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有在两情相悦的时候,世界才是美好的,所有自以为是的牺牲,在真正的爱情之下都是没有必要的。如果没有这些挫折,他们之间的爱也许只是一场平淡的爱情故事,但也没什么不好的。
然而,在经历了所有的一切之后,将会更珍惜这份得来不易的幸福。
谢谢你爱我。
“暖?暖,醒一醒。”
晁暖在深眠中听到了熟悉的呼唤,像是反应似地轻吟了一声。
水云舫心疼地看著她眼眶周围的黑眼圈,轻轻地伸手为她拭去双颊上残留的泪痕,她哭了,是为了他吗?“暖,是我,睁开眼睛看看我,好吗?”水云舫的语气中有恳求。
“舫?好棒的梦……”晁暖犹似在梦中喃喃地念著。
晁暖觉得自己正在作一个好梦,不然怎么会听到水云舫如此温柔的声音,还有他深情的触抚,这样的认定让她舍不得睁开眼,留恋地以脸颊轻轻摩娑著水云舫的大手。
“暖,这不是梦,你是清醒的,是我。”水云舫低头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感觉到我的吻了吗?还有这个、这个……”
水云舫的吻伴著他低柔的声音,不断落在晁暖的跟上、鼻上、眉上,就是故意忽略她的唇,而如果她想要更进一步,那就要自己清醒地来进行。
“舫……”晁暖只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清眼前之人,随即伸出双臂环住水云舫的颈项,将他的头扯向自己,印上她想了好久的唇。
水云舫本来并不想进行到这么激烈的程度,但晁暖的热情让他无法抗拒,因而与她一同陷入了火热的境界。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个吻,两人都已是衣衫凌乱、气喘吁吁,但紧搂著对方的双手依旧没有放松的迹象。
晁暖这时才双眼大睁,“舫?你……你怎么会往这里?”她到现在才真正清醒过来。
水云舫露齿一笑。“你说呢?”
“我……”她迷惑了,自从他们重逢之后,水云舫从未在她的面前露出这么轻松的表情,这……代表了什么呢?
水云舫方才翻身压在晁暖身上,此时更紧密地贴著她的身躯,将两人间的距离缩到最小,完全不留半点缝隙,一手搂著她的腰,一手亲匿地轻点她的鼻尖,用露出白色牙齿的微笑说道:“暖,你很不乖喔!怎么可以偷偷跑出来,难道不知道我会担心吗?”
他的笑容让晁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许多,眨了眨眼睛确定这真的不是一场梦后,“我只是想找个地方哭一哭而已,”她可怜兮兮地道,“刚好秀群愿意收留我,本来我打算下午就回去的。”
她根本忘了齐秀群所策画的“阴谋”,还没等到水云舫的回应,就要乖乖地回家去。
水云舫轻叹一声,帮她拂开脸上几缕散乱的发丝,深深地凝视著那双令他著迷不已的眼眸,他从来就不认为这双眼睛会背叛自己,所以不管再怎么被仇恨蒙蔽了心灵,他依旧无法对她做出任何实际的报复手段,然而仅仅是蓄意的冷落,也已经对她造成了伤害。
“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呢?”
“什么?”晁暖的脑袋还有一部分处于浑沌状态,根本弄不清楚他的意思为何。
水云舫觉得晁暖眼中写著疑问的双眸真是可爱极了,忍不住在她的额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凝视著她的眼睛,说道:“暖,我爱你。”
他的话经过大约五秒钟后,晁暖才真正造入理解阶段,“你说……”
“我爱你。”
水云舫坚定的神色让他的话显得不容置疑,晁暖虽然惊讶,但也没有表示怀疑,她一向毫无保留地相倍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你怎么会……”晁暖没把话说完。因为他的话又让她的心全乱了。
水云舫又吻了她一下,“秀群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晁暖讶异地微张著嘴,正好让他藉机偷个香,按著又道:“你应该说出来的,你知道从一个不相干的人的口中听到这些事情有多么尴尬吗?甚至连秀群都有资格责备我,因为我对你做的一切实在太过分了。”
“不是的,我……”晁暖急著要说些什么,但水云舫却在这时将右手手指轻轻抵在她的唇上,阻止她开口。
“暖,不必为我找借口,我只想知道,你爱不爱我?”
