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跳是比节拍器更好的入眠剂,这个晚上我睡得很沉,我已经很久没试过没有做梦一觉到天亮了。
清晨,他窗外的麻雀就像以前那样,太阳露脸后就开始喧哗吵闹。我睁开眼,发觉自己被他抱在怀里,大毯子盖在我们身上,忘了关上的冷气哄哄地运转着,房里的气温低得叫人受不了。
他仍睡着,修长的手指绕在我胸前,十指交握。听说练琴的人手都要够大,才能掌握琴键,让手指可以飞快而流畅地演绎每个音符。
当下的这刻,我好想把他握紧的掌心摊开来,看看究竟是什幺样的手指,才能让舞台上那台钢琴发出美丽动人的声音。
我忍不住触摸他的指节,或许在欧洲他足下出户,所以肤色比以前还要惨白。我又想他是不是为了要回来看我所以拼了命在室内练琴,才会连一点阳光晕染过的痕迹也没有。
「我知道你很努力……」我小声地说着:「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努力……」
我在心底原谅了他,原谅那时无视于我的付出而跟他父亲离去的他。
除了麻雀的嘈杂声外,冷气房里还算安静。我将头缩回厚毯子里,整个人躲在毯子下面让他抱着,然后听着他的心跳声「噗通、噗通——」,感觉一种睽违已久的宁静幸福围绕着我。
我知道,这是别人无法给我的。只有待在他身边,我才能拥有如此的平静。
静静地在他怀里待了一会儿,楼下传来钥匙开门的声响。我以为是佣人来替他煮早餐,并没有在意。
厨房乒乒乓乓的声音过后,室内拖鞋啪哒啪哒地沿着楼梯走上来,这时我竖起了耳朵,听见有人开启房门的声音。
「小东,起床了,我替你煮好早餐。」
几乎是同时,那个人来到我们睡着的床前,小白震了一下由睡梦中醒来,一股力量拉扯着毯子。
他揪紧了毯子里在我身上,不让那个人将毯子拉开。
「我已经醒了。」音调还有着睡意的他全身僵硬起来。
「那就起来啦,我帮你折被子。」
我认得,那是小白妈的声音。当下背脊一阵恶寒升起,窜遍了四肢百骸,我用力地抓住小白的衣服,紧紧揽住他。
如果被那个女人发现我和她儿子睡在同张床上,我无法想象会有怎样的后果。她曾经不顾我的意愿对我作出那种事情,她的声音牵动我内心最深处埋藏着的恐惧,我一想到我和小白之间的关系这刻将被她揭穿,就无法控制地发起抖来。
小白发现了我的情形,使劲地把我环得更牢。
「这里是我的房间,请你先出去好不好?」他用难得强硬的口吻说着。
「谁在底下?」小白妈发现了异状。「你带了人回来?」
我听见她的笑声。
「是女孩子吗?这样不行喔,你才几岁啊!」小白妈细细柔柔的声音说着。
「麻烦请你现在就出去!」小白几乎是用吼的,他压低着声音身体都紧绷了起来,不想我被她母亲看到。
我们都知道倘若我们之间的关系曝光,那我们两个便玩完了再也没有以后可言。所以他紧张,比我更加紧张。
「好……好吧……」小白妈显然被小白的愤怒吓到了。
而后下一刻,我听见门关上的声音。
小白立刻爬下床,将门给锁上。我缓缓从毛毯里探出头,他走了过来摸着我的脸。
「怎样,有没有怎样?」他紧张地问着。
「没有。」我摇头。
「可是你的脸色好难看。」他担心地看着我。
「早上一起床就被这样吓,三魂都跑掉七魄了,脸色能好看到哪里去?」我拉好身上的衣服整了整。
他身上还穿着昨晚的礼服,连换也没换就这幺挨着我睡了,他留了有些长度的头发在颈部翘了起来,我顺手用手指帮他扒了一下,他先是一楞,然后浅浅地笑了。
「不要对我露出这种恶心的笑容。」我发觉自己的失态,感觉有些窘。
他用手掌捂住自己的嘴,但手掌下的脸庞,仍是挂着笑的。
或许他已经知道我原谅了他,有时,他也不是那幺迟钝的,尤其是在海外自己生活了那幺久之后,我相信他多少也学会察言观色了。就像他刚才赶他妈出房间那些话,就不像我以前认识那个软弱的小白会说的了。
「你先待在楼上,我去打发她走。她不应该来这里的,我想她大概把在维也纳的习惯带回来台湾了。」小白拿着一套日常服走进浴室换了,当他出来时,我觉得我好象看到了个气质优雅的俊男朝我走来。
「等我。」他回头对我说了声,而后离开房间下楼。
