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你找我?」
「放肆,公堂之上只有大人哪来的亲戚。」师爷立即就开始打断。
忒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又接着行礼站好。
「林千宝你可知罪?」
「什么罪?我可没犯罪。」
师爷开始当堂宣布状书,林千宝听后立刻说到「大人,冤枉啊。这都是那女子勾引我,被他丈夫撞见,她丈夫主动攻击我,我不得已才还手的。」
「林公子昨日与该妇人相遇的地方是在东大街十字路口,来往人群众多,南村的人皆知晓,该妇人性情怯懦,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勾引你?」
「那谁知道,多半是看我出生富贵,拉下面子想要一博前程。」林千宝已然是垂死挣扎,涨红了脸强辩。有忽然想起什么,立刻镇定下来,问道:「既然你说昨日闹市,人员众多,那为何没人愿意出来为这妇人作证,分明就是你和她勾搭成奸,想要辱我名声,请大人明鉴,为我做主。」
「既然林公子一定要证人,那就恳请知县大人传证人吧。」
「传。」
林千宝显然没有料到还真有人不给他面子,顿时就已经慌了。只待证人说完,人已瘫倒在地。
「林千宝,你可还有什么好说的?」
「大伯,大伯救我啊。」林千宝听到林知县的话顿时感觉有救了。
真是蠢到不自知,甘遂在心里嗤笑,大庭广众,堂堂知县又怎么会徇私。
果不其然,知县立刻说道:「本案案件证据确凿,但因苦主尚在保辜期间,着将犯人羁押候审,待苦主病情稳定后,再予以量刑。羁押期间苦主一切医疗费用皆由人犯家中作赔。退堂!」
「田氏,你现在偏听等着,待会儿本官再与你细说赔偿事宜。」
退堂之后,知县大人匆匆进了内堂,显然是后院开始起火了。甘遂也不着急眼神示意慧娘一起走出县衙。白芷因还要回医馆,下堂匆匆就走了。
「甘秀才,现在是什么情况,刚才大人提到什么保辜又是怎么回事?」慧娘完全不懂,只知道医药费现在有了着落,心也放了下来。
半夏也一脸疑惑。
「保辜是保护受害人的一种制度,凡是在斗殴伤人事件,被告都要在一定期限内对受伤害人伤情变化负责。一般是观察受害人是否有内伤会导致死亡的情况。」
「我相公昨日已经找大夫看过了,说是皮外伤没有内伤,只是腿伤的严重,要多躺些日子。」
「若是我猜的没错,待会儿知县大人就会来告诉你被告要求堂下和解,给银子要求私了。」
「私了?」
「按照现在的律例,当街伤人伤及肢干,罚二十杖,拘禁十五日。一旦有拘禁,便不得参加科举,林家这个三少爷明年就要下场,所以宁愿多给钱,也是不会愿意受这牢狱之灾的。」
「只是因其有钱,便可以肆意殴打伤人了吗了吗?」半夏怒到。
慧娘却比她还冷静劝道:「自古以来便是这样,人生下来分作三六九等,权势压人一头。不过这与我们本来想的就已经好了很多,医药费有了,还可以再商量赔偿费,我想得开,人健康了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苏娘子别恼我没出息,我们这样的乡野人家,若是没有你和甘秀才还不知道如何,现在能这样我也很满足了。」
半夏心中低落,甘遂摸摸她的头。
「田娘子,进来。」有兵丁喊道。
甘遂和慧娘一起进去,知县大人已经在里面等他们。
秀才见官可以不跪,甘遂便站在一旁,慧娘行礼后起来,林知县一看便知晓甘遂才是这件案子中的定夺人。
「这位是甘秀才吧。」
「学生正是。」
「嗯,我看了你写的状纸,条理清晰,文采斐然,字迹也是相当的有风骨,来日前途不可限量。」
「学生多谢大人夸奖。」
「我听闻你和这个案子并没有什么关系,怎么也被牵扯进来。」
「学生是应田娘子所请,然后多方了解实情实事,最终写下这一纸状书。不瞒大人,学生家贫,平日里多仗有乡邻扶持,这一次能帮到他人心中也很是自豪。幼时先生曾教导我等读书人,识字明理,当以天下黎民之忧苦为先。」
「好,好,有志气。」知县大人心下高兴,旁边站立的矮胖中年人却暗自着急,擦擦汗说道:「犬子当街伤人实属无理,现在还是商量一下赔偿事宜吧。」
「这是林千宝的父亲。」
「在下林园,现为犬子伤人向田娘子赔礼。我已在仁仁堂付过钱,田娘子可随时前往拿药,治病,一应费用都由我林某负责。」
「这样便够了吗?现下正值春耕之际,田家壮力被你们打折了腿,无法春耕,田家老娘被气得卧病在床,一家劳务已成问题,这些又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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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相公是大佬 卷一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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