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在担心我,不过我不在乎你把感冒传给我。」姚棣拿开她的手,在她嘴唇轻啄一下,「我很担心你。张得明的事,以及公司网站的事情,若不是罗胖告诉我,我还真是后知后觉。纳思,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你第一时间告诉我,也许今天顶楼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
「我告诉你之后,你还会像以前一样站在我这边吗?」她埋怨的注视他,接着替他回答,「不,你不会,你现在只会和他们一样挑剔我。」
经她这么一提,他倒是有一点心虚,为免泄漏这小小的邪恶念头,他更加理直气壮的说:「纳思,我不是挑剔你,而是为你好。」
她冷冷的哼一声,一副不敢恭维的说:「你在众人面前让我下不了台,这叫做为我好?」
「在当时那种情形我一定要那样说,否则你在公司的立场不是更难堪?」
「我知道公司很多人都认为我只是运气好,而且又难搞,这些我才不在乎,我只在乎把事情做得完美,让那些不认同我的人哑口无言。」说到这里,她的鼻音越来越严重。
「你身体不舒服,别说这么多话。」
「不,我要说,你不是说今晚要把事情说清楚吗?你不知道当时我听到你教训我只重外表、不重专业的话时,我有多么震惊和不解,不是因为你没有站在我的立场维护我,而是你明知道我是那么努力的学习,可是你还在同事面前说出那样的话。」
「我并没有那个意思。可是既然你这么认为,我还是向你道歉。」
「你不知道朝有错,夕改之,犹时未晚,可是事隔五天,你说这种话来讨好我已经太迟了。」
「你晚上把房门锁着,而且还连锁这么多天又不和我说话,我怎么讨好你?」他嗳昧的说。
纳思别过脸,咳了一声,一副备受委屈的小媳妇语气对他说:「当天夜里我就把门打开了,从那时候开始门就没有锁,可是你一直到四天才又来开门,而且进来看一眼又出去了。」
真该死!他不该摆这么高的姿态,否则他们也不会浪费五天时间,还让纳思受到惊吓。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用错方法了。」
「用错方法?什么意思?」
姚棣望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说出来,可能又要害你发高烧了。」
「你不必说我也知道,你要罗哥把我换下来,对不对?」
姚棣大吃一惊,「谁告诉你的?!」
纳思一脸怨恨,「你只要告诉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现在的工作?你若真的不喜欢,你可以明说啊,不必在背后做,我今天会被关在顶楼都是你害的!」
「我害的?!」姚棣瞠目结舌,「你该不会以为是我……」
「我什么也没有以为,只是当我听说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时,我心里难过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我只好跑上去偷偷的哭,才让那个人有机可趁。你说,是不是你害我的?」
姚棣一想起她一个人被关在冷寂的顶楼,心里忍不住就发颤。
「对不起,都是我害你受惊吃苦。」他紧抱她,「纳思,那句话只是我和罗胖说的玩笑话,你不必认真。还有,你要答应我,从今以后心里有任何事都必须第一个让我知道,我不想再听到你失踪的消息。」
「昨天那扇门打开时,我第一眼看见你,心里好感动、好高兴。」
「如果没有你那只腕表的音乐,我想我也不能确定你就在上面。」
「那时天暗下来了,风吹得我好冷,四周又没有人,我心里好无助,害怕会被关在顶楼一整夜,甚至好几天都没有被人发现。」一想到当时的情境,她忍不住打了冷颤。
「应该不会有这种事发生,我想那个人只是想让你错过播放七点新闻而已。」
纳思抬头望他,「公司里真的有人为了七点新闻主播而对我不利?」
「你不要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我想可能只是有人经过的时候,看见顶楼的门是开着的,没有多加注意顶楼有人,就顺手把门给关上了。」他云淡风轻的说,不要她感受到一丝丝的恐惧。
「可是你刚才也怀疑有人故意不让我准时播报新闻。」
「我没有怀疑什么,我是关心则乱,胡乱猜测罢了。」姚棣坚定的凝视她,霸道的命令,「我不许你再想这件事了。」
「可是你不觉得这件事……」
姚棣吻住她,并将她推倒在床上。
「不可以,我感冒……」
姚棣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欲透过他的唇热烈的吻着,而饥渴的手指如久旱甘霖般的抚摸她的肌肤。
「这个方法对治感冒很有效……」
【第六章】
经一夜的热战结束了几天的冷战,接下来又是雨过天晴的恩爱日。
周六,姚棣起个大早,伸展身体的时候,觉得身体每个关节仿佛卡住似的,筋骨舒展不开,比平时沉重好多倍,手脚活动起来也不是那么灵活。
「怎么了?」纳思问。
「没什么,」他手扶着腰杆,调侃的说:「大概昨晚做得太用力,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
一想到昨夜的缠绵,她忍不住脸红。
「姚棣,你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是不是感冒了?」
「怎么可能?不过你的嗓音恢复平时甜美,我想那个床上运动果然很有效。纳思,小别胜新婚,我们就来一趟两天一夜的海 边小屋度假之旅,你觉得怎么样?」
「这是什么比喻,」纳思数着手指说:「五个手指还数不完,我们结婚还不到五个月,应该算是新婚期吧。」
「我还以为我们结婚已经一世纪这么长了。」这几天可真让他度日如年。
「你已经开始觉得腻了?」她目光盯着他的脸看。
「你就是凡事太敏感了,我只是觉得……」
忽地,他连续打出三声如轰雷般的「哈啾」巨响,然后感觉到鼻子里有什么东西塞住,呼吸有点不顺畅,喉咙开始的痛,身体也逐渐发烫起来。
纳思为姚棣量了体温,发现他竟烧到39度,于是将昨晚从医院拿回来的感冒药让给了他。
「老公,你真好,牺牲小我,把我身上的病毒全部移到自己的身上。」她歉然的说。
这也没办法的事,他要爽就得付出代价,不过却是甜蜜的代价。
「我们是夫妻嘛,有福同享,有难我来当,你只要明白我的心意就好了。」这个时候当然要趁机向老婆邀功、讨人情,否则这个病就白生了。
「我当然了解。」纳思一想到昨晚她还一度怀疑他,心里就有罪恶感,于是凑过去要亲他时,姚棣急忙把脸别开。
「别……别靠近我,否则就枉费我一番苦心了。」他关心的问:「你感冒好多了吗?」
「我的烧退了,声音也不再沙哑了,应该是没事了。」
「那就好。」姚棣用力的咳了几声。
「很痛苦吗?」她焦急的拍抚着他的背,「对不起,都是我害你的。」
姚棣摆出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高贵情操严肃面孔,然后用不纯熟的闽南语腔调,语带双关的说:「为了你的幸福,我是宁愿做、甘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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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剔维纳斯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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