我走近门板贴着听取楼下动静,却是听不太清楚他们说什幺。我将门开了一小个缝,才听见细细碎碎的声音。
「别到这里来……」
「别再骚扰我……」
小白的声音始终温和,但温和里却有着坚决。
他好象变了,除去昨晚那场追逐里的慌乱,他已经学会如何坚定地表达自己的意见,去拒绝那些他所不想要,而母亲硬要加诸在他身上的过分关注。
大门开了又锁上,屋子里安静了,他回到我身旁。
他朝我腼腆地笑了笑,又恢复成我认识的那个人。
「我爸送我到维也纳之后就回来台湾了,是她留在那里照顾我的日常起居,后来她又做得太过份,我才要我爸帮我请一个管家代替她的位置。只是我爸真的很爱她,他总是相信她改过了,于是任由她留在我身边。」小白坐在床边说着。
「她还有对你做那种事?」我问着。
「她很喜欢帮小孩子洗澡。但是我告诉她,我并不喜欢她对我做的事情。」小白悲哀地笑了笑。「现在的我已经学会拒绝她了。」
听小白这幺说,包在毯子里的我打了个寒颤。我不明白小白妈怎幺能够作出这种事情来,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她让我有时候还会做恶梦梦见那天晚上她抠我屁眼的恐怖经历。
「你应该要更强硬地把她赶离你的视线范围。」我说。「光是拒绝还不够。」
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但她伤心我爸就会伤心,所以我只好忍耐。其实这些都还好,我最无法适应的还是你不在我身边。我有时候自己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吃饭,就会想起你的模样。那里的东西很难吃,我有时候会想象你就坐在我面前津津有味地吃着甜点,你知道,你吃东西的模样好象全世界的食物都是美食一样,我一想起你,就觉得饭菜不是那幺难吃了。」
其实我并不太爱听他讲那些辛酸血泪史,但是他一再在内容里提及到我,话说一说又会望向我仿佛要求我附议,我被他弄得不得不听进他的痛苦,分享他的寂寞。
「其实,我一直都被一件事情所困扰着。我很想问你,但你肯定不会理会我。」他说着。
「什幺?」他又不讲明,我被他吊起了胃口。
「汤尼说……」
汤尼?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提起这个名字了,我立即将这个人列入警戒名单中。
「汤尼说和喜欢的人上床,会比和不喜欢的人上床快乐很多。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喜欢和你上床。那你呢?」他看着我。「你一直没有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你和我上床的时候,快乐吗?」
我的呼吸凝住了,还真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我以为他仍然是以前那个孩子,只要我对他好一点他就会满足,而不是像现在的我一样,也变得要求起报偿来。
我没有答话。
「我和她上床的时候只想吐,但是和你却不同。我会想主动抱你、亲你、吻你,在你身边我很快乐,就算你一直吼我也没关系,因为我知道无论发生什幺事情,你始终都会是那个站在我身边支持我的人。你给了我很多的勇气,让我喜欢上你。那你呢?」他轻轻地说着:「我知道你很讨厌别人跟着你,你向来独来独往,但你却肯让我待在你身边。没有人可以独占的位置,你留给了我,我能这幺想吗,其实你也喜欢着我?」
他朝着我看,朝着我问。我和他小六就认识,一直到国中才分开。不算短的日子他当然可以看出我对他的想法,我护他护得这幺明显,有点神经的应该都明白吧!只是我心里想着的事情他都说出来了,那他还要我的答案做什幺?
我决定不回答他的问题,因为这个答案叫我说不出口。我喜欢你这四个字由他来讲可以说得楚楚可怜叫人心动,由我开口我只会觉得鸡皮疙瘩掉满地。
那太矫情了。
男人的爱绝非用嘴巴说说就成,我为他所作的事情还不够吗?如果不喜欢他,我哪可能冒着性命危险让我阿爸吊起来打都不逃?
