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之英雄与美人 第五章

  温情被绑架,还不到三个小时就被救出,警方三缄其口,新闻界还不及宣扬,几个消息灵通人士也立刻被封住口。没有外人知道温氏财团美丽的总裁被绑架,商场上没有流言,股票也没有波动。
  有钱的人的确有许多方式可以掌控一切。
  甚至于在被绑架的第二天,温情就广发清贴,约商场朋友在周末参加她的晚宴。
  她盛妆华服站在厅口迎客,对着每一位商场大老微笑寒喧。
  “苏伯父,请随便。”
  “赵董,多多指教。”
  “林总,你的女伴真漂亮。”她对着林氏总经理林伟伦微微点点头,目光已经望向林伟伦身旁的女伴。
  整个宴会中,也只有这个淡淡含笑、雅致得像是从古代仕女图里走出来的女性,美丽得足以和她抗衡。
  年青得志的林伟伦为自己女伴成为许多人注目的对象而异常高兴,“我来介绍,她是温柔,我的好朋友。”
  “咦,和我同样的姓啊。”温情悠悠一笑,看向温柔美丽的眼。
  温柔也温婉地微笑,“姓温的人不多,说不定我们是亲戚。”
  两个同样美丽的女人交换了一个奇异的眼神,彼此笑着点点头,就错身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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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宴会,温情都很忙。她光彩照人,谈笑风生地穿梭在所有宾客之间,她是整个宴会的焦点,是所有人注目的重心。但也正因为她太忙了,所以男士们只好向其他的美女邀舞。
  于是在上流社会豪富圈中,忽然出现、气质清纯占雅得让人眼前一亮的温柔就成了所有人邀舞的对象,她不停息地跳下来,累得两腿发酸。
  也许美女总是怜美女,温情在收到温柔求救的眼神后,笑嘻嘻地来到她身旁,霸道地把人从一帮少年公子手里抢走,美丽的眼睛一扫,没有一个人敢露出不满的表情。
  在美女面前,男人永远可以做足了风度。
  温情笑着说:“我要上洗手间,陪我去。”拉着温柔把一大群贵客扔下,地离开舞厅,穿过走廊,来到洗手间门外,询问似的看了温柔一眼。
  温柔笑着摇摇头,温情低声说:“等会再问你。”然后推开洗手间的门,脚步轻快地进去了。
  她刚一回手把门关上,忽然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拉得她身不由己地跌进一个怀抱中,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炽热的唇已经落在厂她的额上、眉上、颊上、颈上,最后是唇上。
  温情的第一个反应是有色狼,本能地想要抬手反击,开口呼叫。
  只不过是一瞬间,熟悉的温暖、熟悉的体息、熟悉的双臂、熟悉的身体、熟悉的唇与吻.已经让她清清楚楚地知道来的是什么人了。
  所有的紧张在一瞬间放松。
  虽然同样是色狼行径,怎么也和光明正大联系不起来,可她心中却没有愠怒。
  紧绷的身体很自然地放松,任凭他拥抱、任凭他热吻,几乎是本能地,她也同样紧紧拥抱着他,感受他强健的身体,感受他无尽的力量。
  尽管心中咒骂这家伙简直是动物,几乎每一次相见都是不由分说就大肆非礼,可是她整个身体都在下意识地回应着他的拥抱、他的吻。
  男性的温暖与力量,令她所有的力量似乎都在不知不觉中消失,连站立都必须依靠他的身体支持。
  沈逸飞闷哼一声,猛然将她推开,拭了拭唇上的鲜血,半是苦笑,半是无奈地说:“女人太凶悍了,小心嫁不出去。”
  温情虽然用所有的意志力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但被推开后,还是连晃了三晃,忙一把扶住墙,这才站稳了身子,呼吸微微急促,一时还不能恢复平日的镇定和冷静。
  但她反唇相讥却没有丝毫迟疑:“男人太卑劣,小心要坐牢,知法犯法,更要罪加一等。”
  沈逸飞轻轻一笑,天下也只有这个女人才能在自己这么激烈的拥吻下,还能如此好胜要强,不肯吃一丝一毫的亏。自己方才一直小心地压制着她的身体,以避免再次被她无情的玉腿偷袭,谁知下头规规矩矩,上面却是狠之又狠地咬了过来。这女人不但伶牙俐齿,而且牙尖嘴利,咬起人来不留半点儿情。
  “怪不得人家说你们这些商人全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剥削者。”沈逸飞上前一步,强健的男性身躯自然地给人极大的压迫力,“你这吸血吃人的女妖。”
  他低低地咒骂着,声音低沉,有着说不出的邪魅气息,黑而亮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温情,眼神里的威胁远不如笑意明显。
  温情习惯永远抢占上风,不肯示人以弱,勉强按捺住在这样一双妖眼的盯视下飞速狂跳的心脏,拼命置脸上的火热晕红于不顾,挑衅似的看向他。“你没有请帖,是怎么进来的?”
