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向往……云舒有些漠然,两千年的时空,再怎么向往,只怕也是回不去了吧……
云舒脸上突然出现的惆怅让沈柯有些无措,他记起有人跟他说过,云舒是家乡遭难,逃出来被大公子所救,想来,她的故乡和亲人都已不在,他这么一问,就是提起了云舒的伤心之事,想到这里,不禁后悔,于是急忙端起酒壶给云舒斟了一杯酒,说:「云总管尝尝这个酒,是娄烦特有的药酒。」
云舒急忙说:「我不会喝酒呢,这个就算了吧。」
沈柯劝道:「不要紧的,这个酒很养生,不醉人。」
云舒尝试着喝了一口,度数不高,酒香中有些药味,不让人讨厌反而让人觉得舒适,果然是好酒。
两人边吃边喝聊开了,云舒就开口要人,说:「现在账房加上丹秋,也就三个人,可把我忙坏了,沈大当家再给我找个帮手吧!」
沈柯不是小气之人,这该用人的地方,他自然会添人,于是说:「嗯,我会让周贵去县里招募合适的人选,你且辛苦几天。」
看他利索的答应了下来,云舒心情也好,不由的吃多了几杯。饭后回房,她脑袋虽然很清醒,但睡意已浓,迷迷糊糊的倒在床上睡了过去。恍惚中,云舒耳边仿佛听到熟悉的书简翻动声,嘴角不由得弯起,睡沉过去……
长安的五月繁花似锦,热闹依然。
桑府门前人来人往,忽见一青衣小厮从疾奔的马车上跳下,欢呼雀跃的从侧门跑进府中。
「大公子,得信了,得信了!」
大公子在房中整理资料,听到顾清如此欢悦的声音,当即放下手中的书简,起身上前迎了几步,问道:「谁的信?」
顾清一面将手中一卷羊皮递给大公子,一面喘气说:「娄烦来的信!」
大公子高兴的接了过来,连忙展开,果然是云舒的笔迹!
大公子一直都注意着娄烦那边的动静,之前听桑家传信的人说,云舒在娄烦玉石场以「快、准、狠」闻名,没人敢在她手下混水摸鱼,连沈柯都敬着她。
这些消息让大公子听的一愣一愣的,听完又觉得想笑,那么瘦瘦小小的一个人,竟然能把近百个大汉震住,不亏是他的云舒!
原本他以为云舒安定下来会给他写信的,谁料等了一个多月,只字没有,他只好提笔先给云舒写信去,问她过的如何,问她手上事情是否顺利,问她是否有想念长安的陆先生、阿楚、吴婶娘、大平等人……
又等了近一个月,总算等到了云舒的回信,他站在窗户下仔细的看云舒的回信,可她在信中只用一句「公子勿念,云舒一切都好」概括了自己的情况,剩下的言语,全都是问大公子身体可好、宫中动态如何、上林苑进度如何等等。
看完信,大公子不由得有些不高兴,他想知道云舒的情况,云舒却只问他的情况如何……
顾清见大公子不像之前那么高兴,便问道:「公子……云舒出什么事了?」
大公子抬头笑了笑,说:「没事,她很好。」
顾清不知真假,但大公子已让他研磨准备回信了,便忙活了起来。
大公子回信写到一半,突然拿起云舒寄来的羊皮卷,问道:「顾清,这东西是兽皮做的吗?没想到这东西可以刷的这样薄,用来写信挺好,这样的东西,也就云舒弄得出来。你拿去找工匠看看,能否做得出来,到时候我也用这个东西给云舒回信。」
顾清接回羊皮卷,然后一溜的跑了出去。
大公子坐在书案前,却无法继续整理资料,发了半天呆,闷闷的说了句:「哎,怎么不多说说自己的事呢,好想知道……」
在正隆大街的回春堂外,一个风尘仆仆的汉子站在门口看了看,医馆内的方简见状就问道:「大兄弟,你是来看病抓药的吗?」
那汉子咧嘴一口白牙的笑着说:「不,我是来找一位姓陆的先生,我是来给人送信的。」
方简有点好奇,陆先生无亲无故的,怎么有人给他送信?但他依然把大汉请到堂里,说:「请稍等,我这就去请我们先生出来。」
陆笠疑惑的随着方简走出来,打量了送信的汉子一番,看他长得高高壮壮,宽额长脸,不像是长安人,越发的疑惑了。
那汉子冲着陆笠一笑,鞠了一躬,说:「是陆先生吗?这是你的信和东西。」
一筒羊皮卷,和一个兽皮口袋。
「是谁让你来送信的?」
大汉说:「先生看信就知道了。我现在住在通乐大街的吉祥客栈,先生如果要回信,派人到那里叫我一声就行。」
说完,就走了,也没有喝口水。
陆笠拿着东西回到后院,展开一看,惊讶的发现,竟然是云舒给他写的信!
看完信之后,他笑着把大平找了来,从兽皮口袋里取出几个红线串着的玉坠,说:「这是云舒给你们兄妹三人的玉坠,来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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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我最大 卷二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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