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恶夫 第七章

  自李茜妲住进医院后,这是欧阳就齐第一次来看她。他想来看看她的情况到底惨不惨,够不够消弭他心中的忿恨。
  “就齐,对不起,我没保住我们的孩子。”一见到他,李茜妲就哭得一脸梨花带泪。
  她一直以为,欧阳就齐没有来看她是因为孩子流掉了的关系。
  他斜看她一眼,静默不语。
  “就齐,你放心,我一定会再替你生一个宝宝的。”她抹过一脸的泪水,顶着声音。
  “不用了。”他的口气中有太多的不耐。看她精神似乎不错的样子,欧阳就齐感到十分不高兴O
  “就齐?”没有得到他的抚慰,李茜妲拧紧了两道细眉。
  “我还有事。”话一说完,脸色阴沉的地,转身就想走出病房。但,在看见陈医生及护士朝病房走来时,欧阳就齐立即换上一睑的温柔转回身。
  “就齐?”见他不愿多作停留,李茜妲心急的想下床拦住他。
  “没事的,我公司还有一些事,不能留下来陪你。”欧阳就齐像是作戏般的,深情的伸出手扶着李前组躺回病床。“我已经交代医院封锁消息,这几天你就
  好好休息别四处乱跑。”
  “就齐,你会不会怪我没保住这个孩子?”李茜妲怯怯地问着。
  “我怎会怪你?是我不该为了想先替你开房门而冲上楼梯的,如果要说有错,那也是我。”欧阳就齐看似自责的望进李茜妲的眼里。
  “就齐,你别这样说,当时是我自己不小心没抓紧栏杆才跌下楼的。”听见欧阳就齐的自责,李茜妲满心感动的张开手拥着他,将头抵在他的肩上,声音唤咽的说道。“要不是你及时送我到医院来,也许我就再也看不到你了。”
  一进病房,年逾半百的陈医师就看见欧阳就齐对李茜妲温柔的举动,而由他们的对话中,也知道了整个事件的发生经过。
  他对自己能见到以残狠手段,闻名商场的欧阳就齐的另一面感到讶异。
  “叩!叩!”陈医师礼貌性的敲了敲早已敞开的房门。
  “陈医师你来了。”欧阳就齐状似紧张的趋前。
  “陈医师你来了。”欧阳就齐状似紧的趋前。“你的身体还好吗?”
  “欧阳先生,李茜妲的身体状况经过我们的检查之后,应该算还好。不过——”陈医师一脸不认同的接着说道:“下次不要再这样莽撞了,怀了身孕居然还玩得那么激烈?从现在起一个月内,你最好都不要再动她了,不然——”
  “不然会怎样?”看一眼羞红了脸的李茜妲,欧阳就齐没有一丁点的难堪。
  “再那样玩下去,李茜妲可能再也不能受孕。”陈医生推推眼镜。
  “知道了。”得到想要的答案,欧阳就齐唇角微微扬起。那意思就是,只要再一次,他就可以毁了李茜妲身为女人的一切?
