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当 第三四章 私订终身

  阴不绝自掳得万杀之后,为免予任何人干扰,或是君小心找来,千里迢迢赶回极乐宫手术房,逐一为万杀脑袋检查想瞧瞧经过妖怪改造之后,有何不同。
  华秋风自也寸步不高,总想求得阴不绝大施恩惠,治他面皮,跟久了,偶而也充当助手,遂了解脑袋还可以改造,实是骇人听闻。
  经过半月研究,阴不绝始终未找出原因,只发现多了些青汁液,半透明有若凝冻,淡淡罩着乳白脑浆,如此而且,他每次想除去此有液,万杀即莫名嘶吼,看来十分痛苦,弄到后来,他也不敢再动手除青液,免得把他弄死,只刮取部分做为实验样本。他知道那青液可能是白衣妖人控制方杀的邪物,若能研究出结果,自能解开其中秘密。
  尽管他此时未能得知这秘密,然而却把万杀记忆重新修正,让万杀得以较为清醒。
  修正后,阴不绝再将头盖骨缝回,经过三天敷药,已无大碍,他才将万杀给弄醒,并试探他反应。
  万杀除了仍坚决找断手一事,其他似乎已正常,会从师父,及周遭一切事物。阴不绝甚是高兴,立即问道:“你被白衣人捉去,现在记起来没有?”
  “记起来……他是同行,要我找断手。”“你告诉我,他在何处?”
  万杀未再反抗,说道:“实中,地面有很多泥沼,还冒泡。”
  “能画地图?”万杀点头,他虽被捉去,却是走出来的,而且妖人要他寻回右手,似乎特别加强他识路本能,只走一趟,他已记得清楚。
  阴不绝本想带他去,可惜他脑伤未愈,等不及那么久,遂拿出纸笔,要他画得一清二楚,虽未标地名,但出山口在五台山附近,和太行山相差不远,该是容易找寻。地图已得手.他递交代华秋风照顾万杀,也交代万杀得听华秋风的话,随后收拾简单行李,径自出宫,往五台山方向行去。
  华秋风虽答应照顾万杀,但他却百般不愿跟这小怪物搞在一起,实有失身份,偶尔只是上点药而已,至于食物,全叫守卫送来。
  几天过后,万杀好了许多,久未吃人脑,脑波弱了许多,一口中午,遂将送饭来的守卫给杀了,抓裂脑袋,取施浆食用。那惨叫声引来华秋风,奔入手术房,发现此景,吓得头皮发麻,不知如何是好。
  万杀进嚼脑浆,嘴角挂着浓白混血浆汗,甚为可怖,他张嘴傻笑;“吃脑补脑,你要补吗?”华秋风赶忙摇手:“不必不必,你自己补吧!”
  万杀超脑力推去.呵呵笑道:“你没超脑波,当然不用补了。”
  华秋风这才想起他还有这门功夫,欣笑:“你不是要我君小心?他也有此功力。”
  “不了,现在要找断手,是同行交代,我必须遵守。”
  “听说那只断手在君小心手中,你找到他,目能得到断手。”
  万杀摄向他,冷道:“你在骗人,你说谎。”
  华秋风本想引他去杀君小心,没想到诡计却被摄及,急忙说道:“那只是听说,我也不敢确定。”万杀并未理他,喃喃念着要我断手。
  华秋风心性狡黠,已知要如何对付超脑力,只要把假当真事去想即可,遂又认真起来。
  “我知道君小心也在找断手,他似乎已快找着。”
  只要有“断手”两字,即吸引万杀,他又盯向华秋风,他可没君小心如此灵狡,除了摄脑之外,还有正常脑袋判断,果真该瞒,信以为真。
  “他快寻得?他在哪里?”“好像是七音城。”
  “七音域又在哪里?”“我知道地方,我带你去。”
  “好。”万杀甚是兴奋,猛将脑浆吞入腹中,把尸体抛开,将手洗净,习惯地将头发挽结成髻,再扎上束云巾,以掩去秃顶脑袋,如此看来虽有些不伦不类,却没方才那么可怖。
  华秋风立即引他出宫,直往中原太行山行去。
  七日后。
  寻得太行山大略位置,也找着了五神庙,却未见及七音域。
  幸好万杀超脑力强得多,认路脑力又特强,四处找寻之下,却也摸到一处可见及无数光亮城堡的山头。至于是哪一座方为真的,可难倒两人。
  两人又找了数天。已是月圆时分。
  往惜每当月圆,独孤萍最是欣喜,得以和情人饮酒赏月,畅谈风月事,此时人隔两地,相思之情何等难挨,几次想偷溜出去,却不知如意郎是否在附近,要是走远了,自己又怎能寻得?
