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今天不是看诊的日子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蓝虎爬了爬被汗浸湿的头发,先声夺人。他刚毅的唇线难得柔和,一双精明得透彻人心的眼眸,犀利且危险,胆子不够大的人最好退到一边,别看他那双锐利的虎眼,以免魂飞魄散。
「可琪希望你常到PUB去看看那个叛逆的小妞,她怕她有麻烦。」他的拒绝无损于青狼的笑容,他仍是精神愉悦,意志力绝对坚强得吓人。不过汪水薰真是个特别的女孩,不仅胆子大,那忽冷忽热的性格更是教人不敢恭维,比永远冷冷淡淡的红狐还难相处。
「你不是也把我拖下水,宣称我是她的保护者了,难到道上有人不卖我们的帐?」蓝虎瞥了青狼一眼。青狼真以为自己不知道是他派人在道上传播汪水薰是他女人这件事?他只是不想和他计较而已,他还真当他什么事都不知道。
「别太小气嘛!名字借来用一用又不会少一斤肉。」青狼丝毫没有东窗事发的羞愧,反而落落大方的搭着蓝虎的肩陪笑道。「再说你正好缺个女人,机会来得正是时候不是吗?」
他撞了撞他,眼睛弯成某种弧度,显然暗示的事不会太光明,更谈不上磊落了。
「我又不是你,没女人就活不了。」蓝虎推开他,讪讪地讥笑。「要女人还怕找不到吗?」他相当有自信的脸庞英气焕发,慑人心魂。
青狼从蓝虎后颈伸手圈住他的脖子一勒,奸奸地低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是孝子,邵家烟火就靠我传了。」
「我们好像都是从孤儿院出来的嘛!」蓝虎扳开他的手,大笑着,一点也不在意掀起那段不愉快的过往。
「我是因父母双亡,邵家没了人才进孤儿院的。别那我和你及黑豹相提并论好吗?」
青狼知道蓝虎和黑豹已经学会将往事付诸笑谈,借以掩饰他们内心的脆弱。他了解是因为他也是如此,他们都不得不伪装坚强。
「你十岁才进孤儿院,当然不同于我们这两个弃婴。」蓝虎面不改色的自嘲道。「你至少曾享受过父母的疼惜。」他从来不知道父母亲是什么样子,所谓的亲情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羡幕青狼。
「这样更痛苦。」青狼的心隐隐作痛,一想起父母亲车祸意外他也在场,却没能陪他们同赴黄泉,他就忍不住想大哭。「已经享受了父母亲的疼爱十年,一旦失去,那种孤寂感会逼得人生不如死。」
「你怎么越来越像婆娘了?」蓝虎轻击他腹部一拳,不想再谈这个令人感伤的往事。人生道路再怎么崎岖,他们也已经走过来,这一路上有没有父母陪同,对他们来说早已不是重点。人要为自己而活,每个未知的明天都是值得期待的。
「你也差不多。」青狼大笑,反击他一拳,顺应的改变话题。「可琪为了‘纪念’,无意中招惹了一群不入流的小混混。」
「为了一只狗,她情愿被砍伤?」不仅是桑可琪笨,那个叛逆的女人也够蠢了,桑可琪的事与她何干,她没事凑这一脚,结果伤得比桑可琪更惨。
「可琪心地善良啊!」青狼邪邪地扬起嘴角,「不像某人嘴上说自己善良,其实心肠比花岗岩还硬。」
「你知不知道你从进来到现在,百分之九十说的都是废话。」蓝虎没那心情和他一和一唱。他一脚踢开青狼,恢复先前肌肉偾张的体态,又击起沙包来了。
「你到底要不要帮这个忙?」青狼不再迂回,直接切入主题。
「想不到堂堂‘五色组’成员竟然改行当起保母来了。」蓝虎狠狠、疾速地击出一拳,丢出一个不算回答的回答。
「谢了。」青狼感激莫名。
「不客气。」这回蓝虎不再把他的话当耳边风,出乎意料的客套。青狼听得仰头大笑,为他的礼貌绝倒。
「丹茹,给我一杯白开水。」汪水薰一身燥热地坐上角落的高脚椅,依照惯例点了杯白开水,表演耗去她太多水分,需要多作补充。
「水薰……」正陷入一团忙乱的齐丹茹一看到她,差点放声大哭。
「有人欺负你吗?」汪水薰直觉地拧起眉,对于这个认识三年的好友有一份责无旁贷的责任。
「嗯。」齐丹茹认真的点头,像被欺负得有多惨似的。
「谁?」汪水薰声色俱厉,一双美眸义无反顾地燃起烈焰。
齐丹茹以往总是憨笑的可爱脸庞,这下子变成愁眉不展的苦瓜脸。
「你呀。」她委屈的扁着嘴,慌慌张张的看着调酒的小抄本,为客人调酒。
「我?!」她什么时候又招惹到她了?汪水薰眉好气的瞪着她,看来她自己倒水喝比较快些。她长手一伸,抓起柜台内的白开水自己倒了喝。
「对啊!要不是你,可琪也不会受伤,我也不会手忙脚乱,店里的服务生也不会哀哀叫……」一连串数落下来,她说得可真溜。
「丹茹,你不要拐弯抹脚说个没完了好不好?」她实在没那个耐性听她分析完。汪水薰不耐的咕噜咕噜灌着开水,恣意而痛快。
「你怎么这样啊!人家可琪都会听我说完。」齐丹茹说着说着,豆大的泪珠就要滴下了。「枉费我一直把你当成好姊妹。」
「可琪是可琪,我是我,可以了吧!」桑可琪就是太好心了,才会和阿音结仇,经常被欺负。
「水薰,可琪是为了你才受伤的耶。」齐丹茹突然正经八百的指控道。
「那是她的事。」汪水薰一派事不关己的态势。
「喔!你好狠心,人家好心帮你挡了一刀耶!」她笨拙的滑调手中的摇晃器,义愤填膺的嚷嚷。「对啦!是可琪和阿音结仇没错,可是拉阿音出去单挑的人是你耶!你自己想奏扁阿音,又不甘可琪的事,她好心帮你挡一刀,是你自己笨得又伸手让阿音砍伤手臂的,怎么可以怪可琪?」她把捡起来的器皿粗鲁的扔上桌面,吵得吧台上的客人全都不敢作声,以为大战就要爆发了。
丹茹到底在翻哪一年的旧帐,再继续扯下去,她说不定得为玛丹娜的淫荡负责,汪水薰愤然地喝她的开水,不想和她一般见识。
「水薰,你怎么不答话?」这样她要怎么接下去?齐丹茹搔着她光怪陆离的彩色头发,十分烦恼。
「不想答。」汪水薰明快地说。
「答嘛!答嘛!」她央求着。
见齐丹茹都摆明了「正待算计她」的脸,汪水薰放下杯子,忍不住想笑。「为什么我要答?」
「因为……你不答话,我就说不出来了。」齐丹茹放下手边的工作,一脸为难的盯着她。
「有事就说,不必罗罗唆嗦的。」汪水薰觉得和她说话比表演还费力,且对四方投注而来的惊艳目光颇为不悦。「再不说我要回去了。」她可没体力再这么瞎耗。
「别这么无情嘛。」齐丹茹怎么样就是不敢说,只敢在心底嘟哝:你的脸色那么难看,我哪开得了口?
「再见。」汪水薰长腿一伸,过真无情的拎着外套就要离开。
「水薰!」齐丹茹急急地叫住她。
汪水薰收住势,无奈地叹口气,回过头瞪她,「到底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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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佳偶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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