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提笔给南溪回信。
她写着写着,头痛地嘀咕道:「嗯……既然新知识夫子都吃不透,那就先放着吧,先教写字就行了。之后还是得找个机会,由我来给他们亲自培训。
「哎,不就是小学数学吗?我好不容易在空间找到的小学课本,照着抄下来的,按理说没这么难吧?是一时接受不了阿拉伯符号吗?
「女夫子?从府里再派点识字的婢女过去?不行啊,东篱前几天还跟我提过人手不足呢……嗯,这个先等等,我再想想办法,得找管家,看看戚游那边能不能再给我弄一批优秀的人才过来!东篱南溪这些就是他找来的,真是个顶个地可靠啊!」
写完回信,曹觅又检查一遍,确认无误后便将它与另外几封信一起,交给东篱,让东篱找人给山庄送去。
她这边刚结束工作,桃子就在外面催道:「王妃?您准备好了吗?时辰差不多了,王爷让我过来唤您,客人快上门了。」
「嗯,我换件衣裳,马上过去!」曹觅回应道。
近日,曹觅一家总算在康城中安顿下来。前些天,消失了一段时间的戚游回到府中,与她提起宴请辽州本地世家的事情。
曹觅自然没有什么意见,与管家协商后,就将宴会的日子定在了今天。
再过一会,这些辽州的地头蛇就会携着厚礼,带上些这样那样的目的,登门赴宴。
宴席分为前后两个部分,戚游在前堂接待男客,曹觅则留在后院,负责招待女眷。
为了迎客,她换上了一套十分繁琐的正妃装束,真金铸造的步摇压得她脖子有些酸。
好在她刚来到宴客的厅中,客人们就陆陆续续地上门了。
曹觅连忙进入状态,与各家夫人小姐寒暄起来。
辽州不比京城,随便一个有权有势的人家,就敢不把失势的北安王府放在眼里。顺利就封的戚游是此地的「土皇帝」,受邀前来的每一个客人面上都带着笑意,至少明面上把恭敬的模样做足了。
曹觅早做过功课,虽然觉得与刚见面的陌生人互相客套着有些尴尬,但总体而言一直表现得很好,没有出现岔子。
但其实她一直在暗自保存着精力,准备迎接最后的「重头戏」。
来得早的客人相对而言,都是些地位比较低的人家,她们不敢拿乔。越是尊贵的客人,来得就越晚。
在辽州,戚游过来之前,只有三家人,真正站在权利的顶峰。这三家人分别是秦家、方家和司徒家。
秦、方两家关系好,他们不仅在辽州势力大,也有嫡系旁支在京城为官。相比之下,司徒家总体而言则弱了一些。他们本是北面的一支戎族,因祖先追随本朝太祖立下过汗马功劳,才被赐了复姓,留在盛朝。
也因为出身所累,司徒家自始至终无法往权利中心再进一步。但几百年来,他们将精力都投注于辽州一域,也有了与秦、方两家抗衡的资本。
方家是三家中最先到的。当家的方夫人穿着一套碧色的纱裙,手中挽着自己豆蔻年华的亲闺女。
她不仅长得柔美,行事说话也让人如沐春风,一点架子都没有。与曹觅客套了几句之后,便在婢女的指引下入了座。
解决完一个,曹觅稍稍舒了一口气。
但很快,她就开始头疼起来。
秦家和司徒家似乎谁也不愿让出「最后入场」这个最尊贵的名额,在磨蹭到实在非进门不可之后,竟是并肩一起行了进来。
秦家主母长着一副标准的美人脸,过高的颧骨虽然无损她明艳的姿色,但让她看起来有些刻薄。
再加上她此时微蹙着眉,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副「我不好惹」的模样。
司徒夫人年纪是三家夫人中最大的,她的眼角有些细纹,看起来颇为精明。她靠近后,眯着眼打量曹觅的模样,让曹觅有些不舒服。
因为这两家是踩着点过来的,曹觅简单与她们打过招呼,便请她们入了座。
座位的安排也有讲究,曹觅在主位,秦家和方家的人坐在她的左手边,而司徒家则被安排在她的右手边。
众人坐定,王府中的丫鬟便捧着膳食入内,一下缓解了厅中淡淡的尴尬。
曹觅清了清嗓子,端起酒樽,起身敬了众人一杯。
清酒入喉,厅中的氛围终于活跃起来。在感谢完主人家之后,众人开始三三两两围在一处,与左右相识低声说着话。
这种宴席,似乎从来就不是为了让人吃饱而存在的。
很快,主位这边也响起了交谈声。
大概是看在她的面子上,秦夫人和司徒夫人并没有太过分,反而一起与她聊了家中的闲事。除了偶尔夹枪带棒互呛几句,基本上也算得上其乐融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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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弱继母养儿记 卷一 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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