  沈逸飞好笑地摊摊手,“温小姐,世界上有我进不去的地方不是没有,不过绝不是这里。”
  温情嫣然一笑,“好一个警界精英,原来你学来的高明本事,就专用在潜入洗手间做偷窥狂上了。”
  沈逸飞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你倒来怪我了,这几天,你身边围满了人,就是想多看你一眼多说一句也不行,我要不自己想办法,等你温大小姐温总裁垂顾,不知要等到哪年哪月了。”
  温情冷笑:“你找我做什么?”
  “对你负责任啊。”沈逸飞理直气壮地说,“我抱过你、吻过你、救过你,该看不该看的地方都看了不少了,我不对你负责,那就不像个男人了。”
  温情大是气闷,没好气地说:“闪开!”说话
  间,推开他要走,同时高跟鞋无声无息地对着沈逸飞全无防备的膝盖恶狠狠地踢过去。
  沈逸飞眼睛只盯着温情含怒带嗔的脸,脚下却是非常敏捷地一闪。
  温情全力一脚踢空,身体失去平衡,往前跌去,很自然地倒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沈逸飞戏渡地笑着说:“更何况,你又凶又恶,喜欢打人咬人,除了我还有谁敢要。我怎么能坐视你去荼毒其他的男性。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啊。再说,你自己不早和我订下盟誓了吗?”
  “原来警察也喜欢睁着眼睛说瞎话?请不要把我与某个和你山盟海誓的女人弄混了。”温情恨恨地低骂,身体却仍然依靠在沈逸飞的怀抱中,甚至很自然地轻轻移动,找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沈逸飞猛然放手。
  温情因为很有信心地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差一点儿立刻重心失凋跌倒下去。幸好她的运动神经很敏锐,立刻站稳了身体,但突然的心惊胆战,心跳失控,呼吸过快。
  而沈逸飞还无辜地冲着她微笑,更叫温情又气又恼。
  沈逸飞随意地把袖子挽起来,露出手臂上结实的肌肉,尽显男性的强壮和健美,足以叫许多女人看到后心跳加速了。
  沈逸飞就这样把手臂伸到温情面前,“你看!”
  温情心中好笑,这男人下会是想色诱吧?
