊喜让顾烨一时间思维还没有清晰过来。
「听这口气,我回来的事情让你很失望?」白流霜闲闲的问,四处打量著在顾烨的怒火下满目创痍的屋子。还真是惨不忍睹啊,他摇摇头,在心里感叹著,看来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这句话还真的没错。
「才没有,」顾烨终于清醒了过来,赶紧澄清自己。「是你自己要走,我说了那么多丢人的话要你留下,你都不肯。」想起来自己都不知道以后怎么见人,顾烨哀怨的瞪了白流霜一眼。
「我从来就没有说我要跟他离开啊。」
白流霜走进来,顺手关上了门,
「我们只是出去打了一架,是你一直会错意罢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我在和你生气。」
白流霜言简意赅的说,然后很利落的开始脱衣服。
「你想干什么?」
顾烨吓了一跳,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躲的远远的,
赤裸著上身的白流霜坐到还算完好的床上,好笑的看著他,「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他招招手,「过来。」
「不要。」顾烨的脸又红了。
「笨蛋,你躲那里又什么用,如果我真想要,你真以为自己跑的掉?」
白流霜叹气,「我只不过让你过来帮我上一下药而已。」
「怎么了?」
顾烨一听,赶紧凑了过来,果然,白流霜洁白的皮肤上,有著好几处的淤青和伤痕。
「是那个齐什么干的?」顾烨心疼极了,「我去揍他。」
「你打的过他?」
白流霜有些失笑,安抚的拍拍准备为他报仇的小猫,递过去一瓶药膏,示意顾烨给他涂上。
「你嘲笑我?」顾烨的头上又在起火星。
「好啦,是我不对,别生气了。」白流霜拈拈顾烨挺直的鼻子,柔声哄著他,「告诉你吧,齐笑风身上的伤至少比我多上十倍。」
想到齐笑风回去还要应付难缠的司马潜,看起来他应该没什么时间再来烦我了。白流霜满意的想著。
「好吧,」白流霜的温柔很有效的安抚了顾烨的情绪。
「那你还走吗?」
顾烨专心的在白流霜的伤口上轻柔的抹药,沉默半天,终于还是问出了自己最担心的问题。
「你希望我走吗?」
「我说了那么多,你是笨蛋听不懂啊?」
顾烨气结。忍不住在白流霜淤青的地方重重的按了一下。
他如愿以偿的听到一声哀号,「你谋杀亲夫啊。」
「亲你个头啦,」顾烨啐他,「快说。」
「要我回答也可以,我想听你最后说的那句话。」白流霜提出交换条件。
顾烨的脸腾的红了。
天啊,那时候他是昏了头了,才会说出那么肉麻的话,现在让他说出口,不如杀了他算了。
看著顾烨难得一见的羞色,白流霜不由得动情,一伸臂,把顾烨笼进了怀里,随之,柔柔的吻就落在了顾烨的脸上唇上。
滋味还是很好。白流霜满意的加深这个吻。顾烨被吻的晕陶陶的,彻底沉醉在白流霜的唇舌之间,忘了自己的问题。
自从第一次以后,他还没有抱过顾烨呢。
白流霜的手不客气的滑进了顾烨的衣服里,细细触摸著顾烨光滑坚实的肌肤。
现在他的伤应该已经好了,看起来可以让自己好好享受一下了。
白流霜抱起顾烨放到了床上,身子也随之压了上去。
背部接触到床板的感觉让顾烨清醒了一些,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平放在了床上,白流霜密实的覆压在他的身上,正居高临下的凝视著他。
顾烨从那双墨黑的眸子里很清楚的看到了白流霜燃烧著的浓浓的情欲,再加上顶在自己大腿上的,坚硬火热的东西,顾烨再白痴也知道白流霜想干什么了。
想起了上一次的疼痛,顾烨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痛死了,他才不要再来一次呢,那种事情白痴才会愿意做。
顾烨开始大力挣扎,幻想著能够从恶狼手中逃脱。
「别动,」头顶上传来白流霜严厉的声音。
「我不要做,你放开我。」顾烨不听,继续剧烈的挣扎著。
啪,他的臀上重重的的挨了一掌。
「你再动,我就硬来,」白流霜威胁著。
该死的,他已经很兴奋了,顾烨还要这么动来动去,让他更是难受。
