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谈他...”
我脸上我点不悦,不知道他为什麽一定要提到James。
“这...个,我只是起个话题。”
“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就赶快睡觉,我也很累了...”我转过身,背对他。
“我只是想多了解你们以前的事。”
“要谈感情,这是大忌。你只道了我们的过去又如何?想比较吗?你比不过他的,这样你还想聊...”
我真不应该说出这句话,我直觉认为会伤了他,不知为什麽,每次提到James我的脾气会变得很差。
“...”他沉默了一下下。
“没话说了?那可以睡了吧。”我说。
“如果你再遇到他...”
我打断他的话。“我不知道他现在死到哪边去,可能已经被乱枪打穿了,被狗啃了。我不想知道他的任何事情,任何有关他的一切...”
“你一定很爱他,不然你不会这麽恨他。”
“...”
爱他,还是恨他?或许阿杰不用知道。只是他想从我这边得到什麽样答案,我并不确定。
“爱他是过去的事,恨他是现在的事,我一直想把过去忘了,所以我现在恨他。”
“我觉得爱是过去的事,你还是爱他,恨是现在的事,但你恨的是自己...”
“...”
怎麽?他了解的竟然比我多,不过...他真的解开禁忌中的某些片段,我想不透的部分之一。
“阿全,我会怕...”怎麽他突然说出这句话。
“怕?一个大男人会怕什麽?”这下引起我的兴趣了,我转身面对著他,但我的眼神还是不敢跟他有交集。
“我怕...如果...如果发生一些事,我会失去你。”
他是不是脑筋烧坏了,讲这个没有逻辑的话。
“你都还没得到,怎麽说会失去?”
“你还记得我们这三天是Lover吗?你答应过的。时间还没到,我当然会担心。”
“三天很快就过了,到时候就知道了,你紧张什麽?”又提到时间问题,很烦。
“你是不是不把它当一回事?”
“我...”我要怎麽讲?“你是不是想吵架。”我有点忍不住了。
“我不想,我希望我们快快乐乐的。”
“那你就好好珍惜一下我不发脾气的时段...”
“不过,我喜欢你生气的样子,尤其是想跟我吵架的时候。”完了,他的招牌笑容又打出来了。
“你神经病!!你**,我不知道你喜欢搞SM这一套,你很欠骂。”他真的蠢的可爱。难怪我老妈把他捧在手心当宝,我老姐爱的都快失去女性矜持。不,她原本就没有什麽矜持可言。
“因为从小到大几乎没有人骂过我,我是说很正经的骂我。这让我觉得我是属於某个人的。”
“你...你的逻辑有点奇怪...怎麽,还有问题吗?”拜托,我真的想睡了。
他想一想,“没了...”
“So? Can I sleep now? ”
“Please go head, I won’t bother you any more.”
“Thank you.”
“By the way...”
“你又想干麻!!!”他真的很欠扁。
“我今天晚上表现的如何?在喜宴里面,伟同都会抱著赛门说。”
“我会告诉你,但我确定不会抱著你说...”我考虑了一下。“六十分吧,算及格。”
“喔...才...六十分...”他抿抿嘴说。
“你再多讲几句话就会被当掉。”我这样暗示应该很清楚了吧。
“好!好!好!最後一个问题。我睡觉喜欢抱著东西睡...”
我不想理他...