  “不只是要知道,还要坚持下去。”陈医师看着他警告说道。
  “我不会再动她的。”条地,一抹残意掠过他的眼。
  “其实,如果能再早个十分钟,你们还是可以保有那个小孩的,就可惜差了一步。”陈医师摇着头说着可惜,殊不知那是欧阳就齐的特意安排。
  “没关系,我还是会有小孩,不差那一个。”他眼角瞥向半坐于病床上的李西姐,语调轻柔的说着:“现在,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体。”
  他当然还会有小孩,但绝不是李茜妲所生;而最重要的,也当然是她的身体,因为,他已决定要毁了她。在众人将注意力集中在李茜妲的瞬间,欧阳就齐唇角勾起了一抹恶意。
  “李茜妲,看欧阳先生对你这样体贴的份上,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在这一个月内千万不要再有任何的亲密行为出现,不然,后果可——”陈医师一再的嘱咐着。
  “我知道了,谢谢你陈医师。”李茜妲尴尬的瞅了欧阳就齐一眼O
  “李前卫,欧阳先生对你真是好,你真是幸福。”一旁的护土露出羡慕的眼光。
  虽然李茜妲目前还只是阳光集团总裁的地下夫人,但是,看欧阳就齐对她包容与疼爱深情的模样,不禁让护土觉得十分羡慕。
  “是呀,就齐对我真好。”李茜妲骄傲的抬起下巴,接受了护士对她的钦羡。
  一见他所想营造出来深情的形象已顺利打进医师及护士的心中,欧阳就齐就更加肆无忌惮的打算开始执行下一个计策。因为,为了不惹上官司,他将可能需要在场医师及护士的作证。
  不过,只要李茜妲不再点然他的怒焰,他会就此放过她的,毕竟她也跟了自己一段不算短的时间。
  否则,他的下一个手段会更狠。因为他——
  要让李茜妲被毁的不明不白,他曾说过,他不仅要弄掉她肚里的孩子,还要毁了她身为女人的一切。既然敢玩他,那他就要她付出相当的代价。他转过身对着窗外景致露出冷冷的笑。
  所以,在一切尚来得及停手之际,他希望下一个计划不会有被执行的一天。
  望着欧阳就齐的背影,李茜妲不知为什么就是感到一阵毛骨惊然。看那由窗外透进纷洒在他身上的阳光,该是让人感到温暖,但是那一道道用眼光芒,却教她好像看见欧阳就齐的背上有一对急欲张开的黑色羽翼。
  李茜妲猛眨着眼摇着头,极力想摇掉她过分可笑的想像。
  高雄———————————
  一阵吵杂的声音,引起了埋头翻译德文书籍的楚君伊注意。
  “小宜,你们怎么了?都还没到下班的时间,你们怎都一个个的往外跑?”带着一丝的好奇,她问着刚又想跑出去的同事。
  “啊?你还不知道?走走走,我带你去看——”说着说着小宜就想拉着楚君伊往外跑。
  “看?看什么?”一旦被拉离坐位,楚君伊只得再开口问道。
  “你想,一群女人在一起会看什么?”小宜瞥她一眼,觉得她的个性就是太过于文静。“除了帅哥俊男之外还会看什么?听说会客室来了一位很有来头的人,走啦,一起来去享受那种心动的感觉。”
  “看男人?”为这意外的答案,楚君伊不禁失笑出声。
  望着她轻绽于唇边的笑意,小宜一时看呆了。
  打从楚君伊未施脂粉,素着一脸来应征工作时,他们这间小小的翻译公司就几乎闹翻了天;因为,他们总觉得她长得好像是几年前由德国回到台湾的滑冰选手,何况就连名字也一样。怪不得他们这群初出社会的新鲜人会这样惊讶。
  只是,她似乎一直不愿承认,言语间总是躲躲闪闪。而时间久了,他们也都不再提她避谈的过去,只是,有时瞧见她发自内心的灿烂笑容,他们也总不自觉
  的跟着她笑了起来。
  因为,她的美丽与清新,深深地吸引着他们。
  “你们去看吧,我还有些稿子。”楚君伊又坐回座位。
  听到小宜离开的声音,她这才拍起头看着空旷的办公室。她多希望自己也能同小宜她们一般快乐的大谈着男人的一切,只是——