「上次我都要疼死了,你不要做了好不好?」顾烨停止了挣扎,开始用哀兵之计。
「这次不会痛的,相信我。」
「真的?」
「我保证。」
手掌缓缓的在顾烨身上游移著,轻柔的触感仿佛是羽毛飘落在了肌肤上的感觉一样。
好舒服,顾烨微微闭上眼睛,感受著这犹如春风一样温柔的抚摸,身体不由得放松了下来。
看著顾烨舒适的表情,白流霜轻轻笑了一笑,然后一低头,张开嘴含住了顾烨的耳垂。他用舌尖轻柔的舔舐著耳内的皮肤,还不时的向顾烨的耳朵里面吹著气。
顾烨敏感的颤栗的一下,虚软的瘫倒在白流霜的怀中,呼吸也随之急促了起来。
白流霜满意的笑了,微微起身,轻巧的卸下顾烨的衣服。他注视著眼前美丽的身体,坚实的胸膛,平坦的小腹,还有双腿间黑色的毛发以及其中半抬著头的男性。
知道白流霜正在注视著光裸的自己,顾烨只觉得说不出的羞窘,忍不住伸手想要遮住自己的下身,却被白流霜很迅速的阻止了。
打掉顾烨想要遮掩自己的手掌,白流霜抬起自己的右手轻轻的按在了顾烨的双腿间。他并没有握住顾烨的男性,只是压在那里,感受著手掌下那个东西轻微的脉动。
他的另一只手也开始动作了,抚上了顾烨的胸前,轻柔的拨弄著那两个小小的突起。细碎的吻也不停的落在了顾烨的肌肤上,从颈项到微凸的锁骨,然后是宽阔的胸膛,紧实的小腹,白流霜亲吻著,不时的轻咬一口,换来顾烨的一声声低低的喘息和难耐的低叫……
顾烨疲倦的伏在床上,平息著自己的喘息。白流霜爱怜的把汗湿的发丝从他额前撩开。
「累吗?」他体贴的问。
顾烨点头,「我好想睡觉。」
「那就睡吧。」
「不行,我有话问你。」顾烨努力和浓浓的睡意抗争著。
「你喜欢我吗?」他转头问著,忐忑不安的等著答案。
白流霜微笑不答。
顾烨有些心慌,他想翻身,却被白流霜压住,只好努力的转回头,以尽可能凶恶的目光看著白流霜。
「就算不喜欢也不许走,谁让你吃了我,这辈子我赖定你了。」
他不讲理的说。
白流霜看著他不停移动的嘴唇,缓缓的把自己的唇压了上去,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半晌,他才放开顾烨。
「你是个笨蛋,」
他肯定的说,带著些须无奈,
「连齐笑风都能看出来我喜欢上你了,你居然还要问。」
顾烨掩饰住听到这句话后从自己的心底泛起的甜蜜,嘴里却还不服气的嘟囔著,「怎么能说我笨,是你从来都不说,还对我那么凶,还带一个未婚妻回来气我……」
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顾烨终于抵抗不住睡意的诱惑,眼皮越来越沈,不多时就沉沉睡去。
怜爱的凝视著身下人儿的俊容,白流霜温柔的吻了吻顾烨汗湿的脸,看著那张因为熟睡而显得纯真的面容,凑近顾烨的耳边,低声的呢喃著,「小笨蛋,我当然也爱你。」
微微调整了一下两人的身体,白流霜并没有退出顾烨的身体,就这样拥著顾烨也随之渐渐睡去……
白流霜温柔的退出他的身体,自己起身下了床。体贴的安顿好因为太多激情而晕过去的顾烨,让他舒服的平躺在床上,然后轻巧的放下罗帐。掩住了一床的春色。
梳洗完毕,白流霜神清气爽的走出房门。
访梅正在门外侯著,看见白流霜出来,急忙回禀著,「少夫人,德富楼的老板有事找少爷,我让他在偏厅等著,有半个多时辰了。」
「我知道了。」
白流霜点头,又吩咐访梅,
「别让人进去打扰少爷休息。」
「是。」访梅答应著,见白流霜不再说话,抬腿要走,急忙开口叫住。
「少夫人。」
「什么事?」
白流霜停步,回头问道。
「昨天的事情少夫人不用挂心了。我已经吩咐过昨天在大厅里伺候的那几个丫鬟小厮们了,我告诉他们说,昨天的事情,他们中间谁要是多一句嘴,不管是谁,全都撵了出去,到时候别说是顾家容不了他们,怕是整个扬州城也没有他们容身的地方。这几个都是从小在府里长大的,知道轻重,应该没有敢多嘴的了。少夫人还有事情要吩咐的吗?」
访梅简单的说完,静侯著白流霜发话。
白流霜面色冷肃,冷冷的打量著访梅,「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访梅微微一笑,丝毫没有被白流霜冷厉的目光吓住。
「我只知道少夫人是顾家的少夫人,那就是我们的主子。至于少爷和少夫人之间的事情,那不是奴婢该问、该管的事情。」