“爱你,我好爱、好爱你。”她痴痴地凝望著他,“如果不是因为爱你,我不会甘心在不知道你爱不爱我的时候就跟著你,什么都不说是因为怕你不了解,我只求能在你身边就好了。”
“傻瓜。”他轻声斥道,“为什么要这么委屈?难道在你心中我真的是那种不明是非的恶人吗?”
“当然不是!”晁暖连忙摇头否认,她永远不会对他有任何负面的评价,怕在她的心中就像是一尊完美的神祇,就连否认他都是一种亵渎。
水云舫紧紧拥著她,“暖,我真的觉得好抱歉,虽然我并不是真心要冷落你,却还是让你受了伤,你愿意原谅我吗?”
晁暖摇著头,却在水云舫皱起眉头时蓦地揽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呼道:“你用不著这么说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这一切我都甘之如饴,哪还有什么原不原谅的呢?”
水云舫抱紧了她,“暖……”
“我只怕你不能原谅爸爸,他会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如果你恨他那就像你在责备我,那才真的会让我好难过、好难过的。”
晁暖的话终于让水云舫明白了她的心结,她早就看出他无法放下心中的恨,只要他一天不能释怀,就一天不可能真心敞开胸怀来爱她,也因此让她退缩了自己,只敢默默地爱他,却始终不曾说出口,归根究底,还是为了他。
“我已经不怪他了。”水云舫轻声说道,现在就算只是为了晁暖,他也无法再记恨下去。
水云舫双手怜惜地捧著她的脸,在她唇上柔柔地印下一吻,“我到现在才明白,爸爸会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如果当时他没有作出那样的决定,谁也不知道现在会是什么样的情形,与其换来不明确的未来,我情愿你能过得好好的,惟有如此,我的心才能保持完整。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他呢!是他为我保护了我这一辈子最重要的宝贝,如果没有你,我的人生也没有了意义。”
“舫……”晁暖紧紧搂著他,“谢谢你。”
“你怎么能谢我呢?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又怎么会吃了这么多的苦?”水云舫不舍地道。
她笑著摇摇头,“我不觉得苦啊,有你在身边,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傻丫头。”水云舫可以感受到她对自己的真情挚意,只要有她在,他今生已别无所求了。
“我们去看看爸爸,让他放心,你觉得怎么样?”
水云舫的提议令晁暖有些讶异,“你……”
“我当然知道自己先前的表现不尽理想,难道你不希望我这么做吗?”后头那句话是水云舫故意加上去的。
“当然不是,我很高兴,真的!”晁暖急忙说道。
“既然这样,你还不起床吗?”他的笑容中有著一抹邪气,“虽然我也很喜欢和你腻在床上,不过我还是习惯在我们自己的床上做那档事,但你若有别的想法,我也不会反对的。”说著,水云舫又要低头吻上晁暖。
她在他已经说得这么明显的时候,当然不能教他得逞,连忙双手掩在他的唇上软声求道:“别……这是秀群的地方,我们不可以……”
水云舫看著她焦急的模样,觉得真是可爱极了,故意在她的掌心吻了一下,声音低沉而性感地道:“那就快点起来,否则我可不保证能忍得住,你一定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诱人吧?”
晁暖羞怯地咬著下唇,微红著脸,双手推拒著水云舫,“好啦,你不让开我怎么起来嘛!”
虽然觉得有些可惜,水云舫还是让了开来,反正以后还有的是机会,用不著急于一时。
晁暖正要起身,一阵突如其来的疼痛猛然袭上她的心口,让她倒吸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地揪住水云舫的衣袖。
水云舫也吃了一惊,注意到她白得相当不自然的脸色。“暖,你怎么了?”
