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燕赐坐在马上,居高凌下的说道:「去打点一下,今日之事,不允许有任何一个人随便嚼舌头。」
侍卫应声道:「是。」
碧盏跟在轿子旁边,罗瑞雪坐进轿子,等轿帘子放下来,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在她被当成活祭品冥婚之前,她在家里是最大的,下面一个弟弟,家里是典型的重男轻女,只疼爱弟弟,所以罗瑞雪从来没装过柔弱,就算柔弱也没人会可怜她。
这次罗瑞雪装柔弱可当真累的紧,不过也算是手到擒来,而且收获颇丰,想来滕翰哲这次决计不能再翻身给自己使坏了。
滕燕赐不愧是权倾朝野的铁腕王爷,连轿子都是旁人家比不得的,罗瑞雪坐在轿子里,一路上都舒舒服服平平稳稳的,还有滕王爷在旁边催马开路。
姨太太和罗莺儿在自个儿院子里喝茶赏花儿,两个人脸上都扬着笑容,姨太太几乎已经看到了自己成为当家主母的场景,罗莺儿也几乎看到了自己变为相府嫡女的样子。
就在俩人兴奋的时候,一个婆子跑进来,惊慌的喊道:「太太!小姐!大……大小姐回来了!」
罗莺儿一脸兴奋,说道:「那贱人回来了!哈哈!她回来了!」
婆子脸上的惊慌和恐惧未消,根本没一点儿兴奋,说道:「小姐……大小姐的确回来了……可是……可是……」
罗莺儿不耐烦的说道:「可是什么!那贱蹄子是不是哭哭啼啼,就差上吊了!从今儿往后,我看她还怎么和我斗!」
婆子颤巍巍的说道:「大……大小姐……是回来了,但是……但是好好儿的,而且还是滕王爷亲自从回来的!」
罗莺儿和姨太太都是一脸不可置信,几乎把眼珠子瞪出来,尖叫道:「什么!?」
罗莺儿和姨太太战战兢兢的度过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听院子里的婆子说道:「小姐!滕王爷押着滕公子上门请罪来了!老爷已经请了大小姐去正厅上。」
罗莺儿心里打鼓,惴惴不安的,在屋里来回倒去的走了好一阵,最后还是憋不住,想要出去看一看。
姨太太赶忙拉住罗莺儿,说道:「莺儿,若是滕翰哲想拉你下水,你定要一口咬紧!」
罗莺儿说道:「我自然知道这个。」
此时罗丞相坐在正厅的上首位置,旁边坐着滕燕赐,滕王爷一身紫色华袍,腰上别着一把带刺儿的鞭子,神色冷淡阴沉。
罗瑞雪坐在侧面的茶桌边儿,正表情淡淡的端着茶碗儿,玉手轻轻捏起茶盖子来,吹叶儿,饮茶,动作优雅体面,看起来十分有教养。
而正厅的地上,滕翰哲一脸的狼狈,身上好几道见血的鞭痕,跪在地上,大叫大嚷着,旁边两个侍卫押着他。
滕翰哲疯了一般的叫嚷着,说道:「王爷!丞相!我是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我怎么可能干那种龌蹉的事情!你们要相信我啊!是……是罗瑞雪!是罗瑞雪陷害我!是她买通了妓子!我根本什么都不知情!还被下了药!我是冤枉的!」
罗丞相虽然平日里并不如何偏袒爱见这个嫡女罗瑞雪,总觉得她没有相府的嫡女风范,但是如今滕翰哲竟干出这种丧门的事情,还反倒说是自个儿女儿干的,罗丞相倒是个不折不扣的护犊子。
罗丞相当即冷笑一声,说道:「王爷,我看您这个侄子,并不像上门请罪的。」
滕燕赐是当今一人之下的王爷,虽然并不是皇上嫡亲的叔父,但是身上战功累累,几乎功高震主,半壁江山,在朝里人人敬畏,但是罗丞相就是一个例外,罗丞相并不是滕王党的人。
罗丞相和滕燕赐的政治主张本身就不同,如今罗丞相逮着机会,怎么能不奚落一下滕燕赐。
滕燕赐不动声色,只是幽幽的看了滕翰哲一眼,滕翰哲顿时像被鞭子狠狠打了一记一样,嘶声力竭的喊声一下子塞在嗓子眼儿,害怕的浑身发抖,不上不下的,异常难受。
滕翰哲是知道滕燕赐的手段的,不敢再哭喊,这个时候却瞥见厅门口的地方,穿着粉色罗裙的罗莺儿走了过来。
滕翰哲眼睛顿时亮了,睁大眼睛,伸手指着罗莺儿,说道:「我是被冤枉的!我有证人!当时罗莺儿也在!」
罗丞相顿时又惊又怒,说道:「什么!莺儿你去见了滕翰哲!」
罗莺儿刚进厅就被滕翰哲「狠狠咬了一口」,一抬眼看见罗瑞雪气定神闲的喝茶,心里不禁恨得牙痒痒,连忙脸一皱就哭出来,用帕子抹着眼泪,委屈的说道:「爹爹,你要相信女儿啊,女儿怎么会和这种人再有牵连!女儿……女儿……」
罗莺儿说着,哭的更加厉害,扑在罗瑞雪脚边,抽噎的说道:「姐姐!妹妹也是一时糊涂,才相信了滕翰哲的花言巧语,但是妹妹已经决心痛改前非,姐姐要相信我!我……我昨日分明看见滕翰哲偷偷翻墙摸进府中!然后打昏了姐姐,也不知掳到何处去了……我当时很着急,又很害怕,想找人帮忙,只不过还没有来得及,滕王爷已经将姐姐送回来了,而且还完好如初,真是……真是吓死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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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逆袭 卷一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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