  在经过了欧阳就齐的无情之后,她的心就已碎成一片片了,哪能再谈什么心动。她抿了双唇。
  刹那间,那无时无刻不窜人脑海的冷峻容颜,又再一次的攻破她好不容易才修筑完成的护心堤防。
  “忘了他吧,忘了他吧!”楚君伊喃喃自语着。
  像他那样无情,自始至终都是在利用她的男人,想了也只是心痛而已。借着翻稿的动作,她低下了头,嘴角轻而淡地抿出一道哀愁。
  不知道她有多久不曾再想起他?一个小时?,半个小时?十分钟还是五分钟?想到这,眼中迷蒙的水光,让她再也瞧不清一直置于她面前的德文稿件。
  就在她强睁眼想制止泪水的泛滥时,一阵脚步声由远渐近。她想是有人先回办公室了。
  不想让人发现她此刻的模样,楚君伊更加的低下头。只是,头越低她的心也就越痛,而原只是合于眼眶的泪水,也就这样一滴一滴的直落在她的稿件上。
  为什么她要为他而落泪?为什么?他是那样的伤她呀!纤瘦的双肩不住地颤抖。
  像他这样无情面狠心的男人,想他何用?此刻心中的怨尤,教她斗大的泪珠不断直落而下。
  见到湿了大半的文稿,她强睁着让泪水给浸湿的水亮眼眸.拿起置于抽屉内的随身背包翻找面纸。
  这时,前方突然递出了一只方帕。霎间,婪君伊的泪水像是定格般地悬于眼眶。她睁大水亮明眸,看着送至眼前的方帕,双唇微颤。
  那熟悉的古龙水味道,以及淡淡的烟草味,都刺激着她的泪意,只是,她不容许自己再受到另一次的伤害与讽笑。楚君伊深吸一口气,要自己能坚强面对拿
  出方帕的地。
  她别开头,再一次的翻找背包内的面纸。
  “我要你用它。”欧阳就齐再一次的将方帕递送到她眼前。
  今天,他风尘仆仆的由台北赶下来,再匆忙的由机场拦车到这,为的就是要确定林渊口中所说的朋友,就是他的君伊O
  自一踏进这小小的办公室,欧阳就齐即见到垂头落泪的她。见着她轻颤低垂的双肩,欧阳就齐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无情,也真的该死。
  他不住,为什么在伤了她之后,他总时刻想起自己对她的残酷。他从不做后悔的事的,不是吗?
  那为什么今天他却抛下台北繁忙的公事,赶搭飞机来高雄?难道他不能再稍等几天?既然已知道了她的消息,为何他还急迫的想找回她,迫不及待的想着她一眼?
  莫非,他后悔了?后悔曾对她的狠心与无情?
  她,是不是真的改变了他的本性?欧阳就齐伸出手温柔而不容拒绝的轻抬起她的下颌。
  她的单纯与清新至今依然,美丽依旧。看着一如记忆中的美丽红颜,欧阳就齐不自觉的微扬起唇角。
  没她陪伴的这段日子,欧阳就齐已觉得失眠事小,因为,在一连串大型会议中因无意想起她,而发愣的异常举止,才让他感到心烦。
  这么说吧,楚君伊让他觉得,失去她似乎是一件——
  很不舒服的事Z而在不见她的这些日子,他更是意外的想念,她那曾于他脑中归于碍眼一类的单纯与清新。
  见她此刻的娇弱,欧阳就齐只想狠揍自己一顿。为什么他之前会让李茜妲腹中的孩子,诱得舍得以残酷的言语来伤害她呢?
  她,是这样的令他心疼。现在,只要能再将她拥人怀中,就算没有孩子,他也无所谓了。因为——
  他,只要她一人。
  看着她让凄然幽怨所覆住的美丽黑瞳,欧阳就齐相信只要他开口要她回去,她一定会再绽放笑靥的。因为,她曾深深地爱着他,爱得那样单纯而深刻。
  “放开我。”楚君伊别过头不再看他的眼。
  不要,他的眼神会骗人。当初她就是被他深情的眼眸所欺瞒,而交出自己的心,才落得如今的下场。
  “你的欢颜呢?”在楚君伊始起手想抹去合于眼眶中的泪水时,欧阳就齐忽然反握住她的手腕,俯下身以唇舐去她的泪水。“看见你的眼泪,我会心疼的。”
  对他突来的亲密举止,楚君伊抿紧了双唇。
  虽然她的泪水停了,但他的出现,却让她感到一阵骇然O
  为什么他会找来这?都已经离婚了,他还想怎样?难不成他还想再一次侮辱她的单纯与无知?