  然而偷偷往外瞧,总是未能发现伊人踪迹,心头更苦了,眼看月又满圆,晶亮如银,触景伤情,已开始弹奏弦琴,盼能引得郎君归。
  然而即君未引着,却引来万杀感应,独孤萍若以回音曲弹奏,则是千山万岭并传音律,万杀自无法摸清目标。然而她为了奏给清人听,发的全是实音,固定传向一处,已然暴露位置。
  华秋风更是欣喜,终于有了眉目,甚至还有女人,淫心不由大动。
  万杀一马当先,花了一个更次,已找着七音城,踢开木门,撞入里边。
  他大喝:“君小心给我出来,快交出断手……”
  声音震古城,惊动独孤家中三人。
  尤其是独孤萍,她在广场弹琴,却引来黑脸怪物,黑夜中瞧来,更如黑猩猩,心头惧诧不已,斥叫;“你是谁?敢闯七音城?”
  万杀不理,又吼道:“快叫君小心出来,还我断手。”
  华秋风淳见独孤萍,简直比天仙还美,两眼已瞧得发直,只差没哧出欲火,还吞口水地盯死她,恨不得马上将她拥入怀中,亲热一番。
  独孤萍见两人狂妄无礼,强道:“擅闯者死,休怪我无情!”
  拨动惊天醉他琴,音如利钻。捣人肛肠。
  万杀虽有超脑力,但他做非天生,听来十分刺耳,已哇哇大叫,欺身攻前,想击伤对方,阻止她弹琴。
  然而他却被其后赶来的独孤夫人和独孤星给拦住,双方大打出手。
  华秋风自抗不住琴音,赶忙吹起白玉笛对抗,以深厚内力,抵去了醉仙琴之威力。
  独孤萍大为吃惊:“原来上次阻止我们进攻的笛音,就是你吹的?”
  华秋风含笑:“正是在下,可惜当时不知有哪些漂亮姑娘在此,否则在下岂会煞风景呢?”独孤萍怒斥:“无耻之徒,饶不了你!”她猛拨琴率弦,威力大增,华秋风再也说不出风凉话,只能拼命吹笛抵抗,一时琴笛大作,音传千里。
  而万杀几招攻不下甚是愤怒,超脑力开始摄出,得知独孤星想攻自己左胁,他故意躲闪而又不理,让他击向左胁。砰然一响,独孤星本是预算一掌打下,这黑妖人不死也得重伤,岂知一拳打下,他只是晃了晃,一点也不碍事,登时愣住。
  就此一愣,万杀咆哮,伸手手猛抓他,将他拖举空中,狠猛扫向独孤夫人利剑,逼得夫人赶忙收剑掠退,以免伤了儿子,万杀借此空门,猛将独孤星砸向独孤萍,身躯砸下,独孤萍不得不弃琴抱向哥哥,始能化解哥哥危机。
  就只这一停顿,笛音已乘虚而入,震得三人血气翻腾,头痛不已。
  万杀一手一掌,打中两兄妹胸口,迫得两人落地打滚,口角挂血。
  “快叫君小心出来,我要断手!”
  他又欺前,伸腿扫向两人,想突破防线,撞入大厅。
  两兄妹尚未清醒,又有大脚迫来,实在穷于应付。
  忽有青光射来,一掌迫退万杀。原是去而复返的君小差,他和阴不救一直待在不远处山洞中,忽闻七音城有叫骂、琴笛声,心知出了事,他急先阴不救赶来,正巧赶得及救人。
  万杀被他掌力逼退,吼道:“你武功比我高,你是谁?”
  君小差冷道:“你管不着!”
