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将县里擅治瘟疫的大夫郎中名单统计上来。」
沈海唯有连连称是。
「孔毅你速去汝河乡走一趟,看看当地情况。」
孔毅领命而去。
顾珩见沈海居然还杵着,不禁气道:「还杵着作甚,你若拿出新茶擂台赛一半的劲头来,也断不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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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重楼敷了药顿觉清凉一片舒服了许多,只是伤在臀上,还不能坐卧,只好垫个软枕趴着。
江妙云将煎好的药端进去,见他趴着还想拿桌上的纸笔,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碗,快步走过去,道:「爹,您不好好休息干嘛呢。」
「闺女,把纸笔给爹拿来。」
「爹,您该好好休养才是。」
「来不及了,你别管那么多,快拿来。」
江妙云拗不过他,只好给他送到罗汉床边。
白重楼蘸着墨,吃力的提笔,江妙云看不过去了,说:「爹,您说我来写吧。」
「也好,这是我在牢中几日想到的一个方子,解毒活血。」
他在牢狱中几日,一直心系外面疫情,数次向衙役打听外头情况,得来的却只是一场讥讽嘲笑,说他皇帝不急太监急。后来听衙役们交谈,得知外头死了人,他就已经知道,鼠疫已经蔓延到了青峰县,如果不加以防控,只会越来越遭。
他拿出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给了衙役,只为再见一见知县,再次劝说他,可惜衙役贪婪,知县昏庸。纵使他满怀救人之心,亦无用武之地。
还好,闺女能干,竟然把知州大人请了过来。
白重楼欣慰的看着女儿,说:「柴胡两钱,赤芍三钱,红花五钱……桃仁八钱,桃仁去皮尖杵碎之。」
江妙云每写一个字,心中对白重楼的崇敬就多一分,被冤受刑下狱,他想的还是解救苍生,这是何等的境界。而本该做这些事的父母官,却生生把事情搞成了如此严重糟糕的境况。
白重楼说:「这方子是我根据古方调整的,目前尚不清楚对此次鼠疫是否有效。」
江妙云对着未干透的墨渍吹了吹,说:「爹您好生休息着,我先拿去给顾大人瞧瞧。」
她正要起身走出去,一道身影遮住了门口的光线,父女俩同时抬头,见正是顾珩走了进来。两人就要行礼,顾珩及时免了他们的礼。
顾珩道:「白郎中可好些了?」
「承蒙大人恩泽,草民无碍。」白重楼还是想起身,便让江妙云扶了他起来,说:「大人,草民开了张方子,可以一试。」
江妙云将方子呈给顾珩,他坐下细细的看着。
白重楼又说:「古来鼠疫皆是特别凶猛的瘟疫,尚没有可以治愈的药物,或者草民见识浅薄,医术不精,还望大人延请名医,共商共诊,集思广益。」
「白先生可谓医者仁心,本官正有此意,已命人去寻访召集。」
顾珩站了起来,忽然端端正正的朝他作了个揖,弄得白重楼惶恐万分,连呼使不得。
「大人,您这是折煞草民。」
「白先生挽救黎民百姓,我为檀州父母官,您当得起这一拜。」
这一幕让江妙云无比动容,还好檀州来了个好父母官,处处为百姓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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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解药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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