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欢的心猛然因他的话跳快半拍,伶俐的小嘴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他干么只想吃她煮的东西? 她又干么有毛病的在这时心跳加快?
「算了,你现在是病人,不跟你计较。」不自在的低下头,她无意识的拉拉自己的裙摆。
席格却挑起她细滑下巴,神情认真的问:「今天你会到公司去,是表示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微怔,她明白他是指昨日的冲突,小声的问:「你的额头……」虽然爸说他的伤不碍事,不过昨夜她还是担忧得夜无好眠。
「不要紧,起码我还知道你叫欢欢。」不想她内疚,他语气促狭。
鼓起勇气,她挪近他,伸指拨开他教浓密黑发遮盖住的右额角,看见那肿胀、破皮的伤处,她心头倏紧。
「刚才忘记要医生顺便帮你再上点药。」轻抚他伤口边的瘀青,她知道那一定还痛着。
席格觉得心荡神驰。 她靠他太近,他鼻间满是她宜人的清雅馨香,本能的,他顺势搂向她盈盈可握的纤腰。
「哎呀。」她低呼着落入他怀里。
没有迟疑,他温热的双唇立即封住她的,紧搂着她,伸舌撬开她的贝齿,轻柔的探入她口内,温柔又放肆的索尝她嘴里的独特芬芳。
完全来不及反应,易欢已教贴近她的魅人气息,及由舌尖传来的战栗弄昏脑袋,整个人飘浮又晕眩,虚软的瘫在他怀里。
那撩人又醉人的炽热吮吻,好一阵子才离开她。
「空腹喝酒……是不是很容易醉?」伸指来回画抚她红艳唇瓣,他知觉里全是她唇香的滋味。
「什么?」娇喘地望进他迷魅的蓝眸,她恍惚的心悸着,跟浆糊差不多的脑袋一时反应不过来。
「看来我是醉了。」否则怎会那样冒犯的吻她? 浅笑的搂她入怀,他将她的头搁在他心口。
「你——」
「别动。这样抱着你,我胃的不适减缓许多,就这样待在我怀里就好。」
这话听来好像有哪里不对,可是被他刚才的深吻搅乱心神的易欢无法深思,竟就傻傻地听他的,安静的偎着他,耳里全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然后慢慢的,她感觉自己的心跳频率,似乎和他的交叠在一起——
艾霏雅和怀德、肯瑟回到家时,夜幕已缓缓降下。
「阿靖的胃应该不要紧吧?」将自己摔入沙发里,怀德担心的说。 没怀疑小弟胃不舒服是他想从宴会中脱身的借口,因为他从不是个会撒谎的人。
「他没开车子回来,打电话回来也没人接,不晓得有没有事。」肯瑟也挺担心的,虽然他今天很冤枉的挨他一记拳头。
只有艾霏雅始终笑笑的。
「有欢欢陪在他身边,没事的。」
「妈好像很中意易欢?」怀德坐直身子问。
「妈,阿靖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肯瑟也问。
艾霏雅都还没回答,一串喊声就由敞开的大门外传来——
「Honey、Auntie,我来喽。」
「薇瑞莎?!」屋内三人吃惊的看着奔入屋里的火红身影。
「是我啊,你们怎么这么惊讶?」薇瑞莎说的是颇溜的国语,这可是她为了讨好席格,特地请专人教她的。
「Auntie,」她挨坐到艾霏雅身边,「你真不够意思,要回来看我Honey也不跟我说一声。」
「你怎么会跑来台湾?」老公并没告诉她薇瑞莎会回台的事,可见他也还不知情。
「Auntie还说呢,如果不是我一天跑司奎尔总公司四、五趟,Sandy也不会告诉我Honey回台湾的事。」
怀德和肯瑟不禁同情起在美国的助手仙蒂姊,谁受得了这女人一天死缠活缠的烦个四、五趟?
「拜托,别害我被口水呛到,谁是你的Honey呀。」肯瑟不客气的啐她。 阿靖向来不理她,她还在那儿乱喊Honey喊到发骚。
「当然是大帅哥席格喽,他人呢?」顶着红褐色鬈发的脑袋开始四处张望。
「不用看,他不在。」怀德懒散的说。 有点同情他们家老么,净遇上缠人的花痴女,适才那个邹筱媛还想跟他们回来看他呢。
「少来,上次肯瑟也骗我席格去非洲当救难大使,这回我才不上当!」说着,她已起身,自动自发往屋里寻人去。
「妈,她说你骗她,把她扔出去。」肯瑟凑近母亲身旁低语,去非洲的妙点子可是母亲想出来的。
「妈是很想,不过改天得先去学个空手道什么的。」艾霏雅不失幽默的说。
「不过薇瑞莎这么突然的跑来,阿靖见了,只怕又要气炸。」
「那现在怎么办?」事实上,怀德也很受不了这只赶不走的苍蝇。
「啊——」回答他的,是从屋里传来的惊声尖叫。
【第八章】
「她是在阿靖房里看见鬼不成?」薇瑞莎突如其来的惊叫,让瞥向走廊尽头的怀德首先发难。
紧接着,席格在自己房里的念头不约而同窜入母子三人脑里,有默契的,怀德、肯瑟几乎和母亲同时站起来,全向席格房间走去。
这头,薇瑞莎大眼直睁的望着床上,不敢相信自己亲眼所见。
「怎么会这样?」她的Honey竟然抱个女人睡觉!
床上,被一连尖叫声扰醒的两人,慢慢地爬坐起来。
首先清醒过来的是席格。
「薇瑞莎?」他惊诧的看着映入眼帘的人影。
「她是谁?为什么会跟你睡在一起?!」薇瑞莎跳前一大步,咄咄逼人的指着他身旁的女子。
「什么事啊?好吵。」眼眸半睁的易欢,还处在状况外,抡拳揉着惺忪睡眼。
一见她这稚气又娇憨的模样,席格漾着笑,忍不住宠溺又亲昵的轻揉她发顶。
「还想睡?」
艾霏雅和两个儿子进房瞧见的,就是这难得一见的唯美画面,旋即笑意直达她眼底。 这一幕老公没瞧见,还真是可惜!
怀德和肯瑟则差点瞠凸眼睛。 老么此时俊脸上的神情,简直跟水一样柔,他们几时见过? 更重要的是,他竟然跟易欢睡在同一张床上!
「Auntie,」像吃了整包酸梅,薇瑞莎将艾霏雅拉向床边酸下溜丢的指控,「这不要脸的狐狸精竟敢爬上席格的床,你要替我作主啦!」
「谁是狐狸精,你再说一次看看!」两道又冷又利的眸光立即扫向她,方才柔和的俊颜瞬间像冰山一样冻人。
她吓住的躲到艾霏雅身后,教席格杀伤力极强的凛冽气势惊得说不出话。 这好像还是她头一次看见他这样骇人的模样。 可是怎么差这么多? 他刚才对床上那个女的就那么温柔。
被这么一吵一闹,易欢已完全清醒。 她震讶的看着一屋子的人,然后想起个很要命的环节——她不知不觉睡着了,就睡在席格的床上!
「我的天。」她慌张的由床上跳下来,脸颊热辣一片。
「欢欢。」没拦住她的身子,席格只得跟着下床。
只见她搓着手,又急又慌的对他母亲解释,「伯母,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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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总裁欠调教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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