  他自知今夜月圆,三更左右,自己功力将失,遂决定先发制人,连出数掌,打得万杀哇哇痛叫,节节败退。
  君小差却感到惊诧,这小子竟然皮厚,不怕掌力,又改戳穴道,仍是无效,这下麻烦可大了,恐将时间拖长,出手更重。
  此时阴不救赶来,立即见着情况,喝叫:“快制住华秋风笛音。”
  君小差闻言,暴蹿而起,幻化流光,那速度足可追回宇宙时光,眼皮未眨,华秋风已见及青光射及门面,他哪顾得再吹笛,玉笛猛往青光架去。身形斜抽,想逃开。
  岂知那玉笛扫中青光,只听昨地一声脆响,却被君小差硬生生给劈断。华秋风大骇,此玉笛乃寒玉所雕成,坚硬逾精钢,数十年来,他以此对敌,不知打断多少利剑精刀,也丝毫未报,没想到会栽在君小差手中,他甚是惊怒,自己赖以成名的兵器突然断了,再也风流不起来,从此也吹不出那摄人笛音了。
  他呆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幸好君小差只想阻止笛音,再一掌将他扫退,眼看爷爷被万杀迫得险象环生,立即又掠迫过去,拦下万杀,紧紧将他缠住。
  阴不救急道:“他有超脑力,秘门在后脑勺。”
  君小差得知秘门,一手架开万杀攻来大掌,他比万杀高出一个头,手臂一拐。由上往下,打中万杀后脑勺。
  万杀唤厉痛叫,落地打滚,然而再跳起来时,更是疯狂,此时独孤夫人想趁势收拾地,冲向前,一剑刺出。
  阴不救见状大急:“夫人快躲,近身不得。”
  他想救人,君小差已冲前。
  万杀却咆哮厉吼,摄住独孤夫人,一掌扫断长剑,再打向夫人胸口,打得她倒飞七八尺,撞摔地面,一口鲜血已冲出嘴边。
  君小差更是愤怒,罩扑前来,又更狠猛击向万杀后脑勺,想将他砸烂。
  万杀恐惧中想逃,却逃不过君小差快速攻势,手掌打来,早压得发髻散乱,直砸后脑,万杀为之尖叫。
  君小差掌指猛砸,叭然一响,竟然没效,制不了对方,砸不碎脑袋,他暗自叫糟,功力竟然在此时失去了。阴不救见状惊急喝吼:“快救人!”
  自己一马当先已冲出。
  万杀如疯子,并未测得君小差武功尽失,只知尖叫中仍想反击,一掌印向君小差胸口,打得他如断线风筝,摔出老远,鲜血猛吐,这哪是会武功之人?
  君小差被击退,独孤萍最是惊诧疼心,如意郎君武功如何,她最了解,怎可能一招落败?然而这却是事实,顾不得自己,也拦向万杀。
  万杀打败强敌,哈哈大笑.加入无人之境,大步走来,一掌阴不救、一掌独孤萍,打得两人人仰马翻,只剩下独孤星能和万杀周旋,却也抵不了几招。
  阴不救眼看不行了,想及天雷镜镇在大厅门,连滚带爬.往厅门奔去。
  华秋风见及场面,老女人倒了,君小差又似受伤不轻,到现在仍末爬起,记恨他断笛之仇,立即掠往君小差,存心把他宰了。
  情况十分危急,幸好阴不救及时推动调整天雷镜时辰方位,也不知是否正确,照着月光,猛击阴阳眼,天雷镜轰然一响,他动山摇,那强光照得城堡一阵青白。
  华秋风见状大骇,他自见过君小心以此镜破去雾阵那天崩地裂威力,如被照着,哪还有命在?顾不得再杀人,反身即逃,忽见独孤萍躺在前头,色胆包天,欺身已将她抓扣腰际,掠向大门,想逃之夭夭。
  君小差见状急吼:“不得抓人!”