  还是,林渊已经告诉他,她怀孕的事,所以他要来抢回这个孩子?一想到这,血色疾速地自她脸颊褪去。楚君伊抖着双手,宽了宽身上长裙。
  “是林渊告诉你,我在这里?”方寸心里闪过的想法,教她有如惊弓之鸟般地看着始终带着一抹温柔笑意的欧阳就齐。
  “不,是我猜出来的,不过,为了他的隐瞒,我已略施薄惩。”欧阳就齐谈笑着。
  他没说出口的薄惩是——为体谅林渊照料地而出现的精神不齐,也放了林渊一个长假,要他好好补眠去。
  “连对你忠心耿耿的林渊你都——”她惊惶的看着他。“那你来这做什么?”
  什么样的环境可以造就什么样的人,而她绝不让自己的孩子,变得像欧阳就齐一样的残忍无情。
  “来带你回去。”绕过她的办公桌,欧阳就齐来到她的身边,由上而下的俯视着脸色苍白的她。“那一天,我不该为了一个小孩而对你说出伤人的话。”他伸
  出手,轻柔的抚上她细致的脸颊。
  一碰上她滑嫩如水的肌肤,欧阳就齐心一紧、眉一蹩。他以拇指磨蹭着她的美丽,真不懂她怎能如此简单地就抓住了他的心?
  他也不过碰触了她的脸颊而已,怎就——欧阳就齐叹着气摇摇头。
  “我们已经离婚了。”她置于膝上紧握成拳的手指已然泛白。她害怕欧阳就齐已经知道她肚子里有了孩子。
  “不,我还没签字。”他笑着拿出西装口袋里的离婚协议书,当她的面一下一下的撕碎它,最后往脚边的垃圾桶一丢。“离婚并不成立。”
  他眼里又出现的深情,在她的面前幻化成了一股极大的讽刺。不住颤抖的双手让楚君伊一时失去控制的放声尖叫:
  “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又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她倏地站起身。一见他又想上前,楚君伊猛地退后一步,她伸出手直指着他,厉声控诉:“你要我走,
  我马上转身走;那现在你还来找我做什么?是想看我的笑话?还是想知道没了你的安全护卫,我会落到何种凄惨的地步吗?那当着我的面,撕毁离婚证书又算什么呢?”
  现在的她,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失了心,没了情,再也没有什么可供他利用价值的女人了,为什么他还要来招惹她?
  她欠他的吗?要说欠,也是他欠她的!楚君伊垂于身侧的双手仍是不住地的颤抖。为什么他要这样的对她?
  楚君伊觉得自己就快要崩溃了。
  “嘘——”看见楚君伊激动的模样。欧阳就齐上前一把就将她拥进怀里,“乖乖,别这样,看你这样我会担心的。”他真的心疼她现在的模样,而这一切却都是他一手所造成。一丝的悔意进了他的眼。
  让他紧拥人怀的楚君伊,刹间失神。为什么他的怀抱还是这样地熟悉,为什么他身上的烟草味也是这样地令她想念,为什么?
  天呀!他可不可以不要再出现在她的要刚呀,离开他、离开他突然,她脑中有了一道声音响起。
  “你不要再跟我玩游戏了,我承受不起,走开!”猛然推开他的胸膛,楚君伊拿起背包就冲出办公室O
  不顾欧阳就齐的叫唤,楚君伊头也不回的直奔出公司。在染上一片夕阳余辉的街道上,随着拥挤的人潮,她任由自己被推送至未知的一方。
  “君伊!”一见她拿起背包转身就跑,欧阳就齐眉一蹙就跟着追出去。
  只是,当他追至大楼门口,就已见她投身进入人群之中。
  为什么要跑?为什么要躲?她是爱他的,不是吗?既然爱他,那为什么还要跑、还要躲?