“又见面了。”小女孩把我摇醒。
“对啊,看到你我就知道又开始作梦了。”我搔搔头说。
“对你来说,作梦不就是一个逃避现实的地方吗?”小女孩坐著,她没有摇桨,因为我们的船停在岸边,随著水波起伏著,我裸著上半身,悠的躺在船上,享受暖阳的拥抱和空气中带来的阵阵清香。
“的确,很有安全感,不用担心任何事。我不会像罗宾威廉斯一样,他死後的世界如此美妙,干嘛还要跨越禁区,到那麽阴森的地方寻妻,根本就是无视於补。所以电影就是这麽不切实际,我就是喜欢这点。”
“这就是你…”小女孩摇摇头笑著。
我才不管他的笑代表什麽意思,醒著的我已经够累了,当然要在梦中好好enjoy一下,老实说,现在的感觉真是”爽”。
“喔,突然想到…”我坐了起来。“你提到了某个地方,都还没讲完就被那个白痴吵醒了,现在可以说了。”
“你现在还没有准备去面对那个地方,就在这条河的尽头。”
“天啊,你是说那个要踩死人脸的地方啊,我不会想去的。”
“那都只是你的想像罢了,如果你对这部电影印象不深,或许它出现的不是死人的脸。”
听起来似乎有点道理,那我应该可以运用想像力,把那些死人的脸变成那个傻瓜,踩在他头上,最好他醒来的时候会喊痛,以消我心头之恨。嗯,这样看来,我好像变成梦境中的大魔头“佛莱迪”。老实说,我很喜欢猛鬼系列中的佛莱迪,杀人带点艺术和幽默,又能在梦中任意穿梭变形,奥斯卡应该颁个奖给创出这个角色的人。
“就是因为印象深刻,我才能遇到你啊,才能在这边做日光浴。”
“你总有一天会想去的,而且你还会遇到一个人。”
“…”我不喜欢她这麽说。
“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想:我会遇到谁呢?只是你装作不想问而已。”女孩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我对那些事情没兴趣,至於会遇到什麽人,我也很清楚,所以这也没必要问。”
真的吗?我只是不想告诉他我的罪恶感让我很没有勇气。
“你确定你是遇到他吗?连我都不知道沿途你会碰到的是什麽,最後你会遇到谁?总之,你一直无法面对的人就在那边。其实,有时候梦境出现的比现实更可怕。”
“你这样讲,我就更能确定了。”轮廓出来了,只是我不想让它清晰。
“哈!就随你了…”小女孩灿烂的笑容,就像现在的阳光一样。
“对嘛,好不容易来到这边,就应该让我轻松一下,少讲一点。你千万不要像我姊一样,伶牙俐齿,罗哩罗唆。对了!我现在才怀疑,年纪这麽小,讲话怎麽像大人?”
“你好好睡吧,应该休息了。”小女孩的声音现在听起来好像催眠曲。
我竟然听话的闭上眼睛。在自己的梦中睡了,这种感觉很奇特。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
第二天的6:30,我现在才知道,刚刚的暖阳就是他的怀抱,空气中的香味是BIORE FOR
MAN。我在他的怀里躺了一晚。
我有预感,今天一定有事情会发生….
为了不惊动他,我已经在床上躺了一个多小时。装睡的原因大家应该知道,如果他醒来看到我已经知道他抱著我睡一整晚的话,我还真不知道怎麽处理他…
反正,就让他先起床,自己先装傻,过几分钟再下床,这样他不提起,我也不会说。
但是,真是奇怪,怎麽还不赶快清醒呢?这样被抱著,说不喜欢,心还是有点痒痒的。这倒还好,我只是怕他早上会“升国旗”,这麽老了应该不会了吧?倒是我,清晨通常都是“搭帐棚”,“蒙古包”…
他***!那只白痴终於起床了。他松开了手,摇头晃脑走进浴室,然後我就听到熟悉的排尿声。不知道这样描写会不会破灭了你对阿杰印象,反正也不关我的事,要不要我再写我听到了便便掉到水里噗通的声音呢?而且还不只一声哩!通常如果你是“蹲”在马桶上进行排便的话,水花会溅的比较高(特例:如果便便可以拉很长,水花产生的机会就比较少。),这时你就要小心花儿被玷污了。因为我习惯用蹲的,所以每当那一陀陀的黄色炸弹空降时(PS:有时不一定是黄色的,也有可能是黑色的。当然,如果你的胃肠不好时,有可能就是喷洒式的。),我会适时的把屁屁抬高,或离开水面到一定的位置,免得受到水花的波及。不要笑,假如你习惯用坐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反正就是在大便。
所以,我得到结果,不管男人长的多帅,上厕所的姿势或许不同,但样子都一样。基本上,一个阳刚的男人跟C姐C妹一起空投炸弹时,应该就没有所谓的优不优雅、酷或不酷之分吧?