  可惜功力求复,跌跌撞撞,也追不了几丈远。
  阴不救见状,天雷镜往门口照去,又怕伤了独孤萍,只得照往古松,企图阻止华秋风脱逃速度,强光一闪,叭轰一声,一棵古松齐腰斩断,倒压地面。华秋风大惊,不得不退后躲避,然而小差功力未复,哪能追得及?华秋风退后数步,见古松已倒,闪向侧边,逃之夭夭。
  君小差厉喝,拚命之下,脚程加快,跌跌撞撞,冲向门口,阴不救看的实是心疼,怪起月亮胡乱出现,天雷镜遂往月亮照去,那月光似乎全被吸去,君小差猝然功力上身。
  飞掠松枝,快速追去。
  阴不数额到庆幸,此方法奏效,心想君小差每次失去功力,大约一刻钟,现在仍差些时间,进不敢做回天雷镜,等月亮偏移再说,免得小差临时又失去功力。
  他虽如此想,局势却不允许。
  忽见得独孤星被万杀打得倒掉数丈远,伤势颇重,而万杀又自狂妄退前,若再逼掌,独孤星可能凶多吉少。
  阴不救顾不得再照明月,天雷镜猛移,双手劈压阴阳眼,强光照出,轰向万杀,砰然一响,万杀若被强雷劈中,暴风扫及,哇地一声,如始螟翻飞倒摔出去,平飞十数丈,撞向墙头,当场晕倒。
  阴不救赶忙又将天雷镜反照天月,并固定,急奔向独孤星和夫人,分别喂药,让两人伤势免于恶化,然后再奔往万杀,不敢点穴,拿出银针数支,分别刺于万杀脑袋,以能制住这小妖怪。
  他再追向大门,想瞧瞧情况,小差和华秋风都已不见踪迹,他想若小差受伤不甚重,该可追着才是。回头看看夫人,她似乎已无大得,得以起身,独孤星也坐立起来,心想自己乃被赶出此地,禁令未破,若再被赶走,未免颜面挂不住,遂拱手告退,说是要救回独孤萍,扛起万杀,已掠出七音城。
  夫人母子此时已无能为力,只能自保,也只有祈求上苍保佑。
  对于阴不救、君小差临危赶来救人,夫人不胜略嘘,人情债又多了一份,将来又如何面对他们?
  她有些后悔,如此任性即把人赶走。
  月已偏斜,方位一变、天雷镜已收回光束,一切似乎结束。
  却不知独孤萍如何?
  君小差穷追不舍,却因他受伤颇重,功力大打折扣,早已失去华秋风踪迹,只能靠着经验追逐,至于能否找到人,他也不敢多想。
  此时他觉得要是有弟弟在,那该多好?谁也逃不了他的追逐。
  月光下,他仍没命追逐。
  华秋风抱着美人,不停淫恶邪笑,久未找女人陪睡,如今一碰就是大类人,他自是受宠若惊。
  山势绵延,他又想及君小差重伤倒地,根本不可能追来,至于阴不救那天雷镜笨重非常,扛着它走山路,又岂能追着自己?奔行数座山峰,眼看未见追兵,心头笃定,找了一隐秘山谷,将美人置于平坦石面,伸手拭去她脸上血痕,绝色花容实在令人心动,就想一逞兽欲。
  然而解向独孤萍外衣之际,忽觉得他一世风流。不知多少美女倾心自己,从未像此强求作爱于昏迷女子,总少些刺激感。
  “就弄醒她,该可把她迷住,大不了强求,总比此时够味。”
  他递解去独孤萍穴道,改制住她武功,随后也找来布条,将被劈断的玉笛缠绑连起,暂时也能吹出声音。
  他轻轻吹起笛音,山谷中,吹的不响,自不怕传出外面。
  奋音撩拨中,独孤萍悠悠醒来,只觉脑中昏沉,胸口闷病,该是受了内伤,她爬起来想疗伤,骤见华秋风正含笑吹笛,目露邪光,她惊诧不已。
  “你怎会在此?”
  华秋风含笑:“是我把你救来此处的。”
  独孤萍登时记起方才事,厉道:“你这恶魔,是你把我抓来此,你想干什么?”
  华秋风含情笑道:“在下对姑娘,心仪已久,想尽办法欲跟你一亲芳泽,可惜全不可得,好不容易有机会跟你单独论处,该是天赐良缘。”
  他说话肉麻兮兮,独孤萍听得洗身起鸡皮疙瘩,斥道:
  “无耻!还不给我滚!”
  “滚去哪儿?你身边?”