  难道她不知道,只要他想拦,就没人可以从他面前逃走。只要他想找,也就没人可以躲得过他的搜寻?
  欧阳就齐双拳倏地一握,猛地停住想追上前去的步伐。
  盯着随人群逐渐远去的背影,欧阳就齐的脑海里,闪过一丝思绪:你,绝离不开我的世界。
  只是,造成这一切的后果,添他这样多麻烦的人,在这一刻已让他内心原已平熄的怒焰再次狂肆飘扬而起。
  “李茜妲,你死定了!
  狂窜扬起的怒焰,在飘上欧阳就齐深沉的黑眸时,一股极大怒涛将他原已搁置的残狠计划推涌露角。
  台北——
  在所有园区工作人员公休之日,李茜妲身披睡袍,一脸媚态的朝坐于沙发上的欧阳就齐走去。
  “就齐,我们去兜兜风,好不好?”李茜妲自后搂住他的颈子,凑近他的耳边妖媚地说着。
  “兜风?”正翻阅着手中报纸的欧阳就齐,突然停了动作。
  “是呀,从医院回来后,你就一直不准人家出门去。”抚着他的颈项,李茜妲绕过沙发,嘟着红唇坐进他的怀里。“人家都快被你同坏了啦。”
  “真的快被我闷坏了?”放下手中的报纸,他一手将李茜妲搂倒于沙发上,笑容邪肆。
  “还说呢!你都不陪人家。”李茜妲以指尖轻划着他担开的胸膛。
  “陈医师说,你现在不适合运动。”带着一丝阴笑,欧阳就齐伸手推掉她披于肩上的睡袍,探向她仅着轻纱睡衣的身躯,不断来回的抚摸着。
  “嗯……”受到他特意的摸弄,李茜妲忍不住地仰起头闭起眼。
  “别出这种声音呀!首姐。”欧阳就齐靠近她的耳边,低声的说着:“我会忍不住的。”口里虽这样说的,但他的手指依然揉捏玩弄着她丰满的双峰。
  “就齐…”突然,李茜妲双手搂住他的颈子,以丰胸磨蹭着他赤裸厚实的胸膛。“别管陈医师说什么了,我们——”她急躁地将双腿缠上他。
  一见目的已达,欧阳就齐手一挥站起身,即以背相对。
  “唉!不行,我不能再碰你了,我不能再让你受伤。”他故作挣扎的以手抚着头。“你还是自己出去兜风吧!”
  被他一手推开的李留姐,让一身已然狂肆的欲火给整的变了脸色,她咬着唇,忍下想扑上他身的冲动。
  “好,那我出去一下,等会儿就回来。”拾起刚让做阳就齐给抛落于地的睡袍.她心情极精地转身走向大门。没有他的慰藉,李茜妲觉得自己是真的需要好好的吹吹风了。
  只是,如果这时,在她拿走置于玄关处的轿车钥匙时,回头看一眼,
  相信——  
  她一定会看见那扬于欧阳就齐库边的冷冷笑意。
  这是他从高雄回来后,就一直在等待的机会。自李茜妲出院后,欧阳就齐特意将她与外界隔离,并在他不在的时候,也要宅内员工限制她的外出,在外人的眼中看来,他似乎极度的照顾着她,怜宠着她。
  然而,他的本意并非如此,他为的只是不让她有其他的机会去找男人;他打算替李茜妲将她体内那不安分的欲流,全集中于一天。
  因为——
  他要李茜妲欲火焚身无处可发,他要让她忍到极点,他要她在找到可以宣泄欲火的当口——一次就完蛋!