她的笑容里有著说不出的慧黠。
好个明理大度、知道进退的丫头,白流霜神色缓和了,眼光也柔和了下来。
「嗯,我知道了,你做的很好,」他挥挥手,访梅悄悄的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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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顾烨一脸倦意的坐在椅子上,一手支头,微微闭著眼睛,任凭傅远悠上上下下的打量著。
他是被傅远悠从床上硬拉起来的,身体的酸痛让他坐在那里都觉得难受之极,偏偏还得听著傅远悠的调侃,真是交友不慎。顾烨郁闷的想,一面又长长的打了个哈欠。
「我说顾大少爷,你怎么劳累成这个样子?」
傅远悠啧啧的感叹著,起来绕著顾烨转了一圈,
「不是我说你,你可是真的要多多保重才是,小心将来雄风不再,嫂夫人她把你休了。」
傅远悠看顾烨不理自己,慢吞吞的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用扇子敲了敲桌子,「哎,你是不是应该好好的请我一顿?」
他很是得意的说,「你现在可是软玉温香抱满怀。想想看,要不是我的锦囊妙计,你怎么能如此之快的抱的美人归呢?」他凑进顾烨,「看这样子,你们可是恩爱的不行啊。怎么,准备媳妇娶进门,媒人扔过墙是不是啊?」
顾烨支著头假寐,也不理他,他现在只想回去补觉,而不是在这里听傅远悠拿他取笑。
傅远悠舒舒服服的翘著二郎腿,继续数落顾烨,「唉,你得意了,我可被你烦死了,那天你也不说一声就带人溜了,还得我去收拾残局,真是不够意思,要不是第二天我姑父生病,我赶著过去,早就来找你算帐了。」
「找我算帐,我还想找你算帐呢?」顾烨听他提起那天的事情,终于打起了精神。
「找我算什么帐?」傅远悠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的问。
「我问你,你说那药是软骨散,为什么最后变成春药了?」
顾烨现在还是想不通这个道理,他不认为傅远悠会拿这个开玩笑,可别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那是怎么回事?况且现在他越想越是耿耿于怀,如果不是因为那什么该死的软骨散莫名其妙变春药的话,也许被抱的就是白流霜了,害他现在只能每次被霜抱,都没有翻身的机会。虽然被霜做他也很舒服没错啦,可是他毕竟是男人嘛,老是被人压在下面,面子上多难看,可是他又打不过白流霜,只好继续委屈了,要是第一次就是他抱的话,说不定……想到这里,顾烨忿忿的瞪了傅远悠一眼,还是他的错,一定是傅远悠忙里出错,才害到他的。
「啊?不会吧?」傅远悠也是一头雾水,「我要的明明就是软骨散,再三说明白了,不会搞错的,怎么会变春药?」
他挠挠头,想了一下,又笑嘻嘻的道:「那也没有什么嘛,看现在这样子,结果都是一样,你就不要计较了。」凑进顾烨,傅远悠兴致勃勃的低声问道,「既然是春药,那天你一定是享尽艳福了对不对?那你更应该谢我了。」
「艳你个头福,都是你害的。」顾烨恶狠狠的瞪著傅远悠。
「咦,我害你什么了?你倒是说个原因来我听听?」傅远悠追问。
顾烨转过头,自个生起了闷气。原因?原因他怎么说得出来?难道告诉他因为他的药,所以被吃掉的是自己,而不是他们原本想要算计的人不成?想骂人又不能说明白,顾烨真是觉得自己快要郁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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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凤缘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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