  华秋风含情走近,独孤萍惊惧后退,想出手迎敌,却发现使不出劲,分明武功已受制,更是惊心不已。
  “小美人别怕,跟了我,绝不让你后悔,试想有多少女孩爱我欲狂,我却对你情有独钟,这该是你的幸福,别逃啊!过来让我抱抱,保证你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叫哥哥……”
  华秋风笑的甚邪恶。
  独孤萍看是难逃毒手,若真被凌辱,不如求死,立即抓起石块,砸往脑袋,怒斥:
  “别过来,否则我就死给你看!”
  华秋风一愣,没想到她会出此招,不敢再退前,欣笑道:“别冲动,小美人别急,我怎忍心看你如此紧张?放松心情,我吹一曲让你档消气,有活慢慢说。”
  不等独孤萍反应,他立即吹起笛音,先是恬静恰人,倒也顺耳,随即暗自撩拨挑逗,独孤萍武功受制,自无法抗报。一时间也被摄住,两眼渐渐发直,手中石头已滑落地,面出呆痴笑穿。
  华秋风见状,欲火焚身,建笑不已.奋音又吹得更淫,有若露水鸳鸯,春情无限。
  独孤萍抑制不了,开始呻吟,双手往衣衫抓去。十指不停抖动,抚着自己寸寸雪白肌肤。她呼吸急促,两眼含情,嘴唇张合欲血,似要哧出火来,她一寸寸褪扯自己白柔衣衫,肚兜渐渐露出,酥胸耸动起伏不定,扣人心弦。
  华秋风血脉资张:“好,脱,大爷最喜欢你脱,看你发骚!”
  兴奋淫性中,笛音不由吹得更响,猝而用力过猛,笛子被震,断成两截,后半节掉落地面,咋咋数响,登时把沉醉迷幻的独孤萍惊醒。
  她发现自己竟然褪开衣衫,又羞又怒,抓起石块就想自缢。
  “使不得!”
  华秋风赶忙打出指劲,击落石块,趁势抓起半节玉笛,勉强接回,再次吹奏撩人笛音。
  独孤萍终又被摄,此次速度更快,抓开胸口衣衫,肚兜又露,她陶醉乱舞,向华秋风媚眼招手:“快过来,快……”
  华秋风听得神魂颠倒,欲火焚身,笑骂;“戏就是戏,任何贞妇烈女,在我手中,还不是变得发贱的淫妇?你别急,我就来啦”
  他若恶狼,飞扑独孤萍,将她抱得紧紧,两人地上乱滚,华秋风笑声更淫:
  “美人儿,你想如何作爱呢?你先脱还是我先脱?还是两人一起脱?”
  淫笑中,张嘴猛想亲人。
  岂知独孤萍猝然醒来,手抓石块,猛往他脑袋砸去,厉吼:“恶贼你死来……”
  原来她第一次被摄,惊醒后,已知求生不得、求死更不能,除了想办法制住淫徒之外,别无方法,遂装出被摄姿态,骗得华秋风靠近,想以石块将地砸死或砸晕,自能逃命。
  华秋风一时淫欲熏心,不疑有诈,被砸个正着,鲜血随即冒出,只因独孤萍武功受制,力遭不够,未能将人砸死或砸晕,还让得他唉唉痛叫,血流满面。
  独孤萍猛击对方,虽未见景迷,却见他痛叫,立即再砸几次,石头方自抓不稳而得开,抢过华秋风手中半截玉衡,猛刺他胸口,痛得他翻地逃开,独孤萍得以脱身,没命往外逃。
  华秋风虽受痛伤,疼痛难挨,武功却未失,见她逃跑,怒火更炽:“贱女人,不吃敬酒吃罚酒,看我如何收拾你!”
