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性乐观的大堂姐还说得过去,只要是新奇玩意的生意,她都会答应接下,也不特别刁难、不必她浪费太多口水叮咛,但前提得在委托人不惹毛她的情况下。
而温柔害羞的二堂姐就很打混了,同情心泛滥成灾的她只想当动物园解说员,和那些四脚动物腻在一起,好说歹说逼半天,她才肯接运送动物的生意,能赚的钱当然更有限了。
惟一兢兢业业、乐在工作、努力赚钱的,就只有可怜的她了。
遗憾的是,她的敬业与做牛做马所得到的回报,就是招来堂姐们的唾弃与嫌弃,三番两次对她耳提面命什么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能为钱抛弃宝贵尊严等诸多道理……
这她就不懂了,难道,超级爱钱、拼命抢钱,也是一种过错吗?
唉!
「叹什么气?」巫贝儿怪异的看着她。
叹财神爷过门而不入,不,更正,不是不入,而是被人硬生生的往外推走了。
「没事、没事啦,大堂姐,那可怜虫呢?」巫敏儿继续探问,想到白花花的钞票就这么飞了,她的心便淌血疼痛。
巫贝儿眯起狐疑的眼,「你这小钱鼠想干嘛?」
唷,大堂姐话讲得这么难听呀!
「呃,没、没什么呀,只是想赶过去救人罢了。」
「然后趁机捞一笔?」知妹未若姐,她小脑袋在想啥东东她会不知道?
「哪有!」
「没有吗?」
「说没有就是没有,要我发誓给你听?」反正她发誓当放屁,多放几个屁也无所谓,「说说嘛,你究竟将他贬到哪个山脚下去了?」
「哪知。」巫贝儿应得很轻快。
巫敏儿打死不信。「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呀,我只想快快赶他走,哪管得了这么多。」她不以为意的耸耸肩,「你是从哪儿回来?」
咦,话题怎么突然兜到自己身上?
巫敏儿机敏的瞟了她一眼,四两拨千斤的将问题带过。
「刚从外头回来啦。」若大堂姐知道她又于了什么好事,她就等着挨皮鞭。危险,快转个话题。「说真的,大堂姐你不能那么率性啦,老是将财神爷往外推,我们迟早会坐吃山空。」
巫贝儿失笑,「哪那么严重。」
唷,姐又来这一套。
「话不能这么讲呀,你不知道没钱的痛苦……」巫敏儿语重心长的告诫。
「呵呵,你就知道喽?」家里何时饿过她们一餐呀,小钱鼠就是小钱鼠,没钱赚像会要了她的命一样。「况且,有你在,我们想当饿死鬼也难喽。」
「大堂姐!」她不满的睨她一眼。「每次你们都来这一套!」
「是事实呀。」
「你们就这么坐视我出生入……」想到稍早的搏命演出,她猛地吞了口口水。「我做牛做马,你们都不心疼喔?」
「当然心疼唆,来,到大堂姐怀里,我抱抱。」
「啐!」
「是你弃权的喔。」
「到你怀里?谁不知道你麻雀虽小,五脏特全,你是存心想用你那傲然的胸脯闷死我!」
朗笑数声,巫贝儿突然满眼狐疑的瞪着巫敏儿一身的狼狈及脚上的烂泥,粉嫩的脸颊甚至还有几处方才她没注意到的擦伤,才舒展没几秒的眉心又拧成细川。
「说,你从哪儿回来?」
噢喔,东窗事发!
「外头呀。」巫敏儿含糊应道。
「是吗?」半眯眼,她端详着。「怎么弄成这样?」
她低头自己瞧瞧,「又没怎样,在外头跑,难免沾风沙。」
这么欲盖弥彰?巫贝儿更确定其中有鬼!
