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们动作得快点,他们正等着我们的酒和午餐呢!」罗莎加快动作地说道。
玫蓝端起桌上的果汁一饮而尽,酸和甜同时交会。
仔细想想,一生中感到最快乐的时光是什么时候?
是的!她的确需要好好想想。
小镇上因为举办酒节而热闹滚滚,家家户户都在门口摆上自己酿造的葡萄酒,标榜他们的是莱茵河畔最美味的好酒。
在小镇中心的广场上,用帐篷搭了一个展示各家酒品的会场,所有的游客及酒商也都会先聚集在那。
当她们两人把酒送到维因农庄的摊位时,没看到帝,只见到梅特一人守摊,反常的是,根本没有客人驻足,一向带着笑容的梅特更板起脸来,即使见到爱妻到来,脸色也末稍霁。
罗莎忙追问发生什么事?玫蓝则四处打量,寻找帝的身影,环视了数圈,没看到那高大的身影,令她心浮躁不安了起来。
「哼!气死人,仗着自己是大酒厂就可以这样玩吗?」听见梅特气呼呼地说道,玫蓝困惑地转向他。「他们请了歌舞团在他们的摊位表演,把所有的人都吸引到他们那边去!」
顺着指示一看,果然发现有个特大帐篷前面塞满了人,多数人都被围观人群给吸引过去。
「帝呢?」玫蓝忍不住问道。
「他过去看情形,回来之后,说他要去找些东西,就不见人了。」
找东西?
「亲爱的,那我们要收摊回去吗?」
「当然不要!我们的酒品质是最好的!那家的东西根本比下上,才不管他们搞什么噱头,我就要证明给他们看。」梅特气呼呼地说道。
玫蓝在旁边默默听着,脸上表情看似平静,可没见到帝这件事,却让她倍感焦虑起来,她不想这样,可又无法控制,正想开口说要去找他时,一抬头就看到他正走向他们,手中提了一个大包包。
刹那间,她呼吸有片刻止祝是她的错觉吗?这个人是过去这段时间跟她相处的人,但又有些不同,有一些地方改变了,却又说不出所以然,还是说经过昨夜,她看他的眼光也完全不同了?
思及此,她的心不禁怦怦跳。
他和梅特、罗莎点头打过招呼后,便直接走到她的面前,先看了看她。「你还好吗?」他用中文对她说道。
她脸莫名红了起来。「很、很好!」
「身体有不适吗?」
可恶!他到底想问什么?怎么可以在梅特和罗莎面前……狠狠瞪了他一眼。「没有。」
「可以跳舞吧?」
他的话令她眨了眨眼。「咦?」
「那一家酒厂请了歌舞团助兴,我去看了一下,只是跳一些民族舞蹈,既然他们可以用这种方式招揽客人,我们应该也可以。」
她提高警觉。「你该不会是说——」
「我想我们的表演应该不会输给人家。」
天!她忍不住申吟出声。
「梅特和罗莎帮了我们不少忙,我们出点力是应该的,你觉得呢?」
她能说不吗?「你要表演哪一首?而且……表演的衣服和舞鞋——」
「在这。」他举起手中的袋子。「刚好这个小镇有芭蕾舞训练班,我向他们借了舞鞋和舞衣,应该符合你的尺寸。」
没想到他的动作居然会这么迅速,她打开袋子检查时,帝则转过头跟梅特及罗莎解释他的计划,他们两人听了很高兴,只是——「对方请的是一个舞团,我们才两个人,这样——」梅特迟疑地说道。
「效果会如何,试试就知道了,反正也没有损失!」
或许是帝脸上流露出的自信说服了他们夫妻俩,他们都点头答应,而且立刻着手准备可让他们表演的舞台。
玫蓝试穿了一下舞鞋,发现非常合脚,而且他很会选鞋,舞衣比了一下也合尺寸,不用问也猜得出他是怎么得知,令她脸又热了起来。
「你打算表演哪个舞码?」低着头,暂时不敢看他。
「即兴,我找了一段音乐,应该满适合的。」
「……双人芭蕾舞?」
「不一定。」
「不一定?」她有些虚弱地问道。即兴演出?!在没有舞码规定下,还要临时听音乐编舞……
「不会跳?」他挑高眉毛问道。
他存心用激将法,她没打算退让。「可以试试!不过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你配合我!」才不要再让他牵着走。
他愕了愣,似乎没料到她会提出这样的条件。「你居然对帝.夏尔提出这样的要求?」
抬起下巴。「不敢吗?」
他只是挑高眉毛。「有何不敢?反正你怎么跳,我就跟着跳——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说到最后两句时,他声音轻得只有她一人听得见。
轮到她呆愣了一下,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换好衣服后就开始。」
「好!」想起袋子里还有一样东西。「你——想戴上面具跳吗?」
他望向她,表情是平静的。「是!」
「……怕人家会认出你是谁?」
「不是!」
「那——」
「我想知道当我不是『帝.夏尔』时,还可不可以吸引人的目光,可以看到我的舞蹈?」说完,他拿起袋子往摊子后方走去。
她看着他的背影,不知怎地,他方才说的话令她感到悲伤,愈接近这个男人,就愈能感觉到他心中那块黑暗面,而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这个能力去应付……
深吸口气,亦转过身开始行动,管他的,走一步是一步,在前往换衣的路上,她的心跳不禁加快,全身涌起一股兴奋紧张感,这是每次即将上台演出前会有的感觉。
她能跳吗?还能再尽情的跳吗?换上舞衣、穿上舞鞋,将一头长发束成髻后别上发饰,看着镜中的自己,好几个月都没有做过这样的妆扮,既熟悉又陌生,她伸手触摸镜面,才多久而已,她竟然已经产生这么多变化,为情老、为情苦、为情痛……
为了一段爱情,她失去好多、好多。她好想说这些都是皓害的!都怪他不肯好好地守着她、爱她,才造成这样的?或者——一切都是自找的?
拿起袋中只遮住上半脸的面具,凝看了一会儿,她戴了上去,毅然起身。
初时,所有人都专注的看着歌舞秀,可是却开始有两个戴着面具的人在他们之间穿梭,那两人都未曾开口说话,有时一人会到一群观光客旁边摆姿势,另一人就会用手圈成四方形,假装在拍照,或者会到某一个人身边,学习对方的姿势站立、走动,另一人则如影子般做出相反的动作,节拍、改变分毫不差,让人看了忍不住喷笑。
他们的无声动作吸引了注意力,不少人想看他们在玩什么把戏,目光都黏在他们的身上,不自觉跟着他们移动,慢慢聚集到维因农庄的摊位前。
看到人潮聚集后,两名戴面具的表演者突然跃上桌面,各立一方,开始舞动了起来,有趣的是,没人搞得懂他们究竟是在跳哪一出?一会儿踢踏舞,一会儿爵士舞……可以看得出是个子较矮的女舞者在主导一切,但高个子男舞者却也不疾不徐的跟上,看似凌乱无章,却没有一人能轻易的从他们身上移开视线,因为即使是「乱舞」,却能感觉到他们之间在进行一场舞蹈对话,让人觉得新奇又有趣,尤其他们还模仿了一段刚才看到的歌舞秀,毫无疑问的,他们的舞蹈精彩度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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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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