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出游一次,去花楼逛一次,钱就像水一样洒出去了。
傅念君道:「这倒是,只是最近家里有些事,我的银子也都是阿娘留下的,动起来麻烦,你且等等吧。」
齐昭若看了她一眼,「成吧,你记得快一些,合伙做这个可等不得。」
傅念君说道:「自然,我晓得分寸。」
齐昭若拍拍衣服下摆站起来,适才被傅念君冷了一下他顿时也没什么兴致了,只过去摸了一下她的脸。
「能拿出来了再叫人告诉我,我等着你啊。」
说罢又看向她素雅的发髻,「我上回给你打的头面,不喜欢?」
傅念君强忍着把他一脚踹开的冲动,「不会,怎么会不喜欢,只是不大舍得戴罢了。」
齐昭若笑笑,很满意。
其实呢,那红宝石质地很差,和傅念君自己的首饰不能比,何况她又怎么可能让人留下把柄,早就押典当行里去了。
齐昭若志得意满地走了,傅念君却寒着脸望着两个丫头:「这是我说的最后一次,以后你们不必怕他,我和这种人,再不会有任何关系。」
这是傅念君被「神仙指路」后第一次用如此严肃的神态和她们说话。
芳竹和仪兰感受到了从前从未有过的威势。
「知、知道了。」
两人怯怯地回答。
傅念君看她们胆战心惊,又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这也不怪你们,从现在开始改吧。」
连她身边两个贴身丫头,都不相信她是真正地改过自新。
她到底还要花多长时间,才能改变傅饶华这一塌糊涂的人生呢?
☆☆☆
两位郡王和齐昭若的人手大部分都满山遍野帮杜淮找凶手去了。
杜淮却一个人坐着喝闷酒,越看对面意气风发的齐昭若越不爽。
都是他!就是他!
他现在已经完全确认了是齐昭若吩咐人来打自己的。
好个齐大郎,竟是背地里下阴招的小人。
「素酒喝多了也会醉,二郎且住吧。」张姓学子劝告杜淮。
何况他顶着这么个猪头,也应该尽早就医。
对面齐昭若却很开心,还要拉着人行酒令,拉着周毓琛不理他,就去找周毓白,周毓白也不理他,他便找别人,也没有多看杜淮一眼。
杜淮心里火大,这人!
「六郎、七郎,齐大郎,那我先告辞了。」
杜淮被张姓学子劝了两次,终于僵硬地站起身。
也没有人挽留他,周毓琛倒是对他点点头。
杜淮出门后越想越气,把柳条当作齐昭若狠狠地折了下来。
他招来身边的小厮,「去告诉扈大,他不是很懂得养马套马吗,你让他……」
他吩咐了几句,小厮退下去了,杜淮才扯扯嘴角。
不能拿你怎么样,总能让你吃点小苦头吧!
他把柳条一把掷在地上。
屋内的齐昭若同样对杜淮十分不满:「早就该走了。」
人刚走,他就嘁了一声。
周毓琛望了他一眼,「这样冷落他,为你那位傅家小娘子出了气了?」
齐昭若笑了笑,果真什么都瞒不过这位六表哥。
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说:「那小子今日倒给我们添了些趣味。」
周毓白蹙了蹙眉。
刚才齐昭若离开了一段时间,其实他也能猜到他去了哪里。
他站起身,说道:「喝多了酒,我们也走吧,骑马去赛一圈。」
不知为何,他就是有些不畅快。
「七哥要赛,我这骑术,也是要舍命陪君子的。」齐昭若接道。
三人便也预备牵马离去。
傅念君坐在不起眼的牛车里,顺手从身下的褥子下摸了个甜枣出来,往嘴里一塞。
心中事多的时候,她就无意识会想往嘴里塞东西。
芳竹也很无奈,「娘子,怕是不干净……」
傅念君掩着嘴吐出了枣核。
「无妨。」
牛车突然停住了。
「怎么?」傅念君问道。
芳竹探头看了看,便说:「前头围了许多人,走不动道了,呀,娘子,正是齐郎君,还有寿春郡王,和那位,大概是咱们猜测的东平郡王……」
两位郡王风姿出众,不用靠近芳竹就能一眼认出来。
傅念君坐在车里,听见了外头突然喧哗起来的人声。
「快、快把郎君扶起来……」
「郎君、郎君,郎君您怎么了?快腾个地方给郎君……」
小厮们七嘴八舌地叫唤着。
齐昭若在众目睽睽之下就一跤跌下了马,头朝地,瞬间就晕了过去。
如此便堵住了道路。
「娘子,好像是齐郎君出了什么事……」
芳竹和仪兰睁着眼睛车上掀开了一条缝争着往外看。
「让大虎去看看,小心一点。」
傅念君又摸出了一颗枣子轻轻啃着。
寿春郡王和东平郡王……
她脑子里纷乱的,都是前世关于这两个人的事。
这两个最年轻出色的王爷,最后却都没能当上皇帝。
可是齐昭若呢?
这个人她应该有点印象的啊,毕竟他身份也不低。
啊!她一捂嘴,轻叫了一声。
「娘子怎么了?」仪兰回身。
「咬、咬到枣子核了……」
仪兰无奈,「让您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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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君欢 卷一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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