「想骗谁呀你,快给我招来,你这次又干了什么好事?」
「没有什么……」
「说!」
「真的没……唉,好吧好吧,我什么事都没做,只是替人送了一些玩意儿到巴基斯坦罢了。」见已瞒不住,巫敏儿只好乖乖坦白。
「巴基斯……」杏眸蓦然睁圆,巫贝儿猛地拉拔嗓门。「巴基斯坦?喂,你有没有说错?那里不是正打得天昏地暗?」
「嗯哼。
「那你还给我跑去那里?」她觉得自己快昏倒了。
「嗯……哼」
「你……」连喘了几口大气,她再开骂,「你究竟送什么鬼东西去那个鬼地方?」
死定了今天!巫敏儿嗫嚅的开口,「我……呃,就送一些玩意儿嘛。」
「一些玩意儿?」哼,想也知道绝不是什么正当玩意儿。「唉,敏儿,你要当钱鼠也不能这样……」
哇,惨了,又得听大堂姐落落长的谆谆教诲。
「好好好,我知道,我下次不会犯了;我肯定、我保证、我发誓、我绝对不再见钱眼开。」漾着笑,巫敏儿口是心非的说着。
才怪哩!巫贝儿当然知道这小堂妹老爱发誓的毛病。只要一转身,财神爷将钞票捧到这只小钱鼠的面前,无论是什么Case,定见她点头如捣蒜的接下,又不是不认识她。
「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怎么,真要我去神明面前下咒发誓呀?」巫敏儿忍不住发表心声,「大堂姐,别傻了啦,钱就在那里,我不去赚它,它会一溜烟的跑了。」
「我傻?」
「嗯哼。」
见自己似乎火上加油,她赶忙放柔语气。「大堂姐,我们犯不着跟钱过不去嘛!」
这……这是什么话呀?巫贝儿听了差点没口吐白沫。
说来说去,小钱鼠就是怨她送走财神爷。
「唉,我真是拿你没辙。」
「那就快告诉我人在哪,放我快乐赚钱去。」瞥见逃生之门,她巫敏儿哪有不钻的道理。
「还赚?你认为自己赚得不够凶呀?」
「废话。」稍后她又补上一句至理名言,「人生惟有赚钱乐呀。」
巫贝儿白眼一翻。「是是是,谁不知道呀,胆敢挡在巫小姐您财路上的人,只有一种下场。」
「没错,杀无赦!」
沈云霓全身发热,气喘吁吁。
「我……阿榷我……」
「嗯?」
「好热……好……我要……」
「要怎样?这样?」宽厚的大手带着热源缓缓磨蹭着。「还是……这样?」
随着韦榷挑逗的抚触,沈云霓贝齿一咬,全身掀起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快感。
他朗笑。「你在发热了。」
岂只是发热,她简直是欲火焚身,只是,此刻除了喘气,她已完全说不出话来。
「阿榷!」
韦榷狂妄且满意的笑开。
「我要你,阿榷。」她火热的丁香舌顺着他胸前细卷的毛发移向他绽笑的唇。「你不要我吗?」
听闻她挑逗的娇嗔,韦榷失笑却不语。不要她的话,为何带她回家?温习功课呀?
而且,他也按捺不住了!
粗喘不休的他笑得更邪魅,微移开交叠的下身,猿臂伸向床头柜的抽屉,倏地浓眉一凛。
咦?
「阿榷?」见他半晌没动静,沈云霓难耐的扭动着细腰。
不相信的他再一阵摸索,笑容陡敛。
连一张纸都没有!
短短几秒钟恍若一辈子,见他已趋峰顶的欲涛似乎有些平歇,沈云霓四肢全都攀牢在他身上,恋恋不舍的轻咬了咬他的胸肌。
「怎么了?」她低喃着。
「Shit,存心讨打了他。」
「谁?
韦榷不语,腰身一扭,环扣着身下的尤物一翻身,缩回的猿臂遮住微阖的双眼,若有所思,然后突兀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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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人俏魔女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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