  千万别怪他心过狠、手大毒,要怪就怪她自己,不该成为他与君伊之间分离的原因。
  这~切,都是她自找的。欧阳就齐冷冷一笑。
  “嘟——”电话响起。
  看了一眼乍然响起的电话,欧阳就齐在喝下一口牛奶之后,才伸手接起。
  “已经办完了?”冷冷的声音丝毫听不出他的喜怒。
  “是的。”电话的彼端传来林渊的报告。
  “没意外?”欧阳就齐眉一扬,不是说只要再一次她就会…
  “是的。”林渊简短的回答。
  “居然没事?那她还真是耐操。”欧阳就齐眯起的双眸中,隐约透出一抹狠意。
  “欧阳先生,那现在?”电话的彼端传来林渊的请示。
  “第二计划。”那阴冷的语调一出,午夜的风似乎也感受到了他心中的残狠之意,而显得沁凉如冰。临挂电话之际,他道:“我会去验呐成果。”
  自张推兆的住处出来后,李茜妲就感到自己全身汗毛直竖。
  她不断的调整自己握住方向盘的手。不知为什么,即使已经坐上了车,也已将自己给关在封闭的车内,但,女人天生的直觉,却仍教她手心直冒冷汗。
  她不断的注意着后视镜。
  在深夜之中,一辆与夜同黑的跑车,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跟在李前担那辆红的刺眼的轿车后面。
  在行经一处十字路口时,原只听闻引擎声响呼啸的空旷路口,突然有意外状况发生。
  由后视镜中,李茜妲惊见由后方慢慢脱离车阵窜出,似乎以她为目标靠近的四辆轿车时,她猛地院下油门,在绿灯未亮之前打档往前冲去。
  心中不断升起的恐惧,教李茜妲骇怕的想尽快回到欧阳园区。
  顿时,安静的十字路口有着短促而漫骂的声音出现。因为,在她冲锋而出的同时,也带动了位于她车边所有车辆的跟进。
  在一阵混乱之中,黑色跑车一直是沉稳的立于原地。待绿灯亮起,它才在驾驶者的操纵之下,以正常车速继续前行。只是,一待远离那路口再过了两条街,跑车似有了主控意志而突地狂机疾行。
  循着原定计划中的路线,林渊看到逐渐朝红色轿车驶近,车型显得大众化而不显眼的四辆轿车。
  “她已经让四部车给包夹在中间往山上去了。”透过手机,林渊简短的对欧阳就齐报告着目前的情况。
  “很好。”那带有残狠意谓的一句‘很好’,瞬间打破了彼端车内原有的沉寂与阴森、“教他们不用等我。”
  听到“卡’地一声,林渊随即再拨出一组号码,转达所接到命令。一辆银色跑车挟带着深夜的冷冽,以着令人惊异的速度狂啸而来。银色跑车冲动而狂奔的车影,在这一片隐约只可听到一群男女喘息声音的山林大道上显得异样而诡谲。
  听见疾驶而来的引擎声响,原本一直坐于车内的林渊,飞快地关掉之前所录下的画面。在他切断的同时,最后入他眼帘的一幕是,三男一女相互交缠身子的清晰镜头。林渊神情警戒的跨下车,注视来车方向。
  一见来车出现于视线之内,林渊暂松口气的等候于一旁。
  “吱!”银色跑车条地在林渊的面前煞住。
  “情况如何?”欧阳就齐按下车窗,对着林渊问道。
  “已经在喊痛了。”他低下头报告着。
  “是吗?”抿着一丝的狠意,欧阳就齐点了头。
  “我就不相信毁不掉她。”若不是她,他也不会逼君伊签下离婚协议书,这笔烂帐若不在她身上讨回,实在是有违他欧阳就齐有仇必报的个性。
  说来,他对李茜妲还是挺不错的。为了她,他可是经过千挑方选,才选出这几名能力看似不错的男性伴游,陪她玩这场野外游戏;不过,他从不强人所难的。
  欧阳就齐冷冷一笑。
  因为,他曾经交代,倘若李茜妲一开始就稍有反抗,便立即取消任务并且酬金照付。只是,就李茜妲敢背着他在外养小白脸的胆子看来,他就不相信她真有办法忍了多名身经百战的牛郎对她的挑情与求爱。
  “录了?”他确信她定会自动走进他所设好的陷井里。
  不过,吃上官司未免让整个事件过于棘手,他还是需要一些能证明她乐在其中的物证。而现场录影就是最直接而有力的证据。
  “所有的经过都已经录下,那,您还要过去看吗?”林渊向来了解他的心狠手辣。
  虽然,他也认为这次欧阳先生的手段过于残狠无情,但他知道这一切都只能算是李茜妲的自作自受;她不该背着欧阳先生在外与人乱搞,甚至让欧阳先生戴上绿帽,像她这样的行为,在欧阳先生的字典里就只有二字:该死!