喔,一大早就讲这个,好像不妥,有点脏。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应该没有排便,我之後只听到淋浴的水声。
原来他跟我一样,也有这种习惯。想到以前跟James早上在浴室还会…算了,不要想太多。
他并没有叫醒我,拿著衣服直接下楼去。也好,我可以补个眠,睡个回笼觉。但,一分钟不到,我感觉有人冲了进来…
“懒猪仔,还不给我起床!!”
原来是老妈,她的手上拿著鸡毛撢子…
“喂!吧嘛?我还在放假啦,吵!吵!吵!”我装著像以往赖床的样子。
“…”
怎麽没声音,以前不是这样的。我起身看看老妈是不是气炸了,还是她有特殊的武器准备对付我…
“老妈…垃圾桶里面有什麽好看的?”我用不安的眼神看著老妈。
我发现,我们家老妈好像、似乎、或许、应该是在检查垃圾桶中有没有异样。
“没有…垃圾桶该洗了。你赶快起床,一起跟阿杰吃早点,五分钟给你。”
“怎麽?最近做什麽事都限时间,坐台啊?”
老妈并不理我,转身就走。
(邪恶的老巫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找什麽东西吗?)
我稍微洗个脸,刷刷牙就赶快下楼去,因为我知道那两个婆娘看到他一定问东问西。楼梯还没走到底,就听到他们三个在厨房窃窃私语,我躲在楼梯间外,偷偷听他们到底在讲我什麽坏话。
“喂~喂~我说阿杰啊,你们昨天…昨天有没有怎麽样,就是…就是那样那样…”我老姐问的,这个死八婆!!
“嗯~这个…好像…大姊你这样问我很难启口…”阿杰这样讲很难让人不随便联想。
(你这个小人,我们又没做什麽,讲话为什麽吞吞吐吐的…)
“没关系,没关系,慢慢来,告诉姊姊所有细节…”
“对!伯母也要听。”听老妈的声音好像很兴奋的样子。
“这个…关於这种事情,我也是…我也是蛮保守的。”阿全说。
“保守好啊!最好都不要乱来,只要对象固定都没有关系。”老妈说这句话不知道想表达什麽。
“我…我是觉得,如果两个人真的要在一起,我想我们会先去做检查,算是保护自己也是保护对方吧。”
“你可以…以先用我们昨天给你的东西啊?你或者他有没有用?”老姐似乎有点紧张。
“你可以先用,伯母再带你们一起去检查啊?”
(先用?用什麽?老太婆的意思是:先用套子还是先用我?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伯母,你们…你们想太多了…关於….”看来这个白痴已经快招架不住了。
“那他有没有对你怎麽样?”老姐直接问他。
哇靠!她们想干嘛?越讲越下流。那种话已经是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直接讲出来的了。不行,我应该现身,在这样围攻下去,恐怖的事情就要发生。
“咳!咳!”这样的暗示,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要进来了。
老妈立刻回到煎蛋的位置,老姐拿起抹布擦桌子,大家似乎一附若无其事的样子。我随手拿起旁边的苍蝇拍,用力的打在离他最近的餐桌上…
啪!啪!啪!
