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川准备同他说话,江煦之一个冷眼扫过去,古川浑身一哆嗦,主子这是怎得了?怎么还不兴他拍个马屁?
江煦之拎着耳朵静静听马车内的动静,只听得郁清梨不紧不慢道:「我没怎么看,不过我瞧着那什么白铃公主,是个练家子,那个什么裴大人家的小公子?步射也挺厉害,还有谁,我想想,没印象了…… 」
与他一句相关的话都没有,江煦之的脸堪比黑炭。
他将手中的缰绳捏了又捏,随即冷笑一声,他需要她一个认同做什么!真是好笑!
郁清梨话一说完,原先慢慢吞吞的马突然加快,吓得马车内几人一个激灵。
郁清梨伸手探开帘子想要问怎么回事,就见江煦之已经骑着马,一骑绝尘的消失在了视线中,她探头疑惑的问古川:「怎么了?」
古川摸不着头脑,摇头道:「不知。」
郁清梨蹙眉,拧着眉心暗骂:「真是只顾着自己,一点不想想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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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长陵街的绣坊,郁清梨自马车上下来,末了不忘在古川耳边叮嘱,古川蹙眉,点头回道:「省得。」
江息溪狐疑的打量郁清梨:「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方才就瞧你苏侍郎家公子聊的开心,这会你又打古川什么主意?」
郁清梨狡黠一笑:「你猜。」
随即敲了敲马车,道了句:「好走不送。」
江息溪连声欸了好几声,古川早已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朝着国公府去了。
郁清梨晃悠晃悠哼着曲儿抬脚便上了台阶,耳边却听到一阵呜呜噎噎的哭声和求饶声。
「这位官人,小的们在这里歇个脚,也不挡着您门口,您怎就这般计较上了?」
「滚滚滚,带着你一家老小识相的从这里滚远点,不然你别逼我动手!」说话的那人口气极为跋扈。
郁清梨拧紧眉心,迟疑的转身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又听不见动静,便寻思是不是打住了,可刚要抬腿回绣坊,又听见那边争执声,这声儿越来越大。
她一个转身,抬脚便朝着巷子中走去,袖桃不放心,连忙喊道:「姑娘,你做什么?」
一入巷子,长巷里有好几名衣衫褴褛的男男女女缩在角落中,蓬头垢面,天寒地冻中,肩头和脚皆裸露在湿冷的空气中。
一名女童个子方到成人膝盖,紧紧的抱住那同对面铺子伙计理论的年迈男人,怯生生的眨着眼珠子,眼圈红红,欲哭不哭。
「官爷,我们缩在这巷子,一不挡您生意,二不拦您门面,天大地大,您怎么也如此咄咄逼人?」那男人身边嘴唇发白的女子忽然强撑着从地上站起,颤声控诉道。
「嘿,你个老娘们!」伙计抬手便要朝那个女人扇去。
「住手!」郁清梨高声怒喝,直接拦到伙计面前,她认得这个伙计,是斜对面天锦阁成衣店的伙计,平素他们没有什么交流,认识这伙计是几日前天锦阁接了一笔大单放炮的时候瞥过。
只因这癞头长的委实丑,还一副傲慢无礼的样子叫郁清梨记住了。
现下他带着人这般耀武扬威,还意欲行凶,郁清梨哪里看的过去,倒是袖桃,心下一惊,寻思着这么远喊子言也不知他们能不能听到。
郁清梨走过去,仰头同那癞头对峙,目光凌厉,陡然瞪向他,张嘴唬道:「天子脚下也由你胡作非为?若是挡了你生意好说,可这离你铺子那么远,也由你管这么宽?你们天锦阁住海边不成?!」
那男子自然听不懂郁清梨的话,遂同她争执道:「你别管我住不住海边,反正今日他们不走,我也会将他们弄走,破破烂烂,像什么样子?好歹我们天锦阁也都是豪门贵胄来裁衣的地方,晦气!」
「官人,原先也同您说了,我们来时本是有银两的,结果路上被一伙小贼顺手摸了去,现下身上分文不剩,您叫我们走,我们又能走到哪里去?适才寻了个窄巷,在这避上一夜,明日待我们寻到了人,有了住处,也就不在这里了,这眼见着天黑,实在是没办法,求您通融通融。」
那年迈男子苦苦相亲,若不是印象小丫头抱着他的腿,恐怕现下就已经跪下去了。
「你没办法同我们有什么关系?滚边儿去!」癞头冲着地上恶狠狠的啐了一口,阴腔怪调的在地上坐着的一女子胸脯上上下扫了两眼。
「你!」
「再用手指我试试!」
「住手!你们天锦阁那么大一个铺子,就是这般欺负寻常百姓的?我道是好大的威风,在这皇城脚下狐假虎威,莫不是你们想闹到官家处挨一顿结结实实的板子不成?!」
这一句话倒是唬住了那癞头,癞头上下扫了郁清梨两眼,外头有传闻这小娘背后的靠山是国公府,也就不愿纠缠,只是临走前丢了一句话:「若是晚间还不走,我就叫人把你们‘请走’,可别说我没给你们留时间找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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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表小姐 上 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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