「阿丰……」
我把视线由他身上移开,不看他。
「算了,就当我没说过。」后来他也等累了,侧着头对我笑了笑。「我可以亲你一下吗?」他这样要求。
「嗯。」像从前一样单纯的语调,我很没戒心地就回了声。
他俯过身来吻了我的脸颊一下,停了片刻,我见他没有离开的意思,转头看了他一眼。他抚摸着我的嘴唇,又轻轻地吻了上来。
对于他的吻,我向来就不会抗拒,只是当他的舌头探索着我的口腔时,我才发现以前小时候他对我散发出的那种青涩感,如今已经完全被欲望所取代。
他深深地看着我,浅笑着,优雅又高贵的面容上除了额头的纱布有些碍眼外,都是那般地美好。
「你脸上的疤不见了。」我摸着他的脸,寻找不到当年我在他脸上留下的伤痕。
「昨天你又给了我一个。」他指着他的额头。
「那是你自己跌倒的。」
「因为我怕你走了以后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一时慌张才跌倒的。所以也算是你给的吧?」
「哪有人这样算的?」
「是啦!」他用那种浓情时会出现的鼻音朝我撒娇着。
当他这幺回答我,我的心开始小鹿乱撞起来,他的表情充满着对我的渴望,我发觉这样我很容易会把持不住。
他继续吻我,吻遍了我的脸我的唇我的颈项,我的双手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窜进他的裤裆里,开始对他不轨起来。
「嗯……」
当他压抑着呻吟的鼻音从我耳朵吹拂而入,我那里连摸都不用他摸,就自动立正站好了。
这是很糟糕的情形,真的很糟糕。我没有想过才见面的第二天,就要跟他再续前缘,但身体坦白得叫我发昏,三年无处发泄就真的这幺敏感吗,居然被轻轻地一撩拨就上勾了。
算了算了。我游满精虫的脑袋现在再也不想去坚持什幺,我的手开始自动地帮他套弄,他咬了咬我的耳垂,舌头伸进了我的耳洞里打圈。
「喂……」我深吸了一口气,不习惯耳朵被这幺弄,背脊整个弹了起来。
「阿丰你好敏感。」他笑了声。
妈的,居然这样调戏我,真想朝他脑袋扇过去。
只可惜我双手目前都插在他裤裆里,所以我就搓搓搓搓,又了他一把。
「会痛啦!」他带着哭音说。
「看你还敢不敢。」
「可是有感觉不是很好的事情吗?」他双手往我臀部移下,褪下了我的裤子。
然后他开始吻我,用他温柔吸吮的方式以舌尖攻击我的口腔内部,摩擦着我的齿列……
我把他绑在床上一整天,自己下楼去吃东西看电视,偶尔回房去骚他痒戳他屁,六个小时放他进厕所尿尿一次,其余时间都要他乖乖在床上就定位,任我凌虐。
或许真的是知道自己做错事情,他也挺听话的,十几个小时下来除了偶尔用那双湿润的眼睛凝视着我,什幺反抗也没做。
我打电话回家报平安,说难得小白回来,所以我来他家住,顺道好好跟他「叙旧」一番,电话那头的阿富不晓得我们所谓的叙旧是床上滚来滚上,还很兴奋地对旁边的阿爸喊着:「他们两个人和好了!」
和好?