  而这次的行动他自动请缨,只为一一一李茜妲不该妄想夺取楚君伊的位置。一抹护卫之情闪过了林渊向来冷漠的脸庞。、推开车门,欧阳就齐在夜风的吹袭之下,带着一股森冷气息昂首挺立。
  “当然,否则——”欧阳就齐扬起一抹恶意的笑。
  “我如何能感受到心中的那股快感?”
  燃起了烟,欧阳就齐在林渊的带路下,跨过落于路面上的一根根枯萎树枝。
  随着一步步的前进,他已可以清晰的听见李茜妲于夜空中似乎遭受到阻挠,而无法哭喊出的哭声。
  再向前走了几步,欧阳就齐已立于视线良好的地方,向着一丝冷笑,吐出一圈白烟,观赏着他一手所策画出的三级戏码。在前方数人身体交横之间,欧阳就齐轻易的就看见其中唯一的女人。
  当欧阳就齐着见被封住口,不断想挣扎的李茜妲时,他眯起了眼想在她身上找出确切证明他已达到目的的证据。
  眼里看着李茜妲充满恐惧而胜大双眼的震骇脸庞,耳里听着不断由她喉中冲出的痛苦闷叫,欧阳就齐抽着烟,像看电影般自在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切表演。
  从她痛苦的表情与哭喊中看来,他似乎已毁了李茜妲今生身为女人的最后一点权利与享受了。邪邪扬起的唇角,毫不隐瞒的表现出欧阳就齐对这结果的满意。
  敢在他与君伊之间制造问题,就活该受此重惩。
  况且,要不是她在医生嘱咐仍需要禁欲的这段时间内,迫不及待的想找男人,那么现在这一切也许就不会有发生的机会。只可惜,李茜妲根本抵不过她自身淫欲的本性,而他也不过是善加利用机会,要她为他与君伊之间的短暂分离付出昂贵代价而已。
  “就齐?”就在已然昏沉之际,一阵烟草味让李茜妲刹间清醒不少。她伸手推开硬压在身上的男人,眼神狂乱的搜寻着熟悉俏身影。“救我!就齐你快救我呀!”因她不断挣扎而已松掉的布条,让她得以在寻获欧阳就齐之后高喊出声。
  “都被这么多人玩过了,你还要我救你?”咬着烟,他带着邪扬而起的冷笑盯看着脸色惨白的李茜妲。
  “就齐?”推开又扑上来的男人,李茜妲痛哭流涕的朝他爬去。她想求他伸出援手,只是一见他眼中的冷冽,她却——
  “敢背着我玩男人?”他危险的眯起眼看着朝他爬来的李茜妲:“找死!
  一见全身赤裸的李茜妲倒趴于地,一名长相流气的牛郎一冲而上翻过她的身,硬是将自己硬挺的灼热根源,猛力刺进她早已伤痕累累的体内。
  “啊!”一声痛喊由她喉中狂冲而出。
  顿时,一丝顺着女体流出的血迹。缓缓地染红了她雪白的大腿,于黑暗之中也映亮了欧阳就齐那残酷狠情的冷峻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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