“我刚刚进在厨房就看到三只不知死活的苍蝇飞来飞去,我正在消灭他们…”
(吓到了吧?有些时候根本就不需要浪费口舌去争吵,适时的利用一些地形地物也能对她们造成威胁,你看我是不是很聪明呢?真爽。
我拿起苍蝇拍,“喔,真可惜,没打到,不好意思,让你们吓一跳。厨房应该保持乾净,不应该有苍蝇肆虐,这样会有传染病…”
“幽~真的是这样吗?喔!!小心!!”不对劲,老姐要出招了。
这个八婆竟然把毛巾丢在我脸上…
“干嘛,够了喔!!!”
“你脸上有苍蝇,我想把它赶走,免得大家得病…”老姐讲的好像变成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你…”
我拿起刚刚的抹布想反击。
“不要闹了!跋快坐好。你们就不能像阿杰一样乖乖的坐著吗?”老妈把煎好荷包蛋端到桌上。
我咬牙切齿狠狠瞪著老姐,她吐吐舌头回应,我只好无奈地把抹布放好。
“大姊,好了啦,我们昨天真的没怎麽样…”阿杰说。
用餐完毕,该是让他上班的时候了,赶快送走这个祸害。他站在客厅的镜子前整理他的西装和打领带。
不会吧!他的领带俗到可以撞墙,颜色简直就像老人的四角内裤,我怀疑那时候进他办公室怎麽没发现,还是当时他已经脱掉了…
“我先走了,伯母,和大姊谢谢你们,还有…”他拿起公事包准备出门,我打断他的话。
“等一下…你的领带很土,打这种领带不要从我家走出去…”
“喔…”
“先说的,我虽然不喜欢穿西装,但我对别人的领带要求很严格,你这样走出去会被鬼打到,连鬼都看不下去。”我从客厅抽屉拿出一条自己觉得还满意的领带,顺手帮他打上。PS::我可没有任何其他的动机,我的想法很单纯。
“你们看什麽?”我好奇的问。
“喔,没有,没事。”老姐说。
我发现老妈的神情不对,不知在对阿杰打什麽暗号。
他突然往我的脸上吻了一下,小声的说:“我昨天抱著你睡了一晚,你都没有反抗…”
这一刻,是我永远都忘不了,就像杉菜和花泽类的Perfect moment…
“我去上班了…”他微笑著开了门,我发现老妈对他眨眨眼,似乎很满意他刚刚的所作所为。老姐手指玩弄著头发,肩膀随著阴险的笑容抖动著。
“不送了,请便…”我关上了门,对著两个不识相的女人点点头说:“嗯…很有创意,不错,计画多久了呢?可以再多一点没关系。”
当然,她们知道我说的是反话,因为我笑得很难看。但,她们却乐不思蜀,非常满足。
“都是你老姐的主意跟我没关系,老妈先回厨房整理一下…”老妈指著老姐。我想这个老太婆的毛病又犯了。我把目标转向老姐,虽然老妈善於诬陷,我想这个八婆也脱不了关系。
“我准备上班了…”老姐拿著手提包开门就走。
都逃了…
今天怎麽消磨时间呢?我不想再数绿豆和红豆了…
(先问看看中午要不要送便当?)
我走了三步就停下。嗯,不妥,不要自找麻烦,最好等一下偷偷的溜出去,如果老妈打手机找人,就说忘记带或没电,这两句真是万用的藉口。我扬杨眉,得意的笑著准备上楼。真是好计!!顿时感觉身後如同百花齐放,国泰民安一般…这两句好像不搭嘎,管他的,老子就是屌!!
“等一下…”老妈突然从背後叫住我。“别忘了,要记得中午送便当给阿杰喔。老妈今天要加菜…”
“…”
我定在台阶上不动,因为我要确定并分析一下传来的讯息有没有错误。
“你是不是被阿杰亲的三魂六魄跑光光了,到底有没有听到?”
“有…”我心不甘情不愿的说。
“大声一点!!”
“油啦!油啦!看你要机油、沙拉油还是护发油,都有啦!”我重重地踩著台阶回房间。
招商银行股票走势和K线图分析预测
老妈与BF(下)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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