晁暖张口想要回答他的问题,却发现自己已然失去说话的力气。她已经有好久没有这么难受过,今天更是头一次感到这份与情绪无关的心痛,该不会是……“我……”晁暖只能抓著水云舫的衣袖,觉得体温从指尖开始流失。
“暖?振作一点,暖!”水云舫紧抓著晁暖冰冷的手,发现她的生命力仿佛正迅速地流失。
“舫……我好难过……”晁暖只能哽咽地道,尽管只是短短的一句话,几乎已花尽她所有的气力。
水云舫心慌意乱地看著她,这样的场面令他有种熟悉的感觉,就像是晁暖当年生病的模样,苍白的脸色让她看起来极不健康,但是……怎么会这样?她不是已经把病治好了吗。
“暖……你的痛?”他不敢妄加猜测,但她的状况让他警觉,如果真是那样,是绝不能拖延时间的。
晁暖闭上眼睛,吃力地道:“对不起……”
水云舫心里凉了一半,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现在不是质问的时候,他一把将晁暖抱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医院。
“暖,你一定要撑下去。”水云舫不停在她身边提醒她。他绝不能在好不容易解开两人心结的时候却失去她。
****
水云舫忧心忡忡地看著医院走廊里的人来人往,晁暖已转人病房,但不清楚她的情况如何,让他一颗心怎么都放不下来。
晁原泡在接到消息后出看护推著轮椅赶了过来。“云舫,暖暖怎么样了?”
水云舫只能摇摇头,担忧得心都乱了。
医生就在此时走出了病房,两人连忙迎了上去。
“医生,我太太她怎么样了?”水云舫急急地问道。
医生面容严肃,但语气轻松地道:“还好,这次只是轻微的发作,据我的判断可能是由于病人最近压力过重,让她的身体在承受不住之前发出警告,基本上只要好好调养,很快就可以恢复到原先的状态,不过我还是建议尽早进行手术,否则说不定哪天又因此而发生了什么意外,可就后悔莫及了。”
“我知道了,谢谢医生。”水云舫诚恳地道。
“再过一会儿病人应该就会醒了,到时候你们再进去看她吧。”医生在做完交代之后,脚步沉稳地离开现场。
“云舫,我想有件事应该先让你知道。”晁原开口道。
水云舫只是静静地等著,一点都不为晁原的话感到讶异,他觉得自己似乎有很多该知道而不知道的事。
****
“暖,你醒了吗?”
微微睁开双眼,晁暖觉得这样的情景有些似曾相识,好像不久前水云舫也是用同样的姿势问她同样的话。
“舫?”她觉得身体好沉重,就像是睡了太久之后的后遗症,“我怎么了?”
水云舫双手紧握著她没有打点滴的右手,额头抵著交握的三只手,用极为沉痛的声音说道:“暖,你差点吓死我了。”
“我……”晁暖这才慢慢想起发生了什么事,她那样突然发作一定让他担心极了。地想要用另一只手触碰他,却发现另一只手也被束缚住了,她只好轻轻地道:“对不起。”
“不要对我说这种话。”水云舫抬起头看著她,原本就布满血丝的双眼如今显得更是疲惫,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将近二十四个小时的折磨绝对不是平常人受得了的,若不是他有著极为坚定的意志,只怕早就支持不住了。
“我已经听爸爸说了。”水云舫的声音有些无力,他所听到的一切每个字都深深地刺伤了他的心。“你知道你这么做,我才是最心痛的人吗?”
