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羽脸色白了白,半晌儿叹了口气:「担心又能如何,莫说如今我还没过门呢,便嫁过去,舅母是婆婆,是长辈,有道是长辈赐不能辞,这是孝道,若舅母执意让表哥纳妾,我还能拦着不成。」
青翎:「大姐怎么犯傻了,大姐拦着自然不合适,可表哥若执意不要,还能牛不喝水强按头不成,所以,大姐你可拿好了主意,舅母哪儿就别想了,除非大哥高中,不然,绝不会消停,倒不如专攻表哥,只要你们夫妻一条心,油泼不进,舅母再想什么都没用……」
青羽出神的想了一会儿,抬头瞧着青翎笑了起来:「你说你才多大点儿的丫头,怎么连这些夫妻婆媳之间的事儿都知道,怪道娘总说你的聪明劲儿没用到正地儿呢,可真是,专在这些没用的事儿上瞎捉摸,听大姐一句劝,得空把你的针线学好了是正经,便你这丫头再精,将来嫁了人,针线也得拿得出手才成,不然等着叫人笑话吧。」
青翎撇撇嘴:「这才不是没用的呢,对了,青青好点儿了没?可说了什么?」
青羽点点头:「叫你猜着了,今儿摔了那九连环真不是青青有意为之,这丫头自小是个闷性子,便有话也不说出来,倒叫人白误会了她,只我瞧她虽不似之前那般怨恨与你,却仍有心结,也不知这褃节是怎么系上去,怎么就成了死疙瘩了,说起来,咱们姐妹们在一处里的日子也不过这几年,等以后各自嫁了,想见面都难,怎还闹起了别扭,这要是她自己想不开,难道要系一辈子不成。」
青翎摇摇头:「大姐放心吧,系不了一辈子,青青也不是怨恨我,是怨老天对她不公,脑门子上多了块胎记,便觉处处不如人,旁人也瞧不见,自然就跟自家姐妹比了,大姐性子温和,挑不出错,倒是我毛毛躁躁的喜欢强出头,青青这个心结自然就系在我身上了,等以后她能面对自己的时候,自然就想开了。」
青羽点点头,忽想起什么笑道:「你跟大哥合着伙糊弄爹娘的话,我可知道,你要不要老实交代,那个安乐王是什么回事?」
青翎还当什么呢,听见安乐王不禁道:「那就是欠揍的熊孩子,有什么说的,我们也是凑巧碰上的,不跟娘说,是怕娘知道了担心,反正以后也不会碰面了,做什么惊动爹娘。」
说着不禁凑过去:「大姐,你审完我了,也该着我审大姐了吧。」
青羽瞪了她一眼:「刁丫头,我有什么事好让你审的?」
青翎:「多着呢,我不问别的,就问安乐王这件事儿你是怎么知道?这事儿可只有我大哥跟表哥知晓,难道大姐有千里眼顺风耳不成,坐在家里头,隔着这么远就能知道京里的事儿,还是大哥跟你说的?」
青羽脸一红,蹭的站了起来:「时候不早了,该着歇了,明儿可是小年,家里还有好些事儿忙活呢,你也要瞧铺子里账,大姐就不搅和你了,这就走了。」说着不等青翎回话,快步走了。
小满进来纳闷的道:「刚还听见您跟大小姐说的热络呢,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散了。」
青翎自是不会跟她说的,这丫头嘴最敞,什么事她若知道,便谁都知道了,这就是小喇叭,狗肚子里存不了三两香油的主。
表哥之所以这回送这么一大箱子玩意就是为了打掩护,早早的就把一个包袱塞到自己这儿了,含糊的说是给她们三姐妹的东西,若这是给她们的,那一箱子算什么,故此,这包袱明里是给她们三姐妹,实际上就是给大姐一人儿的,混着送过来,也省的旁人说闲话。
虽这时候礼教规定男女授受不亲,但规矩之外也该有些人情,只名目冠冕堂皇,自己乐的装糊涂。
却这样的事儿万万不能传出去,本来舅母就对大姐颇多挑剔,若传出什么不妥当的话,不定生出什么事儿呢。
说起来,礼教这东西还真害人,明明是过了定的未婚夫妻,不能见面已经相当不人道了,互相通个信儿,送个小东西都不行,叫人知道便算失德,着实不可理喻,可自己既然在这儿,也只能入乡随俗,特立独行的下场一般都会很惨很惨。
想到此,摇摇头:「你也不瞧瞧什么时辰了,还说话呢,快着收拾了睡觉要紧,明儿还有的忙呢。」
小满忙招呼谷雨进来服侍,一时洗漱睡下不提。
转过天儿是腊月二十三小年,家家户户都要熬糖瓜,祭灶王爷上天,因为有糖吃,故此是孩子最喜欢的日子。
家下的妇人一早起来熬的糖瓜儿,做好了留下祭灶的,剩下便分给孩子们甜甜嘴,然后扫房子祭灶王爷。
不管穷的富的,都这么过,富的不过是做的糖瓜大些多些,那些穷苦人家也会熬些应节,皆因心里都有个美好的期盼,盼着祭了灶王爷之后,明年有吃饱穿暖的好日子。
胡家的小年是照着胡家的传统过的,胡家的小年格外热闹,因为这一天会发工资加年终奖,这是青翎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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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乐小娘子 卷二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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