  虽然自己确实有些把持不定,好像连血液都加速了似的,不过她终究不肯示弱,哪里会移开眼不敢看。摆出一副轻飘飘不以为然的样子,她随意瞟了一眼,然后就“咦”  了一声,移不开目光了。
  沈逸飞指着手臂上那个明显的齿痕,狰狞凶狠地说:“你不会说你不记得这是怎么来的吧”?这样的伤痕我身上还有好多个,都是你干的好事。”
  温情看他臂上齿痕鲜明,可见自己当初咬得实在太过用力、大过凶狠,一时间也是一阵心虚,倒也答不出话了。
  沈逸飞指着齿痕,狰狞的脸容已变为得意洋洋,倒似那齿痕是他的勋章一般,“你知不知道,中国女人是不会随便咬人的。特别是淑女,更不会做这种事。不过,有些女性为了让生活更有情趣一点儿,有时也会咬人抓人打人,但对象只会是她们的爱人,打是亲骂是爱是怎么来的,大家都知道。而女人在咬人这一点上,更是小心,永远只会咬可以相伴终身的人,也就是所谓噬臂之盟。古代有不少女性就是狠狠地在心上人身上咬一口,留下永远的印记来订终身的,就是小说里,赵敏也曾这样咬过张无忌一口。你咬过我这么多口,弄得人满身都是你的齿痕,现在我身上到处是你的标记,我就是要另外找女友,人家看了也不会理我,所以我不但要对你负责,你也要对我的终身幸福负责。”
  温情听他这样振振有词地说了一大堆似是而非的道理,气也不成,笑也不是,懒得再和他纠缠,抬手一指门,“出去,否则我立刻叫人来,到时你就做不成人了。”
  沈逸飞无所谓地耸耸肩,动作洒脱自如到了极点,简直可以叫小女孩为这种没天理的帅哥而尖叫,“你叫吧!”
  温情没有叫人,没有开口,甚至没有动作。
  她只是静静地站着,静静地看着沈逸飞。
  沈逸飞微微一笑,眼底、唇边皆是笑意,甚至连那一双飞扬的眉,似乎也在微笑。
  他微笑着,看着温情脸上的怒意;看着温情美丽的俏脸上不知是因怒还是因其他原因而升起,至今未退的迷人红晕;看着温情明丽眸子中明显的恼怒气恨。
  而他,始终微笑。
  微笑着等待,等待温情大叫大嚷把所有的人都召来,毁掉他的名声和前途,或者……
  沈逸飞微笑,而温情则静静地看着微笑着凝视自己的沈逸飞。
  渐渐地,她的眸于柔和了下来,所有的挑衅、恼怒、火气全化做一泓深而柔的水,迷迷蒙蒙的雾气似乎浮上了她原本清如明镜澄如秋水的眼睛里,就在这一刻,她轻轻地、无奈地,又带点儿若有若无的欢欣,叹息了一声。
  沈逸飞轻轻伸出手,揽上她无限美好的腰肢。他的动作没有了风一般的迅疾和火一般的狂暴,反而十分轻柔,极之缓慢。
  慢得温情可以有许多时闪闪开他或拍开他的手。
  但温情没有动,她只是静静地,能静地青着沈逸飞原本带着笑意,这一刻却变得极深极沉,深得让人想要一探究竟,沉得叫人想要一直深入到其中再不出来的眸子里。
  她腰间微微一紧,被一双如此强健有力的手掌控着,叫人似乎连心都有了依托。
  这个强大的男人,纵是天塌下来,似也对以由他独立托起一般。
  而现在,这双拥有如此力量的手,却这般轻柔地从她的腰上缓缓上移,同时小心地上前一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小到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部可以接触,而他温热的气息也如此清晰可闻。
  沈逸飞的双臂轻柔而坚决地抱着她,眸子深深锁定她的美丽眼睛,缓缓地俯身。他没有要她闭上眼睛,也没有用突如其来地超快速度偷袭,他安静而缓慢的动作,清楚地让人知道他接吻的意图。
  他动作轻而柔,缓慢得惊人。他在等待着,等待着温情的反应。
  她有足够的时间、足够的机会表示反对。
  但是温情没有,她静静地看着沈逸飞深幽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脸,然后,轻轻地笑了一声,接着抬手,飞快地用力地抱向他。
  纤美的手自沈逸飞背后搂住他,她感受到这男子宽阔的腰背,似可以承担一切。
  而她在同一时间,挺身向前,在沈逸飞之前,先吻住了他。
  他原来抱着温柔的双手猛地收紧,动作幅度之大似要将这女子与自己的身体就此紧连在一起,再也不分离。
  温情承受着,回应着。
  并不曾天崩地裂,也没有时间静止,世界没有消失,宇宙没有停顿。但吻却是如此炽热,如此激烈原来,爱情可以叫人化做火,想要燃尽一切、与他合二为一,又叫人想要变做水,与他交融,永不分离。
  她不知道自己被这样强力地拥抱着,为什么竟不会感到不适,反而如此依恋这身体的温暖。