晁暖摇著头,想要开口辩解,但水云舫却阻止了她。
“就算在我无法放下心中恨意的时候。也从未想过要以任何手段来惩罚你,因为你是我这辈子惟一深爱的女人,失去了你,等于将我的生命毁灭了一半,暖,求求你,别再让我有这种绝望的感觉了。”
水云舫的话让晁暖泪眼盈眶,“我会这么做,也是因为我无法释怀,十三年前你离去时的情景总是随时出现在我的梦里,让我心酸、心痛,所以找怎么也没办法让自已忘了所有的事一个人快活,在遇见你之前,我情愿让一切保持原状,我的生命只有在有你参与时才有意义。”
“好了,别说了。”水云舫在她的额上轻吻一下,“从今天开始,你要好好保重自己,等你将身体调养好之后,马上进行手术,我要一个健健康康的你陪在我身边,绝不接受其他的条件。知道吗?”
晁暖又哭又笑地点点头,将自己投人他的怀中,汲取他身上最令她安心的气味。“我知道。”她抬头望著水云舫,“我一直好害怕,爸爸总是忙著公司的事,你又不在我身边,我好怕哪一天像妈妈一样闭上眼睛就醒不过来了,但是现在有你在,我就不怕了。”
这是她的真心话,虽然手术的成功率随著日新月异的科技进步而提高不少,但要她一个人面对这一切总是一种难以承担的压力,没有一向让她依赖的水云舫陪在身边,她真的缺乏接受这项考验的勇气,万一真的有什么,她也不希望在还未再见到他之前就放弃了一切,她还有好多好多的眷恋,牵挂著他、牵挂著爸爸,尽管知道失败的可能性并不大,但是身边少了他,她就是没有安全感,说什么都无法让她下定决心。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就在她身旁,支持著她、鼓励著她,有他为她打气,她就能面对一切的挑战。
水云舫也紧紧地拥著她,“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会陪著你的。”
“嗯。”晁暖开心地应了一声,她就是等他这一句话。
***
“舫,走慢一点啦!”
晁暖有些吃力地走在水云舫的身边,虽然他总是体贴地搀扶著她,但只要她脚步有些跟不上,就会变成是他拖著她走。
“唉唷!”晁暖脚下一个不稳,差点被一块不平的石阶绊倒,水云舫连忙长臂一伸,一把揽在她的腰间,及时让她恢复平衡。
“真是的,怎么运走个路都不会,比一个十岁孩子都不如。”水云舫嘴裹念归念,还是仔仔细细地检查她全身上下,“你没事吧?”
好不容易度过了手术的复健期,又还他一个健健康康的晁暖,他可不敢稍微掉以轻心,她可是他手中最贵重的珍宝,绝不容许出半点差错的。
今天是水云舫的母亲去世周年的忌日,他也藉这个机会带晁暖出来走走,总不能老是把她闷在家里。对于双亲的亡故,水云舫已经能释然地看待一切,所以才能把扫墓当作郊游,带著娇妻出门踏青。
晁暖微笑地腻在他身旁,“当然没事啊,就是因为有你在,所以找一点都不担心,你会保护我的,不是吗?”
“是,你说的都是,快走吧,爸妈都要等不及了!”
水云舫索性搂著她的腰继续走,同时也放慢了速度,方才他是人心急了点。真的很奇怪,明白了一切之后,心头就像豁然开朗一样,圭在同样的一条路上,沉重的脚步也被轻快所取代,甚至会忍不住地从内心发出微笑。
“咦?是翠妈,她怎么曾在这里?”晁暖看见站在水氏夫妻墓前的曾英翠,不由自主地加怏了脚步。
水云舫却收紧仍揽在她腰部的手臂,“你急什么?翠妈又不会跑掉,慢慢走就好了。”
水云舫对翠妈的出现并不意外,每年的这个时候她也总是会来这里看看,向他的母亲报告他有没有做个好孩子,当然,这个成绩是依他有没有接时向她“朝贡”
“你们可来了,我已经等了好一会儿。”曾英翠满意地看著水云舫和晁暖甜甜
蜜蜜的模样,心想由此可见他们之间的问题已经解决了,这样她对去世多年的老朋友也算是有了交代。
“翠妈有事?”
