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果然没有跟着云舒,只是眼神却一直盯着她,没让她走出视线。
云舒侧头对丹秋说:「天真冷,你帮我取个手炉来好吗?」
丹秋自然忙不迭的跑回去拿手炉。
云舒见四周没人,就慢慢往水井边上走。
井边有薄薄的冰片,踩在上面格外的滑,可云舒偏往那有冰的地方走,纵使再小心,脚下也止不住的打滑。
「哎呀!」伴随着一声惊叫,云舒的身子就往旁边的井里跌去,云舒自己吓的闭上了眼睛,可下一刻,她就被一个怀抱揽了回来。
云舒松了一口气,睁眼对上墨清炯炯有神的双眼,笑着说:「你又救了我一次,还剩十六次。」
墨清一愣,转瞬就明白了,原来云舒是故意的!
她明知墨清一直注意着她的安危,所以故意以身犯险,假装要跌到井里,惹的墨清来救她,以此抵消那十七次救命之恩!
墨清的脸上顿时有了怒意,生气的说:「云姑娘,你自己的安危不是儿戏!」
云舒依然笑嘻嘻的说:「这不是有你保护我嘛!」
墨清顿时觉得很矛盾,他本意是要保护云舒,却没想到因此让云舒自找麻烦!她这是在逼他走吗?可是那份恩情他决不能白受,这究竟如何是好?
在他矛盾不已的时候,一道冷如冰泉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云舒,你的病还没好,谁准你出门的?」
云舒转过头,看到大公子正在十步之外饱含怒意的看着她和墨清。
因在井边,墨清依然扶着云舒,从大公子的方向看过去,云舒几乎是被墨清揽在怀里的。
云舒并不知道,只笑着走过去,说:「公子你看我都好了,再不出来走动两下,就要睡出懒病来了。」
大公子冷冷的盯了墨清半天,这才把目光转向云舒,说:「大夫一日没说好,你一日不许下床,回房吧。」
云舒犹豫的不愿回去,还想要怎样耍耍赖皮,才能让大公子松口,可是不等她再开口,就听大公子冷冷的质问道:「你现在当了总管,所以不听我的话了?」
云舒万万没想到大公子会说这样的话,一时愣愣的说:「没有……公子,怎么了?」
大公子看着云舒仓皇的眼神,终是叹了口气,说:「那就好好回去歇着。」
云舒郁闷的回到房,心中纳闷不已,实在是不明白只是出门走动两步,怎么就让大公子如此生气?
到了腊月二十五,顾清抱着一堆书简过来,说:「公子说这些账都做好了,但还是要你核对一遍。」
云舒点点头,让顾清把账簿放下,而后问道:「大公子最近几天一直在忙这些?」
顾清点头说:「足不出户,一直在弄这些。」
云舒怅然若失的「嗯」了一声,翻起书简就看了起来。
大公子最近一直不常来看云舒,即使过来,也只是问她财务上的一些问题,明显的冷淡让云舒有些不知所措,也有些心不在焉。
到了腊月二十八,云舒亲自把账簿都交到沈柯手中,入库封存后,一年的工作正式结束,大家也都准备开始过年。
在山里没什么好准备的,把屋子打扫干净之后,就是把大伙聚在一起吃吃饭。都是在外地回不了家的人,聚在一起,气氛更是浓烈。
可偏在这浓烈的气氛里,大公子和云舒都兴致缺缺。
沈柯看到他们坐在一块却不怎样说话,心中不由得纳闷,他原以为大公子之前是帮云舒做账忙到了才不怎么来往,没想到两人是在置气?
觥筹交错间,云舒低头吃着食案上的东西,只觉得食之无味。
她时不时瞟一眼坐在上手的大公子,他默默的吃着酒,每一杯吃的很慢,仿佛那酒的味道多么的醇香绵长,需要仔细品味一般。
云舒想挑起话头跟大公子聊两句,却觉得万般的话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一时也就默然了。
沈柯看着他们两人谁也不理谁,大过年闹成这样,太不像话了,便推了大公子一把,说:「大表弟,你这次奉命来选马,云舒从中帮你引线,找到了马六家的那批好马,你当好好感谢她才是!」
说着,就把大公子杯中的酒添满,让他给云舒敬一杯酒。
云舒挺不好意思的,沈柯不知道马六的马场其实是她开的,更不知道大公子选购那批马,她才是最大的受益人,说来,应该是云舒感谢大公子才对。
她忙端起酒盏说:「不敢让公子敬我,该我给公子敬酒才对,一直以来多亏了大公子的照拂。」
云舒的酒杯碰上大公子的酒杯,大公子看着她,动了动嘴角,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仰头把酒干了。
喝了这杯酒,几人又没话说了,沈柯没话找话说,偏偏说起墨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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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我最大 卷二 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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