  手按脑袋,也来不及止血,暴掠起身,急追过去,只腾掠三起落,早逼近独孤萍,右手猛扯她后衣衫,刷然一响,背面肌肤乍现,雪白如冰。
  独孤萍尖叫救命,笛子回扫,想击退华威风,却被接住地面,华秋风也顾不得以手按手,双手抓向独孤萍衣衫,想把她剥个精光,淫厉直笑:
  “贱就是贱;慢着来不爽,就要强着来、你喜欢强,我就好了你!哈哈哈……”
  独孤萍没命挣扎,眼看衣衫就快被剥光,忽见手中玉衡,它似乎有催眠功效,自己虽不懂吹奏方法,音律却甚在行,情急之下,也凑嘴吹去。
  笛音暴出;有若拉锯,刺耳难听,夜鸟为之惊飞,震得华秋风头晕耳疼,伸手抢过王笛;嗔骂不已。
  独孤萍仍不死心,急喊救命;“小差哥,快来救我啊……”
  惊吓之下,她已泪水滚流,抓着华秋风右臂,张嘴即咬,她拚命狠咬,竟然咬下一块肉。
  华秋风哇哇痛叫,右掌猛捆独孤萍,厉吼;“贱女人,我杀了你!”
  掌势再捆,独孤萍嘴角挂血,仍自挣扎。
  猝有青光射来,一掌打得华秋风倒撞三四丈,倒地痛叫。
  来者正是君小差,他本寻人不着,甚是心急,忽闻惊鸟乱飞,又有笛音,急忙赶来,猝闻独孤萍尖叫救命,心知找到地头,人在危险中,他不敢绕道,半山高峰中即往下泄,终赶得及,救了独孤萍一命。
  独孤萍见着家人前来,万般惊吓恐惧心灵终得宣泄,哇的大哭,紧紧抱住君小差,大泪小泪流不止。
  “水萍别怕,一切都过去了。”
  君小差得护住她,又得对敌,一时也不敢太分神去照顾独孤萍,两眼紧瞪华秋风不放,怕他再出煞招。
  华秋风被击一掌,连吐数口鲜血,头手皆伤,又见君小差并未想象中严重,方才还吃一掌,惧胆已生,哪还顾得再逞淫欲,斥骂几句,没命逃去。
  他逃远后,君小差方始嘘口大气,危机终于解除。否则以自己伤势,若强战过久,也不知鹿死谁手。
  “水萍别难过,坏人已经走了……”
  独孤萍泪眼瞧着爱人,倚在他怀中,似乎一切危险、恶运,再也伤不了她,惊惧过后,心灵特别脆弱,又见倾慕已久,恋人紧紧抱住自己,心灵不觉中升起一股甜美、激情与冲动,那君小差何尝不是如此,美人拥怀,近在飓尺,鼻习相通,阵阵体香传来,让他难以自制。
  骤然间,四片朱唇相印,一切感情为之化开,幻做比翼鸟,双飞蝶,翩翩舞向天际人间,心灵深处,早将两人紧紧锁在一处,缠不断,解不开。
  不知过了多久,一片落叶含露飞来,抚向沉醉深情中的两人,有些痒,有些冷,终将两人给惊醒。
  独孤萍嫩脸飞红,想挣脱君小差,却发现自己身上,大约只剩肚兜是完整的,更是窘羞了,然而内心仍自温馨辛福,这该是天赐良缘,该能水结同心吧?
  君小差亦是窘困,脱上外衫,罩向她,含笑道:“还好,终于找到你了。”
  “多谢你救了我……”
  独孤萍更为羞窘,不禁又看呆了君小差。
  时间又停顿许久。
  独孤萍方自幽幽说道:“这些天,你想不想我?”
  “想!”
  “那为何没来找我?”
  “我怕……怕你娘发现……我去了……只是较远些,你出了松林,即能见着我。”
  独孤萍闻言,温馨又涌向心头,窘羞道:“小心的约,你当真了?”
  “弟弟当真,我岂能不当真,他是好人,还留了我在附近。”
  “我……我也当真……只是……只是跟你一样,怕娘发现,不敢出门,害你等那么久……”“没关系,我没关系。”
  独孤含情一笑:“若非今天……唉,不知是福还是祸?”
  “别想它,我们回去吧!你娘可能告着急。”
  “嗯,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要走远,我会偷偷出来跟你见面。”
  “这叫什么?私订终身?”
  君小差幽默说出,独孤萍嫩脸泛红,叫声讨厌,欺向爱人胸口,粉拳大大小小落个不停,打到后来,两人终又会心甜笑,深深拥在一起,又自拥吻老半天,差点断了气,这才浓情安意离开此地。
  虽未海誓山盟,但那两情相悦,心灵默许,又岂是任何誓言所能比拟?西山寒月最后一瞥,仍自如此圆,如此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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