曾英翠点点头,从皮包中拿出一封有些陈旧的信件,“拿去吧,这是你妈留给你,这样我就做完她交代我的事情了。”她吁了口气,一脸轻松的表情,“好啦,没我的事了,有空的话记得到我那坐坐,我儿子老是冷落我渲个做妈的,所以我只有指望你们了。”
曾英翠交代完毕,挥挥手便自行离去。
水云舫手中拿著信件,和晁暖对看了一眼,才拆开信封。信中是记忆中母亲熟悉的笔迹。
云舫吾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也是你与晁暖重逢、并且能毫无芥蒂地面对彼此的时候。
我设下这个条件,是为了给你一个考验,我和你爸爸都希望你能凭著自己的力量立足在这个世界,忘却所有不利的条件,重新掌握自己的幸福。也许我们的做法太极端了一点,但,你已经成功了,不是吗?
当年你爸爸决定将事业交给晁大哥时,我也是赞成的,比起我们虽是孤儿寡母,但我相信已届成年的你可以不需任何帮助地走出自己的路,晁大哥才更需要这笔财产,为了晁暖的痛,是值得任何牺牲的。
所以,我在晁大哥的挽留下依然带著你离开我们住了多年的家,就是因为知道晁大哥打算将你爸爸的事业交还给你,那对他来说依旧是个不小的负担,同时也违背了你爸爸帮助他们的本意,如果我们不在了,他就只能继续保留这笔财产,才不至于影响晁暖求医,这也是你所希望的,不是吗?
依晁大哥的个性,就算没有将公司的一半产权交给你,他还是会把该是你的份算得清清楚楚的,等著有朝一日交还到你的手中,但到了那一天,你们也已经成为一家人,怎么算都不会吃亏的。
惟一比较意外的是我的病情,但尽管我无法亲眼看见你的未来,妈妈还是对你有信心。你一定要过得很幸福,也要好好保护你的晁暖,这是我和你爸爸都乐于见到的。
还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说,却不知道该怎么用文字表达出来,所以就言尽于此。只要你们都能过得好,就是我们最大的安慰了。
母字水云舫看完了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到现在才知道母亲当年带他离开的本意,若是他知道事实的话。一定也会二话不说地同意这样的做法,但他却什么都不知道,而母亲居然也什么都不说,显然是故意要捉弄他的。
父母明明都已不在人世,居然还要留点“纪念品”,都没有人想到应该先告诉他,难道看他痛苦挣扎很有趣吗?真是弄不懂他们,再看看眼前双亲的墓碑,仿佛见到他们促狭的微笑。
“舫?﹂晁暖也同他一起看完这封信,但水云舫才是受到最大冲击的人,她不免小心翼翼地看著他。
水云舫望了她一眼,伸手搂住她的腰,微笑道:“没事,我要谢谢爸妈帮我保护我的宝贝,他们都知道我不能没有你,只是他们都没想到我也想尽自己的力量来守护你,真是太不公平了。”
晁暖也回他一抹甜美的微笑,“但是你现在能在我身边,这就够了啊!”
看著深爱的娇妻,水云舫的眼中满溢著柔情,“暖,我今天说过了吗?”
在医院复健的时候,晁暖规定他一定要每天说一次“我爱你”,而水云舫也乐得遵照办理,只见一对小夫妻每日甜甜蜜蜜地互诉爱语,简直羡煞一些求之不得的旁观“说过了。”晁暖期盼地看著他,“不过我不介意你再说一次。”
水云舫直视著她那一双最令他迷恋的眼眸,她就像承诺过他的一样,始终不曾对他转移过视线,永远毫不迟疑地凝视著他。“好吧。我爱你。”
晁暖笑得更甜了,她最喜欢听他用这种充满磁性的声音说爱她,让她舒服得鸡皮疙瘩都站了起来。“我也爱你,不过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没错,但我就算听再多次都不会厌倦的。”
水云舫亲匿地拥著她,两人一同转向无尽的青天白云,就像他们的爱一样,无边无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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