才没有。
电话后面的我冷笑着。
被妪屁股的耻辱令我气愤难沽,这个部份我一定要妪回来才成。
这天晚上我洗好澡后光溜溜地出来,当着他的面拆开一条新内裤套上,再翻出他的休闲服换上。我发现我的身材居然和他的差下多,身高也一样,这下可好,以后有免费衣服穿了,洗澡都不用带换洗衣物前来。
他眼睛瞪得好大,一直看着我。那副色中饿鬼的模样如果换成别人的脸,一定会让我觉得恶心,但当他满是情欲地望着我,我的脸颊灼热了起来。
冷气调整温度设定好时间之后,我掀开毯子挨在他身旁。
「睡了,别吵我。」我说。
「咦?」他用一种近乎绝望的声音哀嚎。
「我很累。」我翻过身,双手环绕住他的腰,大腿缓缓地往上抬,轻轻顶住他欲望的中心。哇,他那里又硬又大,跟法国面包有得拼了。
「阿丰,你绑了我—整天了,不能把我的手松下来吗?这样我好难过。」他在我耳边说着,用一种楚楚可怜的声调。
「不行,你的手很贱。」我说。「弹钢琴的手一辈子只要弹钢琴就好了,你居然敢用来做那种事,你的指导教授知道以后一定会很伤心。」
「他不会知道的啦,我才不可能跟他说这种事。」他蹭着我,那里往我大腿磨啊磨地。
「现在真的很难过,不然你先帮我松一松,让我去厕所。」
「好啊,我帮你松。」我拉开他裤子的松紧带,双手伸进他的休闲裤里面,隔着一层纯棉内裤开始上下栘动。
他屏气凝神地僵着身体,任由我动作。
「会脏掉……」他小声地说。
「什幺?」我没听清楚。
「内裤会脏掉……」他说。
「脏掉洗一洗就好了。」我怀着恶作剧的心情对他说着。
我的手继续动作,他的喘息开始浓重。盖在毯子下面的身体微微扭曲着,他的脸色潮红。
「这样舒服吗?」我问着。
他没有回答,微蹙着的眉头的他忍受着快感与痛楚,他线条柔和的脸庞这时看来有些性感,他轻轻地挣扎着,用被绑住的双手拉扯绳子,我看到他这副模样就快要忍不住,他很轻易地便能让我意乱情迷。
「阿东。」我在他耳边轻声说着。
「嗯?」他的用一种甜蜜的鼻音回应我。
「你有没有试过口交啊?」怕吓着他,我声音放得很低。
「那个很恶心。」他的身体颤抖了起来。
「每次帮你弄都要弄好久,用嘴巴的话,会不会比较快?」我这样问他。
「我不要。」
我没有理会他的拒绝,身体埋进毯子里,慢慢地往下滑,在完全黑暗的毯子底下,脱掉了他的裤子和内裤……
我深深埋在他身体里面,抱住了他,两个人身上全都是激情过后的汗水。
我解开绑着他的绳子,他一脱离桎梏,便紧紧地抱住我。
我赖在他身体最深处,那里是那幺地温暖舒服,我不想出来。
「我想睡了。」我困意浓厚地说。
清晨,冷气停止运转后没多久,我便睁开眼醒过来。
我进到浴室里冲了个澡出来小白还在睡着,我想他大概是昨晚被我搞得太累了吧,没吵他就下楼去找吃的。
我在冰箱里翻出一罐两公升装的家庭号鲜奶,开了瓶盖就往肚子里灌。由厨房外的玻璃窗看出去,刚刚亮的天有种蒙蒙胧的美,我奇怪以前怎幺不觉得这种颜色好看,后来想起或许是因为小白的关系。他回来了,我满足了,所以眼睛里看到的景象也美好起来。
我打开电视看起晨间新闻,身上就穿着他的衣服,虽然他仍在楼上睡觉,但我却觉得他好象就坐在我身边陪我一样。
我喝了半桶牛奶。
七点多,如同我所猜测的,大门那里又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
脚步声走了进来,菜篮子被放在厨房的桌子上,那个女人用柔细的声音说着:「小东你今天这幺早就醒了啊?」她似乎忘记她昨天才被小白赶出去过一次。
这个女人简直是蟑螂,怎幺打也打不死,赶走了她还会再回来,弄得大家不得安宁自己却丝毫没有感觉。
小白太善良了,善良的人处理不了这种事情,想要彻底拔掉这根剌,得我亲自出马才成。
小白妈做好了早餐,放在托盘上绕过沙发走了过来。
当她漾着笑把早餐放在茶几上,抬起头却看见我时,她愣住了。
「你是?」她显然不认得我了,也是,那件事情都已经过了六年,六年来我们没有见过面。
「我是阿东他同学。」我说。
「那他还在楼上睡觉吗?」小白妈笑着,转身准备上楼。「他总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肯起床,你要不要先吃早餐,我去叫他一下。」
「你现在过得很幸福吧?有个爱你爱得要死不肯离婚的老公,和一个又帅又有才华的儿子。」我这幺说。
「咦?」她愣了愣回过头来,她有些困惑地笑了。
「我知道你对阿东做过什幺事。」我看着电视,喝着我的牛奶。「他明明已经摆明不想看见你的脸,你为什幺还能厚颜无耻地假装成好母亲的模样,天天来骚扰他。」
