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请问……我们现在去哪里?」
许久,直到全身开始回温,她才终于找到了自己声音。
沈之煜手捏着茶盏靠在嘴边,却始终未饮半口,他侧目对她微微一笑,「本官允许你问三个问题,反之,问完了你也要回答本官三个问题。」
「……如果,我是说如果,草民并不想知道……」
「在本官面前称‘我’,九条命都不够你死!」
「……」连墨囧了,自己实在不怎么习惯这种古代阶级层次的称呼,她舔了舔发麻的嘴唇,认命道,「第一个,就是刚才那个问题……」
「当然是我府上。」
「……为什么?」连墨惊愕道。
「你救了本官,自然是要感谢你。」沈之煜淡淡睨了她一眼,「你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俊脸,连墨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不用了不用了。」
沈之煜黑瞳深邃,印着她呆呆的模样,笑容依旧,「本官岂是那种知恩不报之人,你的问题问完了,该本相了!」
连墨呆了呆,就这么完了?
她内心忿忿不平,一点营养都没有,这算什么答案!
沈之煜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宽大袖中缓缓滑出一张信纸,被他反手三指握在手中,他伸手将信纸压在小桌上,罩住了上头大半张字,凑到连墨面前,几乎紧贴在他脸上,「你到底是谁?」
突然的靠近让连墨猛地对上沈之煜双眼,她身子不自然向后仰,「我……草民,姓郝名帅,鄂淮人士。」
在连墨后仰到与车壁密不透风时,沈之煜一手撑桌,定住了身子,摸着下巴说道,「在本官面前耍花样……」
他拖长着语调,笑容不增反减,右手蓦地一伸,小桌案霎时裂成两半,木屑刷刷地纷飞,迷住了连墨的眼。
连墨:「……」
沈之煜好整以暇地欣赏着那道裂口,阴森森地扫了她一眼,「本官既然请你来写自传,自然要将对方的底细全部摸得一清二楚,不然,凭什么能为本官所用……这信纸上是郝帅写给他八十岁老母的问安信,说他此时正在秦河畔享受男耕女织的生活,既然真正的郝帅并不在京城……那,你究竟是谁?」
捧在手心的茶盏瞬间变得沉重了起来,连墨全身毛骨一悚,立刻哈哈道,「啊哈哈哈……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真是多啊,好巧,哈哈,哈哈哈哈。」
沈之煜无声地看着她在那里笑得直打跌,半晌,才缓缓道,「进入会试的举子考生们每个人的信息从祖宗十八代都要登记在册,最重要的,为了防止冒名顶替等舞弊手段,长相身高体重皆一一在册,甚至连面部的基本特征都画得一清二楚,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连墨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垂死挣扎道,「来……来京城的路途崎岖,风餐露宿的,自然是吃不饱睡不暖……被生活,折磨得缩水了……」
「哦,是么?」沈之煜笑眯眯道,「可记录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那颗痦子长在眉峰中央,而你的痦子长在右侧……本相猜,你会说,它自己长着长着跑偏了?」
他的手指有一敲没一敲地敲着桌面,每一下都仿佛一把刀狠狠地戳在连墨心口。
不等她回答,沈之煜眼珠咕噜噜一转,沉声道,「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冒充郝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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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捕和离妻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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