  她不知道自己被这样激烈地狂吻着,为什么竟不会觉得气室胸闷,反而希望可以永远永远一直下去,感受他的身体、感受他的气息。感受他的唇他的舌他的齿。
  于是,她更用力地反抱住他,于是,她更热情地回应他,纵然将一生的力量在此用尽,纵然让一生的火焰就此燃尽,也是天地间最美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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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门声、抽气声、惊呼声、拍手声、令这两个完全忘情的男女清醒过来,本能地飞快分开,一起扭头看到温柔似笑非关的脸。
  温情脸上飞红,用杀人的眼光狠狠地瞪向沈逸飞。
  沈逸飞做了个无辜的表情。这一次,真的不能算他的错,明明是这个女人先……
  看温情脸色不善,他也不敢说什么火上浇油的话,不论多么聪明能干的女人,一旦恼羞成怒,都是极可怕的。
  只是,他不免有些遗憾,看向那打断这等旖旎风光的不速之客时,眼神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温柔一边笑,一边拍手,“精彩极了。”
  看着这一对男女又气又恨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实在是有趣。
  特别是沈逸飞,这种帅得没天理的男人,可以叫所有女人眼前一亮。温柔也不例外,在一眼之下,心中已给他打了九十的高分,她笑吟吟地说:“对不起,我这就出去,二位可以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请继续吧。”
  沈逸飞虽然一肚子不高兴,但温柔这样笑意盈盈地说话,倒叫人不好给她脸色看了。这样一个气质与温情完全不同,却同样美丽的女人,整个人清纯美好得像是从童话中走人现实的美丽公主。
  男人永远是好色的,在美丽的女人面前,可以板着脸继续生气的男人实在少得可怜。
  沈逸飞也不例外,在为温柔的美惊叹的同时,火气己消掉大半。同时,超人的分析力和判断力也让他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分析出了许多信息。
  第一,这个女人看见女洗手间里有个男人,却没有什么惊讶的表示,定力惊人。
  第二,温情对她半点儿也不避讳,出了这样的事,也不显得尴尬,可见温情和她极之亲近,并不是平常交情,所以这种事也不怕她知道。
  他在心中思忖,口里同时发问:“这件是……”
  温柔也笑着伸出手:“我是她妹妹,叫做温柔,你好,如果你可以入选我本来的姐夫之位,我给你打九十分。”
  温情为之气结。温柔从未见过这个男人,可一见面就像她嫁不出去似的赶紧把她推了出去。更重要的是,她连人家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就把她们姐妹的关系给说出来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推心置腹到什么地步了呢。
  沈逸飞听得温柔自报身份,心中微奇。在这几天内他已经把温情的资料背得烂熟。温情的父亲温远志本来是穷学生.借着岳父的财力起家,几十年间。创出了温氏的上百亿江山。温情的母亲何雪凝,出身富贵,把所有的产业都交托给丈夫管理,从不过问商场之事,安闲地只当贵妇人。温情的哥哥温文,拥有三个博士学位,气质温和斯文、爱心广博.却只热心慈善事业,不肯继承家业,多次与家中冲突后被失望的父母赶出家门,去过穷苦日子,只有温情还和他时时联络,并经常赞助哥哥的慈善活动。除此之外,应该井没有其他直系亲属的。不过,富贵之家,多几个不为外界所知的子女也是平常事,这么点儿小事并不能让他受到震动,只是惊叹这世上的灵气怎么都让温家给得了去,竟会有这么出色的子女。
  他在心里感叹,口里却哈哈一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温柔含笑点头,“我对你也很有信心。”
  温情看两人越说越熟络,温柔更摆出一副随时可以把自己贱价卖给这人的架式,气得喝骂:“温柔,别胡闹,这种乱闯女厕的色狼,你给他三分颜色,他就要开染房,你对他笑一笑,他就以为你对他有意思了。”
  沈逸飞讶然惊叫:“难道你对我竟然没有意思吗?莫非是我会错意?那你刚才于吗非礼我强吻我?”
