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支支吾吾更进一步地证实了他的猜想,可他先前也已经向她提出过他的疑惑,希望她能为他好好解答,或是自圆其说。
「你管那么多?那是我跟你们楼主之间的事,又不是我跟你的!还有、还有,虽然我那天没看见他的人,可我问遍了府里的下人,大家都说当天就他一个外人来过我家,除了你们那个浑蛋楼主,还有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来我家偷东西?」
除了你们那个浑蛋楼主,还有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来我家偷走我单纯的少女芳心和我宝贵的贞操?
苏鸣秋在陶月娇的话语里听出了类似的暗示。
不过仔细想想也确实如此。
要怪就怪楼主风流成性出了名,而且这回他好似不止跑去偷人家单纯少女的芳心和清白,还是摸着黑去偷,这让包括苏鸣秋在内的一干围观群众都在内心不屑吐槽一句,「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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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明白了。」楼主捅了娄子,向来都是他跟在后头收拾烂摊子,既然话都说到这个分上了,他一再纠缠刁难人家一个二八芳华的小姑娘也不太好。
「你、你明白了?」他明白换陶月娇不明白了。
其实她从一开始就只是想要找楼主当面对质,现下得知楼主不在,她也只不过想要讨要一个好把楼主找出来解决事情的办法。
可她话都还没说明白,这位苏管事倒是明白个什么劲?
「苏某已经深刻明白了陶姑娘与楼主的关系。」苏鸣秋以淡淡语调拂走她内心的存疑。
「你明白就好……」他说明白那就明白吧。
她也不好直言是她爷爷早前突然得病,还病得好重,病重期间一直迷迷糊糊地嚷着自个儿弄丢了当年送给奶奶的定情信物,而她,在几番探查之下,总算问出了东西就是被这座聆风楼的楼主所偷走。
她也不是说想要诅咒爷爷会有个万一,她只是从小就跟爷爷感情太好,好到不忍心爷爷对信物一直心心念念,想念到病重昏迷都几乎整日呢喃不得安稳,她才决定跑到金乌城来,亲自跟聆风楼楼主取回东西。
「明白是一回事,事实又是另一回事。正如先前所言,既然楼主不在,不如陶姑娘先行回家?等楼主回来,我再让人捎信过去陶家告知?」
「回家?」陶月娇好似听见什么古怪言辞那般惊讶抬头与他对视,「你知道这里离灵洲有多远吗?」
「知道,乘坐马车的话,约莫需要一个多月的路程。」
「既然你知道我一来一回需要差不多三个月的时间,那你还叫我回家?」
万一她走到半路,或是她已经回到家了那个浑蛋楼主才回来,等她再赶过来,那中间岂不是留有一大段方便他偷溜跑路的时间?
她有点怀疑这个苏管事到底还是自己人连成一气,感情他拿她当傻子?
「你们楼主什么时候回来?」
「苏某不知。」
「你怎么一问三不知呀?」
「你出门的时候会特地跟你家养的狗罗嗦叨念你今天何时要去哪,接下来又去哪,之后又去哪吗?」苏鸣秋依旧眼神淡淡地扫过那张不满娇颜。
「是、是不会……」
狗绕着自己转跟自己快乐吠叫不同,闲着没事跟狗说话交代这、交代那,怕不是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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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家千金抠门夫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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