「他跟你说了什幺?」她脸色刷地一声变得惨白。
「你的丈夫以为你变好了是个称职的母亲,但却害他的儿子一直笼罩在你的阴影下。在维也纳的时后你仍试图想要和他发生关系,你猜如果由我这个外人去对他爸爸说出这些事情会怎样?」我冷笑了一声。「说不定我还会带警察一起到他爸的办公室去坐坐,顺便问问警察你的行为到底有没有构成犯罪。」
「这是我们家的事情,请你别管这幺多好吗?」小白妈紧张了。
我瞧她长得也真是漂亮,难怪小白他爸会因为她而不理会自己处在绝境中的儿子。
「你们家的事我本来不会管,但事情牵涉到了我,你把我也拖下水,这笔帐我还没跟你算过。」我站了起来,牛奶被我喝光了,只剩下空的塑胶罐,我打了个嗝,满肚子都是水。
「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你带我回到这里,拿东西给我吃,放冷气给我吹。啊——」我叹了脸口气。「我那时还在想,阿东有这幺好的妈妈,为什幺却总是下肯回家,硬要跟我去我家?后来当你拿了杯搀有安眠药的牛奶给我暍,让我昏昏欲睡强迫我做那种事情,我才明白阿东到底在害怕什幺。」
小白妈说不出话来,她绝对没想到现在站在这里的我,就是当年那个小孩。
「我爸本来想告你强奸,但是他没有,因为你是他小学同学的老婆。而且那时候我还小,小孩子吃了闷亏就算了,反正我们也不能拿你怎样。」我走到她的面前,微笑地看着她,伸手轻轻拍打她美丽的脸蛋。
「但是啊,漂亮的阿姨,你知道吗?现在我们都已经长大了,当我听阿东说你来烦他,想和以前那样对待他,我就真的很想笑耶!」我说:「你到底晓不晓得我们和以前的分别?」
她僵硬地摇了摇头。
「那我慢慢的告诉你好了。」我抓起她的手腕,狠狠地,不留情反折下去。
「啊——」她疼得膝盖都软了,跪倒在地。
「我们和以前的分别就是,力气大了很多,也比较有脑袋了。谁怎幺对我们,我们就会加倍反击回去。」我的力道不停加重,她眼泪落了下来。「你有没有试过被强暴?」我问她。
她拼了命地摇头。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们很乐意帮你服务。」我挂着笑容将她由地上拉起来,直到她的脸和我同高,好让自己能够清楚地看见她痛苦的表情。「我们还有很多好朋友也都喜欢漂亮的阿姨,如果你不嫌弃我们年纪小的话,叫上十几二十个一起来都不成问题。只是我们都有一点点粗暴,你知道的,小男生嘛,通常不懂得怜香惜玉的。」
说完话,我手一松,她重重地跌落在地上,痛苦地哀嚎了声。
「不是要去叫阿东起床吗?你现在可以去了。」我说。「但去之前最好想清楚我说过的话,我没他那幺好心,我想干什幺,立刻就会付诸行动,一点也不会犹豫的。」
跌倒在地上的她四散着头发狼狈不已,她努力让自己站了起来,双臂环绕着不停发抖的自己,摇摇晃晃地拿着钥匙走出门去。
「贱人。」我看着她的背影唾骂了声。
我和小白两个会搞成现在这样不爱女人只爱男人,全是拜她所赐。
这样对她还真是太便宜她了。
铁门关上之后我回过头要继续看晨间新闻,却发现小白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坐在一楼和二楼的楼梯口前,对我微笑。
「我吓她的。」我说:「这种人通常有色无胆,狠狠吓她一次以后就不会再来了。」
他走下楼来,张开双臂用力将我抱住。
「轻一点。我刚刚喝完一整瓶牛奶,你压太大力会让我吐出来。」我说。
「你是喜欢我的吧?」他抱着我快乐地转圈圈,摇得我头晕眼花。「所以你才看不过去帮我赶走她。」
废话,不喜欢你哪可能帮你做这个又做那个,还含你的小鸡鸡?
我在心里咕哝着,却始终不想让他知道我的答案。
男人的爱绝非嘴巴说了就可以算,我向来用行动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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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大战酷斯拉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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