  温情为之气结。
  温柔则惊叫了一声,看看面红耳赤的温情,再看看笑得十分邪恶、让人的确有迎面一拳打扁这张帅脸冲动的沈逸飞,她的眼中充满了好奇的光芒,急急地说:“先生,在小姐面前不报姓名是很不礼貌的。”
  沈逸飞微笑着鞠了一躬,一副绅士派头地说:“对不起,失礼了,我叫沈逸飞。”
  温柔一震,“你该不会是警察吧?”
  “正是。”  沈逸飞微笑着说。
  温柔叫了出来:“我的天,姐姐,你从哪里找到了这个大英雄?”
  温情哼了一叫,“他的名声也不见得有多大。”
  “不大?姐姐,你是不是太孤陋寡闻了,谁不知道如果把世上最好的警察做个排名、沈逸飞必在前五名以内,而且是华人中仅有的一个,他专门对付黑社会大集团以及各种恐怖组织,受到联合国的特别委任,有许多国家的元首签发命令,授予他在各种情况下便宜行事的权利,丰功伟绩数不胜数,在世界上给我们华人大出风头,前些天听新闻说他被了一桩大案想休息一阵子,所以回到了家乡也就是本城来休假。偶尔也过问一下本城的警务,怎么你还说他没名气?”温柔用特别夸张的语调大叫着说。
  温情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温柔视如不见,笑嘻嘻地说:“好姐姐.快告诉我,你是怎么让这个大英雄拜倒在你这大美人裙下的?”
  温情只当做没听见,全不理会温柔又回头去问沈逸飞:“我的大英雄,你是怎么认识我们这位大美人,并且发展出一段英雄美人恋的?”
  “未来的小姨子有命,我怎么敢不回答。我告诉你,我们第一次认识是在宾馆,第二次认识是在咖啡厅。”
  温柔吓了一跳,“你没有弄错吧?我问的是你们的事,不是英美电影中的热恋狂情。”
  沈逸飞但笑不语。
  温柔仍不敢相信地看着温情。温情脸上通红,却不否认,看样子事情是真的了。这可是奇哉怪也,温情并不是新新人类,骨子里是很保守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沈逸飞看她好奇地跳来跳去,心痒难挠的样子,也不由得好笑,“美丽的温小姐,如果你想知道全部的故事,那就要帮我追到你姐姐。”
  温柔的眼睛闪闪发亮,“小事小事,包在我身上。”
  沈逸飞笑嘻嘻地拱拱手,“多谢多谢,我的终身幸福全靠你了。”
  他们二人越说越投机,温情却是越听越好气好笑。哼了一声,也不理他们,打开门就要出去。
  沈逸飞哪里肯让她就这样脱身,可是温柔却满脸带笑地站在一旁准备看好戏,沈逸飞只好心中叹气,眼睁睁地看着温情走出去。
  温情刚一打开门,就看见走廊前方有两个女人说说笑笑地往这边来了。这条走廊尽头就是洗手间了,往这边走的,肯定是要上洗手间,要是给她们看到有个男的站在这里,还不是立刻尖叫?那个色狼的死活、前程可以不顾,自己苦心搞的这场宴会变成了闹剧却是万万不可。几乎没有多想,温情就立刻退回来,把门急急关上,恨恨地瞪向沈逸飞,“快躲起来,有人过来了。”
  沈逸飞连脸色也没变一下,温柔却兴灾乐祸地望着沈逸飞,“你惨了,身为警务人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沈逸飞不理会她的打趣,也不在乎外面有人来,只是含笑望向温情。
  温情听得外面脚步声走近,气得用雪白的齿咬往红唇,却又拿他无可奈何。
  这样又气又怒的样子看得沈逸飞心中一荡,又见她用牙齿用力咬着唇,让人担心会不会把嘴唇给咬破了,先自替她心疼了起来。沈逸飞一时忘情,走上前一步,几乎就要探身过去,再次用自己的唇齿,替温情的下唇解厄了。
