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迎反而愣住了,「苏容意,你是不是脑子坏了?你摔了惟哥儿的蟋蟀罐儿,你还要说是哪个弟弟!你知道不知道那个蟋蟀罐儿值多少钱,那可是前朝……」
望春在旁边撇嘴,真不愧是姐弟俩,说得话都一样。
苏容意轻笑,「原来你说得是他啊。」她把苏容筠拉过来,问道:「那她又是谁,你知道吗?」
苏容迎瞪大眼,不知道她今儿到底搞什么名堂,「她当然是筠姐儿了……」
苏容意点头,「她可是我妹妹?」
「废话!」难不成还能是她妹妹,苏容迎的爆竹脾气受不了了,本来是来吵架的,她扯什么我妹妹你弟弟的,谁和她比弟妹来的!
「那就成了,我眼里只看得见我妹妹,看不见你弟弟,就像你现在一样啊。」苏容意微微一笑。
「我为了护我妹妹,失手摔了个蛐蛐罐儿,原来不想是你弟弟的啊,我体谅妹妹现在冲我发火来了,可妹妹怎么不能体谅我适才也是与你一般的为姐之心呢?」
「你、你……」苏容迎突然哑口无言了,这女人是神经病吧!
好、好利索的嘴皮子。
旁边的忍冬和望春愣住了。往日这两位大小姐吵架,那可真叫惊天动地,屋里上下能摔的都得换一遭,可今日,两句话,这四小姐就被噎住了,真痛快啊!
苏容迎冷笑,还真能装,她苏容意何时管过那两母女的死活了,现在出来充什么好姐姐。
「为姐之心?为姐之心就能摔了我弟弟的蛐蛐罐儿?我告诉你,你今儿不拿个说法出来,我们找祖母评理去。」
苏容意还是笑着摇摇头,「妹妹,这可不是这么算的。咱们都是为了弟妹,一时情急,我碰了你弟弟的蛐蛐罐儿那是我的错,可是你现在冲过来兴师问罪你也有错。论情理,咱们的错是一样的。」
「你那叫碰?」苏容迎差点跳脚了,「我还和你一样?我碰你这什么东西了?你说啊!」
苏容意一本正经道:「你怒推槅扇而来,又狠踩了我的门槛几下,怎么就不是碰?」
「你、你那些东西怎么和赵大家亲制的蛐蛐罐儿比!」
「这可不是,妹妹也是读书的,想必也知道‘敝帚千金’的典故,你又焉知我的门槛、槅扇不如你的蛐蛐罐儿?」
巧言令色!
苏容迎大怒:「你休要狡辩,我此来是为讨回公道的,我弟弟受你欺侮在先,这话不假吧!」
苏容意看了一眼苏容筠,「到底是谁欺侮谁在先,你可确定?」
苏容迎看了一眼那个畏畏缩缩的小丫头,嗤笑一声,这种不受苏家人重视的丫头,欺负了又如何?
「我只看果,不问因,你欺侮惟哥儿是事实,去祖母那里评理也是这么个说法,你确定你这妹妹当真能说得上话?」
苏容筠一听要去苏太夫人面前讨说法,又往后退了一步。
苏容迎的眼神中带着明显的嘲讽,她们惟哥儿在苏太夫人面前可是很得脸的,岂是这死丫头能比得上的。
那边望春又撇嘴,脸皮可真厚啊,吵不赢就搬太夫人出马。
苏容意依旧很平静,「照妹妹这么说,的确是要去见见祖母了,毕竟惟哥儿是男丁,我们筠姐儿是女孩,这女孩被男孩欺负了,要什么理儿啊,就是活该嘛。我得去问问祖母,是不是这样?」
「我哪里说了这个,我可不是这个意思。」苏容迎道。哪怕她就是这个意思,除了苏容锦,苏家还有那个小姐能高贵过少爷不成。
「妹妹不是这个意思?想来我理解错了,那一定就是因为三房比我们二房高贵些,所以挨了打就得认栽,说来……也是我们二房没男丁,哎,也是父亲离世的太早……」
为什么扯到二叔了?两个小孩子的争闹,怎么就上升到他们三房欺负二房孤儿寡母的问题上来了?
苏容意摆出一副哀伤的表情,「望春,忍冬,帮我拿上父亲的遗物,带上筠姐儿,咱们去祠堂里哭牌位去。」
望春一听,立马应下来,立刻就要往后跑。
苏容迎脸色大变,咬牙道:「苏容意,你别无事生非!」
「无事生非?话都是你说的,我们二房如今连去父亲灵前的资格都没有了吗,我们姐妹去拜亡父,要听你们三房的,还是要听你四小姐的啊?」
门外早就聚集了三三两两的粗使丫头和婆子,本来都是来看好戏的,毕竟这好戏隔几天就会上演,可没想到的是,这回她们三小姐竟然把人家杀得片甲不留,对方简直毫无还手之力。
有一两个机灵的,立马在门外哭喊道:「三小姐啊,可怜见的,咱们今儿厨房里又没送好菜来,这可怎么办啊……」
「老爷去了,小姐也难做,你还哭什么,你有本事也找太夫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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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妆记 卷一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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