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燕赐并不走开,而是从屏风后面绕过来,罗瑞雪听见响声,后脊梁都绷直了,连忙说道:「滕王爷劳累了,还是回房间休息罢,妾身没有伤到手脚,自己来就行了。」
滕燕赐轻笑了一声,说道:「哦?可这是本王的房间。」
罗瑞雪的脸「滕」的一下又烧红了,几乎都烫手,可以滴出血来!她心中紧张,都忘了这是滕燕赐的房间,简直不能再丢脸了。
滕燕赐走过来,说道:「你坐着,本王给你洗背。」
罗瑞雪的舌头都捋不直了,赶紧说道:「妾身……妾身怎么敢劳累王爷……啊。」
罗瑞雪的话还没有说话,突然止不住的呻吟了一声,滕燕赐的手已经碰到了自己的后背,她赶紧捂住嘴巴,以免再发出这么丢人的声音来。
滕燕赐却不理她,伸手过来触碰到她的脊背,入手温润滑腻,白皙剔透的肌肤因着泡在热汤之中,已经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殷红,看起来格外旖旎,浑圆的肩头因为自己的触碰,明显颤抖了一下。
滕燕赐洗的仔细,宽厚的手掌中有一层薄薄的茧子,略微粗糙的触感惹得罗瑞雪连连颤抖,身体里好像过电流一般,一股酥麻的感觉直冲头顶,让她不得不双手紧紧的扒住浴桶边缘,咬着牙,抿着唇瓣儿,死死闭着眼睛,心里直数绵羊来分散注意力。
滕燕赐看着她的反应,嘴角不禁有些上挑,旁人若是能让滕王爷亲自伺候一次,定然美得找不到北,但是这个罗瑞雪却当真有趣,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仿佛要上断头台。
看着罗瑞雪双肩颤抖,面上拢上一层薄薄的红晕,比往日里稳重自持的模样更添加了一份女子的妩媚,滕燕赐心中竟升起一股别样的感受。
他伸手拿过旁边花香的胰子,给罗瑞雪细细的涂抹上,没一会子就生出一股芬芳的皂末,涂了胰子的脊背更加滑腻,那感觉几乎滑不留手,滕燕赐的指尖像受到了蛊惑,一直逡巡着,往下而去,在罗瑞雪的腰际流连忘返,轻轻揉捏着她的的细腰。
罗瑞雪狠狠的打了个颤,死死闭着眼睛,就当是丫头伺候自己!
滕燕赐又舀了清水给她将皂末子全都冲掉,罗瑞雪这才深深松了一口气,听见滕燕赐转身走开的声音,挣开了眼睛。
滕燕赐说道:「水冷了,快些出来。」
罗瑞雪也想出去,在这水中简直是煎熬,别说水冷了,就算里面全是冰块,也抵不住她心中的燥热酥麻。
滕燕赐说着,却不回避,走到屏风旁边,将搭在上面的大浴巾拿下来,展开来对着罗瑞雪,说道:「快过来。」
罗瑞雪顿时一口气没抽上来,差点噎死自己,滕王爷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自己光溜溜的从浴桶里迈出去,投怀送抱吗?
罗瑞雪脸上更是发烧,心中突突猛跳,一咬牙,心想着反正方才摸都被摸了,还在乎被看两眼吗,况且滕燕赐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夫君,这也没有什么的。
她想着,「哗啦」一声从浴桶中迅速的站起来,带起一片的水珠儿,晶莹的水珠儿有一些洒在了滕燕赐的衣摆上,滕王爷却不着脑,而是伸手将浴巾往前迎了过去,将罗瑞雪白皙的身子整个包住。
然后一手托着罗瑞雪的背,一手揽住她的膝弯,将人打横抱起来,又放到了床榻上,拉过锦被给她盖上,怕她着凉。
罗瑞雪的头发是湿的,身上也是湿的,怕把床榻给弄湿了,尤其这还是滕王爷的床榻,她想要起身,但是浴巾里面光溜溜的,一片衣裳都没有,滕燕赐那样子好像没有给她拿衣服穿的念头。
罗瑞雪干脆躺在床上,把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装睡,反正自己是受惊过度,装睡觉的话,就不会觉得尴尬,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果然滕燕赐没有叫她,任由她躺在床上,只是走出去叫人来把浴桶拾掇出去,然而坐在床榻边,将罗瑞雪的身子拢过来,让罗瑞雪躺在自己的腿上,拿了一个干净的布巾,轻轻的为她擦干头发。
罗瑞雪起初绷直了脊背,躺在滕燕赐怀里,身子特别的不自在,但是时间长了,只觉得滕燕赐给自己擦头发的动作很轻柔,大手温温热热的,偶尔磨蹭到自己的脸颊,头上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受用舒服,竟有些眼皮打架,真的犯困起来,后来不知不觉就真的睡着了。
等罗瑞雪再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肩膀上很重,似乎是被什么压着似的。
她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竟然有些天亮了,想要翻身,可是一翻却动弹不得,肩头还是被什么东西压着,而且周身都暖烘烘的,好像靠着一个热源似的。
耳边听到一个沙哑的笑声。
罗瑞雪一惊,抬头一看,险些吓得脸都白了,不为别的,她几乎和滕燕赐的目光撞在一起,若是真的撞在了一起,那岂不是穿帮了?
罗瑞雪身上只穿着一个白色的小衫子,而滕燕赐也只着了里衣,衣带子还半解开,两个人的衣裳都薄薄的,罗瑞雪枕着滕燕赐的胸口,而滕燕赐的手臂则搂着她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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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逆袭 卷二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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