  他忘了一切,温情可没忘,看着眼前这人色胆包天什么都敢做出来,哪里肯叫他坏了自己的名声,不等他有什么非礼的举动,温情先下手为强,硬拖着他进了一个小房间里。
  沈逸飞也不反抗,由着她拖进去。小间本来是一个人用的,两个人挤在一起,很难不互相靠近,他正好借此肌体相近,占尽便宜。
  正要顺手把门关上,温柔不识相地一手将门推开,自己也挤了进去。
  沈逸飞当然是不肯让她进来碍事的,奈何没有时间纠缠了,听到外头声息已近,眼看洗手间的门要被打开,只好由着温情挤进来当大灯泡。
  三个人挤在一个小间里,更是挤做一团,无可避免地整个身体都靠在了一起。
  温柔不在乎被人占了便宜去,也知道沈逸飞的目标不是她,虽然挤,却还可以笑嘻嘻地看着眼前一男一女眉来眼去的有趣交流。
  沈逸飞本来拿定主意要占尽便宜的,虽然恼火温柔跑过来碍事,却也没有放弃丝毫亲近的机会,每一个身体的动作都似乎在小心地挑逗着温情。
  温情恨死了沈逸飞吃定了她不敢声张又无处躲闪,趁此机会手脚下老实,脸上又是青又是红,又是白,又是紫,全没有半点儿好颜色。
  独沈逸飞不以为然,觉得成就感一非常之好,报之以夸张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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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洗手间通常也是女性躲在一起说些不便公开的私话之最佳场所,外面两个有钱的贵妇名媛显然也不能免俗。
  “陈太太,这串钻饰真是漂亮啊,我记得好像是你先生在上次的拍卖会上不惜血本替你拍到的,这次可真是出尽风头。”
  “许太太,出什么风头?今晚的风头,全给那两个女人抢光了。”
  “那个叫温柔的女人,也不过就是个情妇,身上  没有半点儿带得出来的好东西,可偏偏男人就是只图她的长相。这年头,长得略微平头整脸的女人,就不愁飞不上枝头。”
  “算了,要不好色也就不是男人了,再说,风头也不全都在她身上,温情不也占了光彩吗?不过说起来,她家可算是本城数一数二的富豪吧,站出来,居然也没什么高贵的首饰配着。越有钱就越吝啬,有钱又有什么意思?”
  “这又有什么奇怪的,有钱到她这份上,也就不需要戴贵重的首饰出来增长身价了。她就算一点儿首饰也不戴,又有谁敢小瞧了她。”说话的口气,带着明显的不平与妒意。
  “就是再有钱又能怎么样?你看她这么漂亮,这么有身家,身旁连一个过得去的男朋友都找不到。有钱有地位的男人不是有了家室,就是不肯伏低做小伺候她,要随便找一个,她也不甘心,又怕人冲着她的钱去。这样有钱,也是无趣。女人嘛,最值得在乎的还是一个成功的丈夫,她除了钱,还有什么?”
  “说的是,这种女强人,仗着几分姿色,几分身家,眼里没有男人。什么男人肯受她的闷气,娶了这种女人,一辈子出不了头,在她手底下过日子,有什么意思。我看相比起来,她还不如咱们悠闲呢。”
  外头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闲话,温柔明显地现出想笑不敢笑的样子。沈逸飞也是似有深意地看着温情,虽然没敢说话,脸上的表情却把他要说的话完全表达出来了,“你看吧,除了我,还有谁敢要你?”
  温情气结,一双眼都不知该瞪谁才好。
  沈逸飞也不理她恼怒,乘着挤在一块,右手不老实地轻轻捏捏温情的手。
  温情本能地微微一颤,沈逸飞挤得更紧了,吃定她不敢乱动,越发放肆,不但用力抓实了她的手,右脚还轻轻往这边挤过来。
  温情呼吸急促起来,一反手,反抓住沈逸飞的手。
  沈逸飞才为她的主动一喜,手上就觉一阵刺痛,原来是温情用尖尖的手指甲在他的手上恶狠狠地扎了下去。
  她同时悄悄抬腿,对着沈逸飞的脚死命地一踩。
  沈返飞原本借房间狭小想占尽便宜,这一回却因狭小,明明发觉受到攻击,也不能闪升。
  温情一边脚下不断用力地踩,一边手上拼命用力地掐,脸上居然还带着很亲切的笑容看着沈逸飞。
  沈逸飞虽然疼得满头冷汗,却没有放开温情的手,由着她掐出血来,而他脸上居然还能保持笑容。
  温柔把一切看在眼里,对这两个人都佩服得紧,同时也印证了两句古话——
  最毒妇人心。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古人诚不欺我也。
  女人可以这样对付男人,而再厉害的男人,只要动了情,居然也会这般任人搓圆揉扁,由人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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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两位太太要出去了,温情放松了手,抬起了脚。沈逸飞刚刚松了一口气,温情的脚再次用力狠狠踩下去,尖尖的指甲无情地猛力扎下。
  沈逸飞固然久经训练,有极好的忍耐力,但心情完全放松之下,突受袭击,疼极张口,眼看就要叫出声来了。
  温情早有准备,另一只手飞快地覆上,猛地掩住沈逸飞的嘴,把他的叫声给堵了回去。
  沈逸飞虽然手也疼脚也痛,但掩在他嘴上的纤手柔美可爱,倒叫沈逸飞一时忘了疼痛,心中只是怨恨温柔。如果不是温柔碍事地挤在这里,说不定温情用来阻他痛叫的就不是纤手,而是香唇了。这样的念头,只想一想,也叫人销魂得很,哪里还有心思去喊疼叫痛地记恨呢。
  他这里想得销魂,外头两个人早走了。温情急不可待地用力推开沈逸飞急急地出去了。
  温柔带着一脸奸笑也走了出去。
  沈逸飞的手虽然给掐出血来了,走起路来也暂时一瘸一拐的,但他居然还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
  当然这种笑容在温情眼里,则是纯粹的色狼式的白痴笑。
  “你别得意,我这可不是为了你,我只是为了我自己的名誉。”
  温柔在一边帮腔:“对对对,也是为了我们国家的名誉,免得我们的华人英雄在世界上丢大脸。”一边说,一边还在笑。
  沈逸飞知道不能把女人过于惹怒,而且自己也确实占足了便宜,所以只是继续保持笑容,并不接话。
  温情火气不便发作,又见温柔笑得比沈逸飞还奸,实在更加可恶可恨。
  一时间,骂也不好,打也不好,只得气恼地瞪了二人一眼,打开门就要走。
  沈逸飞想拉她,又恐惹她动了大怒,只得看向温柔。
  温柔看到沈逸飞求助的眼神,上前一把拉住门说:“该走的不是你,是我。”不由分说就把温情推开,并且趁机在她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诚恳地说:“他真的是一个难得可以配得上你的男人,千万不要错过了。”说着便飞快闪身出去,用力关上门。
  温情被温柔那一句话说得呆了一呆,脸上又是一红。等惊觉温柔走了,门已关上了。
  沈逸飞见这里没了别人,哪还顾忌,将流血的手伸到她面前,“你怎么赔我?”
  温情看他虽然努力想装出恼怒的样子来,可是眉梢眼角全是满溢着掩不去的笑意,心中就是一软,再细细看看他手上的血,忽然就有些懊恼后悔了。自己是不是真的出手太重了呢?
  她抬起头来,冲着他笑了一笑,灿若云霞。乘着沈逸飞惊艳之下有些失魂落魄,她飞快地上前一步,踮起脚在他额上印下一个吻。
  偷袭成功,她迅速退开,越发笑得百花竟放,“这样赔你如何?”
  沈逸飞怔怔地抬手摸了摸留下温柔印记之处,然后狞笑着说:“不够!”
  他话音未落,便恶虎扑羊一般扑了过去。
  温情惊叫一声,惊恐惧怕地想要逃窜。
  事实上她却一步也没退开,所以成功地让大老虎兼大色狼抱住,